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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西天来的仙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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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按着额角,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你做梦呢?还是我做梦呢?”我忽然有些惊恐地望着坐在我边上的陈俊,我抖着手摸上他的一张俊颜,有些惊恐,“难道,我还没有醒过来?不,不……”
陈俊一张面皮有些不自然,他将我胡*索的手扯了下来,然后倾身过来,用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了的俊颜。
倏尔,他皱着一双秀眉,离了我,“咦?你没有发热,怎么回事?不太正常?”
他起身从挨近的书案上捏来一盏茶,递给我,“喝一口,醒醒神。”
我木木地伸手接了过来,看着茶盏底躺着的几粒茶叶,“我,我真的睡了那么久?”
在我,只是做个一个短短的梦,不过散了一场宴席而已,而在陈俊,却已然是半年时光,我忽然有些手足无措,我怕岁月太匆忙,还未来得及好好相爱,陈俊他就白发苍苍了,唔,跟一个小老头谈恋爱,哦,不!我目前不太能接受……
他将我柔柔地圈在他的怀里,“嗯,是很久了。”
一句话,将我的心思勾得伤感不已,我扯起一抹惨淡的笑,“嗯,我们一起好好活着,活着……”
我觉得,陈俊的身子又僵硬了一顿……
陈俊忽然兴起,说要给我再描一副丹青,他说,他得把我这幅大肚子模样给描下来,以备怀念之用……
此时,我甚憋屈地躺在榻上,因为我一直在思考:若以陈俊的那个角度,我要躺成个怎样刁钻的姿势,才能让他看不到我的大肚子,从而描不到丹青之上呢……
陈俊将他平日里扇凉风的白纸折扇搁在书案上,他说,若是把我描在折扇上,他就能时常揣在怀里,时常能够看到了。
陈俊偶尔抬眼瞧我一眼,估摸是瞧我躺着甚是辛苦,便好心提点我,“你且随意躺着吧,万万别累着了……”
我额上淌下一大颗汗珠,果然,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后来我想通了,他若是有心想把你画个什么模样,你摆个什么姿势也是枉然……
我释然了,便随意躺着,躺着躺着,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正酣,却被陈俊扯起来,我闭着眼睛求他,“放过我吧!”他不理我,却变本加厉,这情景似乎十分熟悉啊,最终我不得不妥协,便眯着眼十分不配合地被灌了几口软乎乎的肉粥才算了事。
陈俊,真是一等一的磨人高手啊……我不太情愿地嚼着口里的粥,得出这么一个深刻的结论。

、第三十九章 定情信物—油纸伞

我目瞪口呆地瞪着手里的折扇,良久不能言语,当初还忧心忡忡恐他将我的大肚子也照实描上去,不成想……竟……
谁来告诉我,这纸扇上那个不施脂粉闭着眼睛斜躺着的,摆着一副皎花照水,娇憨模样的,是哪个?
我抬抬脑袋,耽耽瞧着身旁的陈俊,“说!你那时,瞧着我,心里想着谁?怎么就把我描成了这么一位美人模样?”
陈俊伸手揉揉我的发,墨黑的眸子里盛着些些细细碎碎,“在下不才,心里想着的,眼里看着的都是一位美人,没法子在心里杜撰一个别人出来……”
我狐疑地瞧了他半响,而后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拱了拱,拱出一个舒坦的姿势来,他也很是配合地轻轻拥着我,将下巴亲昵地挨在我的额角,“良可?”
声音像是从悠远的地方缓缓流淌过来。
“嗯?”我*画里的人,随意应了声,顺便就把话头又岔了过来,“唔,你把这纸扇送我吧?作个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这真是个古老又美丽的传统,由着一样定情信物引发的孽缘情债真是数不胜数。
就比如那山野老樵夫的小子——山野小樵夫和那小姐的一趟坎坷之情的导火索——那方香帕子,便完全可以算作他俩这一段悲情史的定情信物。
可我们,就没有……
陈俊轻笑一声,也不知怎的,只伸手从我手上拂了一下,我就眼睁睁地瞧着那折扇被捏在了陈俊手里,“那不行!”
他似是觉察出我有些恼,他顿了顿,“你自己瞧着自己的丹青,有个什么意思,等哪日我闲下来了,我也照着铜镜将自己给描一幅,届时再送你吧!”
我扭头想了想,虽不大愿意,不过他说的倒是十分在理,我便十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里有些善解人意,“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了?”
我仰头瞧着他,诚挚地点头如捣蒜。
他信手将搭在我们身上的锦被拉高了些,笑着问我,“要不,我先送你一样,你先攥在手里,先顶着?”
唔,此计甚好,甚好!
于是,隔日,他送了我一把桃|色的油纸伞……
我掂量着手中的纸伞,十分不满意,倒不是因为油纸伞怎么滴,凭良心说油纸伞做的那个精致绝对是一般人家的比不上的,只是,我觉得太匪夷所思了——定情信物的范畴里怎么会有油纸伞这种大物什呢?
陈俊轻飘飘瞄了我一眼,十分了解地道:“你太矫情了!这油纸伞用处绝对比纸扇来的大一些,你想想,若我不在,它就替我为你遮风挡雨,日头大了,它也能遮一遮,”他扇了一阵凉风,才道,“唔,你得随身带着。”
听他这么一讲,我也感动得不行,我也打心底里觉得自己矫情了,“是,是,我太矫情了!那等你的丹青出来,我就回赠给你!”
“……”
只是后来,我不仅没有收到陈俊他自己给自己描的丹青,我还把他送我的油纸伞给不小心弄丢了,但是,这把——他说定要珍而重之的纸扇,却在我的袖袋里静静地躺了六个百年。
那时,我很是庆幸,这几个百年里被我不断打开又合上的折扇却没有被我折腾救了,一如昨日,只是在那印着他的签印的角落里,却模糊了,叫人辨认不清而已……

、第四十章 核桃,脑子?

今天,我们一同去看了出好戏。
新来的茗桑,是个机灵的,言语不多但挺得人喜欢,唯一不着我喜欢的就是,不知为何,咪咪和她看着像是感情很好一般,天天眯着眼窝在她脚下,再也不愿挨近我,不过,近来,肚子越来越大,陈俊总是不离我的身子左右,我也懒得同它一头畜生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
茗桑一得闲便同我叨叨,说都城里哪家哪家茶肆里的茶好,哪家哪家的折子戏最得人心,哪家哪家做的饭菜就是王府里的也比不上,一开始没怎么,但听她讲得多了,舌灿莲花的,我就心痒痒了。
我尤其想听折子戏。
在九重天上,西王母是倾其一生致力于佛道两家修好,有事没事,便着天上老君设场法会,摆道法坛,这是最令全天上的神仙头疼的一件事,因为太费脑筋,太过磨人,然,西天梵境的佛祖的自另当别论。
与其截然相反的是天君大帝的癖好。大帝爱听折子戏,有事没事,便着月老一同张罗着摆一出戏台子,叫司音局的人把看家的本事拿出来练一练。
如今乾坤朗朗,仙风和昌,风气也开放得很,折子戏文里唱的无非是那些远古的流传下来的秘史传奇,忠君贤臣,天上凡间幽冥司曾扯到一起的可歌可泣的事端,哪代帝王家的野史艳闻,唔,这个也有,不过极少,毕竟天君大帝也算帝王家,很容易被怀疑成是含沙射影,纵然,大小神尊们只是揣着一颗热爱八卦,窥奇之心……
且,是不是含沙射影这个度极其不好掌握,一不小心就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但,这折子戏——却总是最能令九重天上沸腾的一项保留节目,每逢开唱,九重天上除了值班守门的都会搬着自家的小板凳去看戏,甚至有的,还会把自己化个小虫子扒在离着戏台子较近的菩提树叶子上。
后来,这种捷径被争先效仿,于是,往往开戏之时,就是菩提树上扒满了小虫子之时……(呕……我有密集恐惧症。)
扯远了,我们听的这出折子戏,演的正正是上古神祗——前些天遇见的帝俊大人当年的风流轶事。
陈俊收起那桃色油纸伞,我们一行四人便一同入了戏楼,坐在二楼的雅座上,我兴致勃勃地趴在栏杆上瞧着底下大堂里攒动的黑白人头,啧啧,有钱就是好!我在心底唏嘘了一声。
先前陈俊不愿我出来,他说我肚子太大,不便走动,谁知茗桑姑娘细声细语地回他,“我娘做过稳婆,她说,女子有孕期间,得多走动,这样对胎儿好!”
我同茗桑两个便眼巴巴地瞧着面无表情的陈俊。
陈俊面无表情且看似气定神闲地喝了三盏茶之后,终于极不情愿地从墙角翻出桃色的油纸伞,撑开来,站在门口,无奈地瞧着我……
我刚坐定,眼前就甩过来四五个大油纸包,我目瞪口呆地瞧着里头的核桃,瓜子,板栗。茗桑姑娘自豪地笑了一声,随手捏碎一只核桃,在我的绝世震惊中,我就看见了一只完美的核桃仁。
“干果,很有营养的。”茗桑朝我比划,“瞧,这核桃仁,据一些郎中说,长得特别像人的脑子,俗话有云:‘吃什么补什么。’你多吃些这个,可以补一补小公主的脑子。”茗桑将她手里的核桃递给我。
她左一个脑子,右一个脑子,我还联想出一个‘吃脑子’,于是我胃里就有了些不适,我一边伸出手去接,干笑一声,一边转移我的注意力,说道:“茗桑,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位公主?”
伸出去的手还未接住核桃,一颗剥好的板栗就被抢先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万分感激地看着陈俊,陈俊笑了笑,便继续埋头剥板栗去了,我幸福地晕了一晕。
茗桑耸了耸肩,“直觉,大概因为我是女的吧……”茗桑转身将‘脑子’,哦不,是核桃,递给了良可,嘴里还添了一句,“补脑子,补脑子!”
一块板栗噎在了我的嗓子眼,彼时戏台子上的开戏锣一敲,那块板栗就咕噜一声,被我死死咽下去了。
在我的泪眼朦胧中,开戏了……
这排戏的人,到是会抓人胃口,一开场,便是一身白衣的“安素上仙”挺着大肚子,随着哀乐起舞,翩若惊鸿,却步步让人惊心。
而后,一桩佛道两家想要共同掩住的秘史就迎面朝我扑来。
这折子戏共分了三场。第一场里演的是上古神祗帝俊大人同东海龙女——四公主不清不楚的故事。

、第四十一章  举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四公主,说起来算是个人物。
小时候便极为聪明伶俐,八岁时偶听文殊菩萨在龙宫说“法华经”,豁然顿悟,通达佛法,发菩提心,逐去灵鹫山礼拜佛陀,以龙身成就佛道,后来在观世音菩萨座下掌玉女之职。
某年某月,一场法会上,四公主同帝俊结了个一面之缘,便是这一面之机却让玉女对帝俊青眼有加,暗许芳心,随意捏了个缘由:要一同参研佛法,便留在了帝俊的仙府里。
无奈,彼时帝俊无欲无求,对这些个凡尘姻缘从不上心,于一处参研佛法,参了许多日却也没觉察出四公主心中难言的心意,还未待四公主开口,半道上却杀出个爱极了闲云野鹤的陆压道君,以及陆压道君带来的安素上仙。
唔,这几宗情事终于枝枝叉叉要纠缠在一起了,缠得越是厉害,才不失为一场上乘折子戏。
以下便是第二场:安素上仙同帝俊大人共结良缘。
安素上仙是个敢说敢做的女子,不受个条条框框的拘束,也不管他仙府里留宿的四公主所留何意,一棵桃树下便向帝俊白了自己的心事。帝俊彼时只是轻声笑了笑,于是,事情到这里本来也就算完了。
谁知,中间掺进来一位陆压道君,须知陆压道君同帝俊是胜似手足的手足,左右被他这只闲云里头的野鹤这么一搓,帝俊便半推半就,算是应了这门亲事。
他估摸是觉得,娶谁不是娶,只要是个女的便可吧,看到这里,我不免为那龙女遗憾了一番,若是再大胆一番,估摸着这只俊鸭子就是她的了,怎么也不会飞了……
接下来便是花前月下,美酒佳人。然,终于,好景不长。
帝俊某日去应邀到西天梵境讲经说法,本是七七四十九日,然,回府的中途却被陆压道君拐去了南方无垢世界,耽搁了几日,再回头时,却已是挫骨扬灰。
那四公主许是嫉妒,诳那已然怀胎的安素上仙说,帝俊回来的途中失手被困进了锁妖塔中。安素上仙算着日期,早已过了三日却久不见良人归,一颗芳心大早已乱,不疑有他,不顾及身孕,闯进了锁妖塔,然,被周遭的鬼魅戾气散尽了一身的修为,也没有找到所谓被困于锁妖塔的帝俊,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灰飞烟灭,化作一缕青烟,散了……
第三场,最为伤情,也最为解恨。
帝俊回府,不见佳人,一怒之下,一夜之间白了发。再一怒之下,拎着一把玄天剑,便夷平了锁妖塔,再再一怒之下,寻到普陀山,给那四公主补了一剑,那一剑穿心透背……
他似笑似哭,从此隐于仙山,不问尘事。
三场折子戏瞧下来,觉得像是被人无端端抽了顿筋骨,历了场生死一般,心中苦涩难言,不胜唏嘘。
只是,几日前,在那位帝俊大人身上却完全闻不出这种辛酸得要命的故事之味道来,不过,倒也是,左右三万年过去了,再大的痛,伤,也都会散在无止境虚无的时间里吧……
我有些落寞,回头瞧陈俊,陈俊他捏着一盏茶,离着唇瓣三四寸,眼神虚无缥缈着,望着早已谢了幕的戏台子,似是望穿了春秋,陷入了流年里的深思一般。
我握住他搁在桌上的手,他圆润的指尖更见凉意凄凄,我沉着嗓音,“太凄惨了,你是不是也为他们难过呢?那我们以后便不来了……”
本来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窥奇心理,却没想到徒沾惹了一身落寞,真是得不偿失。
陈俊回头瞧着我,柔光打在他的身后,染了一层昏黄,他的一张脸全掩在一片暗影中,我瞧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轻轻一笑,长手揽过我肿了好几圈的腰,“这种谣传的无凭无据的东西,你也信?只当猎奇瞧瞧便罢了……”
此时,我隐隐听得身后的茗桑姑娘弱弱吐了一句,“补脑子……”
但我实在是对陈俊的看法有些不能苟同,于是紧急中掠过茗桑,“可是九……就算这么说,能演得这么生动活泼的,肯定也有一些缘由的!”
陈俊恍若未闻地瞥了我一眼,“我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说!”我就偏不信,他能举个什么例子来……
他啪地一声打开折扇,仔细瞧着那画上的人儿,平淡如斯,“前些日子,有传闻说,六皇子府上的侧妃生的一副闭月羞花之姿,沉鱼落雁之貌……就很是无凭无据,还不是照样传的沸沸扬扬?是不是?”
我阴狠着一张面皮,“西西,赶紧给我找个郎中来。”
西西被迫包了一嘴的核桃,吐字吐不利索,“咦,绞郎踪自丝么(找郎中做什么)?”
我阴恻恻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肚皮,沉了一口气,“这孩子,我不要生了!”
还未见陈俊言语,我的眼前,一枚被红绳穿着的水灵灵的珠子轻轻晃过一个弧度,我顺着那被收回去的珠子一眼望过去,唔,吓了我一大跳,倒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安涵,而是因为他那张煞白煞白且含着些粉嫩的脸。
这孩子,在哪里受了惊吓了吧?唔,他几时来的,他也看到这出戏了?呃,那怪不得脸色这么苍白……
他姐姐自是一方面,然,我直觉中——他更在意的是,三场戏里惊天动地,却没他的一丝戏份,作为当事人的胞弟兼小叔子,这将是多么可悲可气的一件事情?
他发白的指尖上俏生生勾着那只珠子的红绳,“原本打算送给我的小外甥的见面礼,你既然不生了,便算了……”
他作势要离开,亏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拽过那珠子,“怎么能不生呢?你多虑了。”我抢过便随手递给陈俊,我害怕安涵反悔再同我讨回这珠子,所以我一双眼睛十分殷切且紧紧地盯着安涵,顺便打哈哈,“咦,你怎么知道是外甥,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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