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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弦十三曲-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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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庆儿早些休息。”
“哦。”司马苍心担心地看了看谢渊,“驸马,酒还是少喝一些,当心伤身。”
“我知道心儿心疼我,我会注意的。”谢渊微笑着伸臂圈住了司马苍心的肩头,看了看天色,“心儿,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入宫与母后商议政事了,你在府中若是觉得闷了,可以带着侍卫出去走走。”
“嗯。”司马苍心点头一笑,“晚上……若是醉了,我差人来接你。”
“不必了,我会注意少饮几杯,尽量早些回来。”谢渊连忙挥手,转身离开了公主府。
司马苍心目送谢渊走远,抱着庆儿走了几步,摸了摸庆儿微凉的小脸,马上吩咐一边的宫娥道:“速速给庆儿准备热水,本宫要给孩儿沐浴。”
“诺。”
热水不多时便已备好,宫娥将庆儿的小暖衣放在木盆边上,恭敬地立在一旁,等待公主吩咐。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今天想自己来。”司马苍心挥了挥手,屏退了宫娥。
宫娥们退出了房间,司马苍心走到了庆儿的小床边。
“庆儿乖,娘亲为你洗澡了。”司马苍心微笑着说完,伸手拉开了庆儿的衣带。
几根白发在庆儿红色的小袄上显得格外分明,司马苍心一怔,伸手拿起了那几根白发,脸色忽然一片铁青。
“白发……白发……”
司马苍心思索了片刻,自己与谢渊正直风华正茂,并未有人有白发,母后虽然已近四十,也不见生出白发,若说有白发之人——
司马晔被软禁深宫,断无可能接触到庆儿,司马澄如今远在江北,更不可能有白发在此,唯一的可能便是——司马嫣!
这个失踪的女子……难道……难道……
司马苍心不敢相信地接连摇头,能够躲过郊外杀手,突然消失,若不是她本事太大,就是谢渊故意放过她!
一早便带庆儿出行骑马?晚上有约不归?
“难道是——今早他带庆儿去见了司马嫣!晚上又与她相约共度良宵!”虽然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但是司马苍心想来想去,唯一可能的解释,只有这一个!
“谢渊!”司马苍心咬牙一喝,狠狠地摇了摇庆儿,“庆儿!醒醒!醒醒!”
剧烈的摇晃下,庆儿醒了过来,对上司马苍心凶狠的双眸,不由得吓得大哭起来,“娘亲我怕!”
“你说!今早跟爹爹去见谁了?”
“我怕……我怕……你是坏人!娘亲不会这样对我凶……不会!”
庆儿的哭喊,让司马苍心心中的悲恸更加厉害,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庆儿一个耳光,“我打死你这个连亲娘都不认识的孩子!”
“呜——娘亲救我!娘亲救我!”
“你还哭!”司马苍心泪然一喝,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庆儿脸上,“我让你哭!让你哭!”
骤然听见公主在房中如此癫狂地叫骂,宫娥们吓得失了魂,不少宫娥立在门外不断劝慰,生怕公主出手太重伤了小公子。
“快,快去禀告太后!”公主府侍卫长急忙吩咐小宫娥速速入宫。
“诺!”
不多时,谢渊与萨萨已急匆匆地从宫中赶到了公主府,此刻司马苍心的叫骂声也弱了一些,里面的庆儿早就没了哭声,在房外的宫娥们都担心小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谢渊愤怒地走了进去,瞧见司马苍心紧紧揪着庆儿的衣襟,“我打死你!打死你!”
庆儿双颊已是又青又紫,全身颤抖得厉害,喉咙已哭得沙哑,似乎已发不出声来。
“你疯了!”谢渊怒声一喝,劈手从司马苍心手中夺下了庆儿,心疼地抱在怀中,“庆儿,庆儿,你说说话,别吓爹爹!”
萨萨从来没有见过女儿如此模样,急忙挥手道:“速速传太医来给小公子治伤!”
谢渊抱着庆儿大步走了出来,快步奔向自己的书房,司马苍心,你可真狠的心!自己的孩儿竟能这般伤害!
“心儿,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萨萨走近了司马苍心,伸出手去,握住了女儿颤抖的身子,“他可是你的骨肉啊!”
“他不是……他不是……他跟他爹一样,都被狐狸精迷了心!”司马苍心委屈地抱住了萨萨的身子,“母后,你可知道司马嫣还活着!她还活着!”
萨萨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司马嫣还活着……分明是谢渊当日有意放她一马,甚至……甚至可能被他藏在了哪里,好好保护着!”司马苍心凄凉地说完,难以抑制的泪水,在抱紧母亲身子的瞬间,无声而流。
“竟然有此事!”萨萨怎能见自己的女儿受此大辱,拍了拍司马苍心的背心,“即便是活着,母后这一回也会让她成为死人!”
“你问不出来的,母后,谢渊若是不肯说,即便是用大刑逼供,你也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司马苍心连忙摇头,“况且,我只想那狐狸精死!我不想便宜了那狐狸精,让她死了,还能与谢渊做对鬼夫妻!”
“你是舍不得谢渊!”萨萨心疼女儿的痴,深吸了一口气,“你放心,母后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彻底断了他与司马嫣的孽情!”
“母后……”
“区区建康城能有多大?”萨萨冷冷一笑,“敢欺负你的人,母后定会让他们终身难忘,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嫣儿继续谋~
由于统一标题实在是看上去怪异,所以长凝今天全部改回来了,为免大家觉得长凝伪更,所以长凝再更新一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鸩酒至
“小公子只是惊吓过度,脸上的也只是皮肉之伤;多休息几日;便会痊愈。”太医恭敬地说着,“下官这就去给小公子开点安神的汤药。”
“去吧。”萨萨挥袖示意太医退下。
谢渊终于舒了一口气,冷冷瞧着司马苍心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谢渊;心儿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今日哀家会好好管教她,夫妻之间;就不要再吵了。”萨萨说着,冷眼瞪了司马苍心一眼,“你这脾气;哀家真是不管不成了,来人,将公主送入皇寺反思三日!”
“诺!”侍卫们左右对着司马苍心一拜,“公主请!”
“母后!我恨你!”司马苍心咬牙一骂,转身随着侍卫们离开了公主府。
萨萨叹了一声,道:“驸马,庆儿就留给你照顾了,哀家还要回宫与皇上商议军政大事。”
“恭送太后。”谢渊低头一拜。
萨萨冷冷地扫了谢渊一眼,“心儿,哀家会好好管教,你也要多教教庆儿,到底亲娘是谁?”
“微臣明白了。”谢渊再应了一声。
萨萨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宫中侍卫离开了公主府。
谢渊恭送萨萨离开,转过了身来,悲然一叹,暗道:“莫说是庆儿,换做我是庆儿,只怕也不会认这样凶狠的亲娘!酒酒,有你疼惜庆儿,庆儿或许可以活得更好。”想到了司马嫣,谢渊心头一暖,方才的愤怒散去了大半。
“今夜……我会让你觉得是最幸福的一夜……”谢渊嘴角一扬,笑得幸福。
傍晚时分,谢渊不带一名随从,离开了公主府。
甫才走了几步,谢渊警觉地回头看了看身后形迹有些可疑的百姓,想了一想,在市集上为庆儿买了一些小孩喜玩的小玩意,又兴冲冲地折返公主府。
尾随的眼线在府外等了许久,也不见谢渊出来,正疑惑间,便瞧见几名公主府侍卫出府巡逻府院外围。
眼线仔细瞧了瞧这几名公主府侍卫,只见一人低头而行,身形极似谢渊,当即留了一人下来继续留守,其他人悄悄地跟随侍卫巡逻了一圈。
不多时,便见谢渊又从府中走了出来,这留下的一人生怕跟丢了人,保持了一段较远的距离,一路悄然随行。
谢渊绕了许多路,等到达别院之时,天色已全部暗了下来。
眼线看准了别院的位置,马上转身急匆匆地往宫中跑去。
司马嫣身穿红衣坐在桌边瞧了瞧手心中的药丸,暗暗道:“愿天保佑,我可以全身而退,素素,等我。”
“酒酒,我来了!”谢渊激动的声音在小筑外响起,司马嫣才将药丸藏回袖中,谢渊已大步跨入了房中。
谢渊痴痴地瞧了瞧司马嫣的打扮,当即吩咐小筑外的丫鬟道:“速速上酒菜!”
“诺!”
司马嫣站了起来,笑问道:“不是说了早些回来吗?”
谢渊心头一暖,上前握住了司马嫣的手,“府上出了些事,所以耽搁了。”
司马嫣突然偎入了谢渊的怀中,“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谢渊急不可耐地捏住了司马嫣的下巴,笑然对上了她的眼眸,“有娘子在此,为夫岂能不来?”说着,便想去吻司马嫣的唇。
司马嫣闪了开来,装作害羞道:“夫君未免也太急了些,这合卺酒都没喝,你可不能乱来。”
“酒酒说得是。”谢渊松开了司马嫣的身子,焦急地朝小筑外瞧了瞧,催促道,“怎的酒菜还不送上来?”
“奴婢这就去催。”小筑外的丫鬟急忙对着谢渊福身一拜,朝厨房赶去。
谢渊回过了脸来,与司马嫣同坐了下来,深情地看着司马嫣,“酒酒,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司马嫣笑道:“我确实不知,不如夫君你给我说说?”
谢渊笑得幸福,“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我今后要相守到老。”
“主公,不好……”
“咻!”
突然小筑外有人惊呼一声,只听一声惊弦声落,那个惊呼的小厮猝然中箭气绝。
谢渊护着司马嫣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望向了小筑之外——
御林军弓箭手将小筑紧紧围了一圈,其他有反抗的小厮已被其他御林军镇压了下来,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让谢渊的心咯噔一声,仿佛从一个高处跌到了谷底。
“母……母后,心儿?”
萨萨牵着满脸泪痕的司马苍心走了过来,只听萨萨怒问道:“你对得起心儿待你的一番深情吗?”
“我……”谢渊满心慌乱,这个时候,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也左右不了他的生死!
“不要怪夫君,一切都是我的错。”司马嫣突然挣开了谢渊的手臂,挺身走了出去,对上了萨萨的眼,“皇后……不,应该是太后,嫣儿自知犯了大错,只求赏我一杯鸩酒,让我去得舒服一些。”
萨萨颇为惊愕地上下打量了司马嫣一眼,“你这是在找死?”
“我本该死了,不是吗?”司马嫣冷笑着反问道。
“呵呵,哀家倒是满喜欢你的坦诚。”萨萨笑了笑,看向了身边的司马苍心,“心儿,你说,给不给她死?”
“她应当万箭穿心!”司马苍心恨恨地剜了司马嫣一眼,“狐狸精!”
“一个巴掌拍不响,毕竟是多年相处,有今日之事,也在情理之中。”萨萨摆了摆手,“既然要罚,怎能只罚女子,不罚男儿?”
“母后?谢渊他……他死不得!”司马苍心咬了咬唇,凄凉地瞧着谢渊脸上的痛苦之色,“我不想做寡妇!”
萨萨叹了一口气,冷冷道:“来人,赐鸩酒给长公主!”
“母后,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司马苍心不甘心地一瞪司马嫣。
谢渊握紧了双拳,瞧着司马嫣挺直的身子,这一刻才发现在这对母女面前,自己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弱小,连心爱的女子都保不住!
萨萨抿嘴冷笑道:“哀家话还没有说完。驸马一时被狐媚迷惑了心智,长公主勾引他人夫婿有罪,为了对后人有所警示,这鸩酒,就由驸马亲手喂长公主喝下!”
“你……”谢渊怒瞪双眼,定定看着萨萨——这分明是要他断了情念,即便是做鬼,也是嫣儿的索命之人!他如何能做?
“怎的?舍不得?”萨萨冷声反问,“你若是舍不得,哀家也不会再顾忌心儿舍不舍得,一并赐你一杯鸩酒,如何?”
谢渊只能将话全部吞下,不出一刻,已有鸩酒送到了他的面前。
司马嫣傲然一笑,回头看着谢渊,幽幽道:“没想到我等了一日,合卺酒,竟然只有我一人喝……”
“对不起……”谢渊心中一痛,热泪强忍在眼中,颤然斟满了酒杯,举杯递向了司马嫣,“酒酒,欠你了,只有……只有……”无论如何,他要活着!
“来世,我不稀罕!”司马嫣果断地接过了酒杯,仰头将鸩酒喝了个干净。
酒杯落地,摔了个粉碎。
司马嫣释然一笑,抬袖擦拭唇边酒汁的瞬间,将袖中的药丸悄然送入了口中,“谢渊,你若是当真觉得亏欠于我,就将我葬入皇陵,莫让我……莫让我……”腹中绞痛难忍,司马嫣只觉得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冲上了喉间,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黑血,双腿无力地跌坐在地。
谢渊急忙伸手将她搂入了怀中,热泪最终滴落在司马嫣苍白的脸颊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做……做……孤魂野鬼……”司马嫣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了过去。
“验尸。”萨萨冷冷吩咐身边的御林军侍卫长。
只见侍卫长走到了谢渊面前,俯下了身去,一探司马嫣的鼻息,已是空空如也。
“回太后,长公主已断气。”
“太便宜这个狐狸精了!”司马苍心抽出一边侍卫的佩剑,就想朝着司马嫣狠狠戳上几个窟窿!
谢渊猝然抬头,双目赤红地对上了司马苍心,“人都死了,你还想做什么?”
“你……你……”司马苍心被问的委屈,眼圈一红,强忍住泪水,反问道,“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这样抱着这个狐狸精,该我问你,你还想做什么?”
谢渊痛苦地忍了忍泪水,放开了司马嫣,站了起来,“错的是我,你为何不杀我?”
“你以为你跑得了?”萨萨怒声一喝,马上下令,“将驸马拿下,关入公主府,严加看管,若是再不悔改,杀!”说完,上前扶住了瑟瑟欲倒的司马苍心,“有母后在,一切都会好的!”
“母后……”司马苍心转身紧紧抱住萨萨,哭得极为伤心。
谢渊漠然看了看这对母女,再哀然看了一眼地上的司马嫣,任由御林军左右拿住了双臂,心中暗暗道:“司马苍心,萨萨,你们欠我的,总有一日,我定要向你们要回来!”
“不管是什么狼,母后都会帮心儿驯服好,心儿,别哭。”萨萨看着谢渊被押走,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司马嫣,咬牙道:“欺负了心儿的人,怎配入皇陵受百世香火?来人,将司马嫣的尸体扔去城外,任野兽啃噬!”
“这……这……”御林军有些犹豫,毕竟司马嫣是大晋公主,怎能如此处理尸首?
萨萨横眉凌厉地一扫御林军将士,“怎的?哀家的话都没听见?不怕哀家把你们的脑袋都摘了?”
“这……诺!”
御林军不得已,只得点头接令,将司马嫣抱起,丢往建康城外。
夜色凄迷,细雪纷纷。
冬日林间野狼本就难以寻觅猎物,如今闻到了司马嫣身上的血腥味,在林中急躁了起来,不停地在林中狼嚎。
将司马嫣丢在林中,几名御林军将士互看了一眼,只能愧然离开这里。
身为公主,原来比寻常百姓还不如,死后不仅没有三尺之地埋骨,还要在野狼口下尸骨不存。
将士们接连长叹了几声,听见林中狼嚎四起,窸窸窣窣声此起彼伏,不由得心头一酸,头也不回地往建康城中跑去。
“咻!咻!”
飞箭如星,接连射杀几头野狼,两名仇池将士从树后走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道:“速速通知长公主!”说完,一人抱起了地上的司马嫣,另一人已快步朝着江畔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渊已有反骨,离间计成,嫣儿也该回江北鸟~
、第一百四十八章.雪中峙
江畔,野庐灯影摇曳;杨兰清沏了一壶暖茶;安静地坐在窗边,关切地看着床榻上依旧沉睡的司马嫣。
忽然听见野庐外有马蹄声响,一名仇池将士跑了进来;恭敬地对着杨兰清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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