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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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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儿突然就卸了身上所有的戾气,失了力气的跌坐在地上,扬着脸看着她:“婉儿知晓,你是嫂嫂,是哥哥的王妃。婉儿不知道你与哥哥之间怎么了,婉儿只知道哥哥以为你死了,死在那场大火中。哥哥亲自将那具尸首打扮下葬,丝毫也没有假借他人之手,他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向皇帝哥哥请求去攻打烈焰国。”说着便落下泪来:“婉儿听人家说,那战场是万分残忍的地方。一不当心便会血溅当场,尸横遍野,那么多人死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哽咽的道:“哥哥是王爷,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季先生飞鸽传书说哥哥已是不眠不休不要命般攻打烈焰国。哥哥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嫂嫂你。可是嫂嫂你做什么了?你不仅没有死,还做了皇帝哥哥的妃子,嫂嫂对得起哥哥么?”
她看着慕容婉儿,心中悲忿,鼻尖一酸,满眼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惨淡的一笑道:“是怜卿对不起他么?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又怎会知晓?我成了如今这般都是拜他所赐,如今你倒要谴责怜卿。我倒是要问问,我玉怜卿哪里对不起他?”
慕容婉儿从未见过她如此失过态,只能怔怔的道:“哥哥只是不小心让嫂嫂失了孩子,哥哥不是故意的,如此嫂嫂便要这般对哥哥么?”
她嗤笑:“不小心?他的不小心便让我这一生都不能再有孩子,他的不小心便让我在鬼门关外走了几遭,他的不小心…已是让我…死了心断了情。”
慕容婉儿痴痴地看着她,这些都是颜嫂子没有告诉自己的。颜嫂子只是说哥哥不小心让嫂嫂失去了孩子,嫂嫂竟心生怨恨,将明月砍去了双手双脚,剜去了双眼割去了双耳,截去了舌头装在了坛子里又当着哥哥与颜嫂子的面将明月杀了。如今嫂嫂说的如何是这般,头好痛啊,到底谁说的才是事实?
殿门被大力推开,宣晟帝见了殿中的满脸泪水的玉怜卿与一脸迷茫的妹妹,一脸怒气的呵斥:“婉儿,为何这般胡闹?”
玉怜卿擦去脸上的残泪,冷声道:“公主请回吧,怜卿不是什么玉锦落,烦请公主牢牢记住。”
慕容婉儿看着一脸怒气的皇帝哥哥失魂落魄的从地上爬起身来,伸手胡乱的将脸上的残泪抹掉,呐呐的唤了声:“皇帝哥哥。”
宣晟帝见此二人的反应,大致也是猜出了缘由。低沉了声音道:“滚!”
慕容婉儿吓了一跳,心惊胆寒的看着宣晟帝,跌跌爬爬的朝外走去。
玉怜卿靠在椅中闭了眼,似乎觉得不堪其扰,刚才的一番纠缠已是耗费了所有的心力,叹道:“多谢皇上。”
宣晟帝怜惜的道:“让卿儿受委屈了。”
她起了身,仰起脸看着宣晟帝摇了摇头,缓缓地道:“多谢皇上关爱,怜卿无碍的。皇上公务繁忙,还劳您亲自来玉箫殿,怜卿万分惶恐,还请皇上往后以大事为重。怜卿恭送皇上回宫。”
宣晟帝见她如此,失落的叹了一声:“卿儿为何总是避朕如蛇蝎?”神情孤寂落寞,仿佛是她做错了什么,他既打不得又骂不得,只能无奈的长叹。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绝处逢生
她低垂着脸,虚弱的道:“怜卿不敢,是皇上多虑了。皇上乃一国之君,总不能因怜卿而误了朝政。如此,怜卿于心不安,世人会道‘玉怜卿是祸国殃民的祸水,魅惑君主。’怜卿……不愿做世人口中的祸水,求皇上成全。”
宣晟帝无力的叹道:“罢了,朕即刻回宸龙殿,卿儿好生歇息。”说罢甩袖离去。
她跌坐在椅中,整个身子无力的靠在椅上,四肢百骸犹如千万只虫蚁上下窜越、啃噬一般,紧紧抓住衣襟,紧闭了眼,冷汗从鬓角滑下。蜷缩起双腿,双手牢牢的环住双膝,将脸埋在膝上,泪簌簌的落下,就让自己在任性一次吧,往后再也不会这般哭泣了。
今年的冬季过早的降临了,傍晚时分便稀稀疏疏的飘起了雪,雪随着风,杂乱无章的飘落。遣了小李子打听了皇上晚间的去处,说是去了德妃那里,总算是把心放了下来。玉怜卿就早早的歇了去,一夜无梦,倒是睡了个好觉。翌日清早打开门,铺天盖地的白雪,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只是院前早已被清扫过,突觉得没了兴致。转身回了内殿,遣下了宫人,将脚上的绣鞋踢了去,爬上床拥着被子痴痴地看着窗外。
晌午时分宣晟帝来了玉箫殿,明珠只道娘娘用了早膳,赏了一会雪,便就进内殿睡了去。宣晟帝踱着方步进了内殿就看到了那女子拥着衾被安静的睡在床上,走近看到了玉怜卿精致的睡颜,顿觉失了神,痴痴地走至床前坐下,伸了手细细抚上那娇媚的容颜。低首吻上了那诱人的唇,辗转缠绵。突如其来的压迫是她不得不张开口去呼吸,他的舌乘机而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吻太具侵略性,吻越吻越深让场面失控,手不禁的在她的身子上来回游走。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她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生,呼吸越来越空难还夹杂着她不熟悉的气息警铃大响,心下大骇,一瞬间所有的睡意都已是吓得跑到了九霄云外。睁开眼竟发现身上压着一个人,她推拒着他,无论是身子还是纠缠在一起的舌。
她撇开脸结束了让局面失控的吻:“皇上怜卿葵水来了…”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丝慵懒的魅惑。
他的手还游走在她的身上,下颌还抵在她的肩上努力的平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见床上睡眼惺忪的人儿乍一见自己竟是露出防备的神色,心中万般气恼。为何她一定要将他当做什么洪水猛兽似地提防着他。心里恼怒却还是笑道:“卿儿睡的可好?”声音里却带着情欲。
她坐了起来躲闪掉他不安分的手,垂下眼眸淡淡的应了一声。宣晟帝见她如此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听宫人说你用了早膳便睡下了,现下定没有用午膳吧。不如陪着朕一起用膳吧,卿儿可好?”
她僵硬着身子满脸的厌恶之色,杖着的就是他看不见,所以肆无忌惮的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在宣晟帝怀中闷闷的道:“好。”
她将明珠唤了进来替自己更了衣,梳洗一番就随着宣晟帝一起来到了外殿。安陆传了口谕便有许多的内侍端着盘子陆续进了外殿,宣晟帝坐东朝西,玉怜卿坐在宣晟帝的左边。少顷侍膳的、布膳的,执法的太监都各司其职的站在了一旁。四个年轻的内侍垂首立在宣晟帝与她的身后,安陆也是垂手站在一旁。她叹道:想必安陆是今日布菜的了。抬眼看了看,只见明珠等人远远地垂着首站在一旁。
宣晟帝的面前摆了几个时令的精美菜肴,精致的盘子,碟子在临时布置的桌上摆了许多,琳琅满目的。
安陆喊一声:“膳齐——”
殿外的乐人便开始奏乐,鼓乐齐鸣。宣晟帝的眼神在那个菜肴上瞥了一眼,侍膳的宫人便将那菜肴端至他面前。
她轻叹:不过是吃顿饭罢了,竟如此的折腾人,即便吃了下去也是不好受的。心中哀叹一声便坐在桌旁落寞的优雅的吃着碗中的菜食。
宣晟帝看着她笑道:“这些都不合卿儿胃口吗?”
她将头抬起看了一眼身旁的他,又将脸垂下道:“很好吃。”
宣晟帝怒气涌上臆间,自她进了宫对任何事情都是这般淡漠,无论是赏赐什么奇珍异宝,始终都是那淡然的神情。却还是抑下怒气笑道:“卿儿爱吃什么?”
她抬起头对着那人笑了笑:“都好。”继而又低首吃着碗中的精美菜食。
宣晟帝盯了面前的女子半晌,才无奈的轻叹一声。不就是爱她这样的性子才不惜一切手段将她接进了宫?因喜爱她,所以不想勉强她,他愿意等,等那女子真心接纳他。终有一日她也会像后宫所有的女子那般,在这宫殿里精心打扮等待他的临幸。
安陆一眼瞥见太后身旁的宫人在殿外徘徊,对着宣晟帝耳语几句就出了殿,顷刻从殿外进了来,脸上仍是看不出喜怒,只是跪下道:“皇上,凤鸾宫的德妃娘娘突然心痛难忍,太后派人过来请皇上去看看德妃娘娘。”
宣晟帝看了看身旁的玉怜卿,见她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容不由得长叹一声:“罢了,这就起驾凤鸾宫。”说罢便起身离去。
玉怜卿与众宫人跪送宣晟帝之后冷冷的看了看桌上的吃食,扔了手中的象牙筷子,对着众人道:“你们将这些收拾干净,是要扔了还是怎样都随你们,只是不要让这些东西再出现在这里。”话毕起身进了内室。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愣了半晌才匆匆忙忙将满桌的精美菜肴撤下。
第二日午时,她用过午膳独自走出玉箫殿,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竟然有些贪恋着温暖。一个人毫无意识的在后宫之中闲晃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座宫殿外。她好奇的朝园中走了进去,只见园中站着一个神情冷淡眉目清秀的少年,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却像是饱尽沧桑的…老人。环顾四周却是让人心惊的冷清,甚至连一个宫人的身影都未看见。
“你是谁?”那孩子冷冷的看着闯进园中的女子,异常傲慢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
她低垂着脑袋看着衣裙的下摆,柔声的喃喃自语:“我是谁?我是谁?究竟,我…是谁呢?”扬起臻首露出困惑的神情问道:“我是谁?”那少年只是站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莫名其妙的女子。半晌她才又喃喃的道:“怜卿…玉怜卿。”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像是为她度了层圣洁的光芒,太过美丽也太过虚幻,好似一眨眼就会羽化飞仙了。
神情淡漠的少年也只是痴痴地看着她,失了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冷冷的问道:“是谁派你到华阳宫来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随便走了走,就走到了这里”。说着便慌了,慌忙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
那少年只是冷冷的哼了声,她环顾四周,见院子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甚至可以说是荒芜。再看那转过身去的少年,背影孤寂的让人心生怜惜,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孩子究竟经历什么样的变故才会变成如今这般?
那少年转过身见她还没有走,皱着眉冷声道:“如何?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抑或你还有什么目的没有完成?”
她见状只是怜惜的看了那孩子一眼便转身离去,回玉箫殿的路上刻意记了华阳宫的位置,自那以后她每日都要避开那些宫人一个人走到华阳宫看看那孩子,那孩子大多时候都是神情倨傲的背着手扬着头安安静静的看着苍穹。去了许多天仍是不见那孩子身旁有半个宫人的影子,突然觉得心疼起来。
那皇子见她每日都来,都只是安静的远远地瞧着自己,心中郁结。那日终是忍不住了,满脸不耐烦的样子:“你还来做什么?”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道:“往后,我可以来这里么?”“只是来这里,我没有目的的,我…我…只是来走走。”
“随你高兴。”仍旧是冷漠的话语。
她露出倾国的笑容,轻快地道:“谢谢。”
话一出口,那少年便愣住了,刚才究竟说了什么,为何心中有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情愫,似乎是期盼着那女子的到来?
第二日黄昏时分,她依旧来到了华阳宫,手上还提着很大的食盒,那孩子仍旧是一个人呆在诺大的华阳宫。她看着那孩子优雅的吃着自己带来的食物笑的很是开心,那孩子一眼便瞥到她弯着嘴角的笑容,装作狠侫的问道:“玉怜卿,你笑什么?”
她撇着嘴伸手敲了敲那孩子的脑袋:“你一定要连名带姓的唤我么?”
放下手中的筷子,寒着脸:“不连名带姓的唤你,还能怎么唤?”
她浅笑着道:“怜卿,往后你便唤我怜卿罢,你呢,你唤什么?至今我都不知晓你唤什么呢!”
“慕容睿。”犹豫了半晌才硬生生的吐出这三个字。
“那我唤你睿儿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睿儿…睿儿”她玉怜卿高兴地唤了起来,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淡漠的少年见她如此高兴,只因为他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对她那只在自己头上的魔爪只是皱了皱眉。
究竟…究竟有多久自己不曾这样开心的笑过?痴痴地看着面前神情依旧淡漠又优雅的少年,落寞地想:若是那孩子还活着,现在该会唤娘亲了吧,若是他还活着以后长大了也会和面前的孩子一样好看吧。待她反应过来一怔,讪讪的将手从慕容睿的头上拿了下来,神情落寞的坐在那里看着那优雅的少年……
第40章 第四十章 物是人非
她依旧每日黄昏时分去看华阳宫那个被人遗弃的皇子——慕容睿,带些自己亲手做的吃食,以及自己收藏的书籍,教他琴棋书画,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疼爱他,怜惜他。尽自己力所能及的给他庇护,希望他在自己的羽翼下无忧的成长。
那皇子在玉怜卿的照顾下变得会笑的,虽然只是偶尔的扯动一下嘴角,她也是很开心,开心他的改变,至少现在他不会冷言冷语对待她了呢。
她没有打听华阳宫中的小皇子究竟是什么人,也不想去知晓,只知道慕容睿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被众人遗忘的在这深宫之中努力地卑微活着的孩子。
听说梁王被封为平南将军远征殷朝南边的烈焰国。继而听说平南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仿若地狱中来的的修罗。
关于他的消息总是从云珠的口中传进她的耳中,却是无论听到什么都只是无动于衷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仿佛那人的死与活都与她无关。
慕容清霄好些日子没有修面,下巴上的胡须已是长出了几寸长,眼窝已深深陷了下去,脸色发青,穿着银灰色的战袍,披着暗红色的披风站在刚刚攻下的城池上痴痴望着太阳落下的地方。
季云生远远地看着慕容清霄,出征一个多月了,他不眠不休,像是连命都不要了似地攻打烈焰国的城池,仿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这一个多月来烈焰国的城池一个一个被他占领,被攻占的城池定是血流成河。
眼看就要攻到烈焰国的国都了,而他一丝停战的意向都没有,烈焰国举国上下一片恐慌,烈焰国国君甚至已派人去谈议和事宜,皆被他拒绝。
众人都已清楚的知道梁王的目的是什么,他明明是要灭了烈焰国,即便梁王妃是烈焰国的公主。只是,不知是什么缘由能让一向温文尔雅的梁王起了灭了烈焰国的心罢了。
季云生轻叹,上前在那人身后问道:“为何要斩了烈焰国的来使?他们已经决定归顺了,为何王爷要做的如此绝情?”
他并未转身,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本王为何要给他们留条生路?”
季云生叹道:“终究…是王妃的亲人,你如此做,让王妃情何以堪?拿整个烈焰国给她陪葬?虽然明月是烈焰国的公主,可毕竟已经死了,况且那女子生前也十分喜爱明月的。如今若是知晓你这般对待明月的国家,定不会接受你的愧疚之举。”
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他顿时转过身来,脸色有些骇人,低吼道:“你不要管本王的事,本王做事自有分寸。”是,自她死后,他已是将所有的悲伤与愤怒都强加给了烈焰国。
明月是烈焰国的公主,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自小便见了人情的淡漠,又被人以其母妃的性命要挟来到这殷朝做细作,潜在他身边多年竟未发现。因他的疏忽,如今竟是失了挚爱之人,如何让他不疯不魔?所以这些日子以来都如失了心的疯子般攻打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城池。
季云生失笑:“自有分寸,若是自有分寸你也不会失了她。”
慕容清霄额上青筋毕露,一拳挥了过去,将季云生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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