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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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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饿死的人,到底不是件好事。

更何况,这将直接影响到轩辕永凌这个皇太孙的业绩与能力。

“殿下,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雅歌倒是愿意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可顶着太孙妃这个头衔,这个时候不安慰一下‘丈夫’,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轩辕永凌看着雅歌,眼里有惊喜,有感激,但更多的还是忧虑。

他说:“斧城虽与京城邻近,但经济与繁华却远不如京城,近年各种灾患频至,朝廷多次大力赈灾,孤担心的不是路有饿殍,而是这背后的隐情。”

这真是一个十七岁的人说出来的话么?

十七岁,放在现代,那真的是个孩子。

可在这古代,十七岁,他代表的东西却太多了。

十七岁,成家立业,他已肩负了保家卫国的重任。

十七岁,天下苍生,已成了他不可推卸的毕生追求。

十七岁,唯独不能代表孩子。

雅歌忽然有些懂了。

或许,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能将他当作一个小男人来看了。

乘舆在此刻又停了下来。

方才的侍卫再次近前禀报:“殿下,斧城巡府吴江克率众迎接太孙殿下来了。”

政治与金钱的结合

轩辕永凌揭开帘子,稍稍探出个头往前面看了一眼。

即发现前方不远处,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

当下不悦,道:“都什么时候了,有这般劳师动众的功夫,倒不如想想如何帮百姓渡过眼前的难关,队伍不要停,一切等到驿馆再说。”

队伍果然就没停,雅歌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此时只悄悄揭起帘幔一角,看得道路两旁数几官员领了众多百姓,弯了腰恭敬地垂立。

轩辕永凌的嘴角溢上冷笑,说:“朝廷发下那么多的赈灾款项,全肥了这帮见钱眼开的贪官。”

“你是说他们中饱私囊?”虽说腐败这种事,雅歌在现代也见得不少。

可斧城毕竟离京城近,难道这些官员也全然不顾忌?

在这种时候敢发‘国难财’的官员,要么就是丧心病狂,要么就是朝中有坚硬的后台撑腰。

如是后者,那轩辕永凌的此行,将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你认为他们不敢?”轩辕永凌反问。

雅歌不好回答。

心里却如明镜:看来,这次来到斧城,轩辕永凌要做的事绝不仅仅是平乱救灾,他更多的是冲着这帮贪官来的。

她忽然很是期待轩辕永凌大展拳脚的样子。

看到坏人得报应,本就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驿馆很快就到了。

轩辕永凌先一步下车,然后对雅歌伸出了手。

雅歌迟疑了一下,终是将纤纤玉手交给了他,就着他的力道,轻快地落了辇。

立有人碎步而来,领一批人于眼前跪了一地,口中喊:“下官吴江克率斧城众官员与商绅恭迎皇太孙殿下、太孙妃娘娘大驾。”

官员与商绅?

雅歌在心里冷笑:政治与金钱,这样的结合历来是最能体现腐败的。

面对眼前跪着的一众人,轩辕永凌看也未看一眼。

只牵了雅歌的手旁若无人的往不远处的青砖红瓦房而去。

姜是老的辣

进了屋,贴身侍从方寂领同来的宫人立即忙碌起来。

“殿下,那些人还在外头跪着。。。。。。”

过了许久,终是老国公李弘山进来征求意见。

轩辕永凌端起宫人刚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才寒着俊眉冷道:“又不是孤让他们跪的,喜欢跪就跪着呗。”

李弘山便为难起来。

轩辕永凌这明显是血气方刚的人所拥有的傲气。

可久经朝纲的李弘山已不能这样了。

所谓姜是老的辣,他深知这个时候不宜与斧城的地方官硬碰硬。

不期然的,老国公的目光稍转,有意无意地看了一旁的雅歌一眼。

雅歌立刻如坐针毡,李弘山的这一眼,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了无穷的深意与期待。

他是希望雅歌在这个时候担负起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有的德行。

雅歌推辞不得。

“殿下,咱们初来乍到,很多事还得倚仗吴江克这帮人,要不,你先假意与他们好,待摸清形势后,您再收拾他们不迟。”

雅歌如是说,既是告诉他:她明白他这么做的心意,也是给他找了合理的台阶下。

轩辕永凌看了雅歌一眼,然后转向李弘山,交待道:“就按太孙妃的意思办,替孤安排,今晚,孤要在此宴请吴巡府与地方上的商绅。”

“这。。。。。。老臣遵旨。”李弘山又迟疑了。

他本想说:今晚就宴请,会不会太仓促了?

可是再一看轩辕永凌那不耐烦的表情,终是忍住了。

离去之前,李弘山用眼睛的余光又看了乌雅歌一眼。

他突然觉得,对于乌雅歌其人,也许轩辕永凌的直觉是对的。

这一趟斧城之行,有太孙妃在,很多事情都可以与轩辕永凌商量着来办了。

这样想时,他不免又有些欣慰。

总算不枉他花费了一番心思,冒着欺君的危险,将乌雅歌巧妙的带出皇宫来。

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是夜,轩辕永凌盛装出席,雅歌没有出面。

她有另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坐在某一处角落,细心地观察前来赴宴的每一个人。

这于她,不是难事。

“娘娘,宴席还未开始,奴才让他们先替您端上晚膳吧?”方寂奉命保护雅歌。

不管愿不愿意,此时他都该方方面面安排周到。

雅歌却阻了他,说:“我暂时没胃口,这样吧方寂,你抓紧时间去吃点东西,今晚对殿下很重要,饿着肚子可不好!”

本是要侍候太孙妃用膳的,如今主子却反过来关心他的温饱。

又见太孙妃这样为殿下着想,方寂一时很是矛盾。

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排斥这个太孙妃的。

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到来,不仅扰乱了殿下与皇上之间的亲情。

更重要的是,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更别说,乌雅歌背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天知道她会如何找轩辕家报仇?

可此刻看来,她亲切善良,一心一意向着皇太孙,这不得不让人费解。

方寂在心里摇了摇头,叹息:是福是祸、是好是坏,看来,一切只能由时间去证明。

夜,渐渐黑了下来,驿馆的每一处角落都亮起了宫灯。

所有受邀的人员都恭敬地入了席。

乌雅歌静静端坐二楼的阁台上,身后站了一脸凝重的方寂。

阁台只有一个窗户,里面没有点灯,任坐在楼下的人如何也发现不了。

楼下,酒香扑鼻,饭桌上的人开始推杯换盏,畅谈颜开。

轩辕永凌入乡随俗,脸上始终带了浮夸的笑。

可雅歌却能看到他平静面容下的那颗逐渐浮躁的心。

她又留意到,其中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与此间的融洽格格不入。

他那紧皱的眉间,不经意的泄露了他的不屑,无不在宣示着他对今晚这顿丰盛晚宴的不满。

是故意还是不经意?雅歌不免多留意了他些。

谁的鸿门宴

突然,雅歌有些后悔劝轩辕永凌照老国公的话去做。

其实,初来乍到,微服私巡一番,了解了当地的真实情况后再与这些官员接触,才是上策。

如今经此一宴,轩辕永凌的一行一言势必会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搁着。

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都变得被动起来了,这是很不利的形势。

“方寂——”雅歌轻轻唤道,身形却纹丝不动。

方寂一禀,弯下腰来凑近雅歌些,轻声应:“娘娘请吩咐!”

雅歌便道:“待会儿让人留下那位青衫地方官,记得,别让人发现!”

“是!”

直到酒毕客散,雅歌越发觉得今夜这个局设得失败。

什么鸿门宴,究竟是谁的鸿门宴还说不定呢。

“怎么样雅雅,可有什么发现?”轩辕永凌一进房便急切询问。

明明是喝了许多酒的人,可这会儿却闻不到丁点的酒气。

见到他,雅歌的心头不自觉地涌起一阵悸动。

为他身上依旧好闻的味道,那是她已熟悉的味道。

为他唤她的一声雅雅,那是她渴望已久的甜蜜感觉。

脸微微的发热,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似的。

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雅歌刻意避开他热切的目光,眼睛看向他身后的房门。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方寂应该会领人进来了吧。

果不然,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方寂于珠帘外恭敬的禀报声:“禀殿下、娘娘,奴才将人带来了!”

“进来吧!”很轻的三个字,可此刻从雅歌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着别样的威仪。

她,好像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轩辕永凌不解地看了一眼门外,目光重又锁定了雅歌。

他在用目光询问。

外面一阵珠绕翠响,接着是:“奴才斧城下乡镇亭长陈威远叩见太孙殿下,太孙妃吉祥!”

“陈威远?”轩辕永凌俊眉一紧,不明白雅歌怎将他留下了。

难道殿下只容得下阿谀逢承

雅歌轻声问:“殿下也注意过他?”

轩辕永凌冷哼了一下,小声答:“这厮方才在宴席上一副嘲讽不屑的表情,无非是哗众取巧,引人注意他罢了!”

雅歌便笑了看他,反问:“难道殿下的眼里只容得下阿谀逢承,就容不得他人说真话?你没问过,怎知他是在哗众取巧呢?”

轩辕永凌默然不语。

雅歌不再多问,转向珠帘外的陈威远,沉声问:“你刚才说,你是斧城下乡镇的亭长?”

陈威远赶紧答:“回娘娘话,奴才正是下乡镇亭长。”

“哦,区区一个亭长也敢在宴席上对太孙殿下冷嘲热讽么?”雅歌故意加重了语气,无非是想瞧瞧这个陈威远是否能被她所用罢了。

其实,她倒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毕竟,对于封建统治的古代社会,一切于她,都还是陌生的。

“奴才不敢!”虽是这样,可陈威远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不卑不亢。

家园都快毁了,陈威远早已存了必死的决心。

此时又怎会因雅歌的一句恐吓而退却?

“陈威远,听着,殿下与本宫将你留下,是想听你说心里话,若有半句忽悠,殿下定不饶你!”

“奴才遵旨!”陈威远应下。

然后义正言辞起来:“启禀殿下、娘娘,奴才以为,今夜这顿酒宴实是奢侈浪费,如果殿下的原意是想借此一探斧城官衙的虚实,请恕奴才大胆,殿下此举实在欠妥;怕是未探得他人虚实,倒将您自个儿的底给掀了。。。。。。”

“大胆,你竟敢这样跟殿下说话!”

一直站在陈威远身侧的方寂听着这番放肆的话,忍不住出声斥喝,打断了他。

“方寂,让他说下去!”这种大实话,是轩辕永凌平时听不到的。

陈威远继续说道:“殿下,奴才斗胆禀报,其实民间一直传闻您孤傲自大,姬妾成群、挥霍无度,如果今夜不是您故意为之,则正好验正了这些谣言!”

风流成性

轩辕永凌怔住:姬妾成群、挥霍无度?民间就是这么看待皇太孙殿下的?

若在平时,他一定会杀人。

可是此刻。。。。。。

压下已至喉间的怒气,轩辕永凌冷声问:“那么,你且说说是如何个验证法?”

陈威远迟疑了一下,毅然答道:“回殿下,您初来乍到,将一众官绅的面子踩在脚下,说明了您孤傲自大;您巡视灾区却带着太孙妃,说明。。。说明。。。。。。再有今夜的酒宴,不正好是挥霍无度么?”

陈威远虽有必死的决心。

但有些地方,他还是怕的。

如果因为这些猜测的言语而丢了小命,那不仅是出师不利,更是对不起下乡这些受苦的老百姓。

“哈哈哈。。。。。。好,好一个挥霍无度,陈威远,你是想说孤出门带着太孙妃,是风流成性吧?”

轩辕永凌意外地转怒为笑,说到风流成性时,故意看着雅歌。

雅歌被他瞧得一阵脸红。

实在没想到自己这样跟出来,竟会成了轩辕永凌风流的罪证。不免尴尬极了。

见了这样的雅歌,轩辕永凌心神又是一阵荡漾,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是又想起陈威远刚才的话,只好生生压下。

轻咳一声,轩辕永凌再度转向珠帘外,沉声道:“陈威远,那依你看来,孤是那样的人么?”

“奴才不敢乱言,只盼殿下能给天下受苦的老百姓带来福祉,若殿下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任凭差遣、死而后已!”

“好!”轩辕永凌‘好’字落音,人已站了起来。

他来到陈威远面前,亲手扶起了他。

然后道:“你说得对,孤今夜确实失策了,如今孤已完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蔸着了。但错有错着,可别忘了,孤的王妃还没曝露,所以。。。。。。”

说到这里,轩辕永凌停住,转身看了雅歌一眼。

雅歌微笑着点头。

她的笑,给了轩辕永凌莫大的鼓励。

太孙妃私巡

只见他再度看向陈威远,声音变得异常威严:“陈威远听旨!”

“奴才在!”

“孤命你,随侍王妃左右,孤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斧城的一切情况!”

“奴才遵旨!”

陈威远退下了。

房里只剩下了雅歌与轩辕永凌。

雅歌免不了紧张起来。

“你让我出去了解这里的灾情,那你做什么?”为了排解压力,雅歌有意先开口。

轩辕永凌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此时诡异地笑了,答:“为夫自然是留下来继续扮演挥霍无度、风流成性、近墨者黑的纨绔子弟喽。”

“你。。。。。。你若敢将别的女人带进这里,我,我。。。。。。”

蓦得住口,雅歌满心不安:这是怎么了?我怎会这样说话,我这是在吃醋吗?

轩辕永凌大大的惊喜,从未有过的惊喜。

可他没有说出来,如今,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他诚恳地执了雅歌的手,歉然道:“雅雅,对不起,事情已发展到了这地步,我只能靠你了,你愿意帮我吗?”

雅歌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恢复了常态后,点头回答:“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次日,雅歌乔装打扮,一转身成了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郎。

连向来面无表情的方寂见了亦是一脸呃然。

“雅雅,小心些,千万别往危险的地方去,难行的路,让方寂扶着你、哪怕是背着你过去。。。。。。”

临行前,轩辕永凌嘱咐了又嘱咐,那种依依不舍的眸子,仿佛这一别会很久似的。

若不是顾着一身男装,若不是顾着有方寂在侧。

雅歌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真想向他诉说自己的孤独、自己的无奈。

一行三人,陈威远乔装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方寂则一副家奴的打扮。

虽然,这样的出行还是很容易引人注目,但至少不会有人联想至太孙妃头上。

像白娘子那样呼风唤雨

灾区的情况,远比雅歌预想的严重。

到处是灾民,街上连颗米都没得卖。

也是,这种时候,还跟谁做生意呢?

雅歌心里有一个疑问很久了。

这时,她轻声问陪侍左右的陈威远:“陈亭长,其实斧城离京城也不是很远,本宫记得近几月来京城雨水不断,何以斧城却?”

“唉!”陈威远一声重叹,小声说:“娘娘,奴才带您去一个地方,您就知道原因了!”

穿过一个山头,躲过好几批跟踪的探子,头顶的烈日像要点燃这个地方似的。

雅歌一身的灰尘,又累又渴。

“娘娘,要不,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方寂对这个太孙妃的态度正在急速的改观,这个时候不免担心她累倒。

哪知,雅歌想都没想便回绝了,说:“不行,我们得快些,要不然被那些探子追上,就辜负殿下对我们的期望了!”

其实,凭她的法力,这点路程,她根本不必费力。

只是,一来,她久不用法力,这时都快要忘记自己有这等超能力了。

二来,方寂与陈威远就在身侧,她不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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