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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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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知吗?今日朝中的王公贵族的子孙都已至府中,据说是明王妃邀请的,来这府中吟诗作画,饮酒作赋。”
“今日并不是哥哥唤我前去的,是有人让你这么说的?”不是疑问是肯定的陈述。
“小姐,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落风浅叹,这女子着实聪慧。
“不知公子可否告知这是谁的主意?”玉怜卿依旧是毫无情绪的问道。
“小姐……这……”落风停下脚步转过身为难的看着她。
她微哂:“公子在前带路吧。”是谁的主意又有什么紧要?明知不是哥哥遣他来唤自己,却还是跟着出了漱院。此时却问何人指使又有什么意义?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是。”落风也不多言,转身朝着汀园走去。
远远地便见了落风在前,身后跟着一袭蓝色衣衫的女子,那孜夫人掩口笑道:“今日真是稀奇的紧了。”盈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转而又恢复平静。
落风领着玉怜卿穿过人群,至前躬身:“禀将军,落风已是将小姐带到。”话毕便退至一旁。
众人只见那女子一身蓝色的衣衫,面上遮着黑色的绉纹丝纱,那发间也只是斜插了枝白玉簪。她款款上前福身,冷冷的道:“怜卿见过将军。”不待玉潇让她起身便已直起了身子,在人群中寻找着哥哥玉成溪的身影。
众人听闻那女子的声音都有些痴愣,那女子柔弱的声音中夹杂着说不清的魅惑之音,一时之间都只是痴痴地看着那抹身影。
坐在一旁的雪夫人冷哼一声转向玉潇娇嗔道:“老爷,您瞧瞧,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不唤一声娘亲便也罢了,今日索性连爹爹也不唤了。”
她闻言冷冷的看着那妖艳的妇人,面纱下的红唇轻启,凉凉的道:“雪夫人难道不记得怜卿的娘亲早已亡故,夫人是将军的妾室,如今还要怜卿唤你娘亲不成?”轻扬臻首眼中多了些许淡淡的笑意,道:“若不然,夫人是想早早离了这尘世?”
雪夫人气极怒道:“你……你……”却是一字都说不出。
第3章 第三章 妖言惑众
玉锦落见玉怜卿如此,怒极却是嗤笑道:“妹妹今日总算是出来了,姐姐还以为你要在漱院待至老死呢!”说完便掩着嘴咯咯的笑起来。
“锦落,休要胡说。卿妹妹只是毁了容颜而已,那么坚强的人儿怎就会因毁了容颜便将自己关起来再不见人呢?”玉瑶儿敛下笑容一本正经的道。却觉得身旁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凌厉的看着她,顿觉身陷千年寒冰之中。
玉锦落笑道:“姐姐说的是,还是王妃姐姐心疼怜卿妹妹。锦落不过是说句玩笑之语,姐姐都忙着要训斥锦落了。”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玉潇并不做声,玉潇终是觉得面上挂不住冷声道:“你们休要胡闹。”转而对着明王:“让王爷见笑了。”那明王自始至终都只是冷冷的喝着手中的酒,也不言语。
玉成溪远远便见着妹妹站在那动也不动。心惊,赶忙向玉怜卿那里快速移去。上前拉了她至自己的身旁坐下,玉怜卿乖乖的跟着哥哥坐下后垂了眼低了头,安安静静。园中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原样,说笑的说笑,喝酒的喝酒。
玉成溪侧首便见了垂着眼忽闪着长长睫毛的的妹妹,不安的低声道:“卿儿,抱歉,哥哥不知道你也来了。”
她侧着脸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不是哥哥派人去漱院让卿儿来此的么?”
玉成溪皱着眉:“没有,哥哥没有派什么人去漱院。”
她眼睛瞟向玉潇身后的落风:“是他去的漱院。”
玉成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知原来是父亲的贴身侍卫——落风:“过一会儿你就借口身子不适会漱院,往后……若非哥哥亲自去漱院,否则……总之任何人的话都不要相信。”
面纱下的唇笑了笑,只是没有人看得到:“是,卿儿一会儿便回去。”
玉成溪将视线收回点了点头,举起手边的酒樽仰首饮尽了杯中之物,也不再言语。
玉怜卿总觉得有一双眼睛阴鸷的盯着她,就如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抬眼便见着了一双冷清的眸子看着她,只是漠然的看了那人一眼,心中并无多大的反应,好似那是陌生人一般。君逸——那个她曾痴痴迷恋着的男子,如今已是她的姐夫,心里早已没有了爱恋之感,心中苦笑:时间果真是一味良药,可以冲淡一切的悲伤苦厄,再深的感情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慢慢变淡。如今,她竟可以用这般平静的心去面对曾爱恋的人,是幸,还是不幸?
君逸自她到来之时目光便再也未离开她的身上。只是她刚才看他的眼神中早已没有当日痴迷的神色,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之人,突然觉得凄楚,她果真是不爱他了?不……不相信她不再爱他,眼中寒色渐重,却是依旧风轻云淡的品着手中的美酒,只是那双惑人的凤眸有意无意的瞥向那黑纱遮面的女子,心道:不知她的脸伤的究竟如何了?
玉怜卿坐了许久看着那群虚伪之人在一旁卖弄文采,附庸风雅终觉无趣,起身至前对玉潇道:“怜卿有些不适,想回去歇息,还请将军见谅。”
玉潇见着面遮黑纱的女儿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她见状便转身离去。是,玉潇每每见到这个女儿都会觉得慌乱。这个女儿不是意料之中的孩子,他的妻子姬若梦,他与她曾经是那么的相爱,只是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他与她的孩子玉溪年至十三岁之时无故身亡,失去唯一牵挂的她悲痛欲绝,日日借酒消愁。每每醉的一塌糊涂,这个女儿便是一次醉酒时怀上的。自他纳第一位妾室开始,她便刻意的不见他,即使见了面也只是淡淡的几句寒暄之语。每晚她都将自己的房门锁上,渐渐地他也就放弃了,由着妻子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唯一一次,便是因失了孩子,她醉的已是认不清任何人之时,那时也有了他的第八个孩子——玉怜卿。
众人见夫人失宠,便也欺凌与她。一个被府中任何人都欺凌的主子,有了女儿以后,便常常见她温柔的对着女儿笑,柔声唤道:卿儿乖乖吃饭,卿儿乖乖,娘亲教卿儿习字,娘亲为卿儿做了衣服,卿儿来看看可喜爱?卿儿……卿儿……
却从不会正眼看一眼孩子的父亲。她已是将全部的爱都给了那名唤怜卿的小女孩。他每每见着那温馨的场景,就嫉妒的发狂,疯狂的嫉妒自己的女儿,可笑至极呵。即便母女俩备受欺凌却是从不开口求他。气极,由着众人欺凌与她,想知道她究竟能忍多久。
却不想,等到的是一具失了生气的尸骨,因怕见了幼女想起已故的妻子,便刻意躲着幼女。更何况,那女子生前是那样的在乎与疼爱那小小的人儿,嫉妒啃噬着他的心,有时也忍不住心道:就让人欺凌她好了。死了,许会更好吧。所以便将那小人儿不管不顾的扔在漱院任其自生自灭。
此时玉锦落见妹妹怜卿即将离去忙朝着姐姐玉瑶儿看了看,玉瑶儿向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只见那丫鬟莽莽撞撞的朝着玉怜卿撞去,脸上的面纱被扯去。她的脸上终是出现了慌乱之色,身子也向后倒去,闭了眼等着疼痛的袭来。纤腰似乎是被人接住,她睁开眼便见了一双冷清的眸子看着她,反应过来原是在那人怀中。
地上的婢女跪下慌忙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玉成溪回过神来急忙起身一把将妹妹从那人的怀中拉了出来,焦急的问道:“卿儿你没事吧?”众人听到动静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待看清玉成溪怀中人儿的容颜,都已是看的痴了。那绝世的容颜,仿佛汲取了世间的至美。仿若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即便是用了世上最华丽的词藻也无法形容面前女子的美,只是面色苍白的让人心惊。
众人的目光皆随着那绝世的女子,连眨眼都舍不得,怕是眨了眨眼那女子便消失不见了。玉锦落与玉瑶儿也是痴愣了起来,那绝色的容颜是这世上罕见的罢,见弄巧成拙皆是恨得咬牙切齿。连那雪夫人的眼中也有一闪而逝的杀机……
玉怜卿倚在哥哥的怀中敛下眼眸道:“多谢王爷。”
君逸惊诧也不在任何人之下,那张绝世的面容并未被大火毁去。却比两年前更美了,更是魅惑人心了。
“卿儿……你的脸……”玉成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扶着的人儿喃喃的问道。
半晌才反应过来,苦笑:“还是没有瞒得住,不是吗?”那面纱明明就是那婢女故意扯下,让她出丑的。
“卿儿为何……”
她眼神迷茫的看着玉成溪:“哥哥……卿儿……累了。”
玉成溪终是回了神,焦急的道:“卿儿累了?哥哥这就送你回去。“话毕抬首对着君逸道:“王爷,舍妹今日不适,先行告退,还请王爷见谅。”
君逸早已坐到桌前举着酒杯冷冷的看向别处,似乎一直都未离开那个位置,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专心的喝着杯中的酒液,好似那酒是这世间最美的佳酿,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玉成溪转首对着已是看着妹妹痴痴出神的父亲躬身道:“孩儿带妹妹下去歇息,还请爹爹见谅。”转而向众人拱手道:“各位,失陪。”也不顾他人惊异的目光,携着目光空洞的妹妹转身离去。
走至漱院,他转身神色复杂的看着妹妹问道:“卿儿……你……”
“小姐你回来啦。”婉秋听见有动静忙从屋中跑了出来,还未看清来人便慌忙的叫道。待看清了主子的脸已是满脸的惊愕,痴痴地道:“小……小……小姐。”
玉怜卿看着婉秋轻声道:“婉秋,劳烦你去给卿儿取一条面纱。”
婉秋抑下满心的愕然:“是,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取面纱。”话毕便朝屋中走去。
她挣脱兄长的束缚走至秋千前缓缓坐下,神情已是恢复了淡漠,道:“哥哥,难道不曾听过‘夫以色示人,色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卿儿……不希望以后的夫君是因卿儿的容貌而娶得我……况还有‘红颜祸水’之语,卿儿不得不防。”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何况今日你也看到了,府中还是有人容不下卿儿不是吗?此刻哥哥是怪卿儿的相瞒吗?”
玉成溪百感交集,凄然的问道:“卿儿连哥哥都信不过?”见她不语又叹道:“哥哥不怪你,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哥哥在府中的日子也少之又少,对卿儿……”
“哥哥。”她打断了他的话语:“卿儿现在很好,每日读书礼佛,弄花侍草,研习药典,觉得很安心。即使没有这张脸,卿儿也会活的很好。”
“卿儿……”他心疼的唤道。
婉秋手拿着面纱出来道:“小姐,面纱。”
她接过面纱将面容细细的遮好:“婉秋,你下去吧。”
“是,小姐。”便依言退下。见婉秋离去,平静的道:“哥哥,卿儿觉得累了,想歇息了,哥哥还是去汀园去吧,无需陪着我了。”
虽是不舍,却是沉声道:“那卿儿好生休息,哥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她不语只是轻轻的点点头。玉成溪见此,只好离去。
君逸站在廊中,将他兄妹二人的话听得一字不露。觉得有些心疼,当日的那番话已是伤了她罢,竟宁愿将那绝世的容貌隐藏起来。
她早知身后有人,不是那人出了声音,也不是她懂得什么绝世武功,而是那人的眼光太过凛冽,已经到了忽视不掉的地步。轻声的叹了口气,却是忍着不出声,只是痴痴地看着远方。越觉得那眼神让她不自在,终是忍不住冷声道:“王爷何时喜欢做隐君子了?”
君逸笑着走了出来:“卿儿说笑了,隐君子该如何解?”
她依旧是漠然道:“王爷躲在暗处,不是隐君子又是什么?”
君逸气闷,不甘心她的无视。笑道:“卿儿就如此不愿见本王。”
玉怜卿依旧不回首看他:“缘尽。王爷若是无事,怜卿告退。”话毕便从秋千上起了身朝屋里走去,自始至终都未看他一眼。君逸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却也不去阻止她。
进了内室刚想坐下,胸口的疼痛便漫天的袭来,似万蚁蚀心般,痛的她已是惨白了脸。弯着腰死死地抓着桌角,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却是有股腥甜渗到口中,在舌尖弥漫开来,冷汗从发髻边缘流下来。好一会儿那锥心刺骨的疼痛才渐渐离开了身体,她像是失了所有的气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不禁苦笑,近来这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疼痛也越来越甚,药量也许该多加些了……
那日在将军府的众人皆见了八小姐那绝世的容颜,继而帝都争相传言:镇国大将军的幼女乃是妖女,只因容颜美的不似常人。唯恐那张容颜祸乱天下,故而被囚禁在府中多年不见天日,只因那日应明王妃的要求不得已才将她放出来。更有甚者说是将军府的八小姐乃是妖孽,一日妖性大发被生母撞见,为了灭口将生母吃了。一时间众说纷纭。
玉怜卿易了容颜,换了装束坐在茶馆靠窗的地方听着那说书人的胡言乱语。冷笑着,吃了自己的生母?哼,这谣言造的还真是好呢,依旧风淡云轻的品着手中的茶,听着旁人的胡言乱语。
第4章 第四章 空梦一场
“哥哥有喜爱的女子了?”玉怜卿看着坐在窗前愁眉不展的哥哥笑着问。一早他便来到了她的闺房却没有半句言语,心思很重的模样坐在窗前的椅上。终归是兄长,又怎能不担忧?
玉成溪看着自己的妹妹有些羞哧的点了点头。她看着有些脸红的哥哥清浅的笑带着一丝戏谑:“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让眼高于顶的哥哥失了魂?”
玉成溪抬眼看了一眼笑的狡黠的妹妹无奈的摇首:“卿儿越来越调皮了,连哥哥都戏弄起来。”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纤手挽上他的臂弯,扬着臻首。黑色的绉纹丝纱将她的脸遮去大半,可是那双眸却如黑夜中的夜明珠烨烨发光:“卿儿怎敢戏弄哥哥,哥哥不愿告诉我即将是卿儿嫂嫂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轻叹了一声:“是谢尚书的三千金,谢芸。”
“哥哥既是爱她何不娶了她?”玉怜卿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心里百转千回,还是轻笑着问道。
“卿儿,哥哥……”玉成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妹妹的话。只能深深叹口气:“卿儿,是哥哥配不上她。”
她笑:“哥哥一表人才,温文尔雅,性子温和,又受皇上器重,如何配不上芸姐姐了?”
玉成溪看着她轻笑溢出,连眼睛中都闪着笑意,伸手替她拨去散落在脸庞的一缕青丝宠溺的道:“哥哥有卿儿说的这般好?”
她看着展颜的哥哥终是放下心来笑道:“哥哥的好是数不尽的。”
玉成溪狭蹙道:“卿儿今日是吃了多少蜜饯?”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哥哥笑的璀璨:这府中也只有你是真心待怜卿,看着哥哥你愁眉不展,怜卿又怎会安心?
将军府,书房内
管家神色祥和躬身对着立在窗前的玉潇道:“将军,宫里来人了。”
玉潇负手而立,皱了皱眉:“是谁?”
“皇上身边的喜公公,说是奉旨。”
玉潇转身忙道:“快些将公公请至内堂。”
“是。”便躬身退出书房。
玉潇整整衣冠,抬腿便出了书房朝内堂走去。
进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喜公公,他捧着圣旨,尖着嗓子:“玉潇,玉将军接旨。”
府中一干人跪下,玉潇以首叩地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镇国大将军之女玉锦落贤淑良德,容貌秀美。今特封镇国大将军三女玉锦落为静芸公主。择良日远嫁殷朝和亲。钦此。”
“臣领旨,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快快免礼。”继而尖着嗓子笑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玉潇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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