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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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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讽刺地轻哼,此时她和欧阳乾平位而坐,身份地位在这公堂之上竟已不相上下。只是这萧夏向来以左为尊,欧阳乾在左,她在右,可见欧阳家根基稳固,自己暂时还是比不得。
只是这欧阳家财大势大,却也未免太过仗势欺人。自古昏君亡国,男子堕落,为何偏偏要归罪于女子。不过是不敢承担过错,男人怕被世人诟病只得无耻而懦弱地推女人出来做挡箭牌罢了。周宠褒姒,商迷妲己,夏更亡于妺喜,如此推脱之词,简直可笑之极。
可是古代男人普遍轻贱女子,沈自山一拍惊堂木,威严道:“哼,大胆妖妇,你勾引欧阳世家的传人,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求大人赐我一死。”
又是这句话,竟然有人不仅丝毫不反驳,还上赶着求死的。除了欧阳乾,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沈自山都难以抑制地露出疑惑来。
“好,那本官就判你……”
“且慢!”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着急道的低吼,米豆豆挑眉,竟是欧阳茗修。
沈自山见是当事人来了,并未阻拦,只道:“放他进来。”
欧阳茗修仿佛没看到在公堂上旁听的米豆豆,他“噗通”一声跪下,着急道:“大人,此事与香儿无关。是我纠缠的她,大人要罚,罚我便是。”
沈自山诧异地挑眉,有些不悦地看了看欧阳乾。欧阳乾此刻已是脸色铁青,却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只沉着脸道:“修儿,不得胡闹,分明是这女子不知羞耻纠缠于你。快快退下,等沈大人处置了她,一了百了!”
欧阳茗修却并不领情,他冷笑一声,抬起头直视欧阳乾和沈自山,又冲米豆豆点了点头。
米豆豆只见他喉结突然大幅度滑动了一下,便听他沙哑道:“欧阳长老可还记得五年前我被欧阳家挑断了手筋脚筋,逐出族谱,身无分文地流落街头之事?”
此话一出外面便一阵嘈杂声,众人纷纷惊呼。都只道欧阳家大公子好几年未曾露面,都以为他是外出求学去了,谁料……
欧阳乾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沉着脸带着隐藏不住的恐吓:“修儿,公堂之上,不得信口雌黄!”
欧阳茗修一声冷笑,直视欧阳乾:“信口雌黄?哼,当日我遭人陷害,你们一个个是非不分,硬是把我往死路上逼。那时我贫困潦倒,手脚皆断,若不是香儿救我,此刻我恐怕早已成了一堆白骨!”
米豆豆搭在椅子上的纤手死死捏紧,天,被挑断手筋脚筋,身无分文地赶出家门。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如此恶毒!怪不得,怪不得见他右腿有些不便,原来……
皱着眉,便听欧阳茗修对着沈自山道:“大人,香儿对我实属有救命之恩。那日天下着大雨,地上全是泥水。我又冷又饿,浑身都疼的厉害。想找个避雨的地方却只能扭动着身体爬行!”欧阳茗修说着狠狠地看向欧阳乾,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而被看的一方脸色有些难看,若无其事地偏过脸去。
欧阳茗修温柔地看了看身边的柳芸香,冲她温和地一笑。垂眼苦涩道:“那日我饥寒交迫,却连走路都做不到,若不是遇到香儿,我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雨天!她见我可怜,便把我带回了家悉心照顾。可那时我已是废人之身,生无可恋,几次寻死,却都被她拦了下来。她不过一介女流,家人都不在,生活也是捉襟见肘。见我心死如灰,终日寻死,便跟我保证一定请人治好我的伤……”
说着,欧阳茗修眼眶发红,竟哽咽起来。“我一直问,你一个弱女子,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她却从来不说,只让我安心治伤。后来,我才知道,她竟然,她竟然……”
欧阳茗修双拳握得死紧,嘴唇也忍不住颤抖。“她竟然为了我给我治伤,去青楼卖身!我常常见她不在,以为她是嫌弃我一个废人,谁料她竟然靠接客给我挣钱治病。从她救了我我便发誓非她不娶,后来又知道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若负她,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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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
欧阳茗修说到后来神情很激动,他眼眶红红的,好像在强忍着什么,却终究是没忍住滑下两行清泪。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仿佛掷地有声。
公堂上突然一片寂静,所有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会因此而轻贱了这个女子,更有一些在外面旁观的大姑娘小媳妇,已经控制不住落下泪来。女子的名节何其宝贵,可她……
米豆豆皱着眉百感交集,她此刻心里一阵堵得慌,为这无私的付出,更震撼于这不顾世俗的真情。
“茗修。”柳芸香的声音低若蚊呓,她美丽的小脸红到耳根,头几乎垂到地上。
米豆豆差点控制不住起身,天,一个女子在公堂之上被人将这种事和盘托出,她怎么受得了!
只见柳芸香抬起头来含泪一笑,却笑得极其难看,嘴唇和肩膀都在以极其明显的幅度在微微颤抖。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好似半天才找到声音:“茗修,别说了,别说了。我,我配不上你……”
欧阳乾听到她这么说立刻眼前一亮,沉声道:“你知道就好。即便你对我们修儿有恩,可是你一个青楼女子,实属肮脏,是万万进不得我欧阳家的门的。”许是没想到欧阳茗修竟然真的敢将此事和盘托出,他脸上的笑很假,“不过既然你对我欧阳家有恩,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在此保证不会再纠缠修儿,我欧阳家不是不讲道理之辈,自然不会为难。”
“你闭嘴!”欧阳茗修此刻像是被人拔了毛的狮子,也不管欧阳乾的身份,瞪着他就是一声怒吼。“欧阳乾,我敬你是长辈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却对香儿百般为难。我早已说了我此生非香儿不娶,哪里是她纠缠的我,分明是我纠缠的她!”
说着,他有些变形的手用力拉起柳芸香的小手,四目相望,二人皆红了眼眶。欧阳茗修喉结滑动了一下,仿佛准备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香儿,你一直都说你配不上我。不,你不脏,你是最干净的。你有一颗最纯净的心,纯净到让太多人在你面前都显得丑陋不堪!香儿,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足足找了三年!”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这么胡闹!”沈自山猛地一拍惊堂木,见欧阳乾递过来的脸色,冷着脸道,“那女子,本官念你曾于欧阳家有恩,可恕你无罪,只要你答应从此不再纠缠,这事就算了了。”
柳芸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漂亮的大眼里满满的无措,她茫然地看了看沈自山,又含着泪看了看欧阳茗修,僵硬地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自己,终究是配不上。
欧阳茗修不敢置信地看着柳芸香决绝的脸,因激动而浑身颤抖:“香儿,我的命本就是你救的,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这些年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你在哪,有没有吃苦,为什么不告而别。香儿,别跟我说气话,此生我若负你,便决不能再厚颜苟活!”
“欧阳茗修!”欧阳乾一声怒斥,几乎要站起身来。该死,这团扶不上墙的烂泥,竟敢如此在外败坏欧阳家名声。自己当初就不该一念之仁,留他一条性命!更不该念在他是诸葛淼的徒弟,便准他重入家族!
欧阳茗修跪直了身体,变形的手捏紧了柳芸香的手,双眼无畏地看着满脸凶狠的欧阳乾。冷笑一声,对沈自山道:“大人,您口中的这位妓女,她为了给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凑钱治病,卖身青楼,忍受最大的侮辱。后来怜我被逐出族谱,孤苦无依,又在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之时在神医诸葛淼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待我发现时,她已寒气入体,冻的只剩一口气。今天您侮辱她是妓女,不是侮辱她,而是在侮辱自己!我敢问,在场有哪一个人,能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可怜人做到如此!若有,我欧阳茗修便自裁当场,以谢我冲撞公堂之罪!”
欧阳茗修的声音并不算大,可每一个字都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敬佩震撼的表情,就连站在欧阳乾那边的沈自山和向来对自己媳妇以外的事漠不关心的萧冀陌都有些动容。
沈自山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叹了口气。见外面众人皆是神情激动,还有人嚷嚷着给他们赐婚,众怒难犯。他皱着眉,又一拍惊堂木,威严道:“青楼女子柳芸香,本官恕你无罪,此事就此作罢,退堂!”
“大人!”欧阳茗修见沈自山要走,有些着急地跪着身子上前一步:“草民还有一事相求。”
沈自山知道这回是件两难的事,弄不好会坏了他和欧阳家的交情,可是那女子也着实可敬,衙门外又有那么多百姓眼睁睁看着。只得皱着眉,冷着脸道:“何事?说!”
欧阳茗修拉着柳芸香的手跪着上前,两只手握得死死的:“大人,我已帮香儿赎身,如今她已是自由之身。大人,请您给我赐婚!”
米豆豆暗自在心中叫好,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成婚已是大势所趋。沈自山若拒绝便是犯了众怒,只要有县太爷赐了婚,欧阳世家再不满,也没法改变这铁板钉钉的事。
米豆豆见沈自山在欧阳乾和欧阳茗修之间面露为难,得体地起身,行礼道:“大人,柳芸香的作为着实可敬。甚至让一些自称英雄好汉的男儿都自叹不如,大人您是父母官,怜百姓疾苦。如此情深意重的一对有情人,您怎么忍心拂了众人的意呢?”此话一出,便是把外面看戏的百姓也拉着助威帮忙了。
沈自山脸色变了变,仿佛正在认真考虑米豆豆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欧阳乾道:“放肆,区区一个女子,也敢管我欧阳家的家事!别以为你进了决赛就了不起,在老夫眼里,你还不算个东西!”此话一出,在场便一阵不满的躁动,萧夏对医术高超者的尊敬程度远非语言可以表达。再加上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此次萧县的肺结核病得以根治,有八成的功劳都来源于米豆豆。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这般羞辱,一时间有人控制不住就骂了出来!
“欧阳家的长老又怎么样,就这种德性竟然也配做一族长老,真是给欧阳家丢人!”
“是米姑娘救了大伙儿的性命,不准你这样羞辱她!”
“就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米豆豆却也不恼,冷哼一声道:“本姑娘如何不用欧阳长老乱说。不过按欧阳长老的说法,小辈对您尊敬得很。那是不是在小女眼里,您算个东西呢。”算个东西,那便不是人了。
话刚说完,萧冀陌垂眸轻笑,众多百姓也都掩着唇低笑不已。
欧阳乾大怒:“放肆,老夫怎么会是个东西!”
米豆豆点头,佯作惊恐:“自然,是小女失言了,您的确不是个东西。”
欧阳乾一口气被生生梗在哪里,憋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偏又顾及米豆豆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冷哼一声道:“哼,无知女流,老夫念你年少,不与你计较。来人,将这孽障抓起来,带会欧阳家处置!”
沈自山此时脸色已经黑了一半,他沉着脸,不满尽显无遗:“欧阳长老,公堂之上,岂容你胡闹!”
欧阳乾冷哼:“我欧阳家的家事,就不劳沈大人费心了。”说着又看向柳芸香,“来人,把那贱人一同带走。”
外面百姓虽然愤怒,可欧阳乾身边全是武功高强的护卫,一时间大家只能用低咒和眼神表示不满。
萧冀陌是最了解米豆豆的,立刻看向她,用眼神问她要不要现在救人。而且,若是能撮合柳芸香和欧阳茗修,他便又少了一个情敌,岂不妙哉!
米豆豆沉着脸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沈自山毕竟在这。自己若闹起了恐怕不好收场。她转身朝沈自山行了一礼,道:“承蒙沈大人看得起,邀小女喝茶。不胜荣幸,如今时候不早,就先告辞了。
沈自山正被欧阳乾气得手上青筋暴起,看着米豆豆的脸色仍是相对缓和,他点了点头:“去吧。”
欧阳乾等人才走了不久,萧冀陌便飞身而出,准备救人。一袭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冰蓝色的下袍随着他的矫健迅猛的动作随风摇摆。墨色的发丝在空中狂舞,眉如墨画,鬓似刀裁,深邃的双眼宛若曜玉,轻勾的薄唇带着淡淡的讽。
不知是谁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句:“天啊,是天神。”
众人只觉被一语点醒,如此相貌,如此风范,如此武功,当真是俊美如神坻,傲然胜劲竹。
米豆豆看着众人几乎要跪下来膜拜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娇俏美丽的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自豪与得意,这么优秀的男人,这般让人俯首的风姿,这就是她的男人。
萧冀陌衣袍下摆翩然一掀,发丝随风狂舞中就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他四周皆是倒地不起的欧阳家护卫,清一色的衣裳,清一色的哀嚎。萧冀陌深邃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冲他露出微笑的米豆豆,情不自禁地勾起唇泄出了满满的柔情。他走得不快,待走到米豆豆面前时,男子俊美如神,女子狡黠胜精灵,众人只觉得呼吸一窒,几乎磨不开眼。
南风灵呆呆地看着那个只把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比作尘埃的神君,只觉得心跳加快,白皙的两颊浮现出抑制不住的红。“哥哥,哥,哥。”他着急地喊着身边的南风瑾,“你看那男子,是不是那次医者大赛上把衙役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人。”
南风瑾看着胞妹难掩娇羞的样子戏谑地挑眉:“正是那人。怎么,灵儿春心萌动了?”
“哥!”南风灵跺脚,羞怒地瞪着南风瑾。
南风瑾宠溺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那男子却是不错,不过为兄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看见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没,他已经有家室了。我们南风世家唯一的千金,难不成要嫁过去给人做小吗?”
南风灵听着南风瑾的话眉头死死的皱起,她咬住嫣红的下唇,看着米豆豆的眼里露出嫉恨。为什么要做小,只要那女人不在了,一切都好办了……
米豆豆眼角的余光看着众人艳羡的表情,女性的虚荣心让她抿着唇笑了出来。待看着萧冀陌讨赏似的眼神时,唇边的笑意便难掩僵硬。她有预感,等到了晚上,萧饿狼绝壁会找她索要报酬的。
僵着脸抽了抽嘴角,米豆豆上前扶起柳芸香,温和道:“姑娘,别怕,跟我们走。”
欧阳乾气得差点要吐血,他颤抖着手指着米豆豆怒吼:“无法无天了,你这女人简直无法无天了。我欧阳家的家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刚吼完便感到背脊一凉,萧冀陌满含威胁的眼神淡淡地望过去,欧阳乾便一阵腿软。
欧阳茗修冷笑一声:“哼,欧阳家的人?这么肮脏的家族,我倒宁愿不要。”说着他举起右臂,做出立誓的手势,“今日诸位百姓都在。我欧阳茗修在此宣布,从这一刻起退出欧阳家族族谱,与欧阳家再无瓜葛!”
“哼,你当我欧阳世家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想退就退!”
米豆豆扶着柳芸香嘲弄一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了个清楚:“哦,原来堂堂的欧阳世家,有人想退出族谱,你们还要腆着脸求他留下不成?”
“就是啊,还知不知羞耻啊!”
“切,这种风度,哪算的上什么世家啊!”
原先在衙门外围观的百姓有大半都跟了过来,纷纷随着米豆豆的话附和。
欧阳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猛地一挥衣袖,瞪着眼道:“好,欧阳茗修。你自甘堕落宁愿与妓女纠缠,我欧阳家才不屑你这种烂泥。我们走!”
欧阳家的人一走,身后便是一阵叫好声。
欧阳茗修上前冲米豆豆郑重的抱拳:“大恩不言谢。豆豆姑娘,以后但凡你有难,我欧阳茗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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