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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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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主赛人一声令下,只见万龙齐发,呐喊、划桨声充斥着整个江面。
蔡音和天雅见此情景,也不由地呐喊助阵。清沁留心赛事外,不时地望着尚枫。而尚枫因为有伤在身,没有加入此次盛大的赛事。清沁深知表哥的情意,想起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她的心里升绕着一份感动之情。她内心情感的细微变化,似乎已经被尚枫看穿,他心里是那么暖暖的,像是暖日当空,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与表妹清沁一般。这种幸福的感觉笼罩着他,他珍惜地回味着,似怕被惊扰了一样。
赛事激烈,各龙舟竞相献技。经过一番角逐,众龙舟赛速相差无几,唯独有一龙舟稍事领先。
朱平向那龙舟望去,果然神速。那领船之人落鼓有序,船上众人配合得力。朱平暗自诧异。
眼看终点将至,那龙舟越发快了,落下朱平龙舟一段距离。岸上人许是急了,尽情地呐喊着。这样的场面,允许感情自在地流露。
朱宁面对这样的场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慢慢的,她内心感情的激荡震撼着她整个的身体。她身子微颤,眼看着赛事将尽,心中的那份期盼幻化成了简单的言语,仔细听去,江面上升起了一种清脆悦耳的声音:“大山脚下的骄子们,铭记着心中的梦想,看那风为翅膀,雨化动力,莫要相忘人生的信念,让它引着梦想,飞过这浩瀚的长江,飞向那满载着希望的长空。。。。。。” 这声音传遍江面,回荡在青山绿水中。
朱平看了看岸边,喜道:“是姐姐,姐姐的声音。”“是她。”益凡轻声说道。聂远山望向岸边,后又说了句:“那船已遥遥领先了。”“听鼓点,大家尽力划桨。”朱平喊道。此时,听得鼓声更紧。
“你们中可有习武之人?”船中一位年长者忽地问道。他又望过朱平,接着说道:“用定力可助一臂之力。这龙舟入水不比旱船,龙舟潜水也有妙法,我们可顺势导之。”“那好,益凡、远山,你俩使出定力稳住龙舟,使得水波不起,想必行速自会加快。”朱平话音刚落,便见他俩各自运功,那龙舟踏水飞向前方。
“掌船,后面有条火龙船,正飞速驶来。”听后,那领船人见势,大喊一声:“加快船速。翻江倒海,龙跃潜水!”这龙舟恰似飞的一般,岸上的人惊呆了。
“好一场龙舟赛,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主赛人感慨道。
“齐力跟上!”朱平喊着。
。。。。。。
“表姐,赢了,我们的龙舟赢了。”蔡音欢呼不已。
朱平看过远山、益凡,感叹着说:“我明白了。原来,这龙舟赛讲究的是合力一致。方才船中的那位年长者深知此理,他知船中有习武之人,为了使众人心向一处想,故以言语激励大家。当我等心中必胜的信念出现时,便会竭尽全力,这才使得龙舟行速如飞;而原先领先的龙舟见后来者势不可挡,已有慌张迹象,领船人鼓点似乱,船上众人用力不一,船速自然减缓。因而,这才被我龙舟赶超。”他俩听后,点头不语。
赛事已了,只听主赛人高声喊道:“此次龙舟赛,龙山朱平所掌之船胜出!”欢呼声充斥着整个场面。
。。。。。。
许久,大家才陆续散去。
朱平笑着走至天雅身旁,小声地说:“你的喊声,听到了。”陈益凡望着朱宁,竟没有了言语,朱宁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
“姐,”朱平忽地走了过来,“你的喊声,让我和远山、益凡倍感亲切啊。”聂远山向尚枫那边走了过去,蔡音笑道:“山哥,刚才可多亏了我的喊声,小音的喊声是充满了力量的。”说着,远山和众人都笑了起来。
朱平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一人向这边走来。“这次,”他看过众人,“我等心服口服,你们赢得不是个人本事,而是合众之力。这就犹如战争,从来都是众人一心方可取胜。”“你说得不错。兄台方才领船有方,若不是最后稍事差池,我等龙舟也不会胜出。看兄台举止脱俗,若如不弃,可否一交?”朱平见他气度不凡,加之自己好友,于是有此之意。“哪里。认识各位,我方一心甚是有幸。”事后,大家也都一一相识。
眼看着,端午的夜幕悄悄降临。
远山躺在床上,母亲的喊声倒跟往常的一样,听着很清脆。
“快来尝尝端午粑、绿豆糕,还有粽子啦。再不来啊,就不新鲜喽。”
少时,远山拖着松软的身子,坐到了桌前。虽说他身体有些乏力,可精神尚佳。父亲吃着粽子,笑道:“真是端午好事多!这许多的事啊,可都是从先前一直传到了现在的。”母亲听后,笑着问:“今日活计如何了,没累着吧?”“今天上工还算顺利,加了工钱,图个吉利。”“自从公公他老人家离世之后,你为这个家够辛苦的了。”聂江流看见妻子关切的目光,低声说:“娟妹,爹这一生给了我太多,只盼着远山后来有所出息,不辜负他老人家生前的心意。”远山看了一眼爹娘,忧伤地说:“爷爷对我最好了。我真的很想念爷爷。”母亲张玉娟见此,擦着眼角,道:“我们不说这些了,爹也希望我们好的。远山,听话,给你爹再盛些粽子过来。快去。”“好的,娘。”
晚饭过后,想起大家事先的约定,说好了到桃园里见面,远山便向母亲要了些细碎的银子。他心中早有打算,母亲也似乎明了他的心思。
正待远山离开时,母亲向他递过一碗东西,温和地说:“你路过文亮家,顺便将这些给他带去。说起文亮,也是时运不济。他呀,多次参试不中。我知他满肚子文采无处可用。文亮几经落榜,家财也耗费殆尽,如今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他娘亲离世早,父亲也已年老。老人家最担心的,便是家里穷,文亮年纪不小了,可就是娶不起媳妇。再说,乡里人都认为他空有文才,女人跟他活不了,别人会挣钱的行道,他都不会。为娘的是给文亮说了几次亲,可就是没有成事。来过他家的女子不是当场翻了脸,就是说回去考虑一下,但这一考虑也就没了回音。这。。。。。。为娘也不说了。只盼着,文亮能让他爹早日安心就好。”
行了一程,聂远山走进一间显得破陋的草屋,算是到了文亮家里。
“兄台,这是我娘亲手做成的,你与大叔尝上一尝。”文亮听着话语,便放下手中的墨笔,迎向远山,接过了端午粑。远山细看了下这屋子,四周贴满了文亮写成的字画,不由地想道:不难看出,文亮他甚有才华,只是如今未得时机。
文亮边吃着,口里念念有词:“世人总看自己一枝花,却不知花外有花。只要情意好,哪怕躺稻草。”远山见他这般,便知他心中的苦楚。
聂远山见文亮重又拿起了墨笔,便退出了门外。这时,只听文亮说了句:“远山,谢过。”聂远山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便径直向桃园走去。
一阵疾步,在路过街口时,远山忽地愣住了,脚步也似凝固了一般。此人的背影怎的这般像福心?难道,他回来了?!想着,远山随即放声喊道:“福心,是你吗?”那人没有理睬,继续赶路。
聂远山一个急转身,冲向前去。他拉住那人,喜道:“噢,我说呢,怎么会如此之像,果然是你。”他拍着福心的肩膀,笑着说:“嗯,比以前削瘦了些。福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不是说好了,你一回来就找我的吗?”福心显得忧伤起来,叹道:“唉!远山,别提了。本来说好了,等我有了出息再回来见你,可现在连碗饭都。。。。。。我没脸见你啊。”福心说完,只是低着头。“福心,你想到哪里去了,咱们是好兄弟。”远山笑了笑,继续说: “就这样了,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福心也笑了,说:“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之后,他俩大笑起来。
“说,你肯定有事,从你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福心随口道。“没事,真的。”“你小子还想骗我?肯定有事。”“还是瞒不过你。那说正经的,现在真的有事。福心,那我就先走了,过段时间再去找你。”远山说完,急着转身离去,却听福心喊道:“嗳,远山,你可不要带别的人去我的住处,我喜欢清静。”“知道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那里是我兄弟二人的地方。”“这小子。”福心笑了笑,继续赶路。
少顷,远山赶至桃园,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出发啦,我都急坏喽。” 蔡音几步走到前面,她想快些去街市,此时的街市定是热闹非凡。
他们边走,边说笑着,微风吹在他们的脸上,还不时传来几声蛙鸣之音。
“今晚真好。你们看,那龙灯多美呀!”清沁很有兴致地指着那不远处的龙灯。“龙灯真美,我可真要大饱眼福啦。”天雅情绪激动,走到朱平身边,欣喜地说。朱宁面对这美不可言的龙灯,似压抑不了内心的感情,清了嗓子,吟诵了起来:“龙灯照桨下,龙舟水上走。来到汨罗畔,是寻屈大夫。”“姐姐。。。。。。大家可曾记得,今日赛龙舟时,姐姐所念的童时的歌谣,唤起了深藏在我们心底的那股力量,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有了最后一搏的底气。”“不错。我相信,之后大家的齐心协力,也是这童谣让我们本已疲惫的身体汲取了力量。歌声拯救了我们。”益凡的一番言语道出了他的心声。
“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人结伴而走,去观龙灯,也顺便闲游街市,怎样?”大家人数众多,一齐行走甚为不便,远山的建议,众人颇为赞同。
尚枫因伤在身,清沁不放心表哥,便与他一同前行。朱宁此时看了眼远山,远山避开了她的目光,朱宁似笑了笑,向益凡走近。朱宁的举动令人不解,在这之前,尚枫、天雅也都听说了朱宁和远山的事。此刻的聂远山眼看着身边的他们,心里却被深深的失落感俘虏着。他甚至不敢多看他们一眼,念着心中的感觉。蔡音适逢其时地走近他,轻声说了句:“山哥,咱们一起去看龙灯。”
一路上,朱平望着天雅,竟也无语,只是笑着。“我若是说,不与你一起,恐怕也太不近情意。也好,看你和我一起,可有话说。”“说的,你可以听见;若是心底的话,就。。。。。。”朱平忍了忍。“就怎么了?莫非,心里的话听不得?要知道,这世间的感情可不是用来猜的。”天雅说着,笑了。“走吧。我对这里不熟的,你带我去看看呀,可不要错过了。”“那边。。。。。。”朱平指着前方,两人相视而笑。
此刻,尚枫与清沁同走在一条行人不多的小道上,他俩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赏玩那好看的龙灯。清沁用心地陪在表哥的身旁,不时地看他几眼,尚枫也随即回望了她,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清沁的脸红了。“表妹,我,我就要离开这里,去武昌了。”尚枫合了合口,语气显得沉重。“噢,走。是啊,爹、娘就说过,你们都要走的。”清沁的眼神显得抑郁,她看了看表哥,沉默着。尚枫此时像是猜透了表妹的心思,向她靠近了几步,笑着说:“表妹,不用怕的,我们都会回来的。”尚枫不觉地摸了自己的后脑勺,“表妹,我。。。。。。我想的,都写在了信里,你。。。。。。你知道了。”清沁脸颊绯红,她停下脚步,默默地低着头。“和我一起走吧,表妹。”尚枫忽然握住她的手,显得激动。“你。。。。。。你好大胆。”说着,她用力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双手中挣脱出去。可是,尚枫却抓得更紧了。她尝试着动了一下,便放松了身子,看着尚枫的眼睛,羞涩地笑了笑。尚枫见她笑了,便松开了她,轻声说道:“其实没事的,表妹,只要你能想起我,就行了,我就心满意足了。”之后,他俩并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默默的,肩并肩地走在这条并不算太过拥挤的小道上。
“山哥,这龙灯真好看呀,不如你买来送我吧。”蔡音对那大红的龙灯看得入神。
“这灯真美。”蔡音接过远山买下的龙灯,心情甚好,笑着一路走来,也是东碰碰,西撞撞的。
忽然,她不小心碰着了一位路人。“姑娘,没事吧?”这行人忙问了一声。 “方一心?你不是今天下午赛龙舟的方一心吗?”蔡音面带惊异。远山上前一看, 这人确是方一心,便笑问:“方兄也有兴致赏玩今夜的龙灯,不过为何一人独行?” 方一心听了,故意笑道:“哎,实不像聂兄这般。我只是在家里闲着闷得慌,便想四处走走。噢,对了,敝处就在附近,如不嫌弃,请两位至府上一叙。”“好呀,反正本姑娘有些口渴了,正好讨杯水喝。”蔡音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忽地说道。 “蔡音姑娘真是爽快。请!”“ 方兄,那我等就多相打扰了。”他们便一起向方宅走去。
不久,远山他们走进了一座大宅子。只见那前屋横匾上写着“方宅”两个镏金大字。这屋内的摆设,也甚是清洁整齐。堂前摆有一张红色方木桌,长近六尺,宽二尺有余;两边各有四张圆木龙头椅;四周的墙面上挂有五幅字画,左右各两幅,正中一幅。那正中的字画上清晰地看到这样一首诗: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远山观诗过后,不禁想道:此诗乃唐时韩愈所作,意在说明初春之好。如果猜得不错,看来,这方一心年少志气,犹如那诗中所言的“初春”,恰是言明了初春最好,他志气不在小。不过,他心中所念到底如何,却又不得而知。
这时,只见方一心让家人端来茶水招待。
远山品茶,一边说道:“看方兄的举止及住宅的清雅脱俗,想必方兄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实不相瞒,家父先前在衙门里做事,只是后来,他得罪了那些西洋人,被革了职。父亲年事已高,受不了这打击,在家闭门不出,抑郁而逝。”“这。。。。。。方兄,我等。。。。。。”“聂兄,不必如此。只是家父的心愿,我这为人子的定要替他完成。”“这般说,方兄对如今的朝政不满了?”远山试探着问。“我早已对现实心灰意冷,当今朝廷已然如此,岂不令人痛哉。” “那你不如跟朱平他们一起加入太平军吧。”蔡音见他这般,脱口而出。“蔡音姑娘,你是说,朱兄他们有意要入太平军吗?最近一段时间,这里广传太平军之举,我也甚是钦佩。只是。。。。。。”“公子,尊师让您事后去见他,他知您现在有客人,特嘱小的将此话带到。”方家管事忽地禀道。“方管家,知道了。”方一心话音刚落,管家随即退下。
“刚被打扰,莫要见怪。”方一心看了看他俩,道。“不要紧的,方公子。要是你想的话,现在我和山哥就带你去见朱平他们,他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去武昌啦。”“别急,小音,此事有待商量。” 远山见她这般唐突,连忙制止。“没事的,聂兄,若我想去,只需和管家说上一声便可。咱们还是见了朱兄再说吧。”
不一会,远山三人有说有笑地向街市走去。
当三人来至方宅通往街巷的拐弯处时,忽见有一帮黑衣蒙面人向这边袭来。他们中有一人出手打晕了蔡音,而其他几人困住了远山和方一心。
战了几个回合,那蒙面人自知不是他俩的对手,便趁机劫走了蔡音。远山被困,脱不开身,与那帮人周旋了起来。这时,却听方一心喊道:“聂兄,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救蔡音姑娘。”“那有劳方兄了。”远山话音落下,却见方一心一个飞身出了人群。想不到方兄的轻功这般了得。聂远山暗自想道。
方才,远山一时急于救蔡音,乱了手脚;如今,他心气平静了许多,没过多久,这些人便倒在了他的游龙腿法下。
“大侠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指使,不关我们的事。”这帮人求饶道。“那好,我问你们,为何蒙面劫人?”“这个,小的们不知,只知道指使我们的人住在街东乌水溪旁。”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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