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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西天来的仙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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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竟觉得他有几许飘渺的仙儿味,我羞愧且哀伤地觉得,我这个未有仙阶的仙子做的风度委实不如他一介凡夫……
他手中托着一盏茶,咦,这茶盏好熟悉哟,呃,是我刚才扔出去的那套红玉雕小茶盏么?
没有一丝褶皱的青衫子后面还跟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西西,整张面孔像是历了一场生死一瞬间一般,整个人也都惊魂甫定,怯生生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虽然好奇,但我又懒得问。
我忖了这么多天,我发现,西西其实是个大喇叭,只要她觉得你可靠,而你也愿意分享她的事,她总会挑时间不多不少全部给你说的。
所以我不太着急。
“你这套红玉雕是有一套么?”我甩掉脑袋里风情万种的昨夜的陈俊,瞧着正走过来的清秀的现在陈俊,表示十分不解,怎么这红玉雕扔了一套还有一套。
“我恰巧路过,看见屋中飞出一套价值连城的茶盏,心疼便顺手接了过来,”陈俊将茶盏稳当当放在桌上,抬头朝我笑了笑,劝慰我,“心情不好也不该拿西西出气呀。”
西西肩膀委屈地抽了一抽,我愕然,原来是撞上了我砸出去的杯子,我同情且怜爱地看着西西,孩子,怪就怪自己命太不好,非得往这风口上撞。
陈俊继续责难我,“但更不应该的是拿这红玉雕出气,须知,当初我为讨这小物什可费了不少口舌,砸人也不可用这宝贝,有句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宰牛刀?……”
我挑挑眼皮,瞧见西西脸色黑了黑,默默地抬脚出去了,我也朝向窗外默默叹了一小口气,半响,我瞧向他,他坐在刚才安涵做的凳上,竟将手中的红玉雕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抬眼觑着我,甚是诧异,“你怎么了?不就是喝你一口茶么?”
我也惊异了一番,那盏中的茶没撒了么?但也只是一瞬间,陈俊让我诧异的地方实在太多,我若是都拿来问一问,估计他还没烦,我就先把自己烦了……
以为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呀!!!
我懒懒地扬了扬手,“承蒙不嫌弃我的口水,荣幸之至,尽管享用,呵!呵!”
“笑得好假。”他中肯评价道,并低头仔细瞧着自己手边的另一只白瓷小茶盏,眯了眯眼。
“你真聪明。”
他好心情地朝我拱拱手,忒斯文,“姑娘过奖。”
我努力忽略“那只我很喜欢的白瓷茶盏为什么放在我的对面”这个问题,我想,若是陈俊真要问起来,我便得实话实说,只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解释我这弟弟为什么进出不走王府大门这个问题,所以我缄默地很是有道理。
等了半响,却只等到陈俊轻轻啜茶的声音,我闭着眼睛想了想,若此时不转话题更待何时!
“你若是挪床,你至少应同我商量商量,至少的至少,你应把睡在床上的我弄醒了,”我认真地瞧他一眼,“你其实不用如此周到的,搞得我以为自己的床长大了一圈……”
“呵呵”,他将茶送到嘴边,嘴角泛起一抹笑,看起来暖暖的,“把你弄醒,那我也得有那种绝世的本事才行……”
我:“……”
过了很久之后,我还在想,陈俊他到底是怎么样将我同那大床送进我的屋子里去的,偏偏我还睡得一丝感觉也没有……
忽然想起,他把他的床搬到我这厢,他睡哪里?本来似乎也不关我的事,但是,毕竟是人家好心让床给我,我好歹也该假装关心一下。
“唔,你今晚睡哪里?屋里没了床,早日让他们帮你物色一张更好的。”我觉得我真是通情达理,深明大义。
“我当然要睡我的床了,哦,我还认床。”他回答地理所应当。
呃,莫非他反悔了还要将床搬回去?我有些紧张,那我睡哪里?心里这么一想,事儿就挂到嘴巴上了,“那我呢?”
他安慰地朝着我笑了笑,“你放心,我只睡半张,况且”,他搁下茶盏,上下将仔细我扫了扫,我被扫地莫名其妙之际,只听得他说,“我看以你的身板,睡半张也就足足够了!”
“……”
原来的原来,他竟是这么打算的,真是拜安涵的狗屁“轰然崩塌咒”所赐……我想。
、第二十五章 躺着也欢快
我在半惊慌半无措,半迷茫半唏嘘中不知不觉草草度过了半日,暮色还未四合我就草草用了个晚膳,之后我就开始在屋子里面转圈圈,因为实在是如坐针毡啊!偏偏身边还有一个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西西,她一副欲语还休的娇羞女儿态,我看着更是心如大鼓擂。
“西西”,我强自镇定,“咱俩谁跟谁,有话不妨直说啊……”
西西嘴巴动了动,声儿还没出来,脸蛋又唰地一下子红了个透透的,我抚了抚额,仰头朝着黑影婆娑娑的屋顶叹了口凉气。
西西局促地用左手捏着右手,我瞧着那水葱一般的手指都被她捏出青筋来了,心中不忍,别过头去,我瞧她比我还紧张……
“第,第一次么?”西西鼓着腮帮子半日里总算憋出一句话。
我有些发懵,“诶?什,什么第一次?”
西西鼓了鼓腮帮子,一口气顺了下来,“侧妃昨晚不是就跟公子在一起了么,那就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这么紧张!”
我愕然,而后,西西看着愕然的我,就像是*气的皮球一般,完全没有刚才那般豪气了,又开始局促起来了,她开始用右手捏着左手……
我像是被人一脚狠狠地踩到了脸上一般,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勉力捏起一杯凉茶,润了润喉,强自撑起一张支离破碎的面子,“谁说我紧张了,我淡定,淡定地很,哼哼,你家公子……哼哼,我怎么会紧张……”
西西张着一双求真知的眸子,很纯真地执意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侧妃执着茶盏的手为什么在颤抖?”
“颤抖?”我也好奇地瞅着我的手,呃,我真的有在抖,一阵小风吹过,我的额头上凉飕飕的,我,果真在紧张!
但,面子再破也一定要撑着,一旦破了,这东西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我默了几默,颇是语重心长,“西西,你难道不知道么?这是茶盏在抖。怎么可能是我在抖呢……”
西西:“……”
把西西打发走以后,我继续在屋子里面转圈圈,转了好几顿,我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令人惊恐的事实:我根本就没有在想法子,我好似还隐隐在期待着……
我真的中毒了,而且太深了,已经不能自拔了……
我悲哀地裹了一床大锦被,仰面躺在床上,瞪着那帐子顶,几欲就要把帐子顶瞪出一个大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是忒伟大,忒无私了!把我一颗热乎乎的草珠心可是彻头彻尾地赔进去了!
这一趟恩报的,真是赔TA奶奶赔大发了!!!
不过呢,说实话,我个人倒是赔得挺顺心的……
想他陈俊,大概也是愿意将他的一颗心赔给我的吧,这么一想,丢了自己的,又得到一颗别人的,那我也不算太赔,是吧……
那我得好好计较一下:我的天劫已然被改了,再来时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而这天劫必须得落在人身上才算完事,这是躲不了的事,我若是经了这趟劫难,不幸灰飞烟灭了,那便什么也没得说了,自然也管不了陈俊了,但若是有幸寿与天齐,飞升上仙了,算我和陈俊倒是有几道入木三分的缘分。
若是陈俊百年之后没了,那我就去幽冥司求求那北阴大帝,大不了不要脸了那样去磨他,想那北阴大帝,管的也是幽冥上下十二司,大概也没有什么时间陪我耗着,最多耗上个百十来年——我还是能耗得起的,那我就又可以和陈俊做一对欢喜鸳鸯,比翼双飞,哈哈,嘿嘿!
“你一个人躺着,也这么欢快么?”
这一声责问,清亮得很,却像一道惊雷直劈我的天灵盖,我正笑得放肆,好在没有太惊讶以至于把下巴笑掉下来,我正了正脸色,顺便清了道嗓音,“欢快,欢快得很。”
陈俊走近了几步,瞧了瞧床边边上剩下的一人宽的空处,颇满意地点了点头,“你适应得倒是挺好。”
我无言,是这张床大好吧……
这么大的床,我要是全占满了,那只从我的身材看,也算是个不大不小难得的人才了。
、第二十六章 我都不嫌弃
这么大的床,我要是全占满了,那只从我的身材看,也算是个不大不小难得的人才了。
陈俊脱了靴子,和衣躺了下来,侧身瞧着我,瞧着我心里惶惶不可终日,我微不可查地朝被子里钻了几分,半响,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处,示意叫我挪过去。
我裹在被子里,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笑说道,“这么宽敞两人还挤在一处,岂不辜负你这张偌大的床榻?”
陈俊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支起额角,很是郁闷,“我从来没有想过,床太大,也是一种麻烦。”
我嘿嘿陪着笑了一声,拿捏起腔调,“凡是要是都想得到,早知道结局,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故事了。”
我觉得我说得真是太深刻了,因为陈俊好似因了我的话,陷进了一阵我琢磨不到的深思中,我读不懂他,但这时候,我却觉得他在哀伤,他低垂的长睫毛仿佛将我和他俩个隔在了两个世界,明明相距不过一尺……
我正要叹气,陈俊却抬起了头,眸子里点点光华让我觉得我之前的感觉可能是错觉,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不太懂他……
陈俊忽然支起身子,将我连同被子团了个团,顺便团进了他的怀里,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叫我抱一会儿,你别动。”
我闻着他身上不知名的清香,心里一片安宁,其实这样也挺好,只要陈俊他对我好便行了。
只是,只是,我这个姿势摆的忒艰难了,我瞧陈俊长得有些些单薄,不敢全力靠在他身上,不过最主要的是,我怕他嫌我太重,这是很要命的!……且我还被裹在被子里,没有个支撑点……
天,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但,陈俊又难得如此煽情煽得认真,我又不忍打扰他,纠结中……
终于,当我坚持得热汗涔涔的时候,陈俊他终于发现我的异样了,“咦?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万分艰辛地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摸了把额头,呃,汪洋肆虐了,“我感动的,以至于热汗涔涔了……”我不动声色地甩甩手上的汗珠。
陈俊一听,嘴角染上几抹暖意,俯身在我眉心柔柔印下一道唇印,我凌乱了,我记得那里一片汪洋的,于是惊恐地语无伦次,“汗,我的汗……”
陈俊扑哧一笑,呃,一弹指间,春暖百花开了……
“我都不嫌弃的,你嫌弃什么?”
我大赧,在被窝里扭扭捏捏,“你,你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吧……”
然后陈俊就像剥粽子一样将我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我低头瞧着自己的指尖,哦,不好,又开始颤抖了……
“咦?”我惊慌道,“西西呢?”
“……”,陈俊开始拽他的腰带,沉着声音,“不知道。”
“咦?”我又惊慌道,“咪咪呢?”
“……”,陈俊开始拽我的腰带,沉着声音,“不知道。”
“咦?”我开始真的惊慌了,“你,你的,啊!我的,我的衣服呢?”
“……,脱了。”
“我听九天……咳咳,我听人说,这个有些些疼是不是?”
“嗯,有些吧,”陈俊眸子里光华万千,“不过别担心,你忍着些。”
“哦……”
“啊!”
“……”
…………
“我,我忽然想起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嗯,什么事?”
“一整天,天,我把小衣的事情给忘了,你不知道,我还在上面秀了我的名字呢?……怎么办?”我表示十分担忧。
“……”陈俊顿了顿,脸色也是一派清明,“嗯,你现在的思路还依旧这么清晰?”
“有什么问题吗?”我十分不解。
“……,你等着!”陈俊给我撂了句狠话,叫我后悔了一个晚上,悔得我肠子紫了又青,青了又紫……
、良可——小番外
良可——小番外
三千年前,西王母为了佛道两家的长久未来之考虑,找了个黄道吉日,便给西天梵境的那位佛陀下了张名帖,请他到九重天上来讲经说法,普度众仙儿。
西王母也没存多大希望,毕竟那位佛陀成名很久,派头太大,可是没想到那位佛陀竟爽快地承了名帖。
于是九重天着着实实里里外外彻底忙活了一番,并且针对这个法坛应该设在哪里争论不休,几近白热化,最后被西王母拍案顶板,就在她的花园子上面搭一个空中法坛吧。
这个也是有说法的,西王母的花园子,首先它大,第二它精,第三它美,光这三个面,是任凭哪里的花园子也比不过去的,名震九重天,然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花园子它正修在了不上不下第五天,一点偏颇不也不失,佛陀的佛光,恩泽大家平分平沾。
这样一来,余下的八重天上的神仙什么说辞也没有了,这一定下地方,搭台子就易如反掌了,他们用沉香搭了一个木法坛,孤零零却又气势磅礴地悬在花园子上空。
佛陀来的那日,花园子里百花得令,全部怒放,九重天有八重天万巷无人,全部拥在五重天,想要一睹佛陀的尊荣及那金鹏展翅时的豪迈景象,西王母很是忧心,这要是哪里滋生个什么事端,他们九重天可就完蛋了。
佛陀被金鹏千里迢迢驮了来,周身金光灿灿,其朗朗光辉直将日月也比了下去,由于太过耀眼,众仙儿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不被灼瞎,齐齐闭了眼,待电光火石一瞬间再睁开时,金鹏已经不知去处,佛陀已经将将在法坛上坐周正了。
众仙儿面面相觑,“你看到了那只大金鹏了么?”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众仙儿悔不当初,一场法会听的是痛苦不迭。
佛陀在花园子上讲经讲了七天。其中第四天,讲到芸芸众生之万千苦难这一章的时候,竟悲从心声,落了一滴悲悯众生晶莹剔透的眼泪。
佛陀的眼泪有慧根,有形却也无形,穿过散着暗香的沉香木台子,直直落在了花园子里,瞧得众仙儿目不转睛,暗叹不已。
七天法会结束,佛陀走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众神仙儿更是痛苦不迭,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遇着这么个机会……
后来,百花小仙发现花园子里多了颗种子,汇报给了西王母,西王母左右一联想激动不已,这是佛道两家友爱亲善,活生生的见证啊,要不然,一滴眼泪怎么会演化成一颗种子。
再后来,他们发现,这棵在他们看来神圣无比的活见证,却长成了一株小草,一株会结一串草珠的小草,可想而知,他们的心理落差有多大,至于之后,他们几乎忘记了这棵小草,这也似乎是情有可原了。
所以,众位仙子经常坐在她面前漫谈天上人间,奇闻异事,倒叫良可受益匪浅。
后来,良可身边的仙草换了一拨又一拨,所以它们都不认识良可,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它们都不知道良可惊天动地的身世来历,所以它们都看不起良可这株其貌不扬的小草珠,它们不明白为什么这株小草怎么能跟它们一样长在九重天上呢?
良可也好说话,不理她,她默着便是,反正她也睁不开眼睛,看不见个什么东西。
有句话说得好,看不见东西的时候还漫谈天下,内容大多是道听途说听来的闲话。
于是这么一默,便顺理成章默了三千年。
历劫前一天晚上,不知几时,一位男仙坐在了她脸前,她激动不已,这可是三千年来头一次,有个男人坐在她面前,还有股清香伴着酒香四溢。
她还是植株的时候,是沉睡的状态,不能睁眼,只能听声儿,听了三千年,也大抵能听出个道道来——
那位仙人就这么坐着,不时还咕咚咽一口酒,不知咽了多久,她想,他大概是醉了吧,因为他开始沉吟,声音哀戚地不成样子,当她分辨得出也记得,他喊的是一个名字,大概是个女人名字,她叫阿素……
他每叨念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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