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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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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练。

这时,老三的刀也砍了过来,他手里拿的是霸刀。刀背极厚,刀身却又薄的惊人。刀背可以增加手上的重量,刀身又能很好地切出。一道刀芒提地而起,冲着李云卷去,地上荡起无尽的灰尘。李云正与那大公子对抗,刀芒劈来,他一剑支开了公子,剑身一横,当着刀芒,剑上却也是激出了花火。身体向后挪移了三步,才停了下来。

李云剑锋侧指,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缓缓道:“真是好刀啊——可惜,落在了不会用刀的人身上。

只见李云剑指苍天,双目紧闭,身体就好像与剑合二为一,人剑合一。

身体凌空而起,剑上却是银光闪动,李云仰天长啸,仿若他便是那天,目中,是睥睨天下的豪气。身体也在那空中变得虚幻飘渺,分身化影。

“残影——决——”

地上的灰尘石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仿佛手中的剑都在抖动。

大公子手中羽扇划过空中,惊起一道弧波。手腕猛地摆动,铁扇便像一只朱雀一般飞了出去。三公子霸刀在握,瞪脚横空,用尽全力,芒刺劈出,破空风声。

李云残决显露,空中分身幻影,渐次合二为一。嘴角又是一阵冷笑,斜剑劈出。与那大公子和三公子的的印决轰击在了一起,洞穴里,一阵气浪破空横扫,一息晃动,大公子与那三公子竞相吐出鲜血,单膝支撑,跪在地上,嘴角还淌着鲜血。折扇已断,霸刀也摔在了地上。

李云后退一丈,手中的剑已坠落,嘴中一口鲜血已到嗓门,却是又吞了进去。右手附于身后,却是淌着血,手指也在不停的颤抖。

他面色阴沉,像是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国师站在一旁,亦是阴险的笑着。

李云看着国师,又步自两公子身旁,缓缓道:“两位皆是英雄好汉,侠义剑客。可是为何这么迂了?今日若是跟随国师,日后前途无量,海阔天空。这样多好,以后我们照样是兄弟,包你享尽富贵荣华,锦衣玉食,美人尤物,佳丽三千。人活一辈子,能图什么,不就是享受嘛,根本就不要在乎这享受是谁带来的,对别人有怎样的后果,你说是吧?再者说,人怎么能和钱财美女过不去呢?啊?哈哈——但是,若是你二人棋差一招,顽固迂腐,不甘屈服,怕是便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今日兄弟肺腑之言,两兄弟意下如何?”

只见那大公子苍白着脸庞,嘴角还淌着血只。是缓缓一笑,道:“好啊,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兄弟早说不就成了,只是有一事,我想私下对你说,你过来——”话罢,又是对李云微微一笑。

李云面露喜色,缓缓道:“兄弟果真是识时务,日后咱们便是好兄弟。”话罢,便靠了过去,将耳朵也伸了过去。只见大公子脸庞一嘟,用力一吐。嘴中的血液尽数喷到了李云的那副阴贱的嘴脸上。然后,李云便满脸血液和唾液,面色阴沉。

大公子仰天长啸:“啊哈哈哈——我生平最恨的便是为了利益而抛弃轻易,背叛他人,不择手段的走狗,狗——”

李云怒然,猛地转身拔开士兵手上的剑,剑锋所指,一个侧身,一道白光,一抹血色,两具尸骨,轰然倒地。

牢狱外,此时,重兵士早已打开了地下石门,地上,还躺着几具尸体,其中的两具便是江南二子。死的时候,他的手,居然还搭在了一起,是一道永远都泯灭不去的丰碑。

自此,江湖之上,便再也没有了那江南五公子,离去时,带着他们年少时的承诺便一起离开了。或许他们死的那一刻灵台清明,会想起那段最最不能忘怀的峥嵘岁月,和记忆最深处的那个她···

人死如灯灭,昨日近乡切。今朝心已老,未央年岁少。

“我要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有一个地方,是你心头永远的温暖,不管时过境迁,岁月无情,它都一直在,她都一直在——”这是老五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一个黑衣人,此时也潜入了牢穴。

牢外的士兵,原本想要进去地下,只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紫罗兰的味道,便各自倒下了,沉睡在了梦里。

黑衣人如鬼魅一般,潜进了地下。

杨亮背着父亲,走的很慢,像一具死尸,背负着另外一句死尸。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沙土石子,缓缓的走着。

李云满面血色,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露出一丝冷笑。猛然抬起头,却是目光一滞,接着,又是一阵冷笑。于是,看了对着国师点了点头,快步朝杨亮跑去。

杨亮一直低着头,分明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李云身上本就被喷满了血,今次又是倒在了他的脚上。

他一边身体颤抖,一边用满手鲜血的手抓着杨亮泛黄的衣角,颤声道:“大哥——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五公子他们都被国师杀了,我不敌他们,被打成了重伤,大哥,你要替他们报仇。”说着,又低下头,目光里闪出一丝光彩,然后一抹冷笑。

杨亮此时眼神血红,哭丧着脸,患得患失的道:“我爹——我爹他死了···兄弟,哥哥不想在杀人了,我们这就走,葬了我父亲之后,带着家人一起去寻一块世外桃源住下,永远都不要在过问江湖事好么?不要在杀人了好么?”

李云头仍旧是低着,心想道,这本就是计划之中的是,如今的杨亮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没有牙齿,精神失常的狗,他心里又是一抹冷笑。

黑夜里,那抹冷笑,藏在最深的面具里,没有人能够看穿,他一直笑着,却又那么那么不露痕迹,他永远都会知道,最爱的人,伤你最深。

偌大的洞穴里,一个男子背着一具尸体,便像两具尸体。身下,一个男子此时正满手血色,抓着他的腿脚痛哭流涕,周围,是一群冷漠而又寂静的人群。

杨亮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今次恍若连手掌都在颤抖,他是怕了,他是疯了,他是今生今世都不想在去杀人。

他面色苍白,连头发都是花白的,他颤巍巍的站在寒夜的冷风里,一个人,一个人。

他目涩空洞,却是满面的痛苦,他像个未经世故的孩子,在黑夜里孤独无助的孩子,他是水里面的浮萍,河岸旁的芦苇,空中飘散的柳絮和黑夜里会流泪的眼睛。

发干的唇瓣,仿若在欤B这些什么,却又想被什么哽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襟,他满头白发,却比那早已拥有白发的人,看起来更加沧桑无力。

他想扶他起来,好像都没有了力气。他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双眼,因为再也无法变得更加悲伤。早已是无可附加了。

杨亮看着身下痛苦的李云,又看了看四下眼睛里满是罪恶的人,嘴角却又不禁冷笑了。

他微微道:“兄弟请起——快起来,我们走,这里是地狱,一定是地狱,一定是——”

话罢,便欲扶他起来。

手刚刚抬起,却是停在了半空,然后是一道寒芒,自身下冲起,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上。

他好像真的疯了,若是前一刻还有些神智,那么这一刻他是真的疯掉了。

他是哭是笑、是闹是静、是疯是颠、是风是雨、是孤傲是清高、是冷漠是热血、是伟大是渺小、是聪慧是愚钝、是淡漠是好奇、是冲动是麻木、是生还是死?

李云仍旧保持这那个动作,手里的刀深深地刺在他的腹上。因为到了刀柄,再也刺不进去了。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杨亮却还是流着眼泪。若是之前是悲伤,今次便是黯淡,死寂一般的黯淡,尸首一样淡然无光。

第二十五回 你说,曾经荒岛

他猛地松开了持着刀柄的手,仰天长笑:“啊哈哈哈——你终于输了,你终于输了···二十年了,为了等着一天,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你知道多久么?二十年,所有人的青春——哈哈哈——今天,我终于胜了你”

杨亮无喜无悲,仿若早已不在属于这个世界,这一天,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自己认为最在乎的东西,整个世界都好像背离了他。

岁月摇晃在一片池塘中,浮萍被雨水吹打的飘飘摇摇没有定所。他终究不肯飘摇下水中,永生永世都注定浮在水面上。雨水无情的冲散了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再也没有一句话可以说出口,再也无法放肆的对着时间和岁月喊叫。

他一个人···

雨水更大了,终于要将他淹没,水却都已消失···

他颤抖着嘴唇,道:“你告诉我——这是假的,你告诉我——这是一场梦。你告诉我——只要闭上眼睛,只要昏睡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回来,那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告诉,对不对————”那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却那么嘶哑无力。

李云仍旧在笑,笑的更大声,道:“我告诉你,这是真的——你,杨亮,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傅——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亲手害死了自己的朋友,你认为最好最好最过命的兄弟也背叛了你,而且还想杀你,或许,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你的妻儿也早已被我派人抓走,啊哈哈哈——你输了,今生今世你都会被业障所困,压死你,压得你永生永世都不得轮回···”

“不——你骗我对不对,这是假的,你骗我——你骗我————”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

李云双手伸开,转过身去,对着身后所有人道:“我的兄弟们——你们说、这杨亮可不可笑?像不像一条丧家之犬?”

“像——真可笑,他就是条狗——哈哈哈哈——”所有人哄堂大笑,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杨亮身上淌着血,心上也淌着血。眼中流着泪,心中也仍旧流着泪。

“为什么?你告诉我——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李云低下仰着大笑的头,郑事道:“因为——我恨你——因为——命运恨你——因为——你恨你自己,你没用——”

他眼里噙满了泪,颤抖着问道:“恨我?为什么?我是错了,是我为了所谓的理想和自由,带着年少不安的心远走高飞,可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够偿还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他要屡屡伤害我最亲最爱的人···这不公平——命运他不公平——”

李云咬着牙,扭了扭脖子,狠狠的说:“因为你——曾经那么偏执,曾经为了你所谓的理想,所谓的人生,做出的事情太多,做错的事情更多——你的顽固牺牲了所有人的一切,他们的青春,还有——爱情”

“爱情?”

“哈哈——杨亮,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小师妹相爱的日子是有多快乐,是你——是你拆散了我们——你知道青梅竹马的爱情被拆散是是怎样的苦痛么?你知道两小无猜的岁月被遗忘时是怎样的煎熬么?你知道弹琴赋诗的年华被风吹散是是多么的不忍心么?都是你——一个外来者,一个第三者,一个无能却又横刀夺爱的畜生。”

那是一段温暖却又悲伤的岁月,有人觉得她温暖,有人觉得她冷漠。在时间的风里,是被甜蜜浸染过得伤口,越甜蜜越受伤害。躺在甜蜜的时间里,岁月一道道切割在身上,最后满是伤口。

那是一个开满青色花瓣的地方,也是在海里的一座孤岛,却像一块宝石吸引着远洋的人,那是一场梦,比梦还要不真实。

那个孤岛,单名一个——洛神。

那时的天,也都是蓝色的。

他与人比试,受尽伤痕,掉下了船去,也掉进了汪洋的大海里——海是倒过来的天。

他的眼中,只有蓝色,全世界都是蓝色,蓝的那么透彻,他像一块木板,跌倒深海里,像一片叶子,掉到溪中,被水冲刷。

他在睡梦里,好像听到这一生都不会听到的话语。

天空说:你是谁?

大海说:你是谁?

天空说:你是我?

大海说:你是我?

天空说:你不是我

大海说:你不是我

天空说:你有时莫名的兴奋

大海说:你偶尔异常的狂躁

天空说:你总不经思考,不顾一切,却不知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大海说:你总阴晴不定,不论后果,却不知惹得了雷霆的怒气···

天空说:我有时猜不懂你

大海说:我偶尔看不透你

天空说:你知道自己想没有羁绊的生活可能么?

大海说:我知道那样平平淡淡的漂泊不适合我。

天空说: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海阔天空

大海说:可是后来你却不知天空海阔

天空说:我曾经就是你

大海说:你现在不如我

·····

年轻时的海洋很淡,很透彻。后来的海洋,很蓝,很深沉。年轻时的海洋,经常掀起滔天的波浪,后来的海洋并不会轻易发怒。

他被年轻时的海洋,卷上了一个岸边,他落在了岛上。

在那片岛上,在青花从中,有一个女孩,在花里,也在画里。

在时间记忆的风尘只,有那么一个女孩,在岁月的夹缝里生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因为那是一个连岁月都会嫉妒的脸颊,在浮华里搁浅。

漫天是自在飞舞的蝴蝶,青花从里,那个女孩,手中提着竹篮,在蝴蝶的包被下翩翩起舞。她像一个花里的仙子,永远没有悲伤,她舞动着铺满蝴蝶和青花的裙边,她是自然的宠儿,是上帝的圣女,是所有年轻而又悸动的男子心上的女神。

她动了,摘下一枝花,没有有意的去损害一片叶,若是花儿可以有思想她们也都是自愿的。

她说:你们真美···

花说:你真美···

她说:我喜欢你们的色彩鲜艳···

花说:我喜欢你的清新淡雅···

她说:我喜欢你···

花说:我们都喜欢你,全世界都喜欢你,而且,也一定会喜欢你···

她说:可是我怕这是一场梦,一场我做了整整十几年的繁华梦···

花说:不会的,在可怕的黑暗也都会有尽头,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会结束,他们既然会眷顾你,那么他们就一直会眷顾你的···

她高兴的笑了起来,于是花笑了,草笑了,天空笑了,大地笑了,一切的一切都笑了,笑颜如花,她是千秋一发,她是百世繁华···

他的身后,一直都有一人,一直都有——也许是一个李云,也许是成千上万的李云···他只是一个代号,在那样的年代,岛上鲜有人在,难得清静,那是也只有他一人,也许,后来,年岁越来越峥嵘,李云就越来越多——因为他们是人,他们爱美。

那天,她遇见了他,却未曾想到是一个仙子与无情汉子的对话。

他对海浪托举,托举,越拖越高,然后坠落坠落,然后越坠越深,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终究还是被搁浅,然后遇见了他——那天,他昏迷不醒,浑身带沙···

他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未知世界,在一个姑娘的闺房,鼻孔里,残留的是时间消不去的幽香。

他醒来,身边是一个长颦减翠,翠彩峨眉,丹唇素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梦如烟的女子。她轻轻地走在梦里,不带走一丝的繁华,却留下颓唐的煎熬都磨损不去的永恒。

她说:你醒了?吓死我了···

他说:哦

她说:你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说:哦

她说:你是海那边的人么?

他说:哦

她说:父亲说海那边都是坏人,你是么?

他说:哦

她说:可是坏人不是应该都很厉害,都应该把好人打下海的么?

他说:哦

她说:那么我认为你是好人。

他说:哦

······

他们的对话很短暂,就像是两个过往的萍水相逢的路人甲与路人乙之间的故事,只是过程中,多了救命之恩,未曾想报,冷眼以对,寒若冰霜的桥段而已。

第二十六回 你说,青花漫天

她有些难过,他只会那么一个字,他的目光中是炙热的岩浆都容不掉的冷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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