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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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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杜小九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很是决然。

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根本没有必要再回头留恋,有些时候,你越流连不舍,其实就是对自己和别人的残忍。

她只希望,荣哲宇能够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好好地想清楚,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事情耗着。

荣哲宇看着杜小九决绝的背影,从未有一刻觉得如此的心寒,心冷。

他喃喃的道:“其实,说来说去,翻来覆去,我输的那个人都是你。”

他说完了这句话转身的时候,刚好看见苏叶尔一袭红衣站在那里。

苏叶尔也被荣哲宇的话语震惊到了:“其实,说来说去,翻来覆去,我输得那个人都是你。”

重复着重复着,苏叶尔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啊,何其悲哀。

每个人,本都觉得自己无比的尊贵骄傲,觉得自己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但是在遇见那个人的时候,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尊,却是统统都没了,一再的后退,一再的妥协,一再的委屈。

其实,说到底,翻来覆去,输的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你,所以才愿意退步,才愿意一直输下去。

……

将军府。

楚宁回府回的有些晚,回去的时候,杜小九早已经用好了晚膳正坐在躺椅上发着呆。

楚宁难得看到杜小九这样子一副灵魂出窍,满脸呆相的样子,不由得便被逗笑了,也学着那些调皮的小孩子上前,假装“恶狠狠”的掐住了杜小九的两颊:“在想什么呢?”

说着,楚宁从兜里掏出了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的糖葫芦,递给她示意道:“你最喜欢的糖葫芦,路上看见的时候,便顺手买了。”

其实为了这一串造价金贵的糖葫芦,楚宁在“葫芦堂”排了整整半个时辰的队伍,不过看着杜小九吃的很香,顿时觉得自己下了军营之后还要排队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不过平常里杜小九百吃不腻,吃了还想要再吃的糖葫芦,今日对于她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她只不过是泱泱的咬了两口,便放了下来了。

见状,楚宁不由得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手不自觉爱怜的摸了摸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怎么,心情不好?”

杜小九蜷缩着身子,看了一眼楚宁,哪怕心里憋得慌,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不该跟他说的。

有另外的男人居然属意自己的妻子。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得下如此的奇耻大辱。

想到这里,杜小九不由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太过于薄情寡恩了,但是对于她来说,对于情之一字,最是难描,还是快刀斩乱麻,一次性断个够吧。

有了警告在先,估计荣哲宇也不会轻易拿楚宁怎么样,就是下个绊子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杜小九有些勉强的朝着楚宁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来了葵水,人有些不舒服罢了。你回来了还没有用过膳吧?赶紧用膳,可别饿坏了。”

闻言,楚宁原本有些担忧的脸,顿时不由得松缓了下来,朝着杜小九邪魅的一笑道:“难得你关心我,我若是不顺了你的意,岂不就是我的罪过了?”说是这么说着,但是他却没有立刻传膳,而是伸着自己温热的手掌为杜小九贴着冰凉的腹部,一下子一下子的为她揉着。

杜小九本欲避过他的手,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情绪低落的缘故还是什么,这次的肚子格外的痛和冷,而楚宁的手又极为的温热,一下一下的揉着,极为的舒服,惹得杜小九不自觉地便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用完了晚膳之后,因为肚子疼怎么也睡不着的杜小九,最后竟然因为太舒服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楚宁半步不离她的身边,依旧为她揉着肚子的样子。

“你用膳了吗?”杜小九睁着麋鹿一般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楚宁,对于他依旧在自己的身旁有些不解。

闻言,楚宁不由得失笑:“我方才才刚要拿着手离开,你便按住了我的手不让离开,所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坐了许久。”

楚宁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是蹭的一下就让杜小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来楚宁的手应该是酸的不行了。

但是看着楚宁没有半分不耐的样子,杜小九的心里不由得有一丝的热流划过,原本冰封的心打开了一道淡淡的褶皱。

或许,就这样子和他凑合着过,也不是不好吧。

也许,她也应该学着接受,打开心门。

时间久了,就好了,她和楚宁的感情越深,荣哲宇就越容易放手,或者以后习惯了,也就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里,杜小九不由得朝着楚宁微微一笑,笑容很是柔和:“饿坏了吧?入画传膳!”

门外等待了许久的入画,当即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捧着饭菜的丫鬟们鱼贯而入。

菜依旧是热的,看得让人心神打动。

楚宁拉着杜小九坐了下来,“陪我吃上一些吧。”

杜小九点了点头,方才肚子不舒服,加上心里有事,她却是只是胡乱的用了一些,现在看到这些散发着香味的饭菜,一下子便觉得饥饿了起来。

两个人食不言的用完了饭菜,在入画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不再是在一个被窝里,但却直挺挺的躺着,有些时候两个人会面对面的侧躺,有些时候,楚宁会伸手揽住杜小九。

但是,像今日,杜小九主动依偎在楚宁的怀里的模样却很是难得。

杜小九因着手脚都有些冰冷的缘故,所以今天一爬上床的时候,便不自觉地朝着热源靠了过去,靠着靠着的时候,便不小心钻到了楚宁的怀里去,等到杜小九要躲着的时候,楚宁却是一把揽住了她,笑的不怀好意:“身子这般冷,还想往哪里躲了去?恩?”

“恩?”——高高挑起的尾音,一如他俊美的脸庞一般,满是靡靡,好似能够蛊惑人的身心一般。

杜小九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不过又想起自己晚间做出的决定,原本有些躲避的身子便不再躲避,顺气自然的倚在了楚宁的怀中,看起来倒是有些像是投怀送抱的一般,惹得楚宁轻笑不已。

楚宁的下巴抵在杜小九的头处,每个呼吸间闻到的都是杜小九发丝间的香味,很是诱人。

而他来自心底一般愉悦的笑声,使得他的胸膛一下而又一下的颤动着,连带着怀里的杜小九也能够感受到他来自心底的开心。

杜小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径直的调整了一个角度,寻了个最是舒服的姿势,抬眼看着楚宁。

月光刷在她浓密的睫翎处,犹如停着一直蝴蝶一般,颤颤哟哟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摸一摸。

“楚宁,等我葵水过后,我们就圆房吧!”

杜小九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就像是卡在喉咙里出来的一般。

等到楚宁发笑的时候,低头朝着她看去,却是发现自己怀中的美娇儿竟是睡了过去,或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一些什么。

想到这里,楚宁不由得有些又好笑,又无奈,看着怀里的杜小九在心底暗暗地道。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指望我能够把你说的话当成梦话,或者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般!

天知道,作为一个正常的,有血性的男儿,他忍得有多辛苦!

更何况,在逼宫那日看到摄政王看到她时虽然不明显,但是有些异样的眼神,他的心里也是警铃大作着。

……

睡的香甜的杜小九,完全不知道,在她追梦之时,已经有一头饿了许久的狼打算狠狠的把他拆吃入腹!

☆、053:把人挪挪,别挡了路

等到杜小九葵水过了的时候,天气已经进入了深冬。

深冬时分,入目之处,银装素裹,将大地衬得一片银白。灰扑扑的小麻雀在地上飞来飞去的寻找着吃食,小小的翅膀扑腾着,反倒成了这雪地里的唯一色彩。

杜小九穿着雪白的狐裘,站在雪地里,将细细的下巴埋在雪白的皮毛里,更加的衬得脸小,如秋水一般的眼看着这一片银色的天地,心里有淡淡的惆怅升起。

犹记得,那一年,她孤身一人往极北之地而去,在浑身僵硬,失去意识之时那一声清朗的“这一位姑娘,你可需要帮助?”

她就是在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茫茫雪天和宫辞遇见的。

还记得前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和宫辞素和在树下把酒言欢,而喝到兴起,素和借着酒意翩翩起舞,而她则和宫辞举着筷子敲碗,为她伴奏。

但如今,想到前几日她到宫府看着素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眉眼,若不是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说起腹中的孩子眼睛里溢出了希望的话,杜小九几乎要以为素和几近成了木偶。

想到这里,杜小九的心便不由自主的就有些低落了。

楚宁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有些萧瑟的背影,看了许久,良久才朝着她走了过来,轻轻地揽住她。

楚宁用脸颊贴着杜小九冰凉的脸,精致如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怜惜,显然他也知道杜小九因为什么失落。

他的前二十年因为背负血海深仇,所以一心放在报仇上,看在眼中的除了黑的就是白的,从未有过其他的颜色。

也曾恨过全世界,想过要报复。

坦白说,那个时候,若是没有杜小九那一声暖糯的“大哥哥”,也许他的这一生都只会扎在阿鼻地狱里苦苦挣扎,怎么也得不到救赎。

但是杜小九的出现,就像是阳光一样,照亮了他阴暗不已的内心,十岁之后,第一次出现了其他的色彩。

这色彩,太难能可贵,所以他不愿意失去。

而,在某种意义上,宫辞之于杜小九也像是一抹光。

或许,不像他对于杜小九的男女之情,宫辞在杜小九的心里,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是挚友,是老师,也是亲人。

而如今,这么一个重要的人不在了,所以在这些相似的日子里,杜小九便总会想起他。

想到这里,楚宁的心里不由得缓缓地溢出一抹清浅的叹息。

那个时候,若是他在,或许杜小九也不会如现在这样。

但是,叹息不过只是一秒钟,楚宁就很快地转变了。

倘若时间重来一次,也许,他依旧会因为急着追逐印心的消息而离开,依着阿九的性格,或许,最后的局面依旧是和这个结局差不多。

他们之间,始终没有办法像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民间夫妻一般,能够平淡的度过余生。

因为,他那个时候,不能够。

……

杜小九任由着楚宁贴紧她的脸,没有躲避,反而放松的往后靠了靠,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来自他的温暖。

“阿九,我们出去走走吧。”楚宁伸手搂住了杜小九,紧紧的,像是搂住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自从他们成亲了以后,她为了挣开威胁和压迫,天天谋划,他为了替父亲沉冤昭雪,日日在外奔走,真的要说起来,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其实寥寥无几。

好不容易,这一刻,有一个能够供他们闲适的时间,楚宁不希望杜小九继续情绪黯然。

杜小九没有说话,良久才伸手回握住了楚宁搁在她肩膀处的手:“好。”

……

这冰天雪地的,着实没有什么稀奇的景色,倘若非要在雪天里看景,估计也就大概距离帝都之外不远的九华山了,杜小九“修行过的地方。”

那里有冬日里傲然绽放的梅花,白的红的,生于同株,交相辉映着,看着很是神奇。因着这一片奇怪的梅花林,所以九华山的梅园很是闻名,不少人借着雪天的时候,又想要赏景的就会往九华山而去。

马车驶过街道,因着天气太冷的缘故,所以街道上一反之前的繁华和喧闹,倒是安静的很。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在那里铲雪。

马车压过蓬松的白雪,有些沉闷的声音在车轮底下响起。

马车里,杜小九细白的小手捧着一个小小的手炉,安静的坐在车里听着楚宁说之前他在南疆边疆征仗时的事情,其中不乏一些听了让人觉得当时情景惊险,极为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些事情,以前楚宁从来不会和她说,但是现在,他却已经能够轻易地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当时遇到的惊险。

杜小九虽然面色上显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心里却是对于这个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要在战场上厮杀为自己拼搏,背负深仇却要隐忍着在仇人面前伏低做小的男人多了一些心疼。

那淡淡的情绪,就像是蚂蚁一般,爬过她的心头,将她的心一口一口的蚕食着。

也许,在楚宁看来,一切早已经过去,所以他才能够以一种极为平静的口吻坦然的说出,就好像在说:“瞧,这树上的花真美,它去年也是这么开着的。”

但是杜小九却知道,这一切虽然过去了,但是其实他对于那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的那样平静,不然也不会在夜晚的时候,偶尔还会做梦,犹如困兽一般的全身紧绷,甚至几次差点把她也踢到了床下面去。

就好像,在过往的那些深夜里,无论她表面上对于杜林氏和其他人的刁难围困好像多么的无动于衷,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是压抑沉重,恨不得弄死那些人。

有些事情,只有感同身受,才能够了解。

否则,对别人来说,你背负的沉重在他们看来或许无关紧要。

楚宁就是怕看到杜小九觉得那一切或许不过是尔尔,或者“哦,那些事情也不过如此”的态度,所以讲的轻描淡写,好像自己也早已经放下。

但是杜小九却知道,哪怕时间过去了,伤好了,但是,其实疤一直都在,并且时不时的,结疤的地方就会痒痒的,一直提醒着你过去的事情。

这些伤疤就好像是叉着腰对你哈哈大笑的嘲笑你的人一样,总在某个不经意间的时候,跳出来。

……

杜小九正胡思乱想着,却猝不及防,原本平稳不已的马车忽的跌咧了一下,坐的不稳的杜小九差一点就从马车上直接滑了出来。

若不是楚宁刚好坐在靠外面的地方,有足够反应的时间拉住她,估计杜小九一路滑出去之后就得脸朝着地面摔了去。

楚宁用一只手钳制住了杜小九,阻止了她朝着外面扑去的趋势,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的看着杜小九,“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杜小九用眼神觑了一眼楚宁,自然没有说自己在同情他,感觉和他同病相怜。

想他堂堂男儿竟然被人可怜,应该也很伤自尊。

好在楚宁不过是随口的打趣她,并没有追问到底的意思。

“怎么回事?”但是转过身,和方才对着杜小九时柔和的语气很是不同,楚宁语气冷凝的问道:“不是前面有人开路么,怎的还这么莽撞?”

马车夫也很是委屈:“将军,是前面开路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奴才一时反应不及,所以就……”

不一会儿,前头开路的人便策着马过来了:“启禀将军,前头有个昏迷的女子躺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

“哦?”闻言,楚宁放下了原本扶着杜小九的手,修长的手指掀起了马车的帘子,白皙的手分不清是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白一些,还是他的手还白一些。

楚宁看了看,确实不远处有一个青色的身影躺在那里,虽然穿着厚厚的锦衣,但是却难掩曲线玲珑,看起来是个女的。

一阵冷风随着楚宁掀起帘子的动作而灌了进来,原本温暖不已的马车里的温度顿时便降了几分,看着杜小九一下子因着冷气灌进来而有些潮红的脸,楚宁放下了帘子。

“把人往旁边挪一挪,别挡住了去路就成。”楚宁冷淡的声音自马车里响起,没有一丝的动容。

开路的人闻言不由得为难的顿了顿:“这,将军,不大好吧?”他也上前仔细的看过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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