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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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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雍正轻哼一声。

“臣弟就说嘛,”十三阿哥笑着说道,“皇上今儿个怎么会把点心分成三份了呢。”

“还有其他人那里也有,只是就不是云锦亲手做的了。”雍正看着十三阿哥说道,“朕这些日子可是让你为难了吗?”

“皇上对臣弟的厚爱,臣弟只有感动的,哪里会为难?”十三阿哥看着雍正,认真的说道,“只是皇上初登大宝,各种事务繁杂,国库又空虚到此,实不需为臣弟太过费心,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彼此心中明白就已经很足够了。”

雍正看了十三阿哥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皇上,”十三阿哥面上放松了一些,笑着问雍正,“臣弟记得皇后对挣银子是很有法子的,虽说后宫不能干政,但既然她已经帮过皇阿玛了,再帮帮您应该也是无碍的吧?”

“装什么糊涂?”雍正白了十三阿哥一眼,“朕不相信你想不到这打仗挣银子的事儿就是云锦说出来的。”

“这么剑走偏锋的法子,臣弟当然也想到是皇后的主意了,”十三

阿哥笑着说道,“只是臣弟不相信她只说了这一个法子。”

“她还说了要与其他国家做生意,”雍正皱着眉头说道,“说银子都让洋人和走私的挣去了,她心有不甘。”

“这话倒真是皇后的口吻,”十三阿哥笑了起来,“看来她当了皇后,还是不改财迷的本性啊。”

“她也不止是想着挣银子,她还说了一些隐忧。”雍正把云锦的担心正色的跟十三阿哥说了一遍。

“逞倒确实是个问题,”十三阿哥的面色也郑重了起来,“从到洋人那边学东西的人传回来的消息来看,这种事儿也确实需要注意,虽然看着他们一时未见得会打咱们的主意,但如果咱们没有防范之心和能力的话,那大清的富足,怕就是咱们的怀璧之罪了。”

“皇阿玛曾经说过,海外如西洋等国,千百年后,中国恐受其累,”雍正沉声说道,“朕自然不能轻忽,老十三,这事儿交给你去关注,看看是否需要开海禁,也看看如果洋人要是有异动,咱们有什么法子应对。”

第七百四十四章 白瞎了这个荷包

云锦把心中所想告诉了雍正之后,也就不再去担心了,###能当上皇上,又那么勤政努力,就必然是想把这个江山治好的,现在可能会有的隐忧他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儿,自己参与太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可以随着他一些策略的实施,多少提点元寿一些,好歹云锦也是从现代穿来的,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还是不想让中国再去遭受那么多磨难的。

可是这种关系国家命运的事情虽然很有使命感,但却并没有让云锦放在首要的位置上,毕竟她的人生理念只是混吃等死过一生,虽然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使得这个人生理念实现起来充满了很多的困难,但也不意味着她就要去当一个力挽狂澜的巾帼英雄了,能对从康熙到雍正再到乾隆,连着三代帝王都或多或少的提醒了一些,云锦觉得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了,“挥斥方道,指点江山”可不是她这等胆小怕死的清穿女会去做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对云锦来说,最重要的有两件事,一是雍正大人唰州布置下来的、有人在外面冒充皇太后位下的首领太监进行招摇撞骗的事情,二就是准备雍正朝的第一个冬至大节,虽然雍正已经宣布了皇后前上笺庆贺之礼,要等过了三年孝期之后再举行,可是“冬至大如年”,做为一个重要的节日,即使是在孝期内一切从简单,宫中各处也还是一片繁忙的。

临近冬至,宫中上下、宫内宫外还有一样东西要准备,那就是“九

九消寒图”,自从在康熙朝的时候,云锦弄出了那个“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的九九消寒字以后,在冬至做九九消寒联的风气就开始盛行起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各处的文人又开始绞尽脑汁,为新一年冬至的到来开始想新一轮的消寒联,而雍正在处理朝政、准备祀天和接受庆贺之礼之余,也没想什么新词,只是沿用了康熙的做法,只写了“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九个字交由宫中懋勤殿制成待填描写的消寒图,分赐给王公大臣们,当然后宫各处的主子们也是人人有份的。

云锦除了忙于宫中的这些事务,也为冬至给自己的孩子们准备了另类的“九九消寒图”,既然称之为另类”当然就不会再是这些个文字或是对联了,别说她的文采本就不好,就是她能想出什么新颖的句子,形式上也称不上什么变化,自然也算不得另类了。

“皇额娘,”冬至这天,孩子们得以免了上学,而去参加了雍正的庆贺之礼,回来到云锦这儿来请安的时候,早就听云锦说这天会有礼物给他们,只是一直没问出来,所以行礼之后,安之已经忍不住的直接问了起来,“您到底是准备了什么礼物,现在可以给我们了吧?”

“就你性子急,”云锦笑瞪了安之一眼,“既说了是给你们的,额娘自然不会赖的。”

“皇额娘这次瞒的够紧的,”元寿笑着说道,“这几日我们费尽了方法都没打听出来这礼物到底是什么。”

“这是当然的,”云锦笑了笑说道,“都让你们知道了,那还能有惊喜吗?”

“到底是什么啊,”默之也忍不住着急了,“皇额娘快拿出来吧。”

“好了,这不就拿出来了嘛,”云锦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来。

“这是荷包?”安之急不可待的打弄了食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愣了一下。

“哎呀,安之真是聪明,连荷包都能认出来了。”云锦笑呵呵的看着安之,一脸真诚的夸着他。

云锦当然知道安之为什么会这么诧异,自己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保密功夫又做的十足,再加上自己以前的做为,他自然要往稀奇古怪的方向去想,觉得看到的必然是以前没见过的,不说是奇模怪样,至少也是与以前所见决然不同的,可没想到打开了盒子,却是再平常不过的荷包,这个落差实在太大,所以他才不由得惊诧出声。

“皇额娘。”安之让云锦这么一说,饶是以淘气惯了,也不由得红了脸,赶紧伸手盒子里面拿出一个荷包来,“这个荷包绣的真是好看,真真是皇额娘的手艺,到底是不一般。”

“臭小子,”云锦笑骂了安之一句,“你这是在夸额娘呢,还是在损额娘,明知道额娘的针线活不过是马马虎虎,你还这么说。”

“我可没说谎,”安之也笑了,摇着头说道,“额娘虽说针线上略平了此,但这绣样却是新奇之极的。”

“皇额娘所用的倭样自然是新奇的,”元寿也拿着一个荷包看着,这时已经看出名堂来了,“而且这不只是一般的荷包呢,要是儿子没看错的话,这是个“九九消寒荷包”。

“不错,“云锦看着元寿,笑着点了点头,“正是“九九消寒荷包“,既然是冬至的礼物,额娘怎么也得应个景不是?”

“这个梅花必然是我的了。”乐之伸手拿起了唯一一个花的图案,念着隐在花瓣上的诗词,“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皇额娘,”元寿听着这个词眼睛一亮,看着云锦问道,“这个词好象只是半阙,另半阙呢?“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云锦一边把荷包分给每个人,一边笑着把全词念了遍,又马上开口把元寿接下来要说的话堵了回去,“你不用问了,这个词不是额娘写的,是额娘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是谁写的?”安之随口问了一句。

“说了你也不认识,也就不用说了。“云锦笑笑说道。

“哦,”安之也不以为意,拿着自己那个绣着海东青的荷包,也读着上面的诗道,“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读完后沉吟着,“这个诗好熟悉,哦,是了,这是皇玛法写的。““安之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嘛。”云锦对安之还是不吝于表扬的。

“皇额娘,”乐之插进来问道,“为什么你把安之那个诗都绣上了,女儿这里却只虚画着。”

“额娘这么做当然是有道理的,“云锦笑着对乐之说道,“你现在也开始学习女红了,这个词就由你自己来绣上,岂不是好?只可惜那个笔画并不正好是八十一个字,所以每天绣多绣少,绣哪几个字就由你自己来安排了。”

“皇额娘,”安之忙说道,“您不会也让我每天往这上面绣东西吧?“

“你?”云锦看着安之笑了起来,“让你绣,岂不是白瞎了这个荷包?”

“那就好,”安之松了大大的一口气,又仔细看了看自己荷包上的海东青,“可是我这个海东青上的羽毛要找谁给我绣全呢?““今年就由额娘给你绣,你们每天晚上来我这里请安的时候,就把荷包留下,额娘给你们添上东西,然后第二天早上你们来的时候再拿走,”云锦笑笑说道,“等到你们大了,有了自己中意的人了,也就用不着额娘了。”

“谁说的?”安之忙说道,“我可是要年年找皇额娘来绣的,皇额娘就是儿子最中意的人。“

“嗯,”云锦笑着点点头,“这话额娘听着舒服。““皇额娘,”默之也赶忙说道,“默默也一直都要让额娘给我绣。“

“好,额娘年年都给默默绣,”云锦伸手抱过默之,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那个绣着小狗玩彩球的荷包问道,“这个荷包默之喜欢吗?““喜欢,这个小狗好象造化一样。”默之连连点头,可又疑惑着问云锦,“可是这上面的诗,默默看不懂。”

“我看看,“弘昼拿过默之的荷包,一看就不禁的笑了起来,边笑边念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皇额娘,“元寿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的看着云锦,“您真就打算让默之带着写着这个诗的荷包出门吗?“

“有什么不可以?”云锦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打油诗也是盛行一时的呢。”

“那儿子这个上面的诗,就不是打油诗了吧?“弘昼拿着一个绣着竹子的荷包,“乱叶犹能劲,飘摇仍自持,这诗可也是那个写出“俏也不争春”的人写的吗?风格却是不大象。““这个,”云锦笑了笑说道,“这两首诗是不是一个人写的,额娘也不知道,不过额娘是从一个人那里听来的却是没错,不过这个写竹的,你要是问我全文的话,我却是记不得了。”

自然是不象的,写竹的那两句,是云锦从康有为的诗中选出来的两句,在现代的时候,她学来一着用钢笔画竹的方法,由此引发了兴趣,找来了一些写竹的诗词来看,只是能记住全文的却不多,而她能记住的,也是她最喜欢的,却是郑板桥写的那首“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可是想想这个时候应当已经有了郑板桥这个人了,虽不知这首诗现在他写出来没有,但云锦也是不能用了。

第七百四十五章 倒不如索性公开了

“咦?”安之拿过元寿手中的荷包来翻看着,“皇额娘,##这个荷包上面为什么没有诗?”

“什么诗?”正在这时雍正迈步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云锦忙起身给雍正行礼,孩子们也赶紧放下手中的荷包跟着行礼请安。

“皇上来怎么也不叫人报一声?”雍正叫起之后,云锦关心的看了看雍正,照她想,这一天从早上到现在,先是康熙神位配享之礼,又到太和殿接受朝贺行礼,再颁诏天下,这一系列的仪式折腾下来,连孩子们刚才过来都有些面有疲色了,雍正肯定也是累得不轻,可是现在看看他倒是没什么疲累之态,想想也难怪,毕竟这是他的大日子,心情自然是兴奋之极的,一点点身体上的疲惫自己是不在话下了,只是自己身为皇后,必然的关切还是要表示的,“今儿个怕是累坏了吧,赶紧坐到炕上歇歇吧。”

因为要送孩子们礼物,所以云锦与孩子们现在都是在里屋呆着呢,也因为如此云锦才能请雍正到炕上去坐。只是雍正虽然依言到炕上坐了”但为了保持着在孩子们面前的威严,他只是在炕边正襟危坐着,对云锦亲手奉上来的茶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皇上,”云锦自然也不会为雍正故意作出的姿态而在意,笑吟吟的坐在炕桌的另一边问着他,“刚听孩子们说,今儿个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皇上的威严让大家都很是臣服,臣妾听着也觉得与有荣焉呢。”

“嗯。”雍正虽然状似随意的点了点头,但云锦却还是注意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之情,不过当他看到被孩子们或放在桌上或放到炕上的荷包,却是马上就转移了话题,“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诗?那是什么?”

“这是皇额娘给我们做的九九消寒荷包呢。”安之虽然不象小时候那样一见雍正就上前抱了,但对自己的阿玛却还是一向很亲近,再加上他又是个急性子,自然就头一个拿起自己的荷包递到雍正那儿,“您看,这上面还绣了皇玛法的诗呢。”

“九九消寒荷包?”雍正接过去看了看,“哦,是这些羽毛吧?

也就是说要每天绣一羽了?”

“是啊,”安之笑着点头说道,“皇额娘说让我们晚上来请安的时候留下,由她给绣好,第二天早上来请安的时候,再拿走。”

“你是说要在晚上绣这些东西?”雍正马上瞪了云锦一眼,“你的眼睛不要了?”

“没事儿,”云锦听到雍正的关心,心里也不禁一暖,笑看着他说道,“一天就那么一点儿,几下子就绣好了,再说现在有了玻璃灯,屋子里也亮的很,不会伤眼睛的。况且,也不是每个荷包我都要绣,乐之的就由她自己去弄了。”

“是啊,皇阿玛,”乐之也边将自己的荷包递到雍正手里,一边笑着用软软的声音对他说道,“皇额娘说乐之现在也开始学着做女红了,应该多练习练习,乐之本觉得自己绣的不好,不过给乐之准备绣的是字,乐之倒觉得很有趣呢。”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雍正看着乐之的荷包,念着上面的诗。

“皇额娘说这诗是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呢,”默之不甘寂寞的挤到了雍正的身边,举着自己的荷包送到他的面前,“皇阿玛,您看看默之的这个荷包,上面也有诗,只是默之看不懂,皇额娘说是什么……对了,是打油诗来着,您看,这上面的小狗多象造化啊,”

“是,是挺象的。”雍正接过那个荷包,看到上面的字,转头瞪了云锦一眼,又随意的安抚默之两句,然后问弘昼和元寿说道,“你们的呢?”

“皇阿玛,”弘昼领会精神的马上将自己的荷包双手递了过去,“这上面的字一样也是皇额娘从别处听来的。”

“皇阿玛,”默之又把话抢了回来,从元寿手中拿过他的荷包来递给雍正,“您看看,只有四哥的荷包上没有字呢。”

“可能是这个图案配了字,就不太好看了吧。”雍正看了看元寿的荷包,上面绣的是两条鲤鱼围成了太极的模样,淡淡的看了云锦一眼。

“也是,”安之虽然爱与默之吵嘴,倒不会为自己的发现被默之说了这点事而不高兴,只是对雍正的说法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个圆固上面是不大好配字的。”

“阿玛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是的。”默之对雍正的审美也还是很信服的。

只是另外几个孩子却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好了,既得了荷包,这第一天的你们皇额娘也已经给你们绣上了,”雍正看了看那些荷包,对孩子们说道,“你们就都各自拿着自己的回去吧,虽然现在是孝期,冬至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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