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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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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紫衣确实直接略过了,反而去了那边买小玩意的地方。

一个面具摊子面前,围着数人。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婶婶,弟弟妹妹,你们可看的,这可是我去那西域熏衣山上采集的珍贵的熏衣花汁液酿就的颜料汁液,货真价实,你们且看这面具各个生的俊俏。”

话说,这面具小贩,倒也是厉害。一个个面具,活灵活现的,人面或动物面具屡见不鲜。

“莫道世间花恨少,遥寄相思,熏衣自找···呵呵,原来,是我西域名花,倒也有几番味道”

紫衣算是动了心吧,站在一旁挑起了面具。

旁边一个狸猫面具,吸引了她,且看得那面具面若狸猫,却生的一面紫色肌肤,透出一丝淡雅的光泽,面目温和,美极了。

“老板···我要这个”

“老板,我要它···”

这时,却见得一个面带猪头面具,发丝挽后,身材高挑,身着白色衣衫的人。

继而,一阵清风吹起,是扬起的衣袂。

在岁月的风尘里,那是一个像风一样来去匆匆,继而,没了影踪的人。

紫衣一脸讶异,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不曾见过的人。好像是在岁月的狂流里,他想一阵清风,曾拂过她的脸颊,后来,确实离去了,那抹不慨叹韶华光阴流逝,只觉得漫天飘洒着洋洋洒洒的雨落花朵的感觉,像是梦里才有的一切。而如今,他们离我们太远太远,是时间抛弃了他们么?

那是多年前做过的一场繁华梦:

梦里,一切隔我,隔我们好远好远。

她说:我听人说,那山上有一种很美的花。

他说:我也听人说过。

她说:我想看看,她一定很美。

他怔了一下,像是心被刺痛,还是默许了。因为,还有人说那是穴,那是崖,那是万丈深崖。只是,她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说:我走了···

她说:好,早点回来。

他鼻子一酸,哽咽住了,只好转身,免得让她看到落泪,索性离开了。他的背影被撕扯在了夕阳里,好长好长,好远好远···

那一刻,她感到有一丝躁动,有一丝不安。那句留下还未说出口,还是放他离开了。

哪知,此去一别,便是永远···

第三回 你说,梦里相见

隐藏在面具中的那个人,面孔微微一动。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心中泛起了涟漪。继而又恢复了平静。

“不曾见过···”男子说道,“既然姑娘喜欢,拿去便可,告辞···”

紫衣怔了一下,好像心中会有些疼痛,像是许久之前的一块伤疤,后来,伤疤好掉,却留下了一道永生永世都无法抹掉的痕迹,却不知道,究竟究竟是何时有过这样一遭。

“是在梦里么?”

“一定是在梦里见过”这是那面具人远去时心头的话语。

此情若待成回忆,过往相思,又有几人知?

怅然假期亦如梦,前世今生,痛则就沉重。

紫灵早已买下了那副面具,看着妹妹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心有疑虑。

“嗯?妹妹···你是怎的,身体不舒服么?”

紫衣此时方才清醒过来,感觉心口有一丝的烦闷。

“没···没事,哥哥,我身体无碍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哀怨了一声,方才离去。

不知不觉,以至半晌,阳春时节的江南,天气也是极好的,不寒不列。

尽那边,一大群看客,正围在一起,大声闹腾,极为热闹。

“哥哥,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紫灵呵呵一下,“大抵是在玩杂耍吧,正巧,我们去看看。”

偌大的场子中,放置着四五个火圈,旁边,是一个狠心的驯兽师和一只瘦弱的小猴。

皮鞭不断地抽在小猴的身上,原本就瘦骨嶙峋的它,不时,便抽打的皮开肉绽。

嘴中,发出几声嘶叫,拼命的向火圈跑去,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钻进了一个接一个深渊的的口子。

它每每跳过一个带火的圈,便在身上留下一道永远都褪不去的黑色伤疤。它一声痛苦地呻吟,却每分每秒都迎来围观者冷漠的眼神和肆意的笑容,他们是开心的,他们一直都是开心的

小猴的眼里噙满了眼泪,终究还是奋不顾身的鉆向那个拥有两枚火圈连成的连环里。火,眼里是火,泪里是火,心里是火,最终,身上也是起了火。

猴毛浴火,一点就找,它成了火猴,烈火焚身的痛,让它大声嘶叫,疯狂四窜,四下打滚。

“你看,它多可笑···”

“哈哈。。。。这真是只笨猴子···”

“嘁——贱畜生。”

“······”

周围没有一个人救火,反而任凭小猴在火里备受煎熬,眼看就不活了。

“小···小猴。”远方,紫衣一阵呜咽,准备前去救助。却看到一个白衣男子箭步冲了过去,拿出一块布,扑向小猴。

驯兽师瞧到小猴快要死去,脑袋里灵机一动,目光阴冷,透出阴谋。

“那人——给我滚开。”只见他拿出了一盆“水”

男子看到他拿出了水,才闪身离开了些许。

“各位看客朋友们,今日,就让大家打开眼界,看看什么叫烈火狂候。”话音刚落,便将盆中的“水”泼向了猴子。

“眼界?难道···不···”

白衣青年此时才注意到,那水分明是昏黄的,那分明,分明——是油。

“啊——”紫衣大叫,泪水不止。

男子此时相救,却已是晚了。只见,那一刻,烈火滔天,蔓延一丈。男子无能无力,并且原本便接近,差点受了波及。、

那小猴,便融进了火海里。只是那时,它目光呆滞,眼神却是定格在了那一刻。那时一种将死的淡然么?不,那时解脱,那时哀怨,那时魂灵。

空气中,弥漫着猴毛和肉烧焦的味道。

男子隔得近,差一点就受到了波及,匆忙间,那副面具却是掉在了地上。

于是,便露出了容貌:、

只见那男子皮肤白皙,面上棱角分明,眉毛浓黑,眉似高峰,眼神里,是时间都消不去的深邃和迷离,实为俊俏之极,动作间都是优雅与从容。此时,却只能看着那被烈火焚烧的小猴无能为力。

紫衣和紫灵找来了水,却只是杯水车薪,任凭猴被烧死,那一切不过一炷香的时辰罢了。

周围的看客虽是惊讶他的作为,却以习以为常,还是伸手叫好,驯兽师拿着铜盘,受了一大笔钱。

于是,便就散场了。

白衣男子,拦住了将要离开的驯兽师。

“说,谁允许你这样做的,你不知道小猴也是有生命的么?”

“呵呵···这位小兄弟何至于此,不过是只畜生,这畜生命贱得很,况且,这是我养的,要杀他,是我的自由。”

“为什么?为什么——”紫衣伤痛的问道。

“哟,各位,难道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白么?格老子的,老子要离开了,在拦路,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驯兽师极为不耐烦。

紫灵猛地右手伸出,内力一提,忽视了驯兽师的动作,卡住了他的脖子,连地抬起。

“呵呵···聒噪,不识抬举的家伙,给我速速道歉”

紫灵的右手越卡越紧,眼看,那驯兽师面目铁青,两只腿脚悬空动弹。

“大——大爷,小的知错。还望大爷。。。。恕罪啊”

“这位兄台还是放过他吧,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后果,已是无济于事了。”那白衣男子见驯兽师怕是要窒息了。

“哼,小子,你刚刚也差点被他害死,这种人,本就不该留存于世,还是让他早些下地下十八重浮屠塔恕罪去吧。”紫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

“不,哥哥,还是放掉他吧。我,不想再看到血腥了。”紫衣插口道。

终究,驯兽师还是被放掉了。

当一切尘埃落定,地上只有一摊灰烬,继而,下起了雨···

雨中,女子还是没有放下心绪。

漫天似乎有了风的呼啸,荡涤在岁月里,时间的枷锁好似在惊醒所有人:是命运将我们推到了对立面上,我们能逆天而行么?那漫天星河轮转,在那无穷无尽的穹空盘旋千载万载,是能凭借我们的力量使其有一丝一毫的变动的么?我们不过是比那漫天飘荡的光尘还要渺小的存在。能做的,仅仅是撕心裂肺的看着,看着我们最为熟识的,最不忍割舍的人渐行渐远····

“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人偏偏如此可恨···”然后,是一阵哀叹。

白衣男子看着这一幕,不禁低下了头,继而,便要走开了。

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紫衣道:“公子····多谢了。”

“没——没事,况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便落下一抹叹息,离去了。

紫灵撑开了伞,带着紫衣去找西域王了。

······

路上,在风雨里,江南依旧那么平静,像是一段感情,缓缓地流淌着,流进一抹姻缘的池沼。

相逢何必曾相识,情义迟,最醉人。落籍散落,跌入轮回池。

且说西域大王,乘着马车到达了此次远行的目的地。

门口,是两头石狮子蹲坐在那里,旁边是一块很大的石扁。朱红大门上,一副大扁横置其上——丞相府

门口,此时早已沾满了人,挂起了鞭炮。

前方站着四人,一个老年人,头发斑白不白,鬓角上都是白色,样貌和善,身着红色官服。虽已老迈,眼神却尤为深邃有神——他便是当朝丞相了杨骥了。

旁边,一个中年人身着华服,和那个老年人找的有几分相像,确实容貌英俊,黑色的胡须,显得极为成熟。眉宇间,透出一份亲和而雍容的气息。

“亮儿,紫兄怕是要到了,他能来江南,实在是太过于给老夫面子了。”杨骥看着前方渐渐临近的马车,缓缓地道。

“是啊,父亲,西域王对我朝有恩,于我杨家也是有恩德。”这中年人,是丞相杨骥之子,单名亮字。

在其身后,那个时过中年,却还未年老色衰,一如往昔翠彩峨眉的正是杨亮的夫人魏氏。而魏氏的身旁,那位豆蔻年华,青春正盛,美貌之极,长颦减翠,身形高挑的正是他们的女儿杨飘。

“飘儿,你说,巍儿哪去了?怎么每次都跑的没影儿了?”魏氏缓缓的道。

“呵呵,母亲大人,弟弟可是很乖的,应该是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做吧。”杨飘徐徐道来。

魏氏掩嘴一笑:“你呀,真是个好姐姐,就知道袒护你那调皮的弟弟,他呀,都快被你宠坏了。”杨飘听闻,也是微微一笑,道:哪有啊,弟弟还小嘛。

时间便在那谈笑声中,滴滴点点的流逝,一车队出现在了眼前。

“来了——”

“行礼,起炮——”

火折子燃起了引子,鞭炮绑在竹竿上,轰轰烈烈的声响了起来。

声罢,西域王下了马车,微微一笑。

“恭迎西域王——”

百名下人齐来鞠躬,山呼。

“西域王舟车劳累,烦请劳驾屈尊在府中歇息。”杨骥双手行礼,缓缓地道。

“丞相客气了···此次本就是轻装前来,不必多礼,若不是您,也没有两国结盟的乐事。”

第四回 你说,你要自由

而后,西域王便被丞相迎接了府中。

几人步自聚客大堂,西域大王和杨骥坐于上位,其余人坐在堂下侧围。下人一个个走上来,端着果盘和茶水,一一放下、斟满。

“来,大王,常常我们中原的特产,用茶叶沏水,味道是极好的。”杨骥伸了伸手,指着茶杯缓缓说道。

“嗯···丞相客气了。素问中原茶叶闻名于世,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紫霆端起茶杯,嗅了嗅深味,只觉香气扑鼻,顿然神清气爽。

“嗯···好茶,好茶··”继而,紫霆又摇了摇头,有些许无奈。“倘使我不是这王,便不会没有这在午后坐下来品味一盏浓茶的片刻光阴了。倘使我不是这王,便不会有兄弟被杀害,却只能看着无能为力的无奈了。倘使我不是这王,就不会爱人离散了···”看着这杯茶,端起来,喝了数口,每每都是长吁短叹,涕泗横流,无奈至极。

“情到真时最流泪,又何必,惹人心碎,深夜惨痛人不知,衣物寄相思。”

“王,注意身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您要坚持。我们为人哪有没有心酸过往的?您应该想,您让百万的子民都有家可住,有衣可穿,有饭可食。这已然没有更伟大的了。”杨骥在一旁安抚道。

紫霆此时陷入到了记忆里,无法自拔。这世上的残酷本来就是如此生的,我们在自己的位置上呆着,做着自以为正确的事情,十年不该,百年不改。然后,在中途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远去,散落在记忆的最深处。然后,切齿拊心,无可奈何。直到···自己有一天也终究变成他们那样的人,散落在别人的记忆里···无穷无尽。

“我真的是好恨我自己,好恨好恨···从小儿母亲离开吾时,便再也没有在家中多停留那一分半刻。那且也算罢了,是寡人作茧自缚。可寡人唯一的兄弟,却惨死在了中土,要我如何不痛恨寡人啊。”紫霆痛心疾首,情难自已。

杨骥片刻看着紫霆哭的像个孩子,泪流不止,全然没了那帝王的貌相。无奈道:“过往之时,逝者如斯,还请往节哀顺变。况且这诛杀令弟的罪魁祸首幸的抓捕,算是他泉下有知,也该含笑九泉了。”

于是,在那漫天散不尽的乌云花朵里,在一段沉痛的往事里,在后世人永远不敢放下而拼命的追忆里,一段回忆开始了:

唐国,西北边境——北疆。

漫天是数不尽的大漠狂沙,在岁月呼啸而至的风尘里,飘摇在这乱世之中,战栗在每一个不眠的夜里。直到时间的狂流将一切卑微归于浩淼,终究凌乱的继续凌乱,终究还是落在一片白茫茫的荒野:

我是漫天飘摇的沙子,是比卑微还要卑微的存在。我生活在没有家的世界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飘摇,我只知道,我生来便荡在漫天的风尘里,无能为力。

我说:这是哪?

沙子:我也不知道。

我说:我们怎么会一直流浪?

沙子:我也不知道。

我说:我们没有家么?

沙子:我也不知道。

沙子:我们为何要被束缚在这个漩涡里?

沙子:我也不知道。

我说:沙漠的那边还是沙么?

沙子:我也不知道。

我说:那你以后想到哪里?想做些什么?

沙子:我也不知道。

我说:那你是谁?

沙子:我也不知道,也许以前知道,以后就不知道了。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被风吹走,吹到了天上,成了沙尘暴,那是我们生命尽头的最后惊天怒吼与呻吟,只是太多太多的人,把他们当成了风声。我们终究会老去死去,我们终究还是成为了风雨尘埃,终究还是麻木的忘掉了自己。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孤零零的大漠上,一抹炊烟袅袅升起,终究还是在巨大的风尘里发直发狂。那条河流是大漠唯一的一根血管,他是在告诉我们一段故事:曾经哪里是一片海洋,鱼虾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后来,岁月的无情侵袭了这里,刮起了风沙。然后鱼死虾死,海洋渐渐被掩埋,所有的血液全部被埋藏在那无穷无尽的沙土里。那么,你可在深夜,不能入眠时,听到那来自远古洪荒留下的那一抹惊天的咆哮···

····

此夜,大漠旁,一个军营扎根在那里,灯火通明。

军营门口,轩辕台上站着几个士兵,身体林立在大漠的残夜无情的冰冷里,一动不动。

走进去,一批批的将士正在询营,每个一刻钟便会又一波离去,也有一波会前往。不分昼夜。

帅营里,将军正独自一人,对酒消愁,每一次举杯,便向身旁多了三人,是他自己,是他的灵魂,是他的影子。那将军一脸络腮胡,粗狂之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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