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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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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漠视,对那卢氏却百般宠爱。即便是王妃生下了公子,一样受尽欺负。可恨那卢氏狠毒,容不下你母子,十年前一场大火,烧的清韵阁变成灰烬,老奴奉了老太爷的命令,暗中保护你们母子,谁想那大火太猛烈,我……我来不及救王妃,就连公子也被烧成残废,而老奴也烧的面目全非。”

宁素听罢,大吃了一惊,原来谢清羽的腿是被人谋害的,而谢总管戴的铁面下恐怕也是灼痕。那个老太爷便是谢清羽的外公了,这么说来,他的姓氏是来自他的母亲。

“你既然清清楚楚,何必再跟我提去见那个老东西!”谢清羽斥道。

“可是……”谢总管继续说道,“公子当初年幼,老奴却在王妃临终时得了嘱咐。王妃说过,无论王爷做了什么,公子都是霂啸天家的独苗苗,是天元皇室的一份子,是天元皇帝的亲堂弟,这血缘关系是不能抹灭的。公子是将来要继承王爵的。王妃说,她也恨王爷薄情寡义,但是她知道在这个时代,身为商贾虽然富可敌国也不能避免他人的轻视。她希望有朝一日,公子还是能认祖归宗,回到天元霂家,位极王爵,让后代都能成为皇族后裔。”

宁素呆了一呆,这么说,谢清羽其实是皇族?

谢清羽听罢,依然咬牙切齿:“可是我并不稀罕!那是母亲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

谢总管怎么劝他都不听,只能叹息道:“所谓形势比人强,公子虽然手段通天身缠巨富,却不知道,权力滔天是一种什么感觉。倘若公子知道,就知道自己只有拥有了权势,才能真正的成为人上之人啊!老奴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一切言语都是为了公子着想。公子你自己好好的思量思量吧。想我谢家几世为商,却没有一个有权势的,最后还不是落得家道中落?如今好容易公子振兴了谢家的商业,却放着手边的滔天权势不要,真真是太可惜了呀!何况,父子连心,如果王妃在泉下有知,也会劝你去见见他的。”

突然,只听到谢清羽清斥一声:“什么人在外面?”

谢总管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打开门一口,见门口站着的是宁素。

“素素?是你?”

谢清羽微微蹙眉,道:“你先下去吧,让素素进来。”

宁素走进了屋子里。

谢清羽的心情不好,这些丑陋的往事都被她听去了,让他感觉自己被血淋淋的解剖,曝露在她的面前。

“你都听到了?”

“嗯。”宁素点了点头,“我听到公子有心结。”

谢清羽回头,睨了她一眼,挑眉道:“怎么,你也打算劝我去抓住那滔天权势?”

宁素摇了摇头,微微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商贾挺好,皇族也未必就多高贵。只是……”

她顿了一下,看着谢清羽的眼睛:“我看到你在挣扎,在犹豫。”

谢清羽迅速的别过了头去,他不愿意被她看的如此透彻。

“胡说!我没有!那个人,我恨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要让他死都见不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这是我对他的惩罚!”

十年仇恨,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尤其是对于自己的亲子,残忍至此叫他如何能忍受?

宁素叹了口气:“如果你的父亲过世了,你在这世界上真正的家人,就一个都没有了。”

一个都没有了!

这句话让谢清羽身子猛烈的一阵。这个世界上,他竟连一个家人都没有了吗?

“听起来真是悲哀啊。”他自嘲的说,“想不到我谢清羽变成了一个可怜人呢。”

“我并不想劝公子,只是公子心中既然挣扎纠结,大可以去王府走走。”

“你要我原谅他?”谢清羽的眼眸射出冷光。

宁素摇头:“走走,可以明走也可以暗走,让不让老王爷遗憾,原不原谅他,最后都在公子的决定。公子心中既然牵挂,暗中走一回又有何难?”

见谢清羽沉默了,她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不适合谈论琉璃,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门外,谢总管听到了这一切,暗自摇了摇头,可惜了啊,如果这姑娘给公子做妻子该有多好?公子十年来的心结她几句话便解开了。她这一番话,必定能达到让公子重归皇族的目的,比自己苦口婆心劝了半天作用可是大多了。

他抬头看向天空,王妃,你的遗愿,这姑娘帮你达成了呀!

十年恩怨

南靖王府。悫鹉琻晓

“老张……”一个佝偻的身形立在房门的口子,手里拄着拐杖,喊着管家的名字。

听到叫喊,一个五十多岁的头发花白的男子立即赶了过来,他一看门口的老者,立即焦急的喊了起来:“王爷……您怎么起床了呢?你看这天气这么冷,冻着了可怎么办?”

“咳咳咳……”站立在房门口的老者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抬起了头,干枯的皮肤越发显得眼角的皱纹突出。

他已经病了多时了,五十五岁的人了,这一病便一日不如一日了。霂啸天看着过来的总管老张,皱起了浓眉,道:“你去派人找了没有?找了没有啊?”这话他每天都要问一遍,越是病的厉害,他的心便越焦急。

老张过来扶着自家老爷,劝道:“老张跟着老爷几十年,怎么就不相信老张了呢?老张在找,一直都在找呢。”

霂啸天听他一说,更加的生气,使劲的跺着拐杖,恼火的说:“说在找,都找了这许多年,怎么就半个人影子也没瞧见?”

“老奴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听到他的话,老者的神色顿时沮丧起来,眉目显得越发的萧瑟,转过身去时,空荡荡的衣服摆动着,越发的显得身形瘦削身不胜衣。

老张扶着霂啸天进屋的时候,还听见他嘴里在嘟嘟囔囔:“我说了,我都说了,怎么也要在死前见羽儿一面,是我对不起他娘俩,是我对不起他娘俩啊!”

老张叹道:“老爷,你少说两句吧,看你咳得厉害呢。你这话都说了多少年了,先歇着吧?”

“我后悔啊,后悔啊……”进了屋子,在屋外仍然听到老者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声音,渐渐的,声音歇了,似乎老者已经上、床安歇了。

这时,从院子角落的一簇竹丛里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白衣胜雪,模样俊美,如潇潇玉树般立在那里。

他的墨眉微微蹙起,星子一般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房间里老张出来了,他转头时,好似一道白影闪过,他揉了揉眼睛,是他看错了吗?他的年纪也大,大约真的是个白鸟什么的吧?

他带上了房门,自言自语道:“唉,都找了这么些年,说不定早就没了,一个小小孩童哪里能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啊。谢府的老太爷早些年就已经过世了,这……这还能让我去哪里找啊!”

他叹了一口气,便自顾离开了。

见四周没人,那个白影再次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防着老人要叫人服侍。

“咯吱——”门开了,白衣人看看外面,闪身便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一股似曾相似的感觉迎面袭来,他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这屋子里的布局同当年江南时一模一样,如同他儿童时记忆中的一般。

谢清羽走到了一张八仙桌旁边,用手摸了摸,这油漆、这颜色……同当时的一模一样,当看到桌子上一个刻纹的时候,他愣住了。

那的确是一个刻纹,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用小刀刻在上面的,因为日子久了,颜色变成了深黑色。

他伸手抚了抚,那刻着的是一个“羽”字,他记得当年父亲教他认字的时候,在开始教的就是他的名字——霂清羽。

当初,父亲将他抱在怀里写字玩耍的情景顿时浮现在眼前,他以为自己会忘记,谁知当此时想起,画面竟然如此的清晰。

难怪这屋里的陈设看的这么熟悉,大约是从江南搬到京都里来的。

“咳咳咳……”床、上的人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咳了好一会儿,他喊道:“水……咳咳……水……”

谢清羽转身想要走,可是到了门口,他的身子又定住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没有办法就这样走出去。

转了身,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了老人的手里。

“是老张吗?”老人摸索着爬了起来,又伸手摸索着来拿杯子。

“啊呀!”老人惊叫一声,“哗啦”一声那杯子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老人恼火了:“老张!你明知道我看不见,怎么不好好的递给我?这杯子还是当初丽娘买的,摔碎了,到哪里去找?”

谢清羽立在他的跟前,心口好似猛的被什么东西一绞,他颤抖着伸出了手,在老人的眼前晃了一下,然而,老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颓然的放下了手,仰起了头,泪水弥漫了双眼,缓缓从眼角落了下来。他的记忆中父亲总是那么威风凛凛,何时他竟变成了这样一个连眼睛都看不见的老头子?

“你是……”霂啸天疑惑的动了动耳朵,耸了耸鼻子,他眼前的这个人气味不对,不是老张啊。

“你是谁?”他警惕的问了起来。

“原来你还记得丽娘么?”谢清羽哽噎的问。丽娘,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只是在他小的时候,似乎曾经听到父亲呼唤他娘的名字。

“你认得丽娘?”霂啸天疑惑不解,“你是怎么认得她的?十年了,十年前的人和事,你怎么会知道?真是太奇怪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的眼睛看不见,但不等于他的心是盲的。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是谁?为何而来?

“听声音,你是个年轻人,十年前,你应该是个孩童,怎么会……”霂啸天突然想起什么,然而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倘若是他,怕是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的,又怎么会亲自前来?难道你是哪个下人的孩子?是老张的侄子吗?”

“是。”谢清羽应了一声,苦笑着。父子相见,却相见不相识,人世间有比这更可悲可笑的事吗?

他转身,打算离开,却听到老人叫道:“你要走了吗?别走啊!”

谢清羽停住了脚步,问:“你有事?”

“咳咳……”老者又咳嗽起来,“你帮我找人好不好?你是年轻人,腿脚好,我是老了,走不动了,眼睛也看不见了。帮我找这个孩子,这么些年了,不知道他在哪来,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或许他已经不在人间了,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也绝对不能放弃。”

谢清羽转头,看到老人的手里拿着一副画像。

他伸手拿了过来,低头看,却是一个十岁孩童的画像,孩子天真可爱、十分漂亮,正是自己儿时的模样。

“你要找他?十年后他早已不是这副模样。”

老人叹了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多少年了,每次我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似乎能听到他的笑声,又似乎听到了他的哭声,我在心里喊着,羽儿,我的羽儿,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爹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我对不起丽娘,对不起羽儿,该死的是我,不是他们娘俩,是我啊!”

说罢,老人泪如雨下,浸湿了衣襟。

谢清羽立在那里,缓缓的跪了下来,半跪在老人的床前。

“倘若他回来呢?”他轻声问。

“回来?”老人抬起了头,空洞的眼神看向他,“你说他回来?可能吗?大约是我做梦吧!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啊!我不敢奢望,我霂啸天做错太多事,我只求他还在人间,我就是此刻就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谢清羽缓缓伸出了手,轻轻的按在了他干枯的手腕上,哽噎道:“我们到底是一家人,虽然我恨你,可是你毕竟是我的父亲。”

“你说什么?”老人猛的抬头,徒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很想,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你再说一遍!”他立即道。

“哐当!”一声,门口,端着药碗的老张惊呆了,手里的药碗落到了地上,褐色的药汁撒了一地。

“少爷!”他震惊的看着那个白衣青年,“你是少爷!”

霂啸天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可能吗?他是不是在做梦?

老张快步走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着谢清羽:“没错,你就是少爷!我认得的,我就说,我要是见到少爷,一定一眼就认得出来,长得太像王爷年轻的时候了!”

“真的?真的么?”霂啸天激动的手舞足蹈,就连声音也走了音调。

“羽儿……是羽儿……”他想要站起来,却撑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他的唇瓣哆嗦起来,连手也哆嗦起来。

“咳咳咳……”因为太激动,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是羽儿,我回来了。”谢清羽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所谓十年仇怨,爱的多深,恨就有多深,然而,看到风烛残年、疾病缠身、耳聋眼瞎的父亲,饶是再狠心、再冷血,他也狠不下心来。父子连心,十年的恩怨在这相见的一刻立即被悔恨和思念给融化了。

“你……果然和我年轻时候一般倔强,十年了,竟然不肯认回你的父亲。”霂啸天牢牢的握着儿子的手,生怕他再次离开,“可是……爹不怪你,爹只怪自己,爹做到的错事太多,如今临死还能见到儿子一面,是老天眷顾我,老天眷顾我啊!”

泪水,从父子俩的眼眶滑落,他们静静的相对。这一刻,双手相握,虽然无言,却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似曾相识

乾坤宫内。

霂无觞神色凝重。他的面色略微苍白,前段日子伤风好些时日才好。

“你是说楚玉?”

龙榻前,半跪着一个黑衣护卫,护卫的手臂上绣着银色的龙纹。

“正是,属下发现了楚玉的踪迹。”飞星禀告道,“据飞龙护卫来报,他已经回京了。”

霂无觞蹙眉,恨恨的道:“他回来的正好,朕还打算找他算账呢。”

飞星抬头看着皇帝,眼眸闪了闪,道:“皇上,属下认为,他很可能已经找到皇妃了,否则,绝不可能独自回来的。我们的人在跟踪他的时候,发现他住在一个叫做‘谢府’的地方,那谢府里有一个青衣的少年长得和王妃极为相似。”

霂无觞心头一紧,直直的望着飞星,眼眸中璀璨如星:“你说的是真的?”

“今晚,微臣打算亲自去探。”

霂无觞眼眸一转,楚玉回来了?还有一个青衣少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却难以掩饰自己的雀跃。

“不必!”他摆手,“朕亲自去探。”

他一定要第一眼就找到宁素。他的宁儿,他日思夜想的宁儿!

**

宁素白天跑了几个贵人,是谢总管带她去的,然而效果并不理想。那些贵人都觉得琉璃的价格太高,而且京城里戴的人也不多,倘若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却没能体现价值,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

宁素有些头疼,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挠着头发,看来她得想点招数出来。当初在番南的时候青莲锦帕是靠着谢清羽打响了名气,这次的琉璃珠串该怎么做呢?

她回来时已经是晚饭过后。

薛婷和沈清看到她回来,见她脸色不好,知道她辛苦了一趟却没有什么好收获,赶紧上来狗腿的替她又是捶腰又是敲腿。

“素素你辛苦了!”

“我们帮不了你什么忙,好歹让你放松放松。”

宁素瞥了她们两个,笑道:“你们倒还识趣。”

沈清笑道:“我们识趣的很呢。你来看看,咱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快点过来吧!”说罢,两个人将宁素推进了房间里。

这屋子的格局,是卧室跟沐浴室相邻。

沈清和薛婷把宁素推到了卧室隔壁的沐浴房,只见房里已经倒好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氤氲的散发着白色的蒸汽,浴桶的水面上浮着一层漂亮的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甜香。

薛婷说:“掌柜的,你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哪里像皇妃的样子?咱们特地准备了这桶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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