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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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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夕出了柴房就去了玉潇所在的书房,玉潇见若夕进来,忙起身跪拜,若夕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本应是自己爹爹的人笑道:“玉将军,若夕今日想向将军大人请教一些事,还请将军大人言之必尽呐。”

玉潇低首道:“娘娘只管问便是。”

“亲手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你于心何忍?”眼中一闪而逝的伤痛继而隐藏下自己的情绪狠下心冷声道。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残忍的真相
玉潇终是抬起头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悲声道:“你……你究竟……知晓多少?”

“呵,知晓多少?知晓多少?”踉踉跄跄的向身后退去喃喃的重复着,继而讥讽的道:“若夕知晓的不多,只知晓自己的娘亲是死在何人的手里,仅此而已。而今,若夕只是想知晓,当年你为何要对娘亲痛下杀手。”

那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似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没有,我没有杀梦儿……没有,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你?是,娘亲虽不是你亲手所杀,但那蚀心散却是你亲手所下。正因那蚀心散使娘亲体内的剧毒发作,以至于失了性命。你明明知晓溪哥哥是被人下毒害死却是不追究,明明知晓每日厨房送给玉怜卿的膳食中都是有毒的,你却从来不阻止。若夕真的是不明白……你究竟居心何在?”

玉潇突然安静下来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老泪纵横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若夕轻抚着玉手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苍老的老人,不经意的道:“娘亲与溪哥哥的墓穴早已是空的了,你竟是不知道!”

玉潇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幼女,摇着首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若梦……还在那里,谁也抢不走……谁也抢不走。”说着便疯了似地跑了出去。

若夕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玉潇的背影,自是知晓他定会去挖开母亲的坟墓看看她说的是否属实。当年得知自己要被替做玉锦落和亲之时便将母亲姬若梦与哥哥玉溪的骸骨挖了出来,才知晓哥哥与娘亲都是中毒而亡。

兄长与母亲的骸骨都成了黑色,兄长与她所中的毒是一样的,皆是五色梅。只是玉溪是自己吃下去的,她是在娘胎中带来的罢了!母亲的骸骨中也有五色梅的毒,只是在骸骨中她又发现了母亲曾又服食过蚀心散,两种剧毒折磨之下终是离开了她。当初若不是不忍心抛下母亲与兄长独自离开,可能这一生都不会知道母亲与兄长的死因。

突然觉得心中翻江倒海的疼痛,忙唤人回了宫中,失魂落魄的回到内殿屏退宫人就睡下了。这一睡竟睡了三日,君逸慌忙的唤来太医诊治,无论怎样唤都没有将她唤醒,倒是急坏了君逸。

第三日清晨,若夕才悠悠醒来,身子上倒没有什么不适。君逸这才放下心来,仍旧恢复往日的习性。

话说当日若夕将母亲与兄长的墓挖空了的事实告诉了玉潇,玉潇跑到了妻子的墓前,徒手挖着坟墓。当坟墓挖开之时,鲜血淋淋的双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发髻散乱,满脸的尘土。棺木掀开,里面果真是空无一物。疯子一般用同样的方法徒手扒开儿子的坟墓,里面同样是空的。此时的玉潇真的疯了,漫山遍野的找着妻儿的尸骨。

三子玉成溪感到之时只见已经疯魔的父亲,将父亲带回府,玉潇便病了,一连躺了十来日才好。身子稍微好了些竟时常去幼女往日住的院落,有时在漱院坐一整日,偶尔晚间也会留宿在漱院。

玉成溪站在漱院中看着远处的夕阳喃喃的道:“其实,卿儿一直在说服她自己,一直在找一个可以放过我们这些人的理由。是我们将她一步一步逼上了悬崖,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玉潇颤抖着手,叹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错了……”

玉成溪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问道:“父亲不喜爱卿儿,父亲每次见到卿儿,神色之中……甚至有些厌恶。孩儿很是好奇,父亲为何要如此待卿儿?”

玉潇身侧的手不停的颤抖:“厌恶,厌恶。成溪可知当初你并非唤成溪?”

玉成溪有瞬间的痴愣,愕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玉潇长叹一声道:“我与若梦有个孩子,名唤玉溪。”有些哽咽的道:“可惜啊……可惜,在那孩子十三岁之时便死了,只因你长得俊秀可人,便将你改名为成溪,成溪便是怀念玉溪之意。成溪这个名是期望你成为他,为他而存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成溪不过是父亲怀念他人之物。”

玉潇痛苦的道:“我与若梦的孩子,竟是葬送在自己的手中。卿儿……卿儿这个孩子是若梦对我死了心后的……一个意外。她得到了若梦所有的情感,我……我……我是妒忌啊,妒忌啊!竟是妒忌自己的亲生……骨肉。将那孩子扔在府中不闻不问,让其自生自灭。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将她替了锦落,都是我的过错,是我的过错。”

“一切都太晚了,如今什么都无法挽回了。卿儿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大娘与大哥的死……都是娘与众姨娘以及父亲您所造成的,卿儿从未想过要为自己讨回什么,卿儿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娘与大哥,为了无辜惨遭不幸的亲人讨回公道。”玉成溪说到此处泪潸然而下,哽咽的道:“是我们……对不起她。”

玉潇黯然道:“也许只有我死了,才能弥补我对若梦母子三人的亏欠。”

此后若夕竟在落尘殿安然的过了一个多月,而朝中却已是翻天覆地了。这一日君逸心情仿佛特别的好,去了落尘殿见了若夕便笑道:“夕儿,今日朕要给你一个惊喜,夕儿就来猜猜朕要给夕儿的是什么?”

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道:“若夕心思愚钝,猜不透皇上您的心思。”

君逸见状也不恼,只是上前拥着若夕的肩在她耳边魅惑的道:“玉潇通敌卖国,凌迟处死,株连九族。夕儿开心么?”

若夕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看,好似从未认识过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君逸。面色煞白,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跌跌撞撞的朝门外走过去,还未至门前便跌坐在地上。君逸上前小心将若夕扶起笑问道:“夕儿这是做什么,如今的结局不正是夕儿所想要的?”

跌坐在地上苦笑一声:“若夕是个蠢钝之人,只是皇上的心思太过明显。众人都道‘皇上太过于宠爱若夕,由着若夕为所欲为。’却不知皇上是利用若夕为自己除去心头大患罢了。”

“夕儿的话朕可是听不明白呢。”君逸故作不明白的道。

眼神空洞的看着殿外,语速缓缓的:“自古帝王的皇位,总是充满着太多的杀机。帝王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人人都争着当皇帝。为了皇位,上演了多少子弑父、臣弑君、兄弟阋墙、互相斫杀的骇人听闻的悲剧?皇宫内处处充满陷阱,皇上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吧?即便玉成溪助你登上皇位,皇上登上皇位之时便已对他动杀机。”顿了许久:“即便他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可却还是欲除之而后快。玉老将军是你利用若夕灭掉的,你知晓若夕的娘亲是玉潇及其妻子下毒致死,若夕定会报复,所以便利用了若夕。”

“夕儿,人啊不能太聪明,特别是女人。愚笨些或许会活的清净。”

“若夕也不愿意知道真相,可是因果循环,自己遭下的业障终是要有报应的。”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转过身看着君逸:“皇上的目的既已达到,就放了若夕罢。若夕……不愿再呆在这吃人的地狱之中了。求皇上高抬贵手。”

走上前揽住面前的女子,在她的颈间低声道:“如今朕舍不得了呢。若这皇宫果真是地狱的话,朕要你留在这里,与朕一同留在这吃人的地狱中,万劫不复。”

若夕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面的人摇着头眼中嗜着泪:“不,不,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收收你在殷朝的手段,在朕的皇宫,即使你有通天的本领也飞不出朕的掌控。不要再妄想。哼……”甩袖转身离开。

自此,落尘殿多了许多御林军。自那日后君逸便刻意躲着若夕,若夕怒极也别无他法。据闻玉潇通敌卖国,幸被其子发现而大义灭亲,天子圣明,只是将玉潇凌迟处死,赦免了府中其他人的性命,罢了顾姓臣子的官,不得天子赦免永不录用。

玉潇被赐死的那日雪夫人就疯了,整日疯疯癫癫的。玉成溪为其母请了许多的大夫,仍旧没有什么好转,玉潇死后一个月雪夫人就消失了,玉成溪与玉文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都忙着出去寻找。

说来也奇了,雪夫人消失了一个多月突然就自己回来了,那疯病也不药而愈了。玉成溪与玉文宣才放下心来,刚着手准备整理家业之事,消失后又回来的雪夫人在府中才呆了五日竟让人发现死在了继女玉怜卿往日住的漱院中。漱院的花草皆在那日枯死,雪夫人死时的景象异常恐怖。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冷宫探望
据将军府的下人言,雪夫人死时两眼都不翼而飞,空洞洞的眼眶睁得大大的似乎看着漱院中八小姐曾住的屋子。七孔流血,流出的血是墨黑墨黑,四周皆有黄符燃烧过的痕迹,死前似乎受了巨大的折磨。

继而民间传言将军府的雪夫人被鬼怪害死的。将军府的下人走的走,逃的逃,如今萧条异常。

玉潇死时,雪夫人并未疯魔,只是装了一个月的疯病,精心策划了报复害了她的女儿,害了她夫君的凶手——玉怜卿。消失了的一个多月薛夫人只是去了深山中找了一个得道的道士,用自己的魂魄结下了诅咒,诅咒的是玉怜卿。

道长也警告过雪夫人,害人终害己,诅咒结下时,自己即刻就会魂飞魄散。当时雪夫人丝毫没有犹豫就决定用自己的魂魄结下诅咒。

安然的回到府中在漱院中布置好所需要的一切,烧掉道长给的黄符,从怀中拿出用黄符烧过的银针狠狠的扎入自己的心中,挖掉自己的双眼,空洞洞的眼眶死死的盯着玉怜卿曾经住的屋子。匍匐在地上,口中喃喃的念道:“雪用自己的魂魄结下诅咒,诅咒继女玉怜卿生生世世不得善终,生生世世悲惨的身世,生生世世不得与相爱的人相守。”心中也叹道:终是为女儿,夫君报了仇。继而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了,而雪夫人所做的一切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当下人发现雪夫人的尸体时,都控制不住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跑到一旁吐得昏天暗地。

如此过了三个月,若夕也渐渐平静下来,思想了许多,心中也决定了一些事情。若夕遣了宫人去请君逸,说是有要事相商。

一个时辰后,君逸摆驾若夕所居住的落尘殿,众人跪拜后,若夕遣下宫人,偌大的大殿中只剩下一身明黄袍子的君主与若夕。若夕跪在地上缓缓的道:“若夕从未求过皇上,今日若夕有两件事相求。”

君逸上前将若夕扶起笑道:“夕儿何须如此,你要什么只管说便是。”

若夕低首道:“若夕恳求皇上将淑妃接出冷宫好好对待,若夕还想去玉将军府一趟,求皇上成全。”

君逸顿时冷了脸色:“淑妃祸乱后宫,没有将她赐死已是天大的恩惠,如今竟想借着夕儿重新入主后宫,真是胆大妄为。”

若夕急忙辩解:“不是淑妃央求若夕的,这是若夕欠她的,欠玉家的,求皇上答允。”

君逸怒道:“若是朕不答允这两件事呢?”

若夕不看他,缓缓拿下头上的金步摇,扬手便刺进了胸口。待君逸反应过来血已染红了若夕雪白的里衣。君逸又急又怒忙对外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转首对着若夕怒道:“你如此对朕?竟用自己的性命来逼迫与朕?如若朕依旧不允呢。”

若夕看着他媚笑道:“不过是一死,金步摇刺下时,若夕就没想过要活着。”

见若夕软软的躺在他的怀中终是慌了神,紧紧地抱住若夕道:“朕允了你,求你,活下去。”若夕笑了,笑的鬼魅,继而晕死过去。

太医匆匆赶到,战战兢兢替若夕诊了脉,为他包扎了伤口。半晌,站起身。君逸又怒又急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那太医跪在一脸怒气的天子面前道:“禀皇上,娘娘伤口虽深,但未伤及要害,并无生命之忧。请皇上放心。”

“为何还不醒来?”

“禀皇上,娘娘是因失血过多因而昏睡不醒,待服下药休息片刻定会醒来。”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君逸不耐的挥手。

“是,臣告退。”话毕躬身退下。

君逸踱至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锁。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为何你就不懂得消停消停?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无奈的离开。

清韵为若夕灌下了太医开的药,半日后悠悠醒了过来。若夕见那人不在自己的房中,撑着身子拥着衾被靠在床柱上,一抹冷笑溢出嘴角。

她自小便熟读医书,虽没有医过人,但那金步摇扎入胸口多深才会要了性命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那人不是不舍得她,而是她还有利用价值罢。留着她必是有天大的阴谋要利用得到自己,不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苦低声下气虚以委蛇与她?

她终究不过是个棋子,君逸是没有心的,当初将她替做锦落和亲就得以见得。一个没有心的人,什么也威胁不了他吧?抚着自己的伤口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步终是赌赢了。若他还是不松口,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好险好险……

十来日后的清晨,若夕遣清韵去御膳房做了一些吃食点心,带着清韵来到了冷宫。若夕站在冷宫门外,清韵进了殿中将琴娘与淑秋唤了出来,琴娘见清韵手中提着大大的食盒,眼巴巴的看着。若夕朝着清韵点了点头,清韵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点心端了出来递给琴娘,琴娘贪婪的看着清韵手中诱人的点心,又转过头怯怯的看了看淑秋,淑秋面无表情的看着清韵问道:“有何目的?”

清韵浅笑道:“回娘娘的话,主子想单独见见淑妃娘娘,故而请娘娘行个方便。”

淑秋朝着琴娘点了点头,琴娘这才接过清韵手中的食物,站在一旁狼吞虎咽,眼睛又巴巴的瞅着食盒中的其他点心。清韵见状将食盒递给了淑秋道:“娘娘这是主子的一点心意,望娘娘笑纳。”

一旁的琴娘听见清韵的话语丢下手中的点心忙上前抢着食盒拽着淑秋向院中的其他地方跑去。若夕走道清韵身旁嘱咐着:“你去院外候着,没有唤你,莫要进来。”清韵允若退到外面去了。

若夕在院中踌躇良久,才缓缓上前推开大殿的大门,只觉得阴风阵阵,若夕不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着,因长时间没人打扫积了厚厚的灰尘,灰尘随着空气扑面而来。

屋中甚是黑暗,定了定神好让眼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环顾四周屋中的家具物什甚少,几把椅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殿堂里阴森森的,透着逼人的寒气。

殿中很寂静,寂静的让人觉得心里寒凉,若夕忍着不适一步一步朝里走去。

走进内殿搜索了很久,终于看到了赤着脚蜷缩在角落里的玉锦落。上前细看,只见玉锦落双手环膝将脸埋在膝上,发丝凌乱不堪,清浅的叹了一声轻声唤道:“淑妃娘娘?”

玉锦落早就听到了声响,只是不愿抬起头,静了半晌哽咽道:“看本宫落得如此结局……你可满意?”

“淑妃言重了,今日若夕只是来看看淑妃,不想加害于你,也不存幸灾乐祸的心。”

玉锦落将脸抬起冷冷的看着若夕,昏暗的光线下只见玉锦落双眼通红,面容憔悴,不似往日,心有不忍。玉锦落看着她冷冷的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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