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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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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贺锦年小脸通红,如凝脂沁血,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心中嗔怪他在这节骨眼上打击她的勇气,可……疑惑地蹙一下眉,盯着他那处一眼,小手颤悠悠地一按了一按,只感到手心中满满的在疯狂滋长、膨胀,抬首,对着他坏坏一笑,“你身子比你老实,你别担心,我只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不会启发血咒!城风,你别害羞呀,闭着眼感受就是……我不能让你天天憋着,很容易得前列腺炎……”余音轻得仿若自语,为了表示她的决心,她还秉着息在他那处轻轻揉了一下。

“锦儿,你别顽皮!”顾城风呻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躬了起来,昨夜那让人血脉贲涨的一幅幅出水芙蓉的画面争先恐后地跃进他的脑海中,那白皙的脸已染上了胭脂,延至裸露的锁骨,也泛出蜜桃色的粉红。

贺锦年虽未经人事,但对于男子常年禁欲的后果也略有所知,而今,女儿身之秘密已不需要守,那她就再舍不得顾城风为了自已如此辛苦。

何况,这种事她五年前就做过,那时她才十三岁。五年前雀台上,于她就是一场视觉盛筵,顾城风**来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代,至今还印刻在她的脑中。

现在她都十八岁了,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也不算是过早偷吃禁果。

最主要的是,她太盼望太渴望与他裸裎相对,五年前,于她是一种仪式,而现在,于她是一种灵与肉的渴望。

“我是你的妻子,若无血咒,我现在就会成为你的人!城风,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霎时,顾城风有一种领悟,他向来在男女感情上所秉持的一切,或许在贺锦年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这些年,他一直谨防着她过渡与他人亲蜜,将她死死绑缚在身边,阻断了她与家人、朋友、同伴的关系,唯恐她成长后,懂得男女之爱时,便会弃他而去!

甚至昨夜他如此自苦、自责、自弃,不应趁她沉睡时,行猥亵之事,而现在,他明白了,这不过是他自行酝酿的一杯苦酒,贺锦年才不在乎这些!

原来,全然不过是他的作茧自缚!

现在,她说——

我是你的妻子!

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这些话仿如蜜汁滴进了他的心中,那他……。还有什么可否定的?

“喜欢么……”贺锦年见他嘴解溢出笑容,心里欢喜,动作愈发地大胆起来。

顾城风心醉神迷,呼吸极不稳定,心神恍惚,在她的动作加快后,脸上痴迷更盛,更映衬着他那一双桃花眸如凤凰潋艳!

焚身的爱和欲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似乎……。似乎缺了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并不清楚下一步竟要做些什么,惟,循着本能,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覆于身下,桃花眸沁着丝丝血意,“锦儿,让我亲亲你……”

这一次,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仿如回到五年前的雀台之上,天地间也仅剩两种声音,惟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在他的身下——

“把你交给我好么?”他的手轻轻覆上她心脏之上,尽管隔着绸衫,他身体的肌肉依然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而紊乱,全身抑制得的思念狂热瞬时如洪荒般倾泄而下!

“好……”她搂住他,气息萦动,声若细蚊煽翅,闭上了双眼。

他俯下身,急喘的气息扑进的耳膜,灼进她心,他声如婉转,“我想好好看看你,可以么?”

“嗯……”如泣如诉,仿如邀请。

“锦儿……”他声音暗哑得历害,尽管动作温柔唯恐伤她,但依然感到身下的人嘤咛一声,皓眸霎时睁开,那一双染了**望眼眸带着醉人的美摄走了他的心魄……

尽管他与她在身体上无法真正成为夫妻,可那空洞了几世纪的心却被填得满满实实,怦动间,连着他的心跳一起传入她的耳际,焚尽她残余的理智。

……

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山,舱房里的宫灯早已油尽,顾城风静静不动,任由身上沾腻的汗液流淌,空气中散不去的膻腥味不停地让他回想起,这一下午不曾停过的欢爱。

此刻,爱人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甜甜睡着,他的掌心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时不时地在她紧翘的臀部流连,两人紧密相贴,他太钟爱这种承受她身子体重的充实感。

“皇上,古卫扬的坐轿已在一里外,属下估计,古卫扬可能会要求登船!”舱外,四海影卫的声音如细丝钻进二人的耳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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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每一个女孩都有公主梦

贺锦年闻言,睡意顿失,警觉地抬首,秀眉轻蹙,“古卫扬?宣宗帝的那个太监男宠?”

“是!”顾城风应了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的小脸按进怀中,微侧首问:“什么时辰?”

“回皇上,现在是申时末!”圣林谨声回答,声音平缓。

贺锦年一听到影卫所报的时辰,红霞飞满俏面,将脸埋进顾城风的颈项上,轻轻拉上薄衿,蒙住脸,再无底气发声。

顾城风耽心怀中人闷着,轻轻揭开薄衿,捧了她的脸,霎时笑开,许是贺锦年难得一见的别扭表情愉悦了他,他唇角眉梢皆泛起笑纹,“锦儿,你是在害羞么?”

“没有!”贺锦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复埋首于他的颈中。

而舱外的圣林却强行秉着气息,双手紧紧攥住袍子,此时,他敏锐地闻到那淡淡的味道——牛轧糖的味道!

这回下去三层可以向西索月交差了,摄政王殿下必定用了那润膏,否则,舱房里不会传出如此浓重的甜味!

西大人果然英武呀!

顾城风一边轻抚着贺锦年长发,一边思忖着,他与古卫扬约定见面的时辰未至,古卫扬作为主宾,竟亲自前来迎接,这点,有悖古卫扬张狂自傲的性格,想必,定有原由。

影卫似乎查觉到帝王心中的疑惑,也不待顾城风发问,便一本正经地开口禀报,“今晨卯时,楼飞舞便守就在二层船头等候,想必是知道皇上今日约了古卫扬,所以,想借此机会拦下皇上!”楼飞舞站在船首抛头露面,引来不少人的好奇观望,他们也不便阻拦,所以,只是观察岸边的动静,午时时分,曾看到有古卫扬的人在码头中出现。

顾城风唇角微微一弯,“楼氏现在还在船首?”

“回皇上,楼氏未时末曾回舱半个时辰,换了一件宫裙后,又出来候在外面!”影卫虽然没有具体说,但顾城风一听就明白,这楼氏在太阳下晒了一天,定是香汗淋淋,不得已方回舱沐浴,换件新裙,这会太阳下山,又出来堵人了。

烟花女子不同于闺阁之中的女子,她们任性大胆,甚至懂得察言观色,论起性情,倒比那些正正经经教出来的名门闺秀有意思得多,也相对能吃得起苦、难怪这些年秦邵栋如此任她胡为。

古卫扬会提前来,想必是听了探子的消息,担心自家的女儿受了秦邵栋的冷落,所以,放下身段,亲自来码头接秦邵栋。

而顾城风自知,自已一日与贺锦年两人单独相处,四海影卫自然不会为此事打扰帝王休息。

顾城风凉凉一笑,冷声,“尔等带上楼飞舞,送至古卫扬身边,传话于古卫扬,朕按时赴约!”

他和古卫扬约定在戌时见面,这个时辰还是古卫扬提出。

其实按船的行程,古卫扬明知清王府的船今晨会靠岸,却把会面的时辰定在晚上戌时,显然是一种下马威,想故意让秦邵栋乖乖地等着古卫扬的宣召。

可没想到,楼飞舞如此不争气,不顾怀了两个月的身孕,顶着日头站在船头等了半天。楼飞舞此举倒不经意地助了他一臂之力,仅凭此,他就可以瞧出,古卫扬对这一滴的血脉看得极为重要!

贺锦年察觉到影卫退开后,脸上的滚烫的粉意依然未褪,申时末了,她竟与顾城风呆在一间寝房中近二十时辰,在外面负责安全的影卫估计都换了三次轮值。

可恶的西索月还送了她一瓶滋润膏,也不知他们会怎么心想她与顾城风!

“躺一天累了吧,先洗洗身子,这会暑气散了,我带你上岸走走!”他先起身,绞了毛巾,便过来欲掀开她身上的薄衿,想帮她擦拭了一下身子。

“城风,你先避一避,我不是孩子,这些事还是我自已做!”她怦然心跳,当真是一波的心事未了,一波的刺激又赶了上来,她胸口阵阵地激蹿着,紧紧地攥住薄衿,不肯依。

“你一身汗,我只是帮你稍微清理一下!”他眸光淡淡,恍若此时是在苍月皇宫,他不过是给练武一身汗回来的她擦擦脸,净净手。

是呀,那年,她刚十三岁入宫伴驾,他上朝,她便去习剑,听到下朝的钟声响起时,她便急急冲去御书房陪他,而他,总会停下手里所有的事,吩咐宫人打了热水,帮着她擦着脸上的汗。

彼时的她,仗着年纪小,便坦然受下他各种的细致关怀,如今,她的身子已然长开,自然会心生别扭。

他趁着她怔仲间,他已然开始为她擦着身上的汗。

她羞得用双掌掩住了自已的双眼,却听得他低笑一声,马上反应到这是掩耳盗铃,倏地伸出双手,掩上他的双眼,用了细细地声音央求着,“闭上眼睛,转过身好么,我很不在自在……”余音未尽,同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湿帕。

“长大了,就懂得害羞!”顾城风瓷玉面颊亦掠出一抹嫣红,不再坚持,转过身背对着他,静静伫立。

少顷,他转身,眸光自然地落在她肩口一处极浅的伤痕上,“是新伤,谁弄的!”声音带了冷冽,微湿的指尖落在那伤处,轻轻柔柔地触摸着。

这伤痕极浅,许是涂了莲丹的缘故,触上后,几乎没有感受到疤痕的存在。

“公子无血,记得么?就是当年顾城亦雇用的那个杀手……”贺锦年一下就来了精神,双眸光晶莹深亮,半撑起身子,咧着嘴,笑得贼贼的,“当年你被他追杀,却被我卸了骨,这次他处心积虑想报仇,哈哈,这次,我不仅把他全身骨头卸了,还脱了他的袍子,抢了他的银子……这还不算什么呢,我还有一个挖好的坑,等着他去跳……”

贺锦年得意非凡,眉飞色舞地噼呖叭啦了讲了一堆,全然没注意到,当顾城风听到她那句“还脱了他的袍子……”时,原本听得兴味盎然的神情瞬时僵住,绯红一下就烧到了耳后——

从五年前,贺锦年与姚晋南打斗时,小小年纪,却一招一招不入流的“海底捞月”攻向姚晋南,他已然对她无策。

事后,纵然他很想找个恰当时间,用些委婉的言辞规劝、纠正贺锦年这些惊世骇俗的行径!

可首先,他并不擅言辞!

其次,他在潜意识中并不想改变她,加上后来,贺锦年在宫中亦是非常循规蹈矩,于是事后便不了了之。

这一次,贺锦年老毛病又犯了,他的心便梗得差点呕出血来。

可看着怀中的她为自已的“杰作”露出难得的少年心性,他又舍不得让她扫兴,只得自行安慰自已,她是因为她带着异世的记忆,她曾说过,从十三岁开始,每天就接触不同的尸体。

或许,在她的心中,对男女大防并不重。

他偿试让自已放宽心,可一想到,贺锦年这双手也帮着别的男子脱过衣裳,甚至看过别的男子那最私密的地方,他就觉得全身不自在。

可最终,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吞了下去,只换得一声轻叹后,食指落在她淘淘不绝的唇瓣,带着无可奈何,带着宠溺轻轻一按,“你呀——”

帮她清理好后,他从案上的托盘里拿了一件白色绸衫。她要接过,他一笑,将裙子上的绣扣解开,“别动,我帮你穿!”

“是裙子,这……”她虽然穿惯男子衣袍,但她并不排斥宫裙,只是有些不明白,顾城风这时候要让她的身份大白天下?

顾城风仿若知道她心中的疑虑,“我喜欢看你这般穿着,且,你无需顾虑,除了影卫知你的身份,其它人并不知道你现在在定州!何况,既便传至大魏军中,真真假假,谁又能分辩!锦儿不必担心太多。”

贺锦年这才想起,这时候,明面上,自已正在苍月军中“重伤未愈”!

“城风,还是我自已穿吧!”她有些凌错感,顾城风素日连自已穿衣袍都要几个侍婢侍候。现在,帮她穿?而她,有些排斥一场恋爱就把自已变得全部依赖于他,喂饭权当是**,擦身也……算是!

可连衣服都让他帮她穿,好象就成了弱智了!

可那迷迷糊糊的念头尚未理出一个结果,那边,顾城风已经将广袖套上了她的一只手臂,甚至不需要她如何配合,他便倾了身,将她另一只手臂也套了进去,虽并不是很熟练,但也没有废多长时间,便帮她穿戴好。

因她常年穿男子衣袍,若这女子的广裙让她自已穿,定也没他这般熟练,心思恍动中,脑子里竟浮动出一个清晰的画面……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躺在柔软的床上,一个男子将沉睡的女孩从床上抱起!

半睡半醒的少女靠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打着呵欠,模模糊糊地开口,“好累,我昨晚习题做到临晨五点,这才刚睡呢……”任由男子为她脱掉睡裙,而换上一件漂亮的雪纺公主裙,后腰处,被男子熟练地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男子修长白皙的手正帮着那女童扣着胸口的a市一中校徽……

而后,抱着她来到一间充斥着晕黄光线的卫生间里,少女站在半人高的镜前,身后的一双手为她轻轻梳理着发头。

贺锦年并没有看清男子有脸,惟有,那腕间晶亮的钻石袖扣几乎闪花了她的眼……

在她怔忡间,他的指尖已顺着她的身体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裾两侧上的长带,极为慎重地打了一个结。

那一刹,他亦有些失神,如此繁复的蝴蝶结打法,他什么时候学的?

或许,这个习惯是他在那异世中的一些记忆。就如医术方面,不需要想起,似乎需要时,便忆起。

看到自已从异世中带回来的那张图像,显然,她在年幼时,他已然找到她,或许,她自幼便在他的身边成长,他已习惯照顾她,亲历亲为之下,为她打个蝴蝶结,或许也是一种习惯而成的记忆。

如此一想,他心中雀跃,眼波睨向她,而她,心有灵犀般与他相视一笑!

那一瞬,她和他都有了答案!

他倏然撩动唇角,那风华无限的笑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能马上避开他的灸热眼眸——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甜蜜让他脉脉含情的双眸折射出撩人的邪魅,“那些年,我心里想过好多次,锦儿要是女娃,就把锦儿打扮漂漂亮亮,这个愿望想来早已实现!”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腹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她安静地听,心却微微地疼,四年的御书房相伴,顾城风一直在忍受着禁忌之恋的折磨。

“想看看你自已么?”他握着她的腰,带着她慢慢旋身,让她直立于镜前。

铜镜里出现一张白皙的鹅蛋脸,堪称美丽,娥眉淡扫略显英气,眼角含情眸光如皓月。通身雪白的云绵织绣广裙,层层叠叠的裙裾垂至地毯之上,腰间一对展翅的蝴蝶结,衬出淡雅出尘之势。

他在她的身后,双臂揽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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