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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死对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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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莲脑袋撞进软软的棉被里,闭上眼悲催的想着,这算什么,打抱不平之后的肉偿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乃们催的太急了,本座写不完啊~~~~~
容我三思容我三思啊~~~~
又修了一遍,加了点小钱哥与小鹿的对话,无聊的可以再看看。
65、第 65 章 。。。
六十三
钱弟榕很帅气的将小媳妇丢进窝后就没再理他,反而淡定的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便传出水流的哗哗响动,陆照莲一个激灵坐起身子,警惕的四下张望。
这是一个豪华标准间,装饰风格简约中透着有钱人的调调,然后,房中有电视,有沙发,有冰柜,有写字台,最重要的,它还有一张,大的离谱的床。
陆照莲小心翼翼的缩在大床的最边角,胳膊撑在床沿上双腿互相绞着晃荡,他用这个很委婉的姿势静静听着水声,头壳里都是光怪陆离的胡思乱想,那唰唰闪过的万千不河蟹的画面,让他急躁又惊恐的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五脏六腑都像被针线穿引般缝了个密实,紧紧缩成一团。
手下的触感软绵丝滑,陆照莲摸摸屁股底下咖啡色丝绒烫金的床旗,又摁了摁弹性颇佳的床垫,回首一望,那似乎无边无际的白色大床像宽广包容的海水,慢慢淹没了他悲催的心。
陆照莲回过头,像思想者一样单手撑着脑袋弯身思考,除了面部表情换成了大众喜闻乐见的苦逼脸之外,那悲情肃重的气质简直一模一样。
经历刚才一役,陆照莲很清楚自己显然是干不过钱弟榕的,再回忆起钱弟榕打人的力道,脑袋便跟过了电一样摆,那手劲捏自己的话恐怕像捏鸭脖子一样简单吧,陆照莲抬起头,视线在房内缓慢的巡视了一周,再次丧气的撑住头,房中也没有七种武器之首的折凳,自己辛苦积攒了二十二年的贞操,真的要一朝不保么?
思及此处陆照莲很是悲凉的无语问苍天,结果一抬头就被头那盏飞羽丝绒水晶吊灯闪亮亮的奢华光芒彻底闪瞎他那双穷逼的钛合金狗眼。
“擦,死富二代,老子怕你个球啊。“陆照莲讪讪的喃喃自语,毫无底气的重复这句他曾经重复过八百六十遍的话,妄图给自己单薄的小身板找点有力量的心理安慰。
钱弟榕再出来时衣服并没有换,只是衬衣的前襟开了三个纽扣,露出一片光滑的浅麦色的肌肤,他脖子上搭了条宽大的白毛巾,正一手捧着磨蹭满头满脸的水珠,看样只是洗了把脸,陆照莲见状肩膀骤然放松,微不可见的缓缓吐出口气,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肝总算安稳的落了回去。
“谁让你坐下的,起来!”钱弟榕眼皮子都没掀,直接发号施令。
这家长训孩子的一声着实把陆照莲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蹭的就站起来了,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双手交握在身前扭在,低着头一根一根的掰手指头。
钱弟榕将毛巾撇在沙发上,大大咧咧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伸手扯过陆照莲立正站好的的身子正面对上自己,双手捏着他微凉的指头把玩,而后仰面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你到这做什么来了?”
这话语调还挺柔和,落在陆照莲耳中便软化了心中揪起的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钱弟榕,又低下头闷声回答:“吃饭。”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就落在陆照莲的屁股上,把陆照莲吓个好歹不说还疼的他一个哆嗦,当下便忿忿不平起来,心想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一个个都是我大爷托生还是怎么地,陆知祺打我就罢了,那老匹夫一巴掌扇的我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到现在居然你也来凑热闹,活该小爷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横竖都得死?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钱弟榕眸色转深,暗沉的嗓音带着怒意。
这一声让陆照莲更是不痛快,跟炸毛一样一把推开钱弟榕:“谁胡说八道啦,我来饭店不吃饭来做什么?”
这些猫挠一样的小动作钱弟榕没放在眼里,不由分说又扯着手拽了回来,包着他的手缓缓揉搓:“好好说话,我这问你呢你急什么。”
陆照莲不买他这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帐,鼻子一哼一撇头,跟个革命烈士一样是个宁死不屈的表情:“切,你先打我还说我不好好说话。再说,我来这关你什么事。”
“这怎么不关我事了!”这句话不知戳中了钱弟榕哪个G点,让他声音都不自觉的调高了半调:“那老男人很重要么?你不去见我就是为了跟那个老男人吃饭?你们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要打你?为什么要骂你?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
钱弟榕的冷面模样装不下去了,他有点激动的紧紧攥住陆照莲的手掌,似是多用点力气就能逼出真相一般,仰面看向陆照莲的姿势带了点弱势,眼底涌动的竟是说不出的张皇无措,就那么一瞬不瞬望向陆照莲,生怕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一连串急切的发问让陆照莲有点愣神,不知怎得,看着全然不似刚才镇定沉稳的钱弟榕,他的心像扎了针一样一丝一丝的抽疼,陆照莲垂下眼睑,默默检讨了下刚刚自己无礼的态度,安抚似的回握了钱弟榕的手。
他清清嗓子端正态度,一五一十把相亲这档子事对钱弟榕和盘托出,说话间还夹杂着各种吐槽,听的钱弟榕有点摸不清自己在听情人的外遇史还是单口相声,听的他是一愣一愣的,最后末了只回味出一句:“你哥没病吧。”
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的陆照莲一拧鼻子一撅嘴,不高兴了,说他可以但说他哥那是万万不可以地:“去死,你才有病。”
这说不出口的猜忌全部解释清楚了,钱弟榕的心就舒服了许多,他笑眯眯的松开手,转而去搂陆照莲的小蛮腰,像个大型宠物一样脸贴在陆照莲胸前喟叹说道:“对,我是有病,有病才会看上你这个二货。”
这亲密的姿势让陆照莲有点不习惯,他双手扶住钱弟榕的肩头慢慢往前推,带点羞涩的声音嗫嚅说道:“你起来,起来。”
哪知这软糯话语这让钱弟榕心头一动,刹时起了恶念,不由分说便五指乱动咯吱他腰上的痒痒肉,陆照莲哈哈笑着顿时扭成一条活蛇,俩人又推又搂的滚倒在床,陆照莲奋力的顺着床沿摇头摆尾往上爬,试图摆脱那双作恶的大手,不经意的撞碰到他腰上的伤处,陆照莲喘不上气般又是嘻哈又是哎呦,爬也爬不动了,直接倒床上乱推乱扭。
钱弟榕隐隐听着他的颤声不对,便也停止作乱的手,挺不见外的掀起他的衣服查看,只见腰侧最下方的肋骨处起了一小片乌青,他坏心眼的一戳,就听上方传来陆照莲唉哟唉哟的连声惨叫。
不忍心再胡乱折腾,钱弟榕扳过陆照莲趴着只剩下喘气力气的身子,横过手去放在乌青的伤处缓慢揉搓,胳膊撑着头看着闭眼哼哼的陆照莲,嘴里虽是在训斥,却也是矮了声调的心疼:“看你以后还胡闹,要是我不在,你这小身板挨不下他一顿揍。”
陆照莲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着躺在他身侧专心帮他揉伤的钱弟榕咧开嘴,八颗明晃晃的小白牙是个好看讨喜的模样:“钱弟榕,今天谢谢你啊。”
钱弟榕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又是起了坏心眼,故而油腔滑调的说:“光说谁不会,你也拿点诚意出来嘛,打算怎么谢我啊?”
陆照莲瞧他一脸轻佻,标准的不怀好意花花公子样,憋不住的扑哧一乐,好心情的准备顺着他逗逗乐,他也翻起身撑着脑袋,翘起兰花指对着钱弟榕的肩膀轻轻一推:“这位壮士,奴家身无长物,就以身相许了吧。”
钱弟榕却是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他揉揉自己的肚子,说了一句“我饿了。”
陆照莲疑惑了,这是想让他做顿饭?可是他不会啊,他带点担忧的半支起身子,试探问道:“那我泡盒方便面给你吃?”
这音节刚落,陆照莲就噗的一声猛的跌进了棉被里,钱弟榕一手搂住他,像只敏捷的猎豹翻身就将他压在自己身下,他志得意满的望着身下人略微吃惊的面容,探出的目光似是带着温度,炙热如火,本是一把漂亮的嗓音此时也沙哑的不像话:“宝贝,让我吃了你吧。”
说罢不等陆照莲反应,猛的低头覆上了那两片花样的嘴唇。
这是一个绵长而激烈的吻,钱弟榕闭上眼睛,像舔舐可口的糖果一样,温柔的含住陆照莲薄而甜美的嘴唇,如同对待一碰即碎的珍宝,细细浅浅,带着说不出的珍惜,轻柔的吮吻,亲啄,直到身下人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软化,也同他一样深深的呼出湿热的鼻息。
粗重的喘息在紧密贴实的二人之间缠绕回荡,那低沉的声音似是昭示了彼此交缠在一起浓的化不开的感情,钱弟榕全身的血液都按耐不住的想要奔腾,亲吻的力道不受自己控制的慢慢加重,那唇瓣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美好,湿润温热软滑细腻,味道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吞食下去。钱弟榕难耐的用舌头去挑逗陆照莲不知所措的嘴唇,那舌头像只乖巧温顺的小动物,欺骗着身下人缓缓张开嘴巴,就这一瞬的功夫,它悄悄探入了那青涩的地界,温热的口腔正肆意散放着令人疯狂的催情气息,让钱弟榕的舌尖不知疲倦的追随每一处都流连忘返,舌尖上似乎染了能让人麻痹的麻药,每一下接触都让彼此舒服的不得了,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钱弟榕紧紧的缠绕住陆照莲的舌尖,吸吮湿濡的亲吻声中,彼此缠绕撕磨,交换着胸中最珍贵的爱意。
与真心所爱之人接吻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它不再只有刺激性趣的意义,而是转化为一种更神圣的交换仪式,心中激荡翻涌的感情似乎通过一个吻具化,然后让毫无保留的唇舌交缠,清晰的传递给对方,让彼此之间每根毛发都能感受到对方真实的爱意,然后让爱来驱逐所有念头,让爱转化成最原始的侵占,让我侵占你的身体,侵占你的思想,进而侵占你的心。
陆照莲活这么大头一次跟人接吻,不管是浅吻还是深吻都够他享受的了,甫一接触瞬间就被钱弟榕将三魂六魄都吸走一半,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头脑发昏身体无力,任凭钱弟榕的舌头在他嘴中探来探去,以摧枯拉朽之势卷走他剩下的一半魂魄。
彼此升高的温度成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紧紧束缚着两人的身体,让他们一刻都不愿意分开,钱弟榕忘情的亲吻着陆照莲的嘴唇,脸颊,脖颈,带着欲望的手掌就着早已掀起的衣服,缓缓在腰上揉捏摸索,那炙热的掌心熨烫着陆照莲腰部敏感的神经。
陆照莲像只缺水而濒临死亡的鱼,手早就不知不觉的环上了钱弟榕的头部,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越环越紧,他半阖的眼眸透着无神的散光,经过细密的睫毛过滤,更是没有了神采,湿漉漉的双眼只剩下黑漆漆的欲望,他难耐的仰起脖颈深深喘息,钱弟榕亲吻的热辣攻势让他半点回神的时刻都没有。
“喜洋洋,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还在埋头亲吻的钱弟榕就感觉到身下人猛的一个哆嗦,然后解开双手开始软绵绵的推拒他的肩膀。
钱弟榕此刻热血喷张正是情热之时,奈何这催命的铃声一点都不想放过他,连唱带震动,把身下人给吓了个清明。
低低的骂了句“Shit”,钱弟榕咯咯咬着牙摸出裤兜里的电话,摁开免提丢到一边,又俯身趴了下去。
外放的声音带了点磁啦的电流,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唐允低低带着颤音的惊恐声音。
“钱哥,钱哥你快来啊,我完了,你快来救我啊!”
磅!磅!似是两下砸门的声音,接着又一个慢条斯理的男声响起:“浮生帮主,一个厕所也能上二十分?是不是不舒服啊?打开门,我帮你瞧瞧吧。”
钱弟榕支起身体拿过手机,正是与陆照莲面面相觑,陆照莲的嘴唇上还泛着水光,却也淡定的说了句:“大灰狼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哟我滴春哥啊,写这个接吻差点没死了我。。。接吻真难啊。。。。呜呜呜呜呜
好不容易磨出来了,求虎摸~~~~~~
明天应该也是晚上更,大家不需要白天刷新了。
还有我还没修错别字和敏感词,之后看再见更新都是捉虫,不是俺伪更啊。
俺还木吃饭,呜呜呜,去扒饭去。
66、第 66 章 。。。
六十四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变幻的霓虹在锃光瓦亮的黑色车身上描下一条流线的斑斓彩带,随着车的缓缓停下,彩带也跟着戛然停息,提前下车的黑衣保镖将车门打车,一位身着灰白色V领毛衫的高挑青年弯身跨步下来,随行保镖快步递上一件黑色的皮外套,也被他摆摆手推拒开。
纵是十一度的天气,只穿一件低领毛衫也有点抵不了风寒,可应嘉白有点古怪的洁癖,那皮衣上刚沾了新鲜血渍,他就不想再碰了,裤子上也沾了零星几个血点,可他不能当众脱裤子,好在黑色的绒线挺能吸血,混成一色倒也看不出什么异状,这便带了一身血腥气回了壹号公馆。
今天傍晚时分他接到消息,自己管辖的地下赌场来了一帮外地人,出老千被识破不说,仗着人多还在赌场里来横的,愣是闹腾出了大乱子。白哥是个挺讲原则的人,他最是讨厌明目张胆在他眼皮子底下作乱的,这种情况不需要二话,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厉害就是了。
挂了电话他便亲自出马,领了一圈小弟过去直接把那几个外地佬给堵里面,本来还撒泼砸场的什么四海哥对着他叫嚣着如何如何,结果给砍了根指头去也就老实了,剩下的一顿胖揍,嗷嗷直叫唤再也不敢了,应嘉白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那群彪悍手下赶回老窝。
应嘉白在人前还算自制,一直忍着没碰烟盒,可这回了窝又不一样了,刚下车他就浑身难受的厉害,站在原地没动就开始摸口袋,手下的得力保镖阿华是个会来事的,一瞅应嘉白那白中带青的脸色就知道他烟瘾犯了,一溜小跑很是讨好的献上一包极品芙蓉王,这宝蓝色的壳子在夜色灯火下耀的闪闪发亮,应嘉白没空客气,磕出一根烟来又将烟盒抛还给了他,那边阿纳也捧着打火机凑上前,点了火便对着应嘉白咬耳朵:“白哥,路边那辆白面包的车牌眼熟,好像是王十一的人。”
应嘉白没搭话,像个二流子一样一手插在裤子口袋缩着肩膀取暖,嘴里叼着烟卷猛咂两口,含弄了半晌后仰头对着月亮吐出一口白雾,回味般的一抽鼻,这才慢悠悠的开口:“王十一?那没用的老家伙,来我这干什么?”
他刚刚亲自砍了人,身上还残留着红了眼野兽般的凶恶气息,没等阿纳回答,这便挥手屏退了众人,自己孤身上了前。
N市绿化好,路边净是些花坛冬青棕榈树,就见那白面包车停在一坨冬青枝桠的阴影里,掩映的车身都成了黑灰色,茶色的车窗开这条缝,时不时有零碎的瓜子皮抛出来,看样车在这停了蛮久,地上都铺了薄薄的一摊。
大概是烟草气息将心头灰压压的烦躁都撵了下去,应嘉白好脾气的上前敲敲车窗,就听里面嘻哈声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几声嘟囔,车窗缓缓摇了下来。
本还一脸不爽的小弟一见面前这张苍白的脸先是吓的一怔,认出模样后立马又换上张笑脸,眼眯的快看不见,一脸的褶子挤的像朵老菊花:“哟,白哥,怎么敢劳您大驾啊。”
一句客套话被这菊花小弟说的很有诚意,接着还狗腿的递上一捧五香瓜子:“白哥也来点?”
应嘉白抬手晃晃自己手中夹的烟,意思是不必,他眼皮半阖着,状似漫不经心的开了口:“王哥也没给我透个信,你们,大晚上这是在这干嘛呢?”
那菊花小弟也算王十一手下叫的上号的,本事不大胜在精明,这一听便察觉出应嘉白的口气透着一股子要惹是生非的味道,当下冷汗就滋滋冒了一头,嘴皮子都有点不利索:“哎呀白哥您见外,一桩小事,不值得污了您耳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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