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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孕逃妃 (一夜侍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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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淡淡一笑,“既然如此,儿臣就带心儿回去了。”揽着她,很自然地向门外走去,脚步却沉重的有些迈不开。

太后并没有出言阻止,只是有些矛盾,有些挣扎地望着他们。

羿凌冽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暗猜测着,或许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许南宫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羿凌冽揽着她走到皇上身侧时,皇上冷冷一笑,“你就想这样回去吗?”

羿凌冽的身躯一滞,脚步也不由的滞住,僵滞的脸孔,再也装不出丝毫的笑意,皇兄何时曾经用过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又何时曾经拦过他,不管他做什么事,皇兄都是支持他,可是现在……他现在还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吗?

“皇兄不是宣旨说今天不早朝吗?”羿凌冽仍旧装做不知地问道,“既然如此,臣弟就先回府了。”双眸扫过南宫,“南宫也随我回去吧。”

皇上脸色猛然一沉,双眸中亦快速地漫上愤怒,“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僵滞,双眸下意识地望向南宫逸,南宫逸微微点头,羿凌冽知道一切都无法再隐瞒了。

可是真的要将她交给皇兄处置吗?若是真的将她交给皇兄,那她……

一想到那种可能,他的心猛然揪起,不,不可以,他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皇兄的折磨。

“皇兄,就算南宫说的是真的,心儿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羿月国的事呀。”羿凌冽有些急切地说道,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也是他将心凌囚禁在明月阁的一个原因,但是他却忘记了心凌昨夜根本不在明月阁,却没有想过心凌昨夜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或者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他不敢想。

皇上一愣,双眸中的怒火猛然升腾,“你到现在还在护着这个女人,她没有做过对不起羿月国的事?你自己问她,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说话间双眸一直狠狠地瞪着心凌。

羿凌冽完全的僵滞,艰难的扭过头,望向心凌,“心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他心中最害怕的,他怕万一心儿真的做出危害羿月国的事,那他不止不能原谅她,甚至不能原谅他自己,毕竟是因为他的决定,才给羿月国带来了危害。

看到他那种矛盾的,痛苦的眼神,心凌惊滞,却仍旧不得不解释道:“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还能不能相信她,但是从他那痛苦的眸子,她能看出,他在害怕。

皇后略带讥讽地冷冷一笑,“没做什么,你还敢说没做什么,你偷走了玉龙珠,就等于断了羿月国的龙脉,这难道还不算什么吗?那你还打算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把我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解决了。”皇后的一字一句地传入羿凌冽的耳中,让他僵滞的身躯完全冰结,似乎瞬间成了一冰人,从里到外的冰,从心到血液的冰。

她竟然偷了玉龙珠,偷了玉龙珠,就等于毁了羿月国,他再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为何,她永远那么无情,为何,她要对他那么的残忍。

深邃的眸子隐着难以掩饰的伤痛,他怔怔地望着心凌,“心儿,是不是真的?”即便是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他还是想亲口听到她的解释。

心凌心中一动,为着他的那一句是不是真的,他既然问她,就代表着他还是相信她的,遂急急地解释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昨晚在明月阁突然被人迷晕,然后就被带入了皇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心中从未有过的急切与紧张让她害怕,她这一刻才发现,在她的心中羿凌冽竟然是这么的重要,早已经渗入了她的心中。

羿凌冽一怔,似乎陷入了深思,只是双眸仍旧怔怔地望着她。

立在一旁的南宫,看到羿凌冽一脸痛苦的样子,双眸中不由的划过一丝愤怒,“你会那么容易被人迷晕,魅月盟中,除了夜魅影,只怕没有人是你的对手,而这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被人迷晕,你敢说,我还不敢听。”一向温柔如水的南宫,第一次说出这般刻薄的话。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一滞,别人的话,他可以怀疑,但是南宫的话却让他无法怀疑,而且刚刚南宫说的,他心中也曾经想过,只是不曾说出,不敢面对而已。

心凌懊恼地望了南宫一眼,为何他总是处处与她做对,这么一个飘逸出尘的男子,很难把他与阴险,奸诈联系在一起,可是他为何一而再地想要置她于死地呢?她跟他有仇吗?

双眸再次对上羿凌冽,看到他双眸中的犹豫,她的心猛然一沉,遂急急地说道:“我根本就不会武功。”只是这样的话,在这种情形下说出,不仅没有人相信她,反而愈加的让人怀疑。

羿凌冽的身躯微微一滞,望向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明显的伤害,但是手却不由的再次把向她的腰,脸上的阴沉也微微消减,转向对着南宫逸说道:“南宫,这次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她似乎真的不懂武功。”虽然他知道南宫不可能出错,但是心中仍旧有着一丝奢望。

南宫微微一怔,“要想隐匿自己的武功有很多方法,她是魅月盟的人,这一点自然很清楚。”说话间已经走到心凌面前,手快速地伸出,在心凌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经扼住了心凌的腕。

南宫逸把着她的脉,脸色猛然一沉,她竟然怀有身孕,虽然脉像很弱,很乱,但他还是把出来了,可是这个孩子会是谁的?以他的推测来看,这个孩子绝对不是冽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伤害冽,不行,他绝对不能告诉冽,而她体内的直拨隐藏的很深,而且还有些乱,这个女人,的确够厉害。

看到南宫逸略带凝重的脸,羿凌冽竟然不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南宫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遂有些恼怒地说道:“你到底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你自己?”这个男人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醒。

羿凌冽微微一颤,“什么意思?”就连声音中亦隐着微微的轻颤,心中的害怕,此刻只怕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南宫逸愤怒地望着他,“她的真气隐的很深,所以你没有发现,也很正常。”一句话,便定了心凌的死刑。现在心凌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了谎言。

皇后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得意,还有着几分幸灾乐祸,“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太后身躯亦猛然僵滞,手微微轻颤地指向心凌,“你竟然如此欺骗哀家,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你的谎言,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双眸中浓浓的愤怒却仍旧隐不下她那深深的伤痛。或许直到此刻,太后才彻底的死了心,或者说整颗心都冷了。

皇上的双眸中漫上嗜血的阴戾,“来人,将她给朕捆了,关入天牢。”话语微微一顿,转向太后,“母后,现在你应该答应把你的紧身锁链拿出来了吧。”

太后微微犹豫着,双眸不由的再一次扫向心凌,似乎猛然狠下心,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去拿来吧。”

羿凌冽一惊,他自然知道紧身锁链的厉害,而看到皇兄与母后的样子,看来是想将心儿置于死地。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交出玉龙珠,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双手急急地嵌住她的双肩,“心儿,把玉龙珠交出来。”只有她交出玉龙珠,他才能救她,否则羿月国若真的有什么事,到时候,他不仅不能救她,还会恨自己。

心凌一惊,惊愕地望向他,“连你也不相信我?”心猛然一痛,可是她现在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她在说谎,面对这么多的事实,她还能说什么呢?

羿凌冽一愣,双眸中划过一丝伤痕,“我真的很想相信你,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骗了我,你要我如何再去相信你。”此刻他应该是愤怒的,但是想到她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残忍,他竟然无法让自己对她愤怒以对。

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却让他不能不心痛。此刻他连自称都改了,不是本王,而是我,可见此刻他的心中是如何的伤痛。

心凌冷冷一笑,“你说我一次又一次的骗了你,也就是说你根本一次都没有相信过我。”

既然他认定了,她所说的话,她所做的事,对他都是欺骗,还说什么信任呢。

羿凌冽一滞,似乎在思索着她的话,却见那个宫女已经将紧身锁链取了出来,交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微微摇摇头,再一次沉痛地望了心凌一眼,然后微微闭眸,“拿去给皇上吧。”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要看着这个女人毁了他们的羿月国?

羿凌冽一惊,双手紧紧地嵌着心凌的肩,“心儿,将玉龙珠交出来。”

心凌抬起双眸,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我根本就没有拿,你让我交什么。”淡淡的声音中却仍隐着让人心酸的无奈。

“冽,你还跟她啰嗦什么?她的口说的根本就没有一句真话,你还奢望她对你说出什么?来人,将她给朕捆了。”皇上一脸冷冽地说道。

“等一下。”羿凌冽略带急切,却仍旧冷冽地喊道。

皇上双眸一寒,“怎么?难道你为了这个女人,真的弃羿月国不顾。”声音中的愤怒与暴戾让羿凌冽猛然惊滞。

但是他却只是歉意地望向皇上,沉声道,“皇兄,对不起,是臣弟的错,是臣弟对不起羿月国。”然后双眸再次转向心凌,“心儿,把玉龙珠交出来,我带你离开。”声音中有着沉重,有着不舍,却更有着坚定。

心凌一惊,他说什么?他说要带她离开,他应该很明白带她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将会失去一切,失去他现在的地位,他现在的势力,甚至还可能会被羿月国的子民骂。

但是他却说要带她离开,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这样的话,她又如何不感动,只是要她交出玉龙珠,她到哪儿去找个玉龙珠交给他呀。

在场的众人亦纷纷僵滞,纷纷惊愕地望向羿凌冽,似乎在思索着羿凌冽的话中有着几分真,几分假,到底是真的要为心凌放弃一切,还是只是为了迂回,但是羿凌冽的性子,他们都是清楚的,只要是羿凌冽说出的话,都会做到。

……………………………………………………

心凌现在真的希望上天能变个玉龙珠给她,然后让他带着她离开,但是那只能是幻想,只能是白日做梦,摆在她面前的现实仍旧那般的残酷,遂无力又沉痛地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拿玉龙珠呀。”

羿凌冽的身躯瞬间僵硬,他本来以为,她多多少少对他是有些感情的,他本来以为她至少会为了他多多少少有点牺牲的,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哪怕他宁愿为了她放弃一切,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他现在还能有什么奢望呢?

难道夜魅影对她就那么的重要,为了夜魅影,她不惜牺牲一切,她的清白,她的尊严,甚至她的生命,而他,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棋子。

双眸中终于漫上愤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本王?”却仍旧隐不住那深深的伤痛。

心凌的心亦瞬间冰冷,如此看来,他也已经定了她的罪了,微微一笑,无力的说道:“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所以,不管我做过什么,都没有意义。”对她是残忍的伤害,对他就是被定罪的欺骗。

“你要本王相信你?你敢说你没有骗过本王?”羿凌冽的双眸中亦不由的浮上一层冷意。

心凌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定定地望向他,字字坚定地说道,“没有,从来就没有。”只是信与不信却是他的事了。

羿凌冽猛然惊滞,看着她双眸中的坚定,他再一次开始犹豫,“你敢说你不懂武功。”

但是记起南宫话,她隐匿了自己的武功,难道不算是欺骗。

心凌一怔,刚刚南宫已经说过她隐藏了真气,那就证明,这副身躯内可能存在着真气,可能是原来的阮心凌的真气仍旧留在她的体内,但是此刻她若说她不会武功,那就是明显的欺骗,而说她会武功,就证明她以前的话都是谎言。

此刻的她,回答是,也是欺骗,回答不是,亦是欺骗,真正的左右为难。

羿凌冽看到她的犹豫,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暴戾,这个女人,一次一次的欺骗他,此刻终于不能自圆其说了,“怎么?终于无话可说了?”唇角不由的扯出一丝讥讽,却不知是讥讽她,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心凌一惊,“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何会有真气。”这一刻,她突然想要说出一切,可是转念一想,此刻所有的人,包括羿凌冽都不相信她了,她若再说出那般荒谬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相信她。

“你不知道?哈哈哈……”羿凌冽突然放声大笑,只是那笑却似乎只是一种刻意渲染的疯狂,根本就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只让人感觉到一种恐怖,还有一种以伤,“你竟然告诉本王说你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真气,那么昨晚你是如何避过明月阁的二十个侍卫潜出啸王府的。”

心凌一怔,“我说过昨晚,我是被人迷晕了……”再一次的澄清道。

“被人迷晕?”羿凌冽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那二十个侍卫团团将明月阁围住,根本就不曾发现有人进入,有谁能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而且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若是真的有人闯入,你会无所察觉?”

心凌知道此刻他已经给她定了罪,心虽然冷了,却仍旧存着一丝希望,冷静地说道:“既然侍卫没有发现有人进入,难道侍卫有发现我出来了吗?可是我现在却在皇宫中,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羿凌冽一怔,这一点他也的确想到过,突然想起昨晚他到明月阁时,杜言的异样,而且当时那二十个侍卫似乎也僵滞了一样,心猛然一沉,冷冷地说道:“传说江湖上有一种摄魂散,可以短时间内让人迷了心智,本王相信你应该听说过吧。”

心凌一愣,直直的脱口说道:“没听过。”话一说出,便暗暗后悔,她现在的身份可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魅月盟的人,怎么可能会连江湖中的一些东西都不知道呢,但是话已说出,便无法再收回了。

果然看到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寒,“不知道?本王是应该哀叹你的健忘呢,还是应该称赞你的演技呢?”唇角冷冷的讥讽慢慢的逸开,“不会连自己昨天晚上刚刚用过的东西都忘记了吧。”

心凌的心猛然一寒,看来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微微闭眸,“王爷已经定了我的罪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羿凌冽再一次愣住了,看到她一脸伤痛的样子,心底再次划过一丝不忍,“难道本王冤屈了你吗?”

心凌冷冷一笑,“王爷的心中不是已经给我定我罪了吗?现在我只怕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了。”

“喊冤,你还敢喊冤,你这个阴毒的女人,皇上,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还想看着她来骗啸王爷吗?”皇后又开始在一边火上加油。

羿凌冽一滞,突然想到昨夜他在明月阁时,杜言说风落裳的案子有了线索,还说与魅月盟有关,结果却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很显然杜言是故意要支开他。

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杜言有些可疑,早就想到杜言可能会是夜魅影的人,没有揭穿杜言,他只是想在适当的时候,将计就计,没想到……

皇上并没有立刻下令,似乎是在刻意地等着羿凌冽,可能是想要让羿凌冽彻底地认清心凌的真面目,“冽,你自己想清楚了,朕给你时间。”

羿凌冽微微一怔,双眸略带感激地望了皇上一眼,然后再次转向心凌,“杜言是魅月盟的人。”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心凌一滞,听到他那般肯定的证据,她知道他已经识破了杜言的身份,或者他早就知道了吧,只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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