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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为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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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平时温文的状态截然相反,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变得贪婪与冲动。
身下传来的满足感像是雷声过后的大雨蔓延,处处洋溢起让人狂喜的欣慰……
“这次我没耐心等你。”
师父的语气好像他是有多抱歉!
“下次换你,嗯?”
“……”
换你妹!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他拂过我的唇线,我不爽地低头用力吻住夜英。
这么重的吻,从嘴到胸膛到四肢,全身都已被麻痹。
夜英的神色忽然变得清冷,失去温度。
裙子已被卡在腰间,乱成一团,我揪住夜英的军装,因为那越来越快的刺激而失声低喘……
“有人。”他抱紧我,猛一转身,用最快的速度脱下外套盖住我。
我几乎还沉浸在那股快意中,全身的狂潮都未消失,神色带着沉溺于情。欲的魅惑,往黑夜中望去。
姜修手中晃着钥匙,步入客厅。
“来不及去房里?你们还挺热情。”
他往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落座,调整出舒服的坐姿。
“你家有夜宵吃吗?在宴会上没吃饱……我饿了。”




、22。【失控】

临阵熄火。
我披着夜英的外套,脸上火辣辣地难堪。
那最露。骨的姿态应该绝对不允许被别人看见……现在就像是我的已经被人侵。犯!
而这个人……还是夜英的亲生哥哥!
我心思杂陈,在屋里整理一番,推开一条门缝偷偷看外面,却发现客厅又多一个年轻男子,那人单膝跪地,唯命是从。
轻轻走过去,督见夜英脸上神色不善。
我这才反应到,姜修突然出现是因为“影卫”有要事传达给他们兄弟……不过除了这样的理由,好像其他的可能性也都说不过去吧?
“我今夜收到密函。”年轻人在姜修示意下起身,递上一封信给夜英。
这人我之前在工厂见过,还记得貌似叫“阿彻”。
夜英的右手简洁有力,拂过鬓角,他仔细阅读信件,目光沉沉,已如夜。
我隐隐感受他变化的心态与气场,而后者转身将信交给姜修,唇角微抿。
“一群老不死的东西,就爱没事找事。”
姜修说着,把纸揉成团状,丢还给阿彻。
师父朝我走来,严肃的表情总算放柔一些。
“我有事要和大哥商量,先送你回去。”
简单回答他三个字:“我不干。”
口头抗拒夜英的命令对于我来说就像三餐必备,哪知其他两位会满面讶异地看我们。
“乖徒弟?”夜英再次尝试。
“……”我还是不想离开。
“唐知戏?”
“……”
夜英的语气终于缓重,“夜维妮?”
姜修扬起唇角,神情中带着对我俩的取笑。
……真是岂有此理!
为什么要把我排除在外,原来我还是外人吗?明明之前还那么热情的拥抱亲吻,一遇到“男人们要谈的事”就把我冷冻起来了?
“我自己回去好了。”
“别闹脾气。”
“我没有!”我朝夜英吼完,一旁阿彻都要冲上来杀我。
我忙别过脸,不去看那人的眼睛,嘴上这么说,可双脚就像被钉子钉在地上。
屋中。共有四人,但竟无人出声,稍等片刻,夜英似是妥协地在我面前微微弯腰。
“你先回房休息,好不好?”
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了,不仅因为他退了一步,还因为……我在其他两个男人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留给他。
我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不仅是他的徒弟,实际上……还是他的女人吧……
眼前这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身上早已没有鲁莽与青涩,夜英在那两人面前,一定从来都是挺拔威严,说一不二的。
“嗯……”我低下头,声音变得很轻很软,不再迟疑地跑入主卧室。
不知他们在商议何事,只是隐约听见有冲突的几句争议,往往有人拖长语调,或者尾音升一个高阶,最后降到低点,化作静默。
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发呆……想起蓝忧刚才在慈善晚宴提及的“翻墙”。
所谓“翻墙”实际就是指由于某些因素,导致一些外国网站无法浏览,这时就需要利用代理网站或者软件来办到。
之前我确实没想到还有这招,反正他们在商榷的也是与灼龙族相关的事宜,我也顺便搜搜看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好了。
QQ上问了几个朋友,自己亲自做完尝试,这才零零星星从某些BBS转帖和博文上搜集到几则关于“灼龙族”令人匪夷所思的谣言。
一位叫做“果果”的网友说,近百年从封建王朝到如今,许多被派去灼龙族附近一带与几个分布在那儿的小族群协商的人们,最后都会由于地势险峻,冬季遇上大雪封路,与外界失去联络,下落不明。
——汗,这真不是鬼故事么!
我黑线地继续找……
又有其他人发帖称:有特意跑去这些少数民族考察的学生与干部,因为与当地群众成为朋友,才安全返回城市,并从他们带出的资料中获悉,这些地方拥有悠久的传奇历史,不论在岐黄之术或者蛊毒降头上的造诣都非同小可。
我晕倒,毕竟是网络传言,实在是说的太夸张了吧!
托着腮帮子,按动鼠标,打着键盘往下看完……
……
几乎搜索了一个晚上,直到最后有一条信息引起我的注意——
灼龙族的“龙萨”一职曾经在各大苗族、藏族、壮族都是十分有地位的“先灵”,即使如今,各地对于继承“五阴炽盛”之毒的“龙萨”依然保持最高度的崇敬。
这种病在从前被老人们称为背负在身上的“恶鬼”,他们会画“毒蝎”纹身用以抑制它,并告诫世人,“蝎子”是五毒之首,此“龙萨”是毒中之王,不可触犯。
他血液中流淌的危险或者秘密,诡异莫测。
也就是说,神秘的“龙萨”不仅是灼龙族的信仰,也是其他少数民族不敢亵渎的人物。
……突然之间,一种复杂的情绪弥漫胸口。
心微微沉下去,因为懂得了,灼龙族的事或许真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我从出生到现在,每天生活在都市,吃棒冰、吹空调、坐汽车、用电器……而那遥远山脉中的民族,每时每刻在发生怎样的变化,全然与我无关。
可是……那个地方,却是那个人的家乡啊。
我从没放在心上过的,从没想过的一些人或事,可能是夜英每天每夜辗转难眠的原因……
他是龙萨,神权领袖,不可违背的信仰,他亦是无人敢触碰的毒中之王,他身上有我闻都没有闻过的药香!
慌乱与不安盈满心间,我低头抱住自己的双膝。
从前还没有这么清晰的意识到,我们的距离,在八年之间,原来已被拉开到无边无际……
而在还没有意识到变化来临之前,隐患已经埋下。
……
我去学校上了几天课,期间都见不到夜英,回市区才发现大街上已经起风了,路旁咖啡店循环放着偶像剧的插曲:《踮起脚尖爱》。
呆呆站在路边听了一会,歌词婉转于心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
临近师父的家门,一股甘郁的甜味被吸入胸腔。
好香的气味。
少一份浅,多一份浓。
仿佛是花气扑鼻,却仍比不过这种香味来得淳厚,如娇曼的百花炼制出的精华。
我回过头,一张异常英俊的脸没入眼底。
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香?!
“这么巧,来找夜英?”
我看姜修应该是准备走的,不高兴搭理他,点个头就转身。
“你是夜英的徒弟,即是灼龙族的人……那谁准你,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被教训的莫名,不服气地冷笑,“就算我是灼龙族的人……”
一个一个字,咬的很清晰。
“我也只忠于龙萨!”
姜修瞬间变脸,挡住我的去路,神情倨傲地俯视。
“你会为你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姜修,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我哪里惹你了?”
他侧头,流露出一种流连忘返。
“我怎么是和你过不去呢?……只要一想到你穿成那样,在沙发上勾引男人,我就很想试一试,你是不是在床上根本关不住嘴……”
“你个下流胚!”我憋红了脸,扭头就想跑!
然而电光火石,双手被姜修擒住,他将它们高举过头,仿佛这是他最喜欢的强制姿势。
姜修低低发笑,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
他逼视着我,眼神盯的有些古怪……可是,我又说不上……他这样做的企图到底是什么?!
“给我,唐知戏。”
姜修贴着我的耳畔,低沉地重复,“我要你,唐知戏。”
“……”全身怕的发抖,却偏偏无法动弹。
“给我。”他一遍一遍,声音狂野,邪异,阴霾。
而且,充满不容反抗的强势!
“你要我的。”
那话语像是不可以违背的指令,传入我的脑海。
为什么时间流逝我都没有丝毫感觉,直到姜修放开我的双臂。
“你是我的,唐知戏。”
他离开几步,笑得好似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玩笑!
“你真是太有趣了,把失去庇护的熊仔逼到悬崖,看它发抖的样子……真是想想就觉得好可爱。”
这人变。态的程度真是一点都不输给季伯然!!!
我逃进夜英的家,重重关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腿还在发颤。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夜英站在玄关望着我。
“怎么了?”
“啊?没事……”我摇了摇脑袋,想强迫自己忘记之前的恶劣戏弄。
对,没错!一定是戏弄!
姜修自己也说了,他喜欢看我害怕他的样子……
“怎么脸好红。”
夜英走过来,温柔地摸我额头,又摸他自己的,故意做出对比的样子……好喜欢这样的他。
好喜欢他。
我主动抱住师父,连自己都觉得浑身发烫,意识紊乱。
“师父……对不起。”
“做错什么了?”他的笑依然这么清隽峻峭。
“那天……不应该不给你台阶下,以后就算不同意你的话,在别人面前我也不会和你翻脸,不会再给你脸色看的,好不好?”
夜英吻着我的额头,“都过去好几天的事,怎么还记着,笨不笨。”
看他还是这么宠我,我像是放心了,心情跟着好起来。
“我好想你哦……”
想的一天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夜英放在我腰间的手收紧了。
“有多想?”痒痒的吻落在我的脖颈。
“最想你。”我回应他的缠绵,和甜蜜的吻。
“你好香……”他说着,语气越加浑厚。
——你也闻到那股香味?为什么还留在你的房里?
全身绵软,依靠在夜英的身上,他从腰间把我抱起,坚定有力的怀抱要人沉沦。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夜英都变得不真实,还是……其实从离开学校的那一刻起,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车上的一个梦?
我在车上睡着了,所以做着梦?
不……不可能是梦,否则,他进入的时候怎会这么熟悉,这么快。慰……
还是中间有什么情节已被我遗漏,我忘了刚才发生过的对话与调笑?
记不清了,但是也没有关系……
夜英星辰般沉亮的眼睛,好英俊。
深绵的进入与撤出蕴含饱满的力量,合二为一的那处,不可思议般的叫人失控。
他的手精准地找到某一点,俯身在我耳边呢喃,“很湿……”
我回抱住夜英,想要把那天没有做完的事做完。
柔韧有力的肌肉在上方运动,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到有些失控。
我的手埋入他银黑的发,身下包裹住那深出浅入的诱惑。
胸房被隐匿的爱意填满,夜英的湿吻让人耽溺。
“我要你……唐知戏。”
呼吸停滞,他依旧浅吻轻啄。
……什么?
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他的轮廓。
脑袋好重,可是,身体那么舒服,又好像……心底有哪里不舒服。
夜英扳过我的脸,“你说什么?”
“我……我说话了?不是你在说吗?”
他一愣,随即笑我,“已经傻了?师父什么都没说。”
我才想追问,他却突然加快速率,掺杂高亢性。欲的顶撞使身体快要达到巅峰,夜英似乎也比平时更加容易兴奋。
快感传导四肢,无比焦灼的肿。硬在体内膨胀。
——“给我,唐知戏。”
我抓紧夜英的背脊,感受到他细密的汗珠,听到他的喘息声。
——“你要我的,唐知戏。”
夜英吻住我的唇瓣,他快要释放,他没有看见我迷惘的神色。
一点一点,一回一回,腰被推高,欲。望将我淹没。
“宝宝,抱紧我。”
夜英眉目中的疑惑,像是不理解我的不配合,这才拿起我的手。
我被推上万丈高峰,他将脸埋在我的肩头,彼此颤抖,爱到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那般……
牙关溢出叹息,在最后的时刻,闭上眼睛。
内心仿佛有一片荒野,野火已经燎原,灼热的光在四处绽放。
有一个名字,就在嘴边,不再多想,我听见自己喊,“姜修……”
……
夜英生生怔住,他的手劲失控,指节掐入我的肩膀。
冰点。




、23。【迷魂】

他的脸就在几厘米之外。
顾不得彼此的身体还在愉悦的巅峰,心却先一步冷下来,寒彻入骨。
我推开夜英,抓紧被单,把脸和身体死死地埋在里面,想要让自己窒息。
脑袋晕沉沉的,根本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一片混沌?为什么在最不该记着那个人渣的时候,却偏偏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夜英的床上,在他的身下,在与他拥抱的时候……不敢再想,那些苦涩与绝望快把我逼疯!
根本没有脸面对师父,我做出的事这么可怕,甚至说得上是无耻!!!
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人,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曾经经历过那么多大事,离开唐门时,我憎恨过;母亲过世时,我痛苦过,可没有一次的心情仿若如今,好像是精神上经历了一种凌虐屈辱,被自己的行为折磨到半生半死。
夜英温热的手探到被子下,他将我的手握到他的手心,有力地掌控。
我却身体一抖,“不要动……”
“你发烧了?”
不是的,就算生病,意识模糊……也绝对做不出这样的背叛!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自己,从来没有!
“你不可能躲我一辈子。”
“……”
是的,夜英说得对,就算怎样难堪,我不可能永远都不面对他!
我咬牙,擦干眼泪,可惜是徒劳,它们流出的速度好快,根本跟不上这个节奏……
“你是不是……见过他?”
拿出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最大限度的勇气,看向夜英的眼睛。
那双我平生见过的,最温柔的眼眸。
“在门口……遇到的。”
他坐起身,完美的腰背曲线,展露无遗,此时这样的背影看上去,冷漠到了极点。
师父……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沉默穿衣,坐到床边,开口说话前,深吸一小口气。
夜英看着地上,他……他……
我以为自己看错,擦了擦泪水,却还是分明看见他眼眶微微泛红,整个人颤抖的程度不在我之下!
这才对我说——
“小戏,我不知怎么表达,你才能懂,我对自己的责备,还有,对姜修的愤怒。”
夜英词意中的深沉晦涩,已经苦不堪言。
我心中越加憎恨自己的行为,更为自己感到羞耻……
“乖乖穿好衣服,哪里都别去,我马上回来。”
师父再没有问我别的问题,只是这么嘱咐一句,回身走出房间。
我抱住自己的头,终于崩溃地大声哭了出来。
有一根刺在我的肉里,怎么都拔不走,血一直流、一直流……头痛没有减弱,心上的痛已经超过它带来的影响。
姜修……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门开了,但回来的不止是夜英。
那个叫做“阿彻”的青年,垂头追随于他。
师父指着坐在床边的我,脸上神情出奇的凌厉,“周暮彻,你答应我什么?”
青年一听,仿佛就要矮下半个身子……师父立即用右腿抵在他的左脚上。
“我是用‘夜英’的身份质问你。”
周暮彻半晌无言,最后,他抬起头,用我无法理解的一种眼神凝视夜英。
他静静的凝视,平生出无数含义。
“只是一种最简单的‘降头’。”
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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