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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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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些,只为赢得争她的资格。
世间动了情,却又不能去追求的人,大抵如此。
可是,在这个皇宫里,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太孙,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皇长子?
那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于他,半点荣耀也感觉不到。
从小,他那个父皇便嫌弃他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对他视而不见。
而皇后,他一直称呼她为母后的那个女人。
很多时候,他都很矛盾。他不知道她是疼爱他,还是只拿他当争宠的筹码。
青楼遇娇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愁苦不已。
体内酒精正一点一滴的摧肆着他的理智。
此刻,他是那么的渴望堕落一回。
前面柳巷的琉璃灯正一闪一闪的,暖昧至极。
轩辕文祺想也没想,便一摇一晃地走向了那一抹灯红酒绿。
“哟,爷,您来啦,快快,里面请。。。。。。留春啊,招呼爷进去。。。。。。”打扮得像个千年妖怪一样的老鸨,扭臀摆腰,手里甩着香巾迎了上来。
轩辕文祺浓眉一皱,被她身上的浓烈香味熏得差点吐出来。
幸好叫留春的年轻女子过来搭了手,才让他缓过来一些。
秀台上,有女子在拨琴吟唱——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
低了头弹唱,那女子似完全沉浸在了人生不如意的哀愁中,对台下那一双双充满情欲的色眼,完全视而不见。
但,她也只能这样骗骗自己而已。
琵琶脱手、人离台之际,一切就容不得她去选、去挑了。
欢场中的女子,哪来的自由身呢?
轩辕文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好,好。。。。。。”一曲完毕,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拼命拍手叫好。
前排肥猪般的男人更是直接拉了老鸨过来。
大声说:“玉妈妈,这忆如姑娘琴好、歌好、人更好,老规矩,我出三百两,带出场!”
老鸨一听,双眼立即大放光彩。
一边伸手去接银票,一边巧笑道:“唉哟,郝员外对我们家忆如可是好的没话说啊,敢问郝员外,这次准备让忆如陪您几天哪?”
那郝员外还没答话,旁边一桌的人就先起了哄:“郝员外,你不怕你家的河东狮杀上门啦?我看还是别带出场了,你忘记上次带红怜出场,结果被你女人逮个正着,差点没毁了红怜啊。。。。。。”
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另一桌立刻接口:“是啊,你害了一个红怜就够了,可别再害了我们家忆如,还是别出场了,哈哈哈。。。。。。”
因了这话,满场开始笑声连连。
轩辕文祺看到,台上叫忆如的女子微微抬了一下头,却又马上难堪的垂了下去。
就在这一瞬,他看到有一滴泪水,溢出她的眼眶,晶莹剔透。
灯光全打在她身上,将她清丽的容颜照得分明,也将她眼里的哀愁不断的放大。
许是她那样的眸子太像雅歌的绝望。
许是她的清丽与他爱的女人有些神似。
总之,轩辕文祺动了恻隐之心。
“五千两,包忆如姑娘一个月,不出场!”他坐在那里,掏银票的手,不急不缓,一如他的人。
果然,古代的爷,银票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
轩辕文祺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等稳重、淡定的潜力。
“啊呀,这位公子——”三百两与五千两,实在是差得太远了,老鸨立刻甩了郝员外,奔到了轩辕文祺的桌前。
将那一截厚厚的银票拿在手里,玉妈妈开始颤抖着点钱。
“唉哟公子,面生的紧啊,第一次来我万紫千红楼吧,您真有眼光,忆如啊,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点完钱,她又开始点姑娘的好。
轩辕文祺听着只觉聒躁,毅然打断了她,说:“这里太吵了,请嬷嬷为我们找一处安静点的地方。”
“好好好!”不顾郝员外的抗议,玉妈妈朝留春吩咐:“麻利些,将公子带到忆如的房间,再沏壶上等的好茶进去!”
留春应了‘是’,然后给轩辕文祺带路。
身后,忆如也下了台。
忆如住的是一个小雅间,有厅有台,内里布置雅致整洁,与外间的脂粉味完全是俩个天地。
这与她的气质倒是很相配。
不知为何,只是见了那么一眼,轩辕文祺就认定了她是一个淡雅的人。
清丽佳人
虽身在青楼,但绝未与欢场同流。
很快,忆如进了来,淡淡的茉莉香,淡淡的淑女妆,脸上亦是淡淡的笑。
那一眉一眼,如花,似玉;有寒梅的独立,也有芙蓉的楚楚。
确实是位清丽佳人。
“公子好。”她落落有致的行礼,眼里的哀愁亦淡了许多。
“姑娘请坐。”轩辕文祺赶紧起身,彬彬有礼,完全的君子风度。
这不禁让忆如对他增添了莫大的好感。
见他面前的茶杯已然空了,忆如执盏为他添茶后,语带关切:“看公子眉头紧锁,神情寡欢,一定是在思念心上人吧。”
轩辕文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
遂看了她反问:“哦,姑娘为何这样说?怎知在下不是为了别的事而烦呢?”
冷忆如微露皓齿,笑容纯净,不掺杂质。
她说:“想公子出手阔绰,气质不凡,出身一定名门,绝不会为钱财发愁,能让公子这般的贵人牵肠挂肚的,试问除了心爱的女子,还能是什么?”
轩辕文祺唯有苦笑:“姑娘真是慧质兰心,文祺深感佩服。”
“文祺?是公子的名字吗?”
身在欢场,冷忆如懂得如何交流才能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她厌烦欢场,却又不能逃离欢场。
命该如此!
轩辕文祺点了点头,说:“姑娘,就叫我文祺吧,我想,公子这个称呼,连你自己都觉得别扭吧。”
忆如便抿嘴笑了,他何尝不是看穿了她的心?
“我姓冷,忆如,这是我的本名!”她干脆介绍自己。
“冷忆如,好名字!”轩辕文祺由衷的夸赞。
他是真觉得这名字好,跟她的人很相配。
轩辕文祺,这是冷忆如卖身欢场数年,第一个想要记住的名字。
是遇到的第一个令她不讨厌的男人。
她甚至在看他的第一眼,便有些爱上他了。
关键人物登场
他与所有来万紫千红楼的男人都不同。
他有风度、有礼貌,绝不动手动脚的乱来。
他跟她说他心爱的女人;说他的无奈、惆怅。。。。。。
总之,他很信任她,愿意跟她分享他不能公开的心事。
冷忆如大有苦尽甘来的幸福感。
斧城。
轩辕永凌一直惦记着的关键人物,终于在七日后,出场了。
晌午的阳光辣了些,雅歌便用毛巾敷了冰块,给轩辕永凌擦脸。
这时,有村民急急跑来禀报:“不好了,不好了,殿下,娘娘,有人要强占郭筑家的房子。。。。。。”
“什么,谁这么大胆?”轩辕永凌火大,青天白日的,他这个皇太孙还在这里呢。
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强占民地,这不太岁头上动土嘛。
雅歌一边劝他息怒,一边让村民带路,往郭筑家而去。
还未至郭筑家,便有激烈的吵闹声传来。
见了殿下与娘娘来了,有些围观的村民便迎了上来。
一边报告着郭筑家的地,一边还说了更严重的问题:符桑回来了,大坝的闸口被他重新拦上了,现在,抢地的,也是他。
“这该死的狗奴才,吴江克那帮狗官已被孤关起来了,谁还敢为他关闸?”轩辕永凌气坏了,怒容能杀死人。
自然是上乡镇的那帮官员!
这话,雅歌没说出来,只劝道:“殿下,先别生气,我们过去看看再说!”
面上劝着,心里却不免又犯疑:难道这个叫符桑的,真是奉了皇后的旨意?
要不,他怎么会胆大到这种程度呢?
公然与皇太孙唱反调,就是皇后在,她也不敢啊?
“你们在干什么?”近到跟前,轩辕永凌大喝一声,吓住了一众喧闹的人,也让刚从宫里回家的符桑怔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一脸的嚣张样。
“奴才符桑,叩见太孙殿下,太孙妃吉祥!”
被妖法附体的符桑
他似乎。。。。。。这是什么状况。
看着一个奴才将胆子放到了天上,雅歌真不敢相信。
怀疑之中,她凝了神,用心眼瞧去——
天,这是。。。。。。妖法?
不错,是妖法,与上次麟趾宫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如此说来,这个符桑的嚣张是被魔法所控,这不是真的他?
见了他的不可一世,轩辕永凌怒不可遏,眼见着就要发作。
“你就是符桑?”关键时刻,雅歌按住了轩辕永凌。
既然这个符桑身上被人施法,那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木姬娘子那个潜伏在宫中的徒弟是不是就能浮出水面了呢?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雅歌激动的同时,亦感到恐慌。
“回娘娘话,奴才符桑。”符桑干脆自行起了来,态度越发放肆。
甚至看轩辕永凌的眼神都带着嘲笑与不屑:我有皇后娘娘的令牌在手,才不怕你什么皇太孙、皇太妃的呢?
。。。。。。
他的这番心理话,雅歌用心眼一一看透。
当下不禁愕然。
皇后?竟是皇后?
皇后就是偷了木姬娘子东西,然后逃离木姬山的徒弟?
这怎么可能呢?
可如果不是,符桑身上的魔法又是何人所施呢?
看来,我得小心了!
摸了摸镶嵌在手心的那粒‘散功丹’,想到皇后上次来麟趾宫时的嘘寒问暖。
再看看被迷了心窍的符桑,雅歌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符桑,大坝闸口可是殿下亲自卸下的,你如今私自堵上,岂不是公然与殿下做对么,吴江克等人已被关押,你也想与他们一样?”
雅歌决定不动声色。
其实,她本可以破了他身上的魔咒。
只是,那样一来,她无疑是曝露了自己。
她想道:就算这符桑被人施了妖法,可是这妖法总有个保质期吧?那何不等等,让他自己恢复本性呢?
而要等,就得暂时劝住轩辕永凌不动杀念。
事有蹊跷
想到这里,雅歌已然知道,那施咒之人,定是看准了轩辕永凌会在第一时间杀人,所以才有侍无恐。
“冤枉啊,殿下,奴才是持了皇后懿旨的。。。。。。”符桑边说,边从腰间掏出了皇后给的令牌。
神情很是得意。
“你!该死的奴才——”轩辕永凌气坏了,上前就欲对他动手。
“殿下——”雅歌只得拼命拉住劝说:“事有蹊跷,咱们还是先问清楚再说。”然后又转向符桑,道:“符桑,既然你手持皇后令牌,那你敢不敢跟我们到驿馆一趟?”
“一切听娘娘安排!”符桑仗着有上乡镇这么多的官兵在,自然是不怕的。
轩辕永凌觉得窝囊,路上不满地瞪雅歌:“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了一个奴才不成?”
雅歌便小声答了他,说:“殿下,一个奴才敢这样明着对抗你么?你没瞧见他身后的兵力?那可是老国公的几倍之多呢,若搞不好,再与吴江克那帮人联了手,事情可就无法收拾了。。。。。。”
轩辕永凌想想,没再坚持。
俩天,只要将符桑留在驿馆俩天就够了。
妖咒一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何需费力气?
再有,若那施咒之人见达不到目的,欲再施咒,她总得现身吧?
如是那样,雅歌便能立刻知道是谁了。
介时,这‘散功丹’。。。。。。
乌雅歌决定冒险等待。
将符桑留在驿馆的行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雅歌一方面得压住轩辕永凌时时想杀了他的冲动。
另一方面还得好酒好菜,想着法儿哄骗符桑不起疑心。
最可怕的是行宫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军队虎视眈眈。
“不好了,殿下、娘娘,外面的士兵又起哄,要您交出符桑了。”
侍卫火急火燎地进来禀报,雅歌听得外面果然动乱一片。
“这些混帐东西,看孤不拔了他们的皮!”
一帮乌合之众
轩辕永凌的火气就没停熄过,这会儿再也无法忍受了。
“殿下,我求你别这样,就不能忍忍吗?”雅歌黛眉越皱越紧,无奈却又不能说出真相。
“忍忍忍!”轩辕永凌气疯了。
瞪了雅歌,吼:“孤何时受过这种鸟气?一帮乌合之众罢了,不明白你为何总阻着我!”
老国公想是也看不下去了。
本来,这些天雅歌事事帮着皇太孙,处处彰显着贤内助与女中豪杰的作风。
让他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怀疑雅歌的用心。
转头不解地看了雅歌,道:“敢问王妃究竟为何意?老夫一生纵横沙场,这点兵力还不足以为虑!”
乌雅歌为难极了。
这时唯有诚恳地反问李弘山:“敢问老国公,暴力杀戮得来的天下,能够长久吗?我觉得,明主治天下,应该尽力避免流血,而不是主动挑起战争,何况,外面那些也是轩辕国的子民。”
“这。。。。。。”一袭话让李弘山词穷。
恰在此时,侍女又慌慌张张地从内堂跑了出来。
“娘娘,不好了,那符桑他。。。。。。他吵着要回家!”
吵?
雅歌一怔,遂向那侍女问:“他态度如何,还是像昨天一样的嚣张吗?”
“不,”侍女摇着头。
虽不明白娘娘的用意,却还是如实答了,说:“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自己身在哪里都不知道,只一个劲儿地吵着离开。”
“真的?”雅歌一喜,转头向轩辕永凌,说:“殿下,我现在进去劝劝他,希望这一切的问题能迎刃而解。”
轩辕永凌一把拉了她,气道:“你什么身份,那贱奴才什么身份,孤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孤不同意你去!”
“殿下,反正他现在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要杀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吧?”说完,雅歌挣开了他的手,走了。
得此美人,死又何惧
“你这女人。。。。。。”身后,轩辕永凌直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内堂,符桑果然失了先前的冷静,整个人变得浮躁起来。
桌上摆着的吃食被他砸得满地都是。
这会儿,他正扯了侍候的下人乱喊乱叫:“你们凭什么留我,我要回家,听到没,放我走。。。。。。”
“符桑!”雅歌提高了音量,威严地走过去;“你在做什么,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啊?太孙妃。。。。。。娘娘万安!”符桑慌张拜倒。
一旁侍立的丫环不禁面面相觑,实不明白这符桑的前后反差。
“哼!”雅歌也不叫他起来,冷哼一声后,勿自走到上座落坐。
然后看着已面向她而跪的符桑,冷冷地斥道:“你不是有皇后娘娘的令牌吗,怎么,想通了?”
符桑抬头,恰对上乌雅歌那双黑亮动人的眼睛。
妩媚、清澈、婉转。。。。。。
符桑自认这一辈子见过的漂亮女人不少,可是像太孙妃这样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
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矛盾,美得让人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她是清丽的,纯洁的,可又绝不失妖娆、风情。
符桑看得情不自禁,生出一股若得此美人,死又何惧的贪恋来。
“大胆奴才,娘娘问你话呢,发什么呆?”一旁的侍女见符桑死死盯住太孙妃看,当下冲他大喝。
符桑一惊,恍若梦中惊醒:“奴才罪该万死,娘娘开恩,娘娘开恩哪。。。。。。”
看着他一脸的奴才样,雅歌知道,符桑已恢复了理智。
她有些失望:为何那个施咒之人没再继续呢?
那人就这样放弃了?
为什么呢?
但不管为何,这样的结果至少对轩辕永凌是有利的,她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这样想时,她便释了然。
转向面前跪着的符桑,道:“罪该万死?符桑,本宫倒想听听你的罪!”
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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