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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西天来的仙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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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十分殷切且紧紧地盯着安涵,顺便打哈哈,“咦,你怎么知道是外甥,唔,男孩子?”
安涵一双清冷的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拿珠子的手,眸子里似是燃着一簇小火苗子,嘴里却一派安然,“直觉,大概因为我是男的吧……”
唔,这句话,怎生这么熟悉?……
我不见陈俊接,扭头瞧他,他一把折扇轻轻敲敲我伸出去的爪,哦不,手,“既然是小叔子给的,你便暂先自己收着吧。”
我狐疑了半响,在终于认识到这么多见证人面前,安涵他就是反悔,他也没那个脸了,我才妥帖地收在自己的袖袋里,陈俊继续说道,“唔,改日我可以替你把这个珠子捏到一枚你中意的簪子上。”
“不是说,送给他外甥的吗?那我又怎么能私自挪用呢?”此话一脱口,我不禁泪流满面,可见,我是多么地实在耿直。
“无妨。”他朝我笑笑,我迅速且微不可察地晕了一晕。
“咱们都是一家人,谁的跟谁的,不必分得这么清楚。”
待我回头看安涵,实为掩饰自己内心之羞涩时,身边却已然空荡荡了,我不禁惊恐地汗了一汗,这厮,该死的,是用仙术遁的么?竟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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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紧急情况,这边看过来!!!
咳咳,调整一下发文时间啊,因为某木兼了份职,直接导致没有时间更文,所以呢,暂时两更做不到了。(表拍我啊……)
大家知不知道有个时间,叫做午夜零点?嗯,某木近来灰常有可能会在这个点但尽量在这个点之前更文。那大家知不知道6号;7号呢?嗯,某木决定在这两日里狠命发文……因为,某木的兼职到6号截止……(挥手绢…洒泪分别…)亲,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自从我同陈俊晚上睡在一处开始,咪咪已经彻底失去了爬上我的床榻的资格,因为陈俊似是对咪咪有极大的意见,他反对,我也无所谓,反正陈俊的大脚也很温暖。
每每入睡,陈俊总会用他的脚揽着我的脚,我怕凉,而他又暖的正好,于此,咪咪于我来说,再也没有旁的作用了……
是夜,我摸上|床榻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撑着我的上眼皮了,许是因为本来就有孕在身,今天又走了许多路,便觉得小腿像是被人拽着一般,累煞个人,我还未躺好,耳边就是一阵“咕噜噜”脆响,似是珠子滚落了,这才恍然想起安涵送的那枚大珠子。
不得已我撑着眼皮去寻,珠子倒是好找,清凉的夜色里通体散着白茫茫清凌凌的柔光,一打眼就收到眼底了。
我脸朝上端端躺着,手里捏着珠子对着未合沿实的窗缝里漏出来月光,珠子倒是一枚好珠子,只是若是嵌在簪子上,黑天没地的,呃,会行走的夜明珠,会不会把个别没个见识的凡人吓个魂不附体?
那可就造孽了……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不留神,竟瞥见这珠子里嵌的三个小篆,字体清秀——“避水珠”,嘢,原来是一枚避水珠,这倒是个神物,配在身上,入水中,却能如履平地。
我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皮,我想,等这孩子落地了,我须得去东海他龙绡宫里一趟,瞧瞧安涵他胞姐留下的丹青,我一直好奇那位安素上仙到底生得什么模样,竟能让斗姆元君也能辨不出来,倒是一桩奇事……
我裹了一床锦被,良久却没有个带着些温暖的长手伸过来替我顺头发,掖被角,我侧了个身,愣愣地瞧着身旁空空的位子。
唔,陈俊不在……
安涵走时,一直跟在西西身边剥核桃的茗桑也一同不见了,西西紧张得不得了,忧心怕是给相府里的人瞧见,又偷偷捉了回去,不得已,陈俊便嘱咐西西将我好生护着回王府,他只身去寻茗桑去了……
然,已然月上柳梢头,也不见他们的人影,而我实在抵不过夜深露重和一身的困顿惫怠,西西这才皱着一双秀眉将我收拾妥帖了,我才爬上|床榻。
我倒是没有担心陈俊,不知怎的,陈俊虽生得身长精瘦,但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岸巍峨的,我从不担心陈俊会遇着一些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如今也是,我心中无事,头一挨着枕头便沉沉睡了。
只是,待我醒来,一切似乎潜移默化,偷偷转离了原本的轨迹一般,开始变得叫人不可捉摸……
只记得那天清晨,陈俊似是一夜未睡一般,头发未束,三千黑丝散在身后,一脸的疲惫之色,闭着眼睛倚在一张美人榻上,身旁立着一如既往谦恭有泛着丝哀愁的西西,然,不同的是,陈俊的美人榻旁板板正正地坐着她的皇子妃。
陈俊从我在我面前提过他这位皇子妃,如他所表现的,他也从没在意过这位皇子妃,然,今日,两个人却坐在了一起。
她只是那么坐着,就悄没声息地坐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味道来,她的眼神落在我和我的肚子上的时候,她的嘴角忽然弯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典雅中透着一股微不可察嘲讽,讥笑,我不解,不解,为什么底下跪着的是茗桑?茗桑虽周身笼着一层哀戚,然,眸子又是那样的清冽……
我不解,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十三章  七出

我呆呆地立在那里,受着她们砸来带了些鄙夷的目光,我瞧着陈俊,我多希望,有什么事情,他能同我说一说,他都能时时刻刻将我同他放在一条线上。
然,待陈俊狭长的眸子瞄到我身上的时候,那种散着的冷漠却险些将我从头到脚冻个实打实,我的心骤然一缩,我将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在心底迅捷地过了一遭:这,这之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那,不要紧,不要紧,我还这样安慰自己。
我干干地扯出一抹笑,然,怕是比哭还难看,“陈……”
“俊”字将将挑在舌尖上,陈俊却冷然转过头,肃了肃衣袍,拂了袖子便离了美人榻,出了屋子,形同陌路。
这一*作,他自是行云流水,然,我这厢,却像是个大磨盘仔细从心头碾巴过去了:他昨晚还说是一家人,如今怎的如此决绝?
我忒不争气,一遇个事,眼睛里面就不由自主*汽,我干巴巴地抬脚,想要跟着陈俊,到底出了什么事,竟不容得我为自己辩一辩?
我刚刚转身,就听得身后一句娇声细语,“妹妹,且住一住脚吧!”
谁是你妹呀!住*亲个脚!我在心底恶毒地咒骂。
我面上却恍若未闻,急急慌慌抬脚出去,然,还是被人拽住了身子,我一时气大,少不得一阵拼死的折腾,然,腹*便,忒容不得我发挥。
我被四个婢子不太恭敬地压在一张椅上,容不得我挣扎半分,我的眼神便得了个空,分外平静地落在依旧跪在地上的茗桑身上。
西西瞧着,眼里也坑了一汪水儿,急慌慌踩着碎步子挪到我身边,一近身就去掰她们按着我的长满茧子的手,带着哭腔,“你们松一松吧,不管怎么样,侧妃肚子里总是怀着公子的麟儿的,还容不得你们这般放肆!”
按着我的婢子许是害了怕,瞧着皇子妃的神色,便松了手,我依旧定定地瞧着茗桑,茗桑许是觉察出来了,她跪着转了个身子,瞧了我半响,面皮才软了软,我默然中带着些愤愤地瞧着她向我磕了个响头。
“我茗桑从不欠人家的,这小半辈子,就亏欠过你一个,如今给你行了这么大的礼,便算是我的赔罪。”
我僵着脖颈,心里酸了一地,错不在我,既然错不在我,何必那样对我?心里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疼。
皇子妃终于能插上话了。
她温颜温语,说:“妒忌乃是七出之罪,你身怀有孕,自是王府一大乐事,”话毕,她便迅捷地换了一张面皮,恶狠狠地对我道,“然,你为了争宠,竟唆使自己的贴身婢子去勾引公子,那就罪无可恕了!”
纸醉金迷,风花雪月的年代里留下来的一些宫闱秘史,市井间的折子戏上,却实是有这样的先例,大多是宫闱之中,一些妃子沾了雨露,怀了龙种,然,由于不能侍寝,便极其忧心在这一个年头里失了恩宠,常常将自己的心腹丫头推到龙床上,以勾住皇家恩泽,然,这种结局,往往是凄惨至极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那一刻是一种怎样的心境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我只想抚掌大笑,这是谁掰的,真是太他祖宗的有才了!
然,辛酸却是时时有的,我那一直放在心坎上的陈俊,他竟然也信这样的瞎掰?
我定了定神,扫过皇子妃,瞧着茗桑,语重心长,“你还是未出阁,未许人家的清白姑娘,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胡乱应承呢?”
茗桑呆了呆,旋即苦笑一声,“事已至此,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侧妃就不要再演戏了罢。”
“演戏?”我大笑一声,尖声咆哮,“演戏,我怎么能演得过你们!”
我不知道茗桑为什么这般诬陷我,我也知道,茗桑既然这般栽赃我,她便也不会在这里承认她说了谎。
这个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我踉踉跄跄站起身,许是胸腔起伏太大,西西赶忙立在我一侧,“侧妃,顺顺气,小心惊动了胎气。”
谁知,皇子妃冷笑一声,“横竖也不过是个替身,终究也不过是借了你一张肚皮,你怕是不知道,”她顿住,抬起头沉寂地瞧着我。
刹那间,我觉得她像是一条冬眠之后醒了的毒蛇,“兹兹”地朝我吐着信子,“公子有位先夫人,她没的时候,肚子里头也有个还没落地的麟儿,公子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
她说什么,我本是不信的,我转过身子瞧西西,原是让她扶我回去,然,西西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皮匆匆忙忙闯进了我的眼底。
我像是冷不防被人推进一个全是掩着冰水的冰窟里,冰了个透透的,我抖着身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恐怖表情,竟把直直瞧着我的西西也带着抖了起来,我不知所措,眼神飘乎乎地瞧着西西,舌头也没有捋直,“西西,先别忙着抖,咱,先回去吧……”
我刚走开一步,一口气没拽上来,便掉入了那个黑洞洞的冰窟里,耳边是西西震耳欲聋的哭声,而后声音越来越远……

、第四十四章  一双作孽的

我做了好一个冗长且叫我头疼的梦。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勉力不去想那些可能纠结在一起的事情,然而梦境里却是实实在在自己的想法,挡也挡不住,。
梦里几丛珊瑚闪着几簇盈润润的光,珊瑚丛里搁着一张不大不小石桌,桌旁围着我们四人,说是四人,倒不如说其实是——两人。
我的对面是另一个我,陈俊的对面是另一个陈俊,我说什么,对面那个我便说什么,我做什么,对面那个我便做什么,陈俊亦是同样,两两生得一样。
我紧紧拉着身旁的陈俊,对面那个我便也拉着另一位陈俊,我们就这么僵着坐着,我便升起了一身的恐惧,叫我两股战战,冷汗直冒。
我们不知相对无言坐了多久,我一根弦紧着紧着,嘎嘣地一声,就断了,我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还未等对面的那个我做出反应,我像是忽然发了神力,一把掀了那石桌,而后,身后身前的人呀物呀,全部像是化在水里的墨滴一般,散成了一幅写意画。
我大笑,又像是哭着,“你们怎么都不去死啊!怎么都不去死?折磨老娘,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我痛着,痛着就醒转过来了,我侧身躺着,摸着枕边的一片水渍,想着,自己真是丢脸皮,丢到九重天外了,竟会哭着醒……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半立起身,伸手招来候在床头的西西,“西西,你来,来,你跟我说说,你们那位见鬼的先夫人的事儿!”
西西抖了两抖,一张脸又是刷白,她又是扑通一声跪在床头,“侧妃,西西不是有意瞒着您,只是,这件事,公子从不让人提起,西西也不是王府的家养女婢,西西也不知首尾哪……”
我闭了闭眼,一手握成了拳抵在额角,良久,“你先起来……”
西西,她大约也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的样子,眸子左右转着没个安生,一席话说得太过顺溜,有理有据,而她平时脑袋里逻辑却简单得过分单薄,她的一张脸皮也太过苍白……
西西抖着腿支起身子,我错开西西,瞧着妆奁上搁着的一只白玉簪,白莹莹的玉簪头儿上恰到好处地捏着那只避水珠,昨日生了那么大的气,难为他倒还记得这件琐事……
我,到底在他心里头是个什么东西?高兴了便耐着性子哄一哄,不开心了,就一手抛开?
诚然,那般哄着,也是因为心里挂记着一个其实早已烂透了,然却永久活在他心底的一个人,我才得了那殊荣的吧?
罢了,罢了……
万丈红尘,真不是说滚得就能滚得的,若是没有几把刷子,滚着滚着,一不留神自己就就满目疮痍了,而我,现在,恰恰就副满目疮痍的模样。
我一瞬间福至心灵,觉着,自己的贪念倒是越来越重了。
原来,只想着默默地做个打杂的丫头女婢什么的,暗地里护他顺风顺水就顶好,然,今日,我却还想要他的已然沉淀着别人的一颗心,唔,我着实太贪得无厌了!……
罢了,就当是借着自己的肚皮,又怎样?活该自己欠的……
我苍凉地想着:我当时擅自跑下天来,报恩,呀呀个呸!全是屁!哦,不如屁!
我当时是多么地欠抽欠拍啊?作死的司命,当初也不晓得将我拦一拦,瞧我这番滚得灰头土脸的……
命啊!
我托着脑袋,语气十分凄凉,“西西,现在是什么时候?”
西西还有些心有余悸,“是…掌灯时分。”
我挥了挥手,“你去帮我煮一碗可口的甜粥罢,呃,但不要煮的太过可口,平常些就好……”
西西面带着疑惑,又不敢做声,见我不搭理她,便只得挪着小步子出了门,我收回目光,落在肚子上,忍不住隔着衣料伸手摩|挲着,肚子似乎是越来越大了。
我隔着纸窗户望着朦朦胧胧的一轮似是长了毛毛的圆月,将就着说起来,我也算是生来仙胎,无个六亲,那我的孩子若是落了地,也没个父亲撑腰,下场岂不是跟自己一般凄凉?
许是因西西瞒着我,让我心里实在膈应,我稍稍匀了面,便独自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端了碗清粥,踩着碎步子往陈俊的书房来。
将将掌灯时分,我还能瞧见些路,然,大腹便便,我走得甚是踉跄凄凉,心里叫苦不迭:若是西西在身边,就好了……
拐过一条小道,隐隐听得前方有人讲话,耳熟得很,且语气忒不大和善,我站住,且一不留神,就缩回去一步,我缩回去后才觉得自己真是可悲,竟一不小心就养了个爱听墙角的习惯出来,但左右走不得了,遂心安理得地站在墙角暗影里头。
我听了一回,心潮起伏的同时也更加凄凄然:你们这些个作孽的,折磨老娘你们就会长生啊?啊?不折磨老娘你们就会死啊?会死啊!!!
两个讲墙脚的便是皇子妃和茗桑她们两个属造孽的。
一个说,“这事儿也算完了,我到底做得不算光彩地道,我要回去念经给自己赎罪,且这番打搅,实在是抱歉,还请皇子妃放我走罢!”
话虽如此,但听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你不放我走,我就灭了你!”这种语气……
一个听着是心善语慈,“此番多谢茗桑相助,愿——你们两个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我一阵恍惚里似是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她,跟谁是有情人?!到底是看上陈俊了?
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踢踢踏踏朝我这边走过来,我想躲,然,已经是在阴影里了,还能躲到哪里去?
一时惊慌,手里的小碗没有端平,撒了些汤水出来,湿了大半个衣襟子,我抬头就瞧见了立在我眼前的摆着一脸错愕的茗桑。
我干巴巴地瞧着她,缓过神来的她倒是不屈不挠,朝我点了个头便走远了,我癔症了,她看上了我的男人,竟也这般理直气壮么?
然,我瞧着她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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