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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弦十三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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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湮依恋地抚摸着澄儿的背脊,每触碰到一道伤痕,她的心就心疼一分,手指的力道不由得更加轻柔的几分。

许是经常弹曲的缘故,落在澄儿背上的每一下触感,如拨弦丝,若弹琵琶,让澄儿忍不住低嘶了一声,心头的狂乱化作了指尖的鲁莽,倏地闯入了慕容湮的水乡之中。

“啊!”慕容湮咬牙蹙眉,似曾相识的阴影又浮上了心头,这一刻,她颤抖着抱紧了澄儿,死死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害怕破坏了澄儿此刻的欢喜。

对不起……澄儿……对不起……

那些记忆……太可怕……太可怕……

慕容湮的热泪涌了出来,忽然听见耳畔响起了澄儿温柔的声音,“清河,别怕,是我……”

可是,如何不怕?如何忘记?

慕容湮不敢去看澄儿的脸,生怕扫了她的兴致,只是紧紧闭上了眼,任由热泪滑落眼角。

“只记得我,记得我疼惜你,好不好?”

澄儿早已噙满了泪水,热泪滴落在慕容湮的心口,惊得慕容湮睁开了双眸,歉意地看着澄儿的脸,哽咽地道:“我怕……”

“别怕……”澄儿伸出了左手,扣紧了她的右手,含泪笑道,“感受一下我,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的……”说着,澄儿轻轻抽动起右手手指,轻柔得好似身下的人儿是一个满是裂纹的瓷器,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碎成千片。

慕容湮颤然点了点头,深情地望着澄儿的脸,心道:“澄儿一心疼惜我,我若是不能忘记过去的一切,势必会伤她甚深……慕容湮,你可以忍十年凄苦,怎的就做不到忘十年凄苦呢?”

澄儿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几下,“若是难受,可以掐我几下的。”

“傻丫头……”慕容湮心头一暖,双臂勾紧了澄儿的颈,将双腿分得更开,“要我……今晚我是你的……今后只是你的……”

澄儿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嘴角一勾,“只能是我的……”

相望一笑,凝眸轻吟,慕容湮只觉得身下渐渐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来,眼前只剩下澄儿,只剩下澄儿的温暖笑容。

当心结解开,原本颤抖的身子终于酥软了下来,由着澄儿带着她沉醉,沉醉在这个只属于她与她的良宵之中。

“啊……澄儿……我……我……”慕容湮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酥得厉害,再也勾不住澄儿的颈,双手无力地落在锦被之上,不时地抓揉着锦被上的花纹,由着澄儿肆意欺凌,酥酥的感觉让她的心更加狂乱。

澄儿瞧着她眉心的郁结终于舒展了开来,疼惜地紧紧贴上了她扭动不止的身子,如痴如醉地轻唤了一声,“清河……好美……”

慕容湮满脸红霞,浓情蜜意之间,只能用忘形的娇喘回应澄儿的话。

怎能如此放肆?怎能如此忘形?

慕容湮越发觉得羞涩,可是身子中那个作怪的手指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止不住口中的娇吟,甚至还让她想给澄儿更多……更多……

“啊……”慕容湮的水乡浪花越来越急,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根本拦不住澄儿对她的痴狂索要。

水乡深处被澄儿摩挲得更加火热,剧烈地颤抖关不住涌出身子的水花,当慕容湮惊觉有暖流要涌出身子,还来不及叫唤澄儿,便被澄儿狠狠地吻住了唇,任凭水花打湿澄儿的手掌,浸湿了绣了并蒂花开的床单。

慕容湮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叹,宛若从云端跌入了澄儿温暖的怀抱中,还沉浸在温馨旖旎中的她,幽幽道:“澄儿,抱紧我……”声音细细地沁人心扉,好似梦呓。

澄儿好似醉了一般紧紧拥着她滚烫未退的身子,笑道:“我怎舍得放开你呢?”

慕容湮枕在了澄儿的怀中,听着澄儿狂烈跳动的心,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喃喃道:“澄儿,这个梦,我当真可以做一辈子?”

“岂能只是一辈子?”澄儿笑得欢喜,轻吻了一口她的额头,“是生生世世,你都休想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写了整整4小时的H,要命了!
躲起来先~~~
修改个标题,明天正常更新哈~



、第一百二十二章.返建康

“希律律——”

马儿一声惊嘶,众人离开了仇池城;一路南下建康。

许七顾立在仇池城头之上;远远地目送着杨兰清的马车远去,忽地哑然一笑,低头捋起了左手衣袖;一个牙痕赫然其上。

“兰清;不论如何,我会为你好好守住仇池城。”

心头暖暖地打定了主意;许七顾负手卓立城头,凉风徐徐,天地之间不再是他一人漫度春秋。

杨兰清轻轻地掀起了马车的车帘一角;不舍地望着城头上的男子,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最终放下了车帘,低头瞧着怀中紧抱的锦盒。

司马嫣好奇地看着杨兰清怀中的锦盒,“兰清嫂嫂,这是什么?”

杨兰清轻抚着锦盒的雕花盖子,笑道:“这是我与澄儿的退路,是许太医送给我与澄儿的退路。”

“退路?”坐在一旁的慕容湮听出了一分他意来,“前路茫茫,有时候退一步,也不容易。”

“慕容湮,本宫突然发现,你这句母妃是越喊越顺口了。”杨兰清瞧了慕容湮一眼,忽然将盒子打了开来,只见其中放了红、黑、青三个小瓷瓶。

司马嫣揪了揪杨兰清的衣角道:“兰清嫂嫂,你瞧清河都已是太子妃了,这母妃二字,叫了也无妨啊。”

“谁说她就是太子妃了?”杨兰清问完,拿出了锦盒中的小红瓶来,递到了慕容湮跟前,“澄儿如今是晋国太子,这太子妃之位,只怕你还做不得。”

慕容湮淡淡笑道:“自古太子妃俱是权臣之女,母妃所说句句属实,清河确实还当不起。”

“本宫可没有说你当不起。”杨兰清终究露齿一笑,将小红瓶放入慕容湮手心之后,温柔地抬手抚上了她鬓上的青丝,“仇池城头,琵琶助战,待澄儿不离不弃,实属难得。”说着,杨兰清叹了一声,“乱世女子,有几人愿意经受你我那些痛苦的过往?又有几人能如你我一样幸运,遇到真心相待之人?”

“兰清嫂嫂?”司马嫣听得心暖,又惊又喜地看了看慕容湮,“你的意思是……”

杨兰清蹙了蹙眉,“皇亲宗室,岂能说入便入?少不得还会委屈清河一阵子。”

慕容湮抿了抿唇,摇头道:“旁人的冷言冷语,我不在乎,也不稀罕。”说完,低头瞧着手心中的小红瓶,“母妃,这究竟是什么?”

杨兰清挑眉道:“本宫的媳妇,岂可受一丝委屈?”说完,杨兰清将怀中的锦盒关上,笑着看了看司马嫣与慕容湮,“这可是许太医送给澄儿的贺礼,即便是一时当不上太子妃,也能保你有资格留在东宫。”

司马嫣仔细琢磨了又琢磨杨兰清的话,“自古能留在宫中的女子,要么就是有家世背景,要么就是身怀……”说到这里,司马嫣一惊,不由得脸颊一红,“让清河有孕,这……”

杨兰清笑道:“嫣儿,你不也做过人母吗?”

“我……”司马嫣又是一惊,“可是……现下建康城中,并无可信太医为清河诊脉,这假孕如何混得过去?”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惊瞪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慕容湮手心中的小红瓶,“难道许大人送的药……”

慕容湮更是惊诧无比,“此药……”

杨兰清点头道:“此药喝下之后,脉象如同有喜,十月之内,断绝月信,只须注意别露了假肚子的马脚,必能在足月之日,演一场戏,为澄儿生一个小皇子。”

慕容湮与司马嫣对望了一眼,这小红瓶中装了如此奇药,那剩下的两瓶药不知又是怎样的奇特?

这一刻,两人不得不佩服许七顾的心思缜密,更不得不佩服他医术的超群。

“仇池之战,惹来不少流言,要想一举压住建康那边,迫使他们不再借澄公主身份发难,唯有这样一条路走。”杨兰清沉声说完,伸出了双手,一手牵住司马嫣,一手牵住慕容湮,“澄儿如今虽得他亲口允诺为太子,可是太子终究不是皇帝,只要一日没有坐上龙椅,一日不能掉以轻心,况且……”杨兰清声音再沉了一分,“澄儿曾经跟我说过,那皇后萨萨必不是个简单人物,如今我们用计刺杀她亲子在先,又夺了太子之位在后,她竟然一反常态地苦苦在江畔搜寻一个已死的皇子,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嫣点头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透的地方……原本以为她必会大闹一番,却不想竟如此平静?”

“所以,清河这孩子,一定要生。”杨兰清笃定地说完,正色看着慕容湮,“一来可以堵住那些流言,二来,皇家最重子嗣,有了子嗣,这太子之位就更稳一分。”

慕容湮叹了一声,道:“母妃,我懂后面该如何做了。”

“清河,若是你不知道有了身孕的女子走路该如何,小姑姑倒是可以教你一下。”司马嫣忍不住笑了笑,“管保无人能看出你是假有身孕!”

“小姑姑,你……”慕容湮脸上一红,慌忙把话题岔到了一边,“装有孕也不难,难的是何处寻个孩子来?”

杨兰清胸有成竹地笑道:“本宫能寻到一个小皇帝做仇池之主,自然也能找到男婴来做本宫的孙儿。”

“所以呀,清河,你这孩子,可是生定了!”许是与张灵素在久了,司马嫣也忍不住打趣慕容湮一番,瞧了她紧蹙的眉心一眼,心底反倒是觉得欢喜无比,觉得甚有意思。

“我……”慕容湮无奈地低下了头去,瞧着手心中的小红瓶,哑然一笑。

澄儿,你会喜欢这个孩儿吗?

“可是在憧憬将来的日子?”司马嫣咧嘴一笑,惹得慕容湮慌忙正色摇头。

“哪……哪有?”

“当真没有?”司马嫣笑得更浓,连带一旁的杨兰清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慕容湮红透了双颊,冷声道:“定然没有!”

“没有就先把药吃了,照这样的脚程,到达建康,必然要走二十多日,刚好可以在回宫之日,就演这样一出戏。”杨兰清收敛了些笑意,肃声道,“往后的每一步,我们可都要步步小心。”

“嗯。”

澄儿身穿太子麒麟长袍骑在白马背上,与司马晔并肩而行,走了好久,终究无话可说。

司马晔觉察到了气氛的僵硬,犹豫良久,终于当先开口道:“澄儿,你可是在怨父皇?”

澄儿略微一惊,侧脸望着司马晔的脸,“父皇,何出此言?”

“物是人非,朕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只是有些心结,永难打开。”司马晔孤寂地说完,摇头道,“嫣儿不能理解朕,澄儿,你可能理解朕?”

澄儿淡淡一笑,颇有凉意,“父皇,江山美人,本就难以两者皆得,您有了江山,美人放下一些也好。”

“澄儿?”司马晔一愣。

澄儿勒紧了缰绳,忽地将马儿停了下来,“父皇,可惜儿臣只好美人,这江山还是留待父皇来指点吧。”说完,勒过了马头,澄儿驰马直奔向后面的马车。

“你……”司马晔欲言又止,终究连你也不懂我的苦?司马晔苍凉地笑了笑,怅然望着前路。

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当年在仇池与兰清相爱的日子,是他这一生最美的时光……只是,这样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在他被仇池宗亲暗算历经生死之后,那个朗朗君子的司马子澈便死了……

想到这里,司马晔忽地抬起了右掌来,凑到了鼻端闻了一口,上面难以洗尽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朕……将是天下之主,你们想来索命,下辈子吧!”

“母妃,母妃。”澄儿打马来到马车车帘边,笑然呼唤。

杨兰清掀起了车帘来,刻意让了让身子,好让澄儿瞧见慕容湮的样子,“澄儿,可是骑马累了,想上来坐一会儿?”

澄儿吃惊地看着母妃的笑脸,“母妃,我……我当真可以上来?”

司马嫣笑道:“兰清嫂嫂让你上来,小姑姑这关可还没过呢。”说着,往慕容湮身上瞧了一眼,“澄儿,好生唤我一声小姑姑,叫得好听,便让你上来。”

“小姑姑……”慕容湮急忙抓住了司马嫣的衣袖,“外面太阳甚大……”话说到一半,当目光落在澄儿脸上,昨夜如梦般的一幕幕涌上了心头,只觉得双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杨兰清眯着眼睛瞧了瞧外面的秋日暖阳,道:“确实是烈了点,我这个做娘的也不忍心了。”

“噗嗤。”司马嫣忍不住掩嘴一笑,当即大声呼道,“停车,让太子殿下上车。”

“诺!”赶车的小将急忙勒停了马儿。

澄儿瞧见了慕容湮脸上的红晕,心跳顿时慌乱了起来,下意识地摆了摆手道:“不……不用了,你继续赶车,我骑马随行便是。”

若是上车让母妃与小姑姑瞧见了她与清河两人的窘态,定然要被她们笑话了去!

“这……”小将愣了一下,不知该听谁的来?

“就依太子殿下的吧。”慕容湮慌忙开口,这句话才说完,又引来了司马嫣的一阵轻笑。

杨兰清望着车外的澄儿,悄然一叹。

这世间男女尚且难以相守到老,何况同是女子的你们?若是娘再横生干预,必然会让你们的他日路更苦……

罢了,既然是荒唐,就由娘陪你们一起荒唐一世吧。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继续~~继续温暖~~
不管未来等着的是什么,一致对外,总归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第一百二十三章.殿上峙

晋兵凯旋,建康城上下一片欢腾。

澄儿一行人打马随着司马晔来到宫门前;文武百官早已久候多时;偏生没瞧见皇后萨萨出来相迎。

司马晔还以为萨萨是因为丧子之痛,所以才会没有出来相迎。

澄儿一步一步沿着宫阶走上大殿,每接近大殿一步;心就愈加沉重一分——这龙椅注定是她这一生最后的归途;也是她最不想要的归途。

慕容湮怔怔地瞧着澄儿的背影,哑然一笑;仿佛瞧见了他日的太平君主,临朝处理政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司马晔端然坐在了大殿中的龙椅之上,百官山呼万岁;声势震天。

“平身。”

司马晔大手一挥,沉重地瞧了一眼澄儿道:“如今太子苍狼江北遇祸,英年早逝,幸得天佑大晋,朕得以亲手救回齐王母子二人。然而,东宫不可一日无储君,齐王司马澄是朕唯一血脉,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皇上,且慢!”萨萨皇后的声音忽然从殿外响起,只见她身穿皇后彩凰服迈入了大殿,恭敬地对着司马晔福身道,“苍狼如今尚在人间,怎可另立他人为太子?”

“你说什么?”司马晔大惊,看了一眼此刻怀抱司马苍狼骨灰檀木盒子的谢玄,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杨兰清的脸上,“兰清,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兰清今日想了千种可能出现的局面,却没想到萨萨皇后竟然会说司马苍狼尚在人间?

两个女子凌厉的眸子对视了一眼,当中的激烈对阵,只有杨兰清与萨萨皇后明白——她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皇兄,苍狼是在臣妹眼前被刺客所杀,除非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苍狼侄儿,否则……”司马嫣话还没有说话,余光瞥见了谢渊与一个熟悉的身影步上了殿来,脸色不禁惨变,“怎么会……”

“苍……苍狼我儿!”司马晔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看着谢渊身边的英武少年,不是司马苍狼,又是何人?

谢渊恭敬地对着司马晔一拜,道:“太子殿下在北上途中,觉察有人想刺杀于他,是故安排了一名副将扮作他进入仇池城,所以才躲过了这一劫。”

“儿臣拜见父皇!”司马苍狼对着司马晔跪了下去,声音,样貌处处相同,不是司马苍狼,还会是谁?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司马晔抬手一抹眼角泪水,放声大笑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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