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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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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舆上,夫妻二人亲密地搂坐着,彼此都没说话。
心事一重重,俩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已波涛汹涌了。
这一回去,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谁也不好说。
“雅雅,唱首曲子来听吧。”轩辕永凌打破了沉静。
雅歌想了想,便开口唱了起来——
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帐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绝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绝别诗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
“雅雅,为何唱这么悲的曲子?”他搂紧了她,说不出的怜惜。
是啊,为何会想唱这首歌呢?
这么悲的歌,我怎能在有他陪伴的时候张嘴就唱出来了呢?
难道有不祥的预兆?
。。。。。。
多希望就这样走下去,永远这样走下去。
可是,路终有尽头。
凤阳门到了,所有人必须下马、下车,步行进宫道。
回宫
“太孙殿下,皇上请您即刻前往御书房。”刚下乘舆,便有内监过来宣圣喻。
雅歌不由得一阵紧张。
轩辕永凌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
尔后又转向默默跟随在身后的美琳,吩咐道:“美琳,陪娘娘回去,好生侍候着。”
“是,奴婢知道了!”
轩辕永凌放开了雅歌的手,在老国公与方寂的陪同下,一步三回头地随那内监走了。
雅歌担心,追着走了好一段路。
心,很痛,很迷茫。
完全没了方向感,完全没了安全感。
仿佛他放开了她的手,也就等于放开了她的人生一样。
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她的心,她的人,似也一片空白了。
“主子,别看了,我们回去吧。”美琳扶着她,轻声说道。
雅歌点了点头,任她扶了,在一群奴才的带路下,麻木地往麟趾宫走去。
麟趾宫还如以前的样子,庄严而威武。门口有侍卫把守,侍婢成群。
它静静伫立在那,仿佛一只熟睡的雄狮,却又似暴风雨前的安宁。
雅歌突然迈不开步子,突然没勇气踏进屋里去。
她生怕,这样孤独的进去,就真的成了形单影只的前兆。
她想等轩辕永凌回来,与他十指紧扣,一起幸福地迈进‘家门’。
“姐姐,您回来了?”素儿先迎了出来,像是刻意在等她一样。欢喜、忧郁,复杂的表情溢了她满脸。
雅歌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眼光在搜寻一抹身影,只是半天未果。
“素姬,庄嬷嬷呢?”她忍不住询问。
按理,庄嬷嬷该是第一个迎出来的人啊。难道,她离宫一事,牵累到她了?
果然,素儿一听,脸色立马变了。
她迟疑着,终是答了:“姐姐,在您离宫的次日,庄嬷嬷便被皇后娘娘以侍候主子不力的罪名,给罚到辛者库去了。”
千万别庸人自扰
辛者库,那不是传说中最累人、最没尊严的地方吗?
庄嬷嬷年纪那么大了,在那里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雅歌暗暗自责。
“姐姐,我们进去吧。”素儿亲密的搀了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往里走。
“哦,对了,素姬,这是美琳,是我从宫外带回来的。”
说罢,雅歌又转向美琳,道:“美琳,快见过素姬。”
美琳便乖巧地下跪:“奴婢给素姬请安。”
“起来起来,”素姬赶紧让她起身,而后笑说:“你是姐姐的人,以后就别跟我这般客气了,我们进去吧。”
等轩辕永凌归来,是一件漫长而痛苦的事情。
已至半夜,为何还不回来?
雅歌越发慌乱。
“主子,天晚了,您先歇息吧。”美琳进来,见桌上的吃食半点没动,知道再劝她吃东西已是枉然。
雅歌失了主心骨般,心急地拽了她的手。
神情紧张:“美琳,殿下为何还没有回来,你快出去替我看看,看殿下回来了没有。”
“主子,”美琳有些不忍心,安慰她:“殿下处事完事情就会回来的,您别焦急。”
“有什么事情需要忙到这么晚。。。。。。不,不是的。。。。。。他回不来了,他回不来了。。。。。。”
“您说什么?”听言,美琳大惊,“主子,您为何这么说,殿下好好的,怎会回不来?您千万别庸人自扰才好啊?”
美琳初来乍到,自是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叩叩叩。”敲门声响。
“啊,永凌,”雅歌一喜,飞快地跑去开门。“舅公,方寂?殿下呢?”
却是李宏山与方寂,就是没有轩辕永凌。
雅歌的心往下跌,却还是满怀希望地看着二人。
李宏山看了房里,然后对美琳吩咐:“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与娘娘说。”
“是。”美琳应了,轻声退下。
“太孙妃,求您救救殿下吧。”
老昏君摆明了是故意为难
房门关上,李宏山与方寂直直跪下,神情哀伤而悲愤。
“到底出了什么事?”雅歌不知所措地看着二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脚底直往四肢五骸上窜。
方寂哽咽着答道:“殿下他。。。他被皇上关进了宗人府。”
“什么?”雅歌全身冰凉,继而失控:“凭什么,皇上凭什么关他?殿下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皇上凭什么关他?”
“娘娘,您别这样,先冷静。”李宏山这还是第一次见雅歌这般的失态。
此时,他不由得确信了轩辕永凌的直觉。
爱情的力量还真伟大。
它大到可以让人放弃国仇家恨、放弃个人荣辱,全心全意地去爱对方。
李宏山感慨万千。
雅歌如何冷静?
此时只急得问李宏山:“舅公,你说,如何救他,你说。。。。。。”
“这。。。。。。”李宏山怔住,一脸为难。
见此,雅哥心里已有了答案。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雅歌问:“舅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清楚。”
李宏山自行平了身,然后跌落在房里的椅子上,心寒地说了起来——
“我们与殿下按旨意到了御书房,见到了皇上。本以为他要过问斧城的事,哪知,他直接就责怪殿下行事鲁莽、一意孤行,接着便以抗旨的罪名,将殿下关了起来。”
“抗旨?他抗什么旨了?”雅歌冷笑。
方寂愤愤不平,说:“是啊,当时殿下也是这么问皇上的,谁知皇上竟说,殿下置圣旨不顾,私自带女眷离宫,这是大罪。”
“什么大罪,他带的是自己的妻子,这也错了?”雅歌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李宏山道:“殿下也是这么回答皇上的,可就是这样,惹怒了皇上,就。。。。。。”
事已至此,老昏君摆明了是故意为难。
雅歌还能如何?
“舅公,你希望我怎么做?”
请太孙妃去求求皇上吧
一抹不舍从李宏山的面上划过,但事关重大,他不得不狠心。
“请太孙妃去求求皇上吧,他本意在你。。。。。。”
呵呵,终究,一切还是避免不了。
雅歌虚脱地跌坐在软椅里,心一片冰凉。
“天晚了,舅公,方寂,你们退下吧,让我好好想想。”雅歌下了逐客令。
不是她有意拖延,而是,一想到轩辕琉澈那张与自己的老子一模一样的面孔,她便害怕,便觉恶心。
“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呢?老天,你究竟与我开了个什么玩笑?”
雅歌悲悲切切,又想起了斧山山顶上,上阳道长的话。
“难道,我们真的爱不得?”
“难道,相爱,真的会给永凌带来灾祸?”
“不,不要,我好不容易盼来的幸福,我不想放弃,我不想放弃,呜呜。。。。。。”
雅歌趴在桌上,低声抽泣起来。
美琳再次推门而入,一声叹息,让整个寝室变得哀伤起来。
“主子,先歇息吧,天大的事,明日再说,好么?”
雅歌抬头,看她,问:“你都听到了?”
美琳点头,说:“奴婢没想到,您与殿下的路,竟走得这般艰辛。但不管如何,娘娘,您都要坚强,殿下还需要您呢。”
“美琳,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眼里抱着希冀,美琳于心不忍。
可是,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只能试图安慰她:“主子,您别着急,殿下立了这么大的功,皇上定不敢关他多久的,毕竟,他得顾忌到天下的悠悠之口吧。”
“对对对,是这样没错,是这样。。。。。。”雅歌坐立不安,已全然没了主意。
这一夜,既漫长却又短暂。
对一个矛盾的人来说,这样的夜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煎熬。
熬到晌午时分,轩辕永凌还是没半点消息,雅歌再也无法等待了。
“美林,替我梳洗,我要面圣!”终于,她豁出去了。
不知羞
文德殿。
还是在文德殿,雅歌只要一听到这三字,就有种恶心的冲动。
置身其中,当生不如死。
“孙媳请皇上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一下。
她是怕,一抬头,见了那张脸,她便坚强不起来了。
她想逃!
“雅歌,来,起来。”轩辕琉澈遣退了所有的奴才,亲自去拉雅歌起身。
“谢皇上。”雅歌赶紧侧身,有意避开他的手。
碰了个冷板凳,轩辕琉澈怔了一下,笑容很快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对于美人儿,他向来是很有耐心的。
“雅歌,你瘦了,永凌这孩子也真是任性,那么危险、艰苦的地方,他怎能瞒着朕,将你带去?”
他这样的指责,在雅歌听来,却有如芒刺在背,更如吞了一只苍蝇在喉,恶心得一塌糊涂。
她真想甩他一把掌,骂他一声‘不知羞’。
可是,这是真正的封建古代,他是帝王,掌握着一切生杀大权。
她不怕死,可是轩辕永凌不能死!
“回皇上,是孙媳偷偷跑出去的,与殿下无关,请皇上治孙媳的罪,放了殿下吧。”
她一口一个‘孙媳’,刻意表现出来的冷漠与距离,轩辕琉澈听着不是滋味。
“好了,朕知道你是朕的孙媳,你不必再三提醒朕!”
“皇上息怒!”雅歌只能再次下跪。
轩辕琉澈不再去拉她,勿自在卧塌上坐了,似思虑、似迟疑——
然后,他开口。
意味深长:“太孙妃,你可知道,以永凌犯的错,朕可以废了他这个皇太孙,朕这么多年来,真是惯坏他了,再不给他点教训。。。。。。”
“皇上,”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雅歌毅然驳斥了他。道:“殿下平定斧城叛乱、帮助百姓重建家园,他犯了什么错?”【。 ﹕。电子书】
这年头,无耻的人竟能这般堂而皇之的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他与禽兽有何区别
雅歌真是气坏了,她什么也管不了了。
“你。。。。。。你的意思是朕错了?”轩辕琉澈提高了音量,实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敢反驳自己。
他以为,只要他想,任何人都得顺着他,哪怕是错的。
事到如今,雅歌已彻底不抱了希望。
她开门见山:“皇上,你要怎样才肯放殿下?”
轩辕琉澈一愣,倒显得被动起来。
可是,跟他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来比,被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放了永凌不是不行,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他笑,露出了真面孔,那种像面对猎物一样的笑容。
“。。。。。。”雅歌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语。
轩辕琉澈见此,继续施威:“你好好想想吧,朕这一生,还没有想得到而未得到的东西,为了朕想得到的东西,就算是朕至亲的人,朕也会将他当绊脚石一般的清理掉!朕发誓!”
“。。。。。。”他这话,立场够坚定了。
原来,我只是一样他想得到的东西。
东西,呵呵。
乌雅歌,你何其不幸?
轩辕永凌,这真的是你的亲爷爷吗?
他与禽兽有何区别?
雅歌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但也明白,如若这昏君不如意,那轩辕永凌在宗人府,随时都有危险。
难怪得李宏山与方寂会那么焦急了。想来,这轩辕琉澈的自私,他们最清楚不过。
为何皇家的亲情,竟是这么的薄浅?
就跟现代的那个家一样,冷漠、自私、陌生。。。。。。
悲剧,在重演吗?
只是,这一次,过程更惨烈。
“让我见一见皇太孙!”雅歌的声音,冷静而遥远。
轩辕琉澈一喜,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多喜乐,”他冲外面喊。
“哎,皇上。”多喜乐拉长了音量,应着进了来。
天生的奴才相。
“带太孙妃到宗人府去见皇太孙殿下。”轩辕琉澈吩咐道。
你是不是去求他了
“遵旨!”多喜乐应了,然后朝雅歌恭敬地作了个‘请’的手势:“太孙妃,请跟老奴走吧?”
宗人府里,雅歌终于见到了轩辕永凌。
仅只是一日的光景,轩辕永凌便如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憔悴、愤怒、凶狠。。。。。。
直到见到了雅歌,这些复杂的表情才瞬间散去。
换上的是惊喜。
“雅雅,你怎么来这里了?”双手从铁栏里伸出,他是那样急切地想触摸到她。
“永凌。。。。。。”雅歌奔过去,顾不得避嫌,就这般当着多喜乐的面,与轩辕永凌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咳。。。。。。”多喜乐故意咳嗽一声,然后提醒:“太孙妃,时间不多,您抓紧些,奴才。。。。。。外面候着。”
说完,走出去。
“雅雅,你不该来这里。”本是疯狂地渴望见到她,可是又不想让她瞧见自己如今的狼狈。
雅歌眼含热泪,摇头:“永凌,我担心你,我。。。。。。我。。。。。。”
“雅雅。。。。。。”
他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心疼又绝望。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雅雅,你。。。。。。你是不是去求他了?”
‘他’,自然指的皇上。
雅歌不答,只悲伤地点头。
轩辕永凌便恐慌起来:“雅雅,你不会答应他什么了吧,雅雅,快告诉我,你不会受他威胁,不会!”
“我。。。。。。”雅歌不知如何跟他说。
她是那样的无助与哀伤。
轩辕永凌看在眼里,人更慌了起来。
他提高音量,大声告诉她:“雅雅,你听着,我不准,我不准你答应他任何条件,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受他半点威胁,你懂不懂?”
“可是你。。。。。。你怎么办?”雅歌泣不成声。
“雅雅,你听我说,”轩辕永凌逼自己冷静下来。
沉着地叮嘱她:“斧山一事,你我收获了大量民心民意,我是皇太孙,朝堂上支持我的臣子不少,皇爷爷将我关于此处,定不出七日。”
老色鬼就算再明目张胆
“七日,只要坚持七日,我便出来了。傻女人,你千万别做傻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七日,说得容易。
以轩辕琉澈那色欲熏心的丑恶面孔,又岂是七日能换来安然无事的?
他若有心,别说七日,七个时辰都等不得。
但——
轩辕永凌所说也并无道理。
那老色鬼就算再明目张胆,总不能置满朝的臣子与天下万民为无物吧。
那些支持轩辕永凌的臣子,怎肯让老色鬼在这个时候动皇太孙呢?
他总有顾忌的。
更何况,那毕竟是他的孙子,他多少还念点亲情吧。
自己可不能因那老东西吓一吓,就乖乖献出自己的一生。
想到这些,雅歌毅然决定改变主意。
“圣喻——”多喜乐突然进来。
雅歌与轩辕永凌同时一惊,不得不放开彼此的手,下跪听旨。
这一次,多喜乐没有像以往宣旨时那般的扯高气扬。
只见他快快地过去,亲自请了二人起身后,笑道:“殿下,皇上说,您可以回您的麟趾宫了。”
说罢,让守卫过来打开了牢门。
二人又同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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