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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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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之前,众人均随之大喊道:“万死保城。。。。。。”忽见其中一兵士举枪射击,方才劝众撤离的那位清将应声倒地。“你。。。。。。大胆!”其他将领怒道。“如此贪生怕死,于阵前杀之乃我军令所在。”方一心大声说道。
城外,太平军正忙于摧倒城门。不一会,只见城门被毁,城外大军如激流般涌入城中。
“弟兄们,随我杀贼。”方一心一声令下,两军冲杀在了一起。“方一心。。。。。。”朱平进前与他交起手来。方一心战了一会,便冲上其他阵队用剑厮杀起来。“方一心,哪里走!”陈益凡冲了上去,与之交手。
方一心挥剑之时,不想被射穿了胸膛。方一心眼前一暗,落下马背。“方一心,你为何害死兄弟尚枫?两军交战,你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朱平怒问道。“我。。。。。。”方一心笑了笑,“死而无憾。今日之战,我总算不辱表叔英名。我。。。。。。我只恨不得时机。”“你。。。。。。”朱平怒而无言。
方一心捂着胸口,吃力地说:“对于尚枫,我心无愧疚,因为他。。。。。。他还。。。。。。还。。。。。。”“方一心,你说什么?方一心。。。。。。”任凭朱平、陈益凡怎样叫喊,方一心已无应声,他背下的地上印有大块的血迹。“朱平,他已经。。。。。。”陈益凡见状,低声说道。
谭绍洸带领人马于攻下城门之时冲杀湘军,守城湘军誓死抵抗。可当他们见方一心落马之时,似泄了底气,无心应战。
“尔等主将已死,还不归顺,更待何时!”谭绍洸大声命道。随即,整个城下静了下来。湘军兵士望着方一心的尸首伤心落泪。
陈益凡见此,大喊道:“方将军虽为湘军将领,与我太平军相战,但他誓死护城,如此英雄气概,令人婉惜!你等放心归顺,方将军的后事,我太平军定会妥为办理,以慰将军之灵。”话音刚落,但见湘军归顺人马都已跪地而泣。
待收拾了战场,大军进得城中之后,谭绍洸下令大军不得行扰民之事,后又召来朱平等将商议守城事宜。
众人齐聚,只听朱平说道:“天将,我与陈将军明日赶回天京。翼王命我等随天将夺城之后,便回天京效力。”“不错。翼王也曾对我说过,翼王爷嘱我带部守城。事后,本将自当上报翼王,今日一役,二位将军功不可没。”“天将,我等不敢居功,全仗翼王计谋得当,天将您用兵度势。今日之胜,诸位将军及天朝兵士均功不可没。”陈益凡看过朱平,忽而说道。“不敢!”诸将皆道。“二位将军明日还要赶往天京,本将就不便相留。二位将军,请!”“天将,末将告退!各位将军,请!”朱平、陈益凡齐声说道。
(42) 遇心娘言往事悠悠
时值黄昏,桃园里一片寂静。忽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扰了园中的宁静。
“谁呀?表姐,你做针线活,小音去看看。”说着,蔡音起身向园中走去。“来了。”她说着,园外之人听得应声,笑了笑。“原来是大娘,您怎么来了?”蔡音欣喜地说。“表姐,大娘来了,快出来呀。”“小音呀,不必惊动你表姐。嗳,你山哥呢?”
“大娘,快进屋里说话。”清沁迎出屋外。“清沁呀,这边我也不常来,昨日听远山说要带些口粮过来,他却忘记了不是,我碰巧今天没事,就给送来了。”“大娘,这一直以来都承蒙您与大叔的关照,小沁我。。。。。。”清沁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你这孩子,你们就如我亲生。远山的事,为娘的能不操心吗?”说着,她看了蔡音一眼。清沁笑道:“表妹,还不去给大娘端上茶水。”“噢,不了吧。小音,这个,你收下。我要回去了,远山他爹也该回家了。对了,远山呢?”
蔡音接过布袋,面含羞色地说:“山哥他。。。。。。他去了外面,他说有些事情的。”“大娘,再坐坐吧。”清沁说道。“小沁呀,大娘就回了,过些日子再来。”她看过蔡音,笑着说:“真是好孩子。”过后,她便急匆匆地向园外走去。“大娘,慢走。”清沁喊出了声。“小沁,你们回吧。”她笑着一路走出园门。
蔡音站在原地,红润的脸颊映着夕阳的余辉,显得她整个人甚是可爱。“表妹。。。。。。”清沁一声叫喊,惊得蔡音身子一颤。她随口说了句:“进屋呀,表姐。”清沁见她如此,故意走近,笑道:“方才哪个失了神?真是痴情人不改,难掩心中事呀。”“表姐,你在取笑小音,不理你了。”蔡音羞红着脸,跑进了屋内。
“瞧瞧不是,敢问情字如何,定让你神魂失主,难怪呀难怪!”清沁叹了一声,不觉满腹思绪上了心头。她深深吸了口气,自语道:“昨日情字愁人,心中滴泪,谁人知晓,犹如遭罪几世不说,今日方得新的自己。但愿忧丝从此远离,有情却似无情一般,我心坦然。”她望着夕阳,笑了笑,随之擦了眼角处涌出的泪水,忽而感到了一般暖风浮面而来,她展开双臂尽情地享受着。
有一会,清沁低声说道:“远山,谢谢你。其实,真正心疼一个人,不一定是拥有他,能看着他幸福,让自己的心得以宁静,这便是自己的心愿。一个人的心,一生只可能真正动一次,定格了便不能改变。尚枫表哥对我的情,我欠他太多,他突然的离去,我的心失去了呵护,现实之中太多的剌痛,经历了才懂得,原来真正的痛并不是失去什么,而是眼见着什么,自己却无力给予。表哥,不要怪我,倘若你还在,我一定会嫁给你,但是,无论怎样,我的心已属于一个人,它刻上了聂远山的名字。表哥,我的心不能给你,只能将自己嫁你,而你却远远地离开了我,我对你欠下的债不能偿还,叫我如何心安呢?哭的眼泪为你,更是为了自己。”她擦了眼角,泣声说道:“不过,没关系的,我已经够了,让我带着满心的祝愿看着他,我便是幸福的。远山,我并不能给你什么,或许,心中对你的情义,只有到了彼此都白发苍苍之时才会说得出口。那时,又是怎样的情景?我会小心地将这情字藏于心头,又想着你幸福,我的心安静了,也会在笑着。”清沁定睛看着夕阳。过了一会,她笑了,迈开了脚步,向屋里走去。
远山离开桃园,径直去向福心的坟地,他习惯了如此。
远山很快来至坟前。可今日与往常不同,他见坟旁停有一顶坐轿,几个轿夫护着轿子站立着。
远山向前望去,见有一女子立于坟前低声叹息,他便快步走上前去。
“是你?”他吃惊不小。这女子似被打扰了一般,回头望了望聂远山,淡淡说了句:“别来无恙。”
“心娘。。。。。。”远山低声而语,“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心娘摸了眼角,叹道:“其实,福心离世之前去找过我。那时,他已有患病的迹象。他最后一次去时,忽然哭着对我说,倘若有天他不在了,让我一定要到龙山脚下的坟墓前看他。”她抽泣了几声,“他每次看我,都有想带我走的冲动,但当他看到我相公如此爱护我时,他犹豫了,我了解他。他第一次来我家里,我和相公说他是我的亲戚时,他的心似乎死去了一般。以后,每次来看我,他都强忍着心痛,但他知道我如今是幸福的,他几次到了口里的话都不曾说出。我不知道,如果他早些和我说他想要带我走,我会不会奋不顾身跟着他。直到那最后一次,他已是骨瘦如柴,他来看我。。。。。。”心娘看着坟前,言语显得悲切,“我真的舍不得他离去,我百般恳求他留下来,让我来照顾他。可他。。。。。。远山,当时我相公也同意了,相公还为他请来了郎中,可他却趁所有人不备时,竟不辞而别了。我。。。。。。”心娘泣不成声。“我怎能舍得,该是心随知己留。见他长久地不来看我,我便知他已去了。记得第一次来这坟前祭他之时,不知为什么,我带的随人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他,我却凭着感觉找到了他。带着这种感觉,我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此。他会是我永远的心痛,心为知己留。”心娘忧伤的身影印着晚风,显得那样凄凉。
远山走上前,无不伤心地说:“当初,福心知道自己将要远离人世一般,他准备好了一切,那天。。。。。。”远山叹息了一声,“我将他葬于龙山之地。你或许不知道,福心对你的情意到底多深,在这世上,他对你的情是唯一的。一个人失去了任何一个好的‘唯一’都会感到难过,只是,这‘唯一’尚在的时候,自己不一定会在意,正如福心所说,经历了才懂,而这种经历该是铺满了痛苦的。所以,我们看到了,人却总也见着痛苦,自己的抑或是他人的。”
“聂远山。。。。。。”心娘抽泣了一声,强忍了自己的话语。过后,她冷冷地说:“我该回去了。走之前,我想告诉你,记得不要轻易撩拨一个女子的心弦,你动了它,就得为此付出,不然,那个女子将永远记得你,也会永远恨着你。”心娘看着他,又望向坟前,言含凄切地说:“福心的痴情,感动了我,但我的心却一直冰封着。现今的我很幸福,只是心中的一些事偶尔会想起罢了。其实,我没料到今生还能见到你。”她望着远山,“你的眼神还如当初一般,而我内心的刺伤或许也似当初一样,不能得到,是否可贵,现在我已不敢多想。只是,我们都还活着,却唯独少了这世上最懂我的人。”她好似哭出了声,“福心,欠你的痴情,来生再还你,我会记得你,好好地活着。”心娘似止不住了自己一般,哭了起来。聂远山立于一旁,却也手足无措。
“我明白了。不管什么时候,就是我的眼泪流尽,你也一样的吝惜自己的感觉。原来,你虽与福心是好友,却于我,实在相差得太多,我到底明白了。聂远山,珍重!”心娘说完,掩着眼泪,向轿旁走去。“心娘。。。。。。”远山喊道。心娘坐在轿内看着远山,有一会,她用绣娟擦了眼角。
待起轿之时,远山看到她回头望着自己,眼神之中没有了先前的哀怨,是那么的静然。
心娘走后,远山静立于坟前。许久,他忽而开口说道:“老朋友,你先尝尝这个。”说着,他向坟前斟过杯酒。“对了,”远山坐于地上,“今日不想见到心娘,她还记得你。来,再敬你。”远山随身躺下,“福心,今日放下所有心事,只我和你。”他心中顿时静了许多。他这样躺着,直至天色将晚,才起身离去。
翌日清晨,远山早早地来到桃园,见到清沁与蔡音忙着手中的活。远山走近里屋,蔡音见了,笑道:“山哥,今日没事的话,帮我和表姐去街市买些线料回来,这儿的线不多了。”“那可够今日之用?”远山忽然问道。“远山,今日是够用了。你要有事,明日再买也成。”清沁望着他,说道。“我已有些日子没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了,心中着实掂念,我想今日去拜望师父。”蔡音听了,笑道:“原为这个,那山哥去吧,记得路上小心。”远山点头,笑道:“还有,文亮兄台那边,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瞧瞧,现在他可是做爹的人了。我前段时间去过,兄台的女儿越发可爱了。上次,小音不是想着带她到这边来什么的,但文亮哪里舍得,对女儿,他可是视若珍宝的。对了,我娘前些时候也去过,见着他们的女儿啊,娘将她抢在怀里,不停地逗着她,看着她笑,娘显得很是高兴。”“这就对了,大娘喜欢孩子是正常的。昨日大娘来了,带来了些口粮,或许还为别的什么事的。”清沁笑着,望过蔡音。蔡音羞红了脸,道:“表姐。。。。。。对了,山哥,你去那边,早去早回。”清沁听后,笑道:“可不能走失了人,不然到哪找呀?对吧,表妹。”“表姐。。。。。。”远山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的话,午后就能赶回。”
不久,远山来至龙真住处,他在屋前走过几步,向里喊道:“徒儿来拜望师父。”
过了一会,只见走出一女子,轻声说道:“远山大哥,你来了,爹他正在林前练功,还要一会才能回来。我这里有事,不陪你去了。”“贤妹,我自己前去。”龙贤笑了笑,向屋内走去。
远山走过一片林子,来到了一块空旷之地。
“何人到此,陪我过上几招。”龙真一个飞身,向远山袭来。“师父,是我。。。。。。”“接招再说。”龙真拳脚相攻,聂远山全力以赴。“远山,静而发招,由静制动。”“明白,师父。”师徒二人一阵比练。忽而,龙真使出了上次击中远山的近身招数,聂远山看得准确,想起了当日韩宝英指点之招,突然一个纵身,快过龙真半步,化了龙真的招数。又见聂远山飞身一跃,一个回转,收回了打出的招式。
远山落地未稳,急忙跪于地上,道:“请师父怒罪,徒儿险些。。。。。。”龙真上前扶起他,大笑道:“果然没让为师的失望!”“师父。。。。。。”龙真止住他,言道:“远山啊,为师先带你去见一人,过后,为师有事说于你听。”“是,师父。”
师徒二人来至屋前。“贤儿,快出来。”“来了,爹。”龙贤笑着走出屋里。“带你远山大哥去那边的草屋,到了就回来。”龙真指了指不远处的几间房屋。“是,爹。远山大哥,走吧。”
龙贤一路走着,笑道:“远山大哥,我娘早就想见见你了,只可惜娘她上次不在,今日却又去了姨母家了,不然的话,娘她会。。。。。。”龙贤欲言又忍。“贤妹,到了。”“呀,怎么这般快,平日里走起来倒是挺远的,今日不想一会就到了。远山大哥,我要回去了。”龙贤不时回头望着远山,远山向她笑了笑,往屋内走去。
(43) 恍若隔世终得相见
“是谁?是龙贤妹妹吗?”远山走过,来到了里间,忽听到问话之声。
“这。。。。。。”远山愣了愣,甚觉这声音似曾相识。
他急走几步,到了床前,定睛一看,不觉喊出了声:“你。。。。。。你是。。。。。。”远山上前紧紧搂住了他,两人相见喜泪相涌。
“远山,想死我了。我。。。。。。我现在。。。。。。”“枫兄,不想你在此,我们都以为你。。。。。。”尚枫放声痛哭:“远山,这长久以来,真是生不如死。我知道自己没脸去见你们,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怎能给表妹幸福?我一直躲避,不敢见人,尤其是熟人。我真的无法接受,曾经雄战沙场的尚枫将军怎会沦落到废人一般!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辜负了表妹的深情。”
聂远山忽地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是替清沁打的,她为你流干了泪水,你怎会如此残忍!”“表妹。。。。。。”“你不是尚枫,我们大家所认识的尚枫是个顶天立地之人,怎会像你,只知逃避。有多少人为你伤心,你知道吗?”“我知道,我怎能不知道?如果是你们其中任何人出了事,我也会伤心。可我的痛,谁人会知?多少个日夜,我念着表妹,几近断肠。想到大家以前的日子,我几乎想到了死。但每次,我心底都有股力量,它支撑着我,说我会好起来,我还能走着去见表妹,我还能带着我的枫字营驰骋沙场。是这个,是这些救了我的性命。”尚枫望着远山,继续说道:“我太过想念表妹,虽然龙真大师医术高明,龙贤妹子精心照料,我不日就能好起来,但我等不到那一天,我一想到表妹为我落泪,我就多么责怪自己。每当这时,我的心都会痛上百遍千遍。远山,龙真大师说你每隔数月会来拜望他一次,所以,我求他在你来时告诉他,我在这里。远山,现在表妹如何了?”
“枫兄,你躺好。”聂远山上前扶住他。“告诉我,表妹怎样了?!”尚枫抓住他的手臂,情急地问。“清沁现在比以前看开了许多,现在的她至少能笑了。”尚枫听后,忽而平静地问:“真的?”远山点头,道:“是真的。”
尚枫这才躺好,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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