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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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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冲他“甜美”的一笑:“唔,没什么,只不过在刚刚给你的解药里,掺了那么点毒药。你不必害怕,那毒药名叫三日瘟,三日后才会发作。到时你全身的肌肤开始溃烂,直至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症状和瘟疫一模一样。到时为了防止传染,恐怕还得把尸体火化。真可怜,堂堂城主公子,到头来连个全尸都留不得。”
司徒剑眼珠子剧烈地颤动,却还是强撑着冲米豆豆低吼:“哼,这么点小把戏,你以为本公子会信?”
米豆豆轻笑,随性的很:“司徒公子信与不信,我到真是管不着。只是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可就真的药石无医了。只盼那时司徒公子不要后悔才好。”
“你!”司徒剑握紧双拳,“你想让我怎么样!”
米豆豆看着司徒剑笑得无害:“很简单,站在翰林城的城池上朝下面大喊。就说那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原因是我当日阻止了你去调戏良家妇女。”
“你,荒唐!”,司徒剑大怒,“本公子怎么会做这般不体面的事,你休想。”
米豆豆轻笑着点了点头:“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司徒公子不肯帮忙,小女也不好强压着你去不是?告辞了!”
司徒剑看着米豆豆转身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要伸手阻拦。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爽快就走了,莫非她说的话是真的?哼,即便你真的给本公子下了毒,这偌大一个翰林城,还没有解毒的人不成?
米豆豆出来时司徒鼎偷偷打量着坐在堂下的萧冀陌已是满脸冷汗。见到米豆豆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忙起身笑道:“米姑娘,谈完了么?”
米豆豆点头,对着萧冀陌道:“相公,没事了。可以走了。”
萧冀陌放下手中一口没动的茶,起身冲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叨扰了,告辞。”
司徒鼎看着萧冀陌和米豆豆离去的背影,又擦了一把冷汗。哎呦,这二皇子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他这把老骨头,几乎要被压散了架。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帮指指点点的人。萧冀陌紧紧握住米豆豆的手,柔声安抚:“豆豆,如果你愿意,我们离开这里如何?”
米豆豆轻笑:“为何要离开,既然这翰林城是如此重要的交通枢纽,你便定然要在这里发展势力。怎能因为我而坏了大事。”说着仿佛猛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是说回去认祖归宗,这么中途回来了……”
萧冀陌捏着她的手安抚:“放心,不是因为你,文淑贵妃那边使了点绊子,刚好册封的事被推迟了。其实我倒要谢谢那帮处心积虑的人,否则我这么贸然赶回来,父皇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米豆豆眨着眼调皮地看着他:“哦,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萧冀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娇俏的容颜,然后又冷眼扫过一帮指指点点的百姓,只觉得烦躁。“豆豆,我真想把这些人挨个都毒哑了。”
米豆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也冷了下来:“放心,要不了多久,他们会来求我的。”
当天夜里,司徒剑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夫呢,大夫都他妈死了么!本公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都有什么用!”
司徒鼎听到下人禀报连忙赶了过来:“儿子,大夫来了,怎么回事?”说着对身后的大夫吩咐道,“快给我儿看看。”
那大夫连忙点头称是,上前给司徒剑把了脉眉头却越蹙越深。司徒剑一个剧痛,一把推开那大夫就吼了出来:“怎么这么慢,你他妈到底查出什么没有!”
那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司徒公子,敢问,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剑想到米豆豆给他喂的那粒毒药,瞪着眼吼道:“没有,到底怎么了,快给本公子治!”
“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司徒鼎沉着脸,语气也不太好。
“这……”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跪下答道,“城主,请恕在下无能,令公子的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司徒鼎拧眉,司徒剑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庸医,本公子疼成这样,怎么会没有异样!你学艺不精……呕……”说着猛地朝床边一趴,吐出许多肮脏的秽物来。
那大夫看着司徒剑的症状,连忙拿过蜡烛对着他细细打量。待看到他脖子和手腕上一片片的青斑后猛地朝后退了一步,甚至因为惊恐而把蜡烛丢落在地。
司徒鼎看着那蜡烛上的火焰渐渐熄灭,脸色凝重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说!”
那大夫又朝后退了一步,似是受了很大惊吓:“禀城主,这是,是瘟疫啊。”
司徒鼎脸色一黑,连忙从床边起身,看着什么毒物一样地看着司徒剑。然后转身去问那大夫:“好好的,怎么会得瘟疫!”
司徒剑看着司徒鼎几乎逃离似的退开的模样心凉了大半。他猛地一咬牙,该死,那女人不是说,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么!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忘了肚子上的剧痛,猛地捶着床冲司徒鼎喊道:“爹,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被人下了毒了!”
司徒鼎看着司徒剑脸色很不好。仔细一看果然见他手腕和脖子上皆是一块一块的病斑。他拧眉,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止这一个儿子。“你好好休息,为父先去为你找大夫,明日再来看你。”说着朝那大夫不温不火地看了一眼,“你,留下来伺候着。”
司徒剑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看着司徒鼎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肚子更疼了。
不止是司徒剑。第二天一早,全城都弥漫着一片呕吐声。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百姓都撑着身体狂呕不止。
一个孩子牵着母亲的手好奇地问:“娘,他们都怎么了?”
那妇人冲自己儿子叹了口气:“只怕是上天要降下灾祸了。”
此时米豆豆和萧冀陌正悠闲地下着棋,听到探子的禀报米豆豆轻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吩咐道:“好,已经够了。把多余的毒药都收起来吧。另外,你再派人去这翰林城所有的寺庙,道馆,统统写上‘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几个字。如果可以,最好能刻在佛像背面。注意晚上去,悄悄的,别惊动了人。”
见那探子退下,萧冀陌落下一子,看着米豆豆轻笑:“就你鬼点子多。”
米豆豆把玩着手里的白子耸肩:“有时候,对于一些喜欢得寸进尺的人,还是要狠狠教训才好。这么些天被人指指点点,虽对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也是成千上万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似的难受。”她随性地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里,眨着眼面露狡黠,“且让他们好好的吐几天,把肚子里的脏污都吐干净了,也好以后不能再说出这些恼人的话来。”
萧冀陌深邃的眉眼轻垂,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幽深的光,他低沉的开口:“豆豆,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打算怎么整治我?”
米豆豆眨眼:“这个啊,我可真得好好想想,唔,先不说,要不你哪次惹我生气试试看,到时你就知道了。”
萧冀陌看着她满脸狡黠的娇俏模样只觉得心痒难耐,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不得不说萧冀陌的这帮手下,办事水平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一早,全城的寺庙道观都被刻满了字,无一幸免。而他们甚至还担心不能被人发现似的,把所有刻了字的佛像统统都转了过来。
前来打扫的和尚和一些前来拜祭的百姓一看,纷纷吓得踉跄了一下。只见佛像上纷纷刻着“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八个字。
比瘟疫传播的还快的,就是流言。不过短短半天,这八个字就像是瘟疫,在整个翰林城无处不在。
“你听说了吗?‘好人蒙冤,天降大祸’,这是上天要亡我翰林城啊。”
“可不是吗,这好好的,怎就都开始吐上了。唉,你找大夫瞧了么?得的都是啥病啊?”
“唉,别提了,看了三个大夫,没一个说的出是啥病的。一个个还说我脉象正常。去他娘的,脉象正常,老子能这么呕吐不止?”
正说着,便听人群中“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瘟疫!”
钱三一身道袍,脸上贴着白色胡须,手拿江湖术士专用的旗杆,神神叨叨地摇头晃脑,嘴里还嘀嘀咕咕道:“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
众人见那道士摇晃着脑袋,边走边不停地念叨着。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疼得厉害。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道长,这位道长。”一个小贩模样的汉子上前赔着笑脸道:“不知道长口中所说,到底何意?”
钱三故作神秘地捋了捋胡须,然后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自言自语地走了:“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满城腥风。好人蒙冤,天降大祸,瘟疫降临……”
那小贩看着道士远去的背影,不屑地摇了摇头:“切,装神弄鬼。”可是刚说完,他便也剧烈地呕吐起来。
大街上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天将大祸,全城的人都得了瘟疫,那是要死人的!
却也不是全城的人都狂吐不止,有这种症状的,多是那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百姓。可是放眼望去,整条街上乌烟瘴气,一些人吐的连腿都直不起来了。可见这翰林城说人长短的风气,绝非一朝一夕养成。
司徒鼎听着属下的禀报,气得猛拍桌子。他拧着眉,带着皱纹的手上甚至因为愤怒而暴起青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大夫,每一个能查的出病因的!”
那衙差看着司徒鼎勃然大怒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结巴道:“启禀,启禀城主。这些大夫皆医术普通,没什么本事。要是能请在医者大赛中晋级的几位前来查看,或许,或许可行。”
司徒鼎握拳,心里盘算着那衙差的话,若是治不好这翰林城的瘟疫,别说是城主之位保不住,只怕连性命都要丢了。可惜那莫轩自赢了比赛后便不知去处,炼出八级丹药的人,便只剩一个欧阳茗修了。偏偏之前柳芸香的事又闹得风风雨雨,这个忙,他未必肯帮啊……
司徒鼎的脸色越发难看,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吩咐道:“继续查看,有什么情况速来禀报,退下吧。”
而司徒剑此刻也在屋子里狂吐不止。他边吐边骂:“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是说好了三天么,怎么现在就发作了。眼看着就要到第三天了,明天一过,难道真要药石无医不成?该死的李妙妙,你可把我害惨了!”
“剑哥哥,剑哥哥。”说曹操曹操就到,李妙妙用手帕捂着口鼻,满脸嫌弃地走了进来。
司徒剑看见她的模样心下大怒,冲着她吼道:“你来干什么,滚!”
李妙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在被手帕遮住,看不清楚。她眼中的眸色迅速变换了一下,然后强忍着嫌弃拿下了手帕,上前道:“呦,剑哥哥,好大的火气啊。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司徒剑刚想骂她,便觉得胃里又一阵不舒服,趴在床边就吐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李妙妙眼里满是嫌恶的表情。他气得破口大骂:“滚。”
李妙妙看着司徒剑的模样眼里的嫌恶更盛,她却强压了下去,换上一副关心的深情:“剑哥哥,你可别这么说,其实你生了病,我心里担心着呢。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司徒剑冷哼,偏过头不说话。
李妙妙干笑了两声,又道:“那个,我和你对付米豆豆的事,你没跟你爹说吧……”
司徒剑看着李妙妙那张顶着厚重的刘海还算漂亮的脸,怒极反笑:“你放心,老子没那么笨。滚!”
李妙妙得到想要的答案立刻露出真心的笑,见到司徒剑的模样又立刻嫌恶地退后几步:“那剑哥哥,你好好养伤。我过几日在来看你吧……”说着几乎是落荒而逃。
司徒剑看着李妙妙的模样眼底一阵鄙夷和冰冷,他愤怒地砸着床,该死,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轻浮无情的女人,当真是被她那一身骚气迷了眼了。苦心孤诣到现在,肉没吃到就算了,还惹上了米豆豆那么个难缠的女人。倒霉,真他妈倒霉!
天色渐渐转暗,米豆豆这里却来了两个人,是柳芸香和欧阳茗修。
二人见到米豆豆纷纷感激一笑,柳芸香更是要下跪。米豆豆一惊,连忙扶住:“柳姑娘,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柳芸香推开米豆豆手,神色郑重:“不,米姑娘,你一定要受我一拜。要不是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我一时昏了头,竟做出寻短见的傻事。险些害到自己的孩子,要不是你,即便我被救了过来,发现孩子掉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米豆豆看着欧阳茗修一脸赞同的模样苦笑,扶着柳芸香就是不让她跪下。可是那边柳芸香铁了心,非得行这一礼,米豆豆一急,连忙喊道:“相公,快来把柳姑娘扶起来。”
话刚说完,手上便是一轻。却见萧冀陌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而柳芸香落到了欧阳茗修的怀里。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语气十分无辜:“豆豆,除了你,我不碰别的女人。”
那边欧阳茗修也冷哼:“多谢,我的女人也不能让别人碰。”
米豆豆无奈一笑,侧身道:“先进来吧。茗修,你这么晚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道谢吧。”
欧阳茗修扶柳芸香坐下,点头:“果然瞒不过你。今天下午,司徒鼎来找过我。”
米豆豆倒茶的手一顿,看着欧阳茗修挑眉:“找你帮忙?”
欧阳茗修点头:“他说若是我能治好这城里的瘟疫,便禀告朝廷给我重赏。”
米豆豆兴味一笑,把茶水递到他们面前:“看样子,你是拒绝了。”
欧阳茗修把茶杯端给柳芸香,握着拳神情激动:“哼,那帮冷漠无知的王八蛋,把香儿害成这个样子,休想我救他们!”
米豆豆眨着眼,面露得意:“呵呵,茗修,你可知这城里的百姓为何大都呕吐不止?”
欧阳茗修皱着眉摇头,然后看着米豆豆满脸的不敢置信:“莫非是你?”
米豆豆轻笑:“动了点手脚罢了。”
欧阳茗修猛地一拍桌子:“做的好!早该如此,他们不是喜欢嚼舌根么,肚子里的话说不完不是,让你们统统吐个干净!”说着又拧起眉头,“只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米豆豆看了看杯中的茶水,面色波澜不惊:“这可是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说着又偏过头去问萧冀陌,“对了相公,司徒剑那边怎么样了?”
萧冀陌垂眸轻笑:“估计撑不了多久,今晚不成,明早他也会出来。”
米豆豆点头,只要明天司徒剑亲自出来澄清关于她的谣言,那么事情就解决了大半。届时再散播出消息,说这瘟疫她能治。到时哪里还会有人对着她说三到四,只怕把她当成救世主膜拜还来不及。
至于李妙妙,接下来就收拾你!
“豆豆,这是什么?”正想着,萧冀陌拿起一颗丹药放在她眼前。
米豆豆一摸腰上的荷包:“哦,是我炼出的那颗零级丹药,为了鞭策我一直带在身上。许是刚刚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萧冀陌蹙眉,把那丹药放在鼻尖一闻,眸色猛地收紧。他一把抓住米豆豆的手有些激动:“豆豆,你确定这真的是零级丹药?”
米豆豆奇怪地看着他:“之前已经找茗修看过了,的确是零级丹药无异,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茗修也接着道:“是的,的确是零级丹药。”虽然和正常的零级丹药不太一样,或许是豆豆初次炼丹,加错了配方的缘故吧。
萧冀陌眯起眼,把丹药放在米豆豆手里没有说话。零级丹药?可闻起来怎么跟长生丹味道这么像!
“怎么了吗?”米豆豆见萧冀陌神色有异,看着手中的丹药询问。
萧冀陌看了欧阳茗修和柳芸香一眼,摇了摇头:“待会再说。”
而此刻的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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