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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和亲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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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你说凌月夕醒了?”
“咳咳,辰妃娘娘,请注意言辞。”
凌月琴就是一典型的妒妇,这种女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安培小心提醒。
即日早朝,皇上偶感风寒,有摄政王主持早朝。
凌月夕站在茫茫雪原上,刺骨的风几乎要穿透她的身体。远远的,她听到大地在颤动,乌云般席卷而来的,是身上插满倒刺的象军。
啊!
凌月夕大喊一声,转身逃跑。可是,茫茫雪海,她能逃到哪里去。奔腾的象军就近在咫尺。
“这是报应吗?”
“不是。”
温软的一语,她看到齐肩的黑发随风猎猎。
“月夕,我们走。”
嗯!
此刻,唯有萧墨珏,是她的依靠。
他搂着她的腰,她依靠在他的胸膛,从象军身上凌飞而过。
“夕儿,夕儿!”
听到呼唤声,凌月夕缓缓睁开眼睛。
“夕儿!”
“萧溯瑾——皇上。”
萧溯瑾明显瘦了一圈,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温柔的望着凌月夕,捧着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
“皇上,手——”
凌月夕看到萧溯锦的一只手缠了绷带。
“不小心弄伤了。”
萧溯锦神色微变,放下手,柔声道:“夕儿,寒毒已解,再也不会有事了。”
这样的萧溯瑾,让凌月夕想起了自己被带却慈和宫,出来时萧溯瑾那种担忧又惊惶的神色。
“皇上,你瘦了。”
凌月夕伸出手,却愕然。
她和萧溯锦一样,左手缠了纱布。
正要问,恰好嫣儿端了粥上前。
玉黛帐外听到说话声,便知皇后已醒,立即让黛儿去御膳房。
“娘娘!”
看到凌月夕醒了,嫣儿喜极而泣。
“别哭啊,我不是好好的吗?”
凌月夕展颜一笑。
“准备汤浴。”
萧溯锦端过瓷碗,仔细的吹着,又用自己的唇试着冷热适度才喂给凌月夕吃。
这样温柔细心,体贴入微的萧溯瑾,让凌月夕情何以堪。她只是视萧溯瑾为家人,而不是所爱的人。
“皇上,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
“嘘,不许胡说。夕儿,你是我唯一的依赖,有你,我才能感觉到亲人的温暖。因为有你,我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不用时刻用心计。夕儿,不要离开我!”
萧溯瑾第一次没用‘朕’自称,说着潸然泪下。
“皇上!”
凌月夕的眼睛也湿润了。
柔软的指腹替萧溯瑾擦拭泪水,缓声道:“皇上给夕儿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们是家人!”
凌月夕没有给萧溯瑾一个不离开的承诺,因为她看不清自己的心。
萧墨璃每天都会过来给凌月夕针灸,然后重新配制药浴。只是每次都是冷冷淡淡,亦如从前。
“皇后不是治愈了肃王妃的寒症,怎么不会调理自己的身体?”
这天午后,针灸后,萧墨璃一边收拾一边冷漠的说。
“你不想替本宫诊治?”
凌月夕总觉得萧墨璃对自己有着淡漠的敌意,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世人眼中的谪仙。
“臣只是奉命行事,不敢有托辞。”
萧墨璃依旧淡漠如水,言语不卑不亢。
‘骄傲的家伙!’
凌月夕心里骂道。
待萧墨璃走后,凌月夕唤玉黛和嫣儿上前。
“你们为何不拦着皇上?”
呃?
两人面面相觑,不懂皇后突然发问的意思。
凌月夕见二人迷糊,摊开了受伤的手掌。掌心的划痕很长,很深,因为萧墨璃的灵丹妙药,伤口愈合的很快,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再过些日子,疤痕就会消除。
“这……娘娘,靖王是为了给娘娘放出毒血。”
玉黛回答。
“那么皇上的手呢?”
“奴婢们不知道。”
“真不知道?”
凌月夕总感觉这次病发很奇怪。为何她好了,皇上却病恹恹的。
“玉黛,本宫想要出去走走。”
嫣儿立即取了披风过来,和玉黛搀扶着凌月夕出了寝宫。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带着秋叶成熟的味道,午后的阳光也很暖和,凌月夕闭着眼深吸几口气,立刻倍感清爽。
“你们不用搀扶着,本宫自己能走。”
从昏迷到现在,好像十多天了,想想再有几天,就是中秋了。又是一场波诡云翳的风波。想着终于能见到西远候及他的家眷,凌月夕心里莫名的期盼。盯着凌月夕这个身份,灵魂和身体好像渐渐的相融了。
“臣给娘娘请安!”
远远的,舞轻扬便看到那抹月季色的身影,立即快步上前。
“轻扬!以后见着本宫不用行大礼。”
一声‘轻扬’,如暖流淌过舞轻扬的心间,他仰起头,关切的问道:“娘娘,身体可安康?”
“好多了。轻扬,随本宫走走。”
凌月夕一副病态,不想见到外人,便也没有出宫,只是在凤栖宫走走,与舞轻扬他们走进了药园。
依着地势,萧溯锦命人在半坡修建了一座八角玲珑阁,从这里,可以远眺到凤栖宫外的风景。
凌月夕命玉黛去药房泡花茶过来,又让嫣儿取些糕点,顺带将‘龙吟’带过来。
此时,玲珑阁内只有凌月夕和舞轻扬二人。
“轻扬,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凌月夕怅然叹道。
“娘娘有何吩咐,臣万死不辞!”
凌月夕用‘我’自称,又言语恳切,舞轻扬受宠若惊。
“轻扬,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
朋友!
舞轻扬只感觉心脏砰然一动,似要破膛而出。
他望向凌月夕,只见她消瘦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们单独相处时,你可以称我为月夕,不用尊称。更何况,我终究不会是天朝的皇后!”
“娘娘!臣——轻扬会永远守护娘娘。”
“永远守护?这个承诺太沉重了。轻扬,再有四天,便是中秋了,我想让你帮我早日安排,等中秋一过,离开皇宫。”
“娘娘要离开皇宫?为什么?”
舞轻扬惊诧极了,凝睇着凌月夕,万分不解。
凌月夕极目远眺,巍峨的皇宫在夕阳下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琉璃瓦折射出的光芒耀人眼目。很快,这一座座宫殿内,会住满百花争艳般的女人。他们会竞相邀宠,百般心计。一个凌月琴已经让她头疼,更何况是佳丽三千。
“我不是厅堂牡丹,做不了百花之王。轻扬,我只是受人之托协助皇上亲政,并不想一生囚禁在这深宫中,跟女人们斗来斗去。我想要自己的人生。”
舞轻扬惊呆了,再望着凌月夕,眼神充满膜拜。在他心里,凌月夕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纯净绝伦。
“那么,皇上呢?娘娘可舍得?”
“皇上?他很快会有很多爱他入骨的女人,也会淡淡的忘却我。”
“既如此,轻扬定会为娘娘如愿。”
舞轻扬听到这个答案,内心不由得一阵狂喜。如果能追随娘娘一生一世,他便心满意足。
“轻扬,不要连累了自己。”
凌月夕最好的打算,是想要造成一个意外,最好能让萧溯锦以为自己死了。这样,他才能放下。
“轻扬明白!”
他的回答坚定,而又温柔。
只是,他们都未曾料到,中秋盛宴,那个原本就不会风平浪静的夜晚,会改变他们一生。
皇宫内,婢女内侍们开始忙碌了,萧溯锦下了朝就会来看凌月夕,陪她用过膳又往御书房,很晚才回来。
少了贵妃辰妃的请安,凌月夕倒落了个清静。
东溟候第一个到达皇宫,听说皇后生病了,觐见了皇上之后,立刻备礼前往凤栖宫探视。
听说司南来了,凌月夕很是开心。
司南明清目秀,头戴冠玉,一身锦缎华服,言行举止洒脱却有礼。阳光般的笑脸让那些个婢女们怦然心动。
“东溟候面如冠玉,温润尔雅,惹得本宫这些丫头们春心荡漾,如何是好呢?”
凌月夕一打趣,就连嫣儿也脸红了,立刻低下头。
司南也没想到皇后也会如此幽默,面上一囧,立刻岔开话题道:“臣最近得一稀世明珠,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喜爱。”
说着从带来的礼品中拿出一个沉香木制成的盒子呈上来。
“这是……”
凌月夕盯着木盒内浅蓝色的鸡蛋般大小的圆珠,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宝贝。
“海洋之泪。一颗在夜间能发出蓝光的夜明珠。”
司南语落,包括玉黛在内,所有人都情不自禁望向那颗夜明珠。
从没有人见过或是听说过蓝色的夜明珠,即使凌月夕,她也是知晓一二,却也是第一次见。不仅有些好奇,掌在手中,感叹道:“世间无奇不有,神奇的,便是发现这颗明珠的人。‘海洋之泪’,真是好名字,是你起的?”
司南微微一笑道:“说起这‘海洋之泪’的主人,倒也是个奇怪人。
第七十一章 拒绝夫妻之事
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土人,他自称经商之人,越洋去过许多奇怪的国家。刚开始他要价五百万两,可是听说是要献于皇后娘娘,便一分也不要了。还说几年前曾与还是郡主的娘娘有过短暂邂逅。”
凌月夕哪里知晓在北疆的事,故意思忖一番,摇摇头道:“既然是短暂的,本宫定是早已忘了。”
司南走后,凌月夕心情沉重。
此番借着中秋,令各路诸侯亲至京城面圣恭贺,萧墨珏定是知情之人。可是,他与司南交情甚好,若真要大动干戈削藩,岂不是坏了兄弟之情。但愿,但愿司南不重权位。
从凤栖宫出来,司南直奔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是依山而建,萧墨珏将后山的天然溪流引进,形成了一处人工温泉,名曰‘玉泉’。司南听管家禀告萧墨珏正在泡温泉,也是心痒痒,一个起越,便进入近卫把守的玉泉。
此时,正是正午,树木掩映下的玉泉雾气缭绕。待走近时,司南才惊觉,这雾气并非是温热所致,而是冰寒之气。萧墨珏双手握紧,胳膊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好似被冻僵在冰窟之中。
温泉居然结成了冰!
萧墨璃守在不远处,他早已看见司南,并不作声,只是神色沉重的盯着萧墨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冰蚕蛊被引渡至萧墨珏身上,竟与萧墨珏内修的阳气相冲,每过十日便有蚀心之痛。不过,每发作一次,冰蚕蛊的力量就会减弱,只要宿体足够强大,挨过噬心之痛,冰蚕就会渐渐的死去。
砰!
约莫半柱香时间,冰泉爆裂,萧墨珏的僵硬的身体逐渐柔软。
若不是还浮在水面上的冰裂,司南几乎不相信眼睛所见。
“墨璃,珏怎么了?”
“中了寒毒。”
萧墨璃淡漠的说。
“寒毒?难道没有解药?”
司南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得出萧墨珏是在用内力与寒毒相克。
“罗嗦!”
萧墨珏凤眸陡然睁开,懒懒的吐出二字,嗖得从玉泉飞跃,落在司南对面,慢条斯理的拾起衣衫。
“本侯无不良嗜好,你不用色,诱!”
司南讪讪,撇过目光。
“你不必出卖色相,已经有人将你我当成是绝配!”
萧墨璃依然一副谪仙的清淡模样,让人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他口。
“哈哈哈。也是,你们一个阳刚一个阴柔,难免有人……”
“住口!”
两人同时一喝,司南立刻打开绢扇遮住嬉笑的脸。
萧墨珏又阴厉的盯上萧墨璃。
“除了她,谁还有那么大胆子!”
司南也是一怔,随即想起凤栖宫中的打趣,神色蓦然黯淡。
是呀,就算你面若冠玉如何,终是入不了她的眼睛。
萧墨珏系腰带的手顿然一停。
凌…月…夕…
再念着这三个字,味同嚼蜡。
司南的另一位姑姑是先皇的一位妃子,故此,司南从小在宫中长大,与萧墨璃,萧墨珏三人感情甚好。也只有他们三人在一起时,没有摄政王,没有谪仙,没有翩翩公子,只有把酒言欢的豪爽男儿。
晚膳时,萧溯瑾眉头紧锁,没有食欲。
“皇上,是在为削藩的事忧心?”
萧溯瑾摇摇头,喟然一叹,夹起一块肉放进凌月夕碗中。
凌月夕放下筷子,走至萧溯瑾身后,双手按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揉着。
“皇上,莫非是为选秀之事?”
“你都听说了?”
萧溯瑾转首,望着凌月夕。
“朝堂之事,皇上不说,月夕哪里能知。不过是猜测罢了。皇上亲政,第一件事便是要充盈后宫,那些个大臣们自然要着急将自己的女儿们送进宫。”
自病愈,凌月夕对萧溯锦也不再那么疏离。
“你不在乎?”
凌月夕淡淡一笑。
“在乎又能怎样?倘若月夕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皇上能做到吗?”
“夕儿!”
萧溯锦握住凌月夕的手,郑重其事的保证:“朕不会再有妃子。凤嫣然和凌月琴,是朕不得已为之。如今,朕亲政,再也不用受胁迫!”
凌月夕敛下清眸,回到自己的座位,缓缓道:“皇上是一国之君,不必因为夕儿为难。”
凌月夕的态度狠狠地戳着萧溯锦的心,他多么希望凌月夕会吃醋,会赌气,像个以夫为天的小女人。
一顿饭,食之无味。
“皇上今晚不去御书房?”
“你希望我去?”
萧溯锦脸色阴沉,目光深谙的盯着凌月夕。她今天跟司南不是聊得很欢吗?怎么跟自己,越来月疏离了。
“倒也不是希望,每晚熬夜,会有损圣体。”
凌月夕浅笑答道,又吩咐玉黛侍寝。
“朕有皇后,不用你们侍寝,下去!”
萧溯锦赌气的说晚,大步走进内殿,待凌月夕跟过去时,已经和衣躺在床上。
堂堂天朝皇上,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得。
“皇上不是要夕儿侍寝?”
凌月夕坐在床头,笑着问,在她眼里,萧溯锦就像一个被自己宠坏的小弟弟。可是,好像凌月夕刚满十五岁。凌月夕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笑了,俯下身子,掐了掐萧溯锦的脸颊。
凌月夕不爱用香粉,尤其泡药浴的原因,身上的药香淡淡萦绕,合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让萧溯锦心里一阵烦躁,他蓦然握住凌月夕的手,一个翻身,将凌月夕压在身下。
“皇上,你,别这样。”
萧溯锦如一泓清泉的眼神,逐渐迷离,带着一股灼热,俯视着凌月夕,呼吸渐渐粗重。
“夕儿,朕想要你!”
沉沉的一句话,薄唇轻轻吻在凌月夕扑闪的睫毛上,又吻上她的鼻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凌月夕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突然增高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身体。此时,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凌月夕,让她满心的惶恐。
“萧溯锦,别这样。”
凌月夕大病初愈,没有多少气力推开萧溯锦,只能撇过头,着急的阻止。
“夕儿!”
萧溯锦的唇触碰到凌月夕的脖颈,再也不能自制。一下扯开凌月夕的衣裙,盯着那片透着青涩的肌肤,喉咙干涩。
他已经尝过那滋味,那销魂的驰骋,可是他更迫切的想要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做。
手掌不可遏止的游离在未发育丰满的胸脯上。
“萧溯锦,别让我恨!”
凌月夕的声音在颤抖,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充满耻辱感。
兴许是她眼里的恨意太过强烈,萧溯瑾陡然停住,支起头,不解的望着她愤恨的脸。
“不愿意?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朕?”
因为身体的干渴,萧溯锦怒气喷薄,冷声质问。
凌月夕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萧溯锦受伤了,可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和身为皇帝的萧溯锦行夫妻之事。
“我,我害怕,我还没有准备好……”
“还没有准备好?凌月夕,从我们成亲的那日起,你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为什么总是拒绝朕?难道你心里装了别的男人?”
萧溯瑾的声音不觉提高,带着愤然的语气。
他想起了凌月夕出征时收到的消息。
‘皇后生病,摄政王独自守护于榻前’
眼神愈加冰寒,俊颜漫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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