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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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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繁星仿若未感觉到他的冷冷眸光,她带着惊怒顺着那只手一瞧,竟是个陌生的男子,二十六七左右,脸部轮廓线条流畅,眉目清朗,眸光无欲,薄唇带着冷笑,右颊边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毋庸置疑,能在傅王府恣意行凶的,只会是傅王叔秦河!

凤繁星倒抽了一口气,想拍开那只手,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她抬眸迎上男子颇有微辞的眸光,很快地冷静下来,依着她本能的感觉,这时候反应越大反而易激发男子的占有之心。

而现在,她虽着里衣,但衣衫尚完整,不必做出过激的行为,反而刺激了对方的神经。

她一动不动,如呆愣状。

“这倒有趣!”男子浅浅一笑,眸光落在她泛着一层素淡光晕的脸颊,指间不紧不慢划过雪肤,两根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颌,“肌肤细润如脂,莹白如新,你这身子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可惜呀!”

她依旧不语,只是嘴巴微微张开,神情呆滞,仿似被眼前的状况吓傻了。

“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傅王的指尖轻划过凤繁星天生妩媚的眼角,“难怪喻守坚这些年一直把你藏着掖着,原来当真娶了个绝色!”

“卿儿,当年可是苍月的第一美人!”凤繁星傻傻一笑,心头却暗自一松,从傅王话意中可见顾城军的真实身份并未被揭开。

她的身份傅王不知道,但韩昭卿的身份却从不曾瞒过傅王。

“哦,看来没吓傻,知道本王的身份!”傅王痞痞地晃着首,眼角眯起细细的纹路,“她哪能跟夫人比,到了本王这个年纪,美不美倒成次要,本王更爱的是风情,喻夫人,你说是不是!”

凤繁星也不装了,她嘴角一弯,笑不达眼际,“傅王,您不会喜欢用这种方式与人谈心吧!”

“那是,太唐突佳人,那不如我们来交交心……”傅王愈加贴近她,伸出一指,带着暧昧的指法轻轻一点便解了她全身的麻穴,刚想展臂将她整个人拢进怀中,凤繁星腰身一挺,似灵敏的水貂从傅王的双臂缝隙中穿插逃生,离了贵妃榻站了起来,同时将身上的衣襟上的两颗绣扣也扣紧,掩住曲线连绵起伏的身体。

“卿儿有了身孕,睡不安稳,若给瞧见,总归不好,王爷您该多怜惜她!”凤繁星环视四周,不见自已的衣袍,想来,自已是被傅王从韩昭卿的床上直接被带了过来。

“是女人总归会怀孕,有什么好怜不怜惜,要是喻夫人愿意,也可为本王生一个!”傅王趁势跌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肘支在贵妃椅上的软枕上,懒洋洋地打量着眼前略显狼狈的女子。

桔黄色的灯光落在她纤瘦又不露骨骼身子,一身薄薄的衿衣非常合身地贴在那曲线分明的娇娆身子上,那样勾人摄魄的天生风流体态,丰胸,细腰,翘tun,无一不恰到好处,而所有裸露出来的肌肤,包括一双玉足,亦是肌肤盈盈如雪,无一暇疵,纯净得如一块在水中润了千年的白玉,甚至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这女子连鼻子周围的肌肤亦干净得不含一丝的杂质。

也不知脱净了后,究竟会是怎样的倾城绝艳,傅王心下一紧!

矿山的事处理妥善后,他回到王府已是近午时,府里的管事报告说,喻守坚府上的夫人来瞧韩侧妃,韩侧妃留她在府里过夜。

他回到自已的寝殿,洗去一身的尘灰,本想就寝,突然想起,在一次喻守坚作东宴请扬州朝庭命官时,扬州府的刺史曾嘲笑,“都说是河东狮吼之女子不可娶,可依本官看,有河东狮吼之能耐的,必是如玉佳人,否则,一纸休书便能解决的事,大丈夫何需受此龌龊气,喻官人,是也,非也?”

当时场中的人笑得极欢,象是话题开了个头,个个取笑喻守坚自从娶了新妻后,就成了惧内。

当时他听了权当一笑,这世间,男人收心如收性,皆是笑谈。

但如今回想起,好象整整四年,喻守坚当真不碰烟花女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沐浴的水温过高,或是连着几天在矿山上,在山上那些侍候人的丫环身上也带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铁腥味,他的兴趣就没来由地升涨起来。

换了干净的袍子后,就鬼使神差地潜进韩昭卿的寝房中,揭开了床帐,看美人。

韩昭卿虽有孕在身,可她向来睡眠极浅,稍有动静便被惊醒,刚想张口,可被傅王一个冷眼便钉在了床榻上,一动不动。

而那女子,竟睡得人事不知。

他便毫不客气地点了她的穴,直接抱到离自已私人空间最近的书房中。

他堂堂的天皇贵胄的身份,没想过霸占人妻,只想权当消遣。

古来风流男子本兴的就是灯下看美人,他自命风流,自当懂得如何欣赏,特意吩咐丫环送来桔色的宫灯,点足书房里的炭火,将她放在贵妃椅上,原本只想观摩一番,毕竟是喻守监的妇人,只是没想到这女子生得实在太撩人!

他站起身,忍受着周身血液的涌向一处,抬首,迎上她的双眸,作出一派漫不经心来:“陪我一晚!”

凤繁星表情纹丝不动地沉默着,她看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铺着一张厚厚的绒毯,便拿起披在自已身上,赤着脚无身地走到房门,刚拉开栓,身后男子一声轻笑,“这锦囊的手工不错,还是扬州绣月坊的绣品,不过,还是配不上喻夫人,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宫庭御绣。”

凤繁星的心“砰”地一声撞到胸腔之上,下意识地转身,看到傅王食指上挂的一个锦囊,脸霎时就白了。

那是两人分开前她亲手给顾城军佩戴上,绣品或许是出自绣月坊,在市面上不难见到相同的,但那根挂绳,却是她在府闲暇时分编的,既然到了傅王手中,说明,顾城军的转移最后一批的锡矿的意图暴露,借用了锦囊中的媚丸脱身。

可顾城军脱身究竟成功与否,只有傅王才知道!

她裹紧身上的毛毯,思维被抽空般,只凭着本能回答,“我身上从不佩戴绣品!”

“这难道不是喻夫人的?”他亦是怀疑,混进矿山的一群人是喻成坚,但因为抓获时,并不知道这些人全是易了容,且武功的套数全是来自苍月。

只是后来,被他们逃脱后,他幡然领悟到,在矿山四周布满他的卫队,且矿山四面裸露皆是石头,极难隐身,如何同时混进几十个陌生人。

一查之下,原来一天前,喻成监曾派一批人上山,虽然很快就离开,但难保这其中来来回回没有猫腻。

“傅王既然也看出这是绣月坊的绣品,如何能断定是我的?”

“前两日,本王在矿山捉了一批意图转移锡矿之团伙,刚想审问,谁知本王鬼使神差就命人放了,好在皇上的人机警,把他们堵进了矿坑里。本王醒来时,发现身上无端佩了个锦囊,打开一看,里面的丸子尚未挥发干净,太医一查,这丸子无色无香,可是上好的媚药。本王思索着,这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本王的矿山,定是对矿山地势极为熟悉,或许,此人就隐在本王的身边,再则,懂得本王身中媚药的没几个人,或许,这些人与那贱人有关。”

凤繁星依然静默不语,她心乱如麻,极想知道事情的后续,可理智提醒她,在事情未明朗之前,说多问多则错多,越心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题外话------

昨天有留言说不记得凤繁星这个人物,月在此稍介绍一下,凤繁星是昊王顾成军的王妃,而顾城军是顾城风的弟弟,这夫妻两在公众章节里《凤繁星pk梦依伊》就出现了,后来,顾城风登基后,顾城军就突然失踪了,现在月把这部份的情节连起来写,交代后,到时候,所有的人物,包括男女主都会在扬州出现(这是月的错,断更了100天,让读者忘了很多的情节,谢谢你们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一直追着月的文)。

☆、168 殊途,姐妹情断

傅王一袭深紫溜金边的宽袍,内衬莹白雪纱领的内袍,虽然**萦身,面容却依然沉寂冷漠地靠在贵妃椅上,口气漫不经心,一副任君去留的口吻,“夫人果然是好历练,不过,本王亦不急,这给本王下套之人是喻成坚也好,还是苍月细作也罢,总归他们如今的命运都是瓮中之鳖,本王心情好,给他们点水和口粮,本王心情不好,就活埋了他们!”

如期所见,傅王见凤繁星的脸色果然又惨白了几分,不知是站在门口处,被外头漏进来的冷风吹到,还是因为恐慌,毛毯下的身子在瑟瑟轻抖,看了好不让人怜惜。

傅王轻笑,缓缓支身坐起,眸光从凤繁星身上移回,操手拿起贵妃椅边梨花架子上的一个镂空的沉水香匣子,凑到鼻下吸了一口气,也不再看凤繁星一眼,“皇上的人呢,几次要求填了那矿坑活埋了这些细作,以绝后患,可本王却另有打算。只要皇上一日不把炼制兵器的配方交到本王手上,本王就没兴趣把锡矿交出,至于大魏和苍月,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傅王手上有十几万的扬州兵马,大魏与苍月交战至今,他与大魏南方的几家仕族商议好,联手不动。

一是他们本身就看不好这一场战争,就算是倾力相助,败也不过是败得迟一些,不如保存实力,待苍月统一了大陆后,与苍月谈判。

二则,如果是苍月败,秦邵臻解决了外患后,必定是对他们江南的仕家动手,申氏一族就是前车之鉴。

百年来,南方的仕族一直掌控着大魏的经济命脉,拥兵自重,他们这些封疆大吏也好,皇家贵胄也罢,就是地方的土皇帝,掌生杀大权,何乐不为,又何必倾尽一切,到后面只图个名声?

“而对于此批意图盗取锡矿的细作,无论是什么身份,他们的生死与本王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所以……”言及此,傅王眸光变得暧昧。

余下一句:一切看夫人的表现了!

无需道出口,只要是聪明的女人,自会明白!

而凤繁星却从傅王的眼里看到了贪婪,尽管现在傅王所表现出的是对战局的不闻不问不关注,但他要求用锡矿换取秦邵臻手中的冶炼配方,可见,他也想拥用这个配方。

这个配方,凤繁星自然有所闻,传言,那是可以驾驭天下的配方。

而配方上媒介矿产锡唯一的产地就是扬州,所以,昊王如此尊贵的身份,却乔装四年,潜伏在扬州。

“王爷,民妇该回去了,或许民妇的夫君此刻已回到府上!”凤繁星神色极为平静地听完傅王的话,微一福身,毫不犹豫地打开门。

如今顾城军是否陷于危险尚不知,她便急急地为了丈夫而献身别的男人,只怕贞节牌坊下的女鬼也会笑她愚蠢。

何况,她从不认为,顾城军需要她这种牺牲!

出了书房,冷气迎面扑来,将她周身的温度吹散,她紧紧裹着身上的毛毯飞快地跑着,刚走了小段的廊道,只听得一场萦满悲凉的低唤,“星……儿!”

只见韩昭卿惨白着一张脸,一手撑在柱上,死死地稳住自已摇摇欲坠地身子,眸中浸满幽怨,“为什么你会穿成这样从王爷书房里出来。”

“卿儿,这不是我所愿!”凤繁星一时也解释不清,在这样的寒冬,她身上只着一条单薄的里衣,而毛毯只能勉强裹住上半身,冷风割过双腿,几乎让她连腿都迈不开,“先回房再说,我衣袍在你寝房里!”

“你还没说,你方才究竟做了些什么?”韩昭卿象置了气般,一把狠狠地捉住凤繁星的手臂,嘶声厉吼,“你回答清楚再走——”

“大小姐,你觉得天下有没有一个人笨到穿成这般模样去勾人?我就算再骚,半夜三更去勾搭姐妹的男人,这寒冬腊月的,最少在外面也要披件保暖的。”凤繁星一肚子的委屈霎时燃烧成一团怒火,蹭蹭蹭地直往脑门上冲,猛地挣开她的手,咬牙切齿地斥责,“你睡死啦,连身边的人不见了也不知道,到这会才来寻我,还有脸来跟我呛声!”

韩昭卿一怔,脸上神情颇为怪异地瞧了书房的门一眼,突然恍然大悟般急急牵了她的手,“是我误会你了,来,我们先回房再说!”

身后,傅王闲闲地靠在书房的门框边,看着韩昭卿半拖半扶地将凤繁星往自已寝房的方向拉。

到了寝房,凤繁星果然见自已的衣袍安然无恙地搁在衣架之上,她一边穿着一边忍着气道,“你也睡得真够死,我这一个大活人被人点了穴掳走,你居然没察觉!”

“星儿,我喝了酒,又是有孕在身,自然睡得沉!”韩昭卿帮着她扣着里袍繁复的绣扣,眼泪刷刷刷地直往外冒,颤不成音,“这情况,我自是不能再留你,不过,你也别急,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回喻府。”

凤繁星瞪了她一眼,瞥了瞥她平坦的小腹,“要是他拦,你就拿你的肚子逼他,我不信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子嗣,会舍得!”

“知道,知道,你放心,你是我姐妹,我自是护着你!”韩昭卿忙不迭地应承着,她的手一直打着颤,扣了半天,也只帮忙扣好一个绣扣,倒是凤繁星急归急,三下两除二就把衣袍全穿戴好后。

“等等——”韩昭卿猛地转身,狠狠咬着唇瓣,扑到桌子边,颤着手倒着杯热茶,端到她的面前,哽着声,“你喝一杯暖暖身子,我马上去安排马车!”

“我随你一起,你现在是我的护身符!”凤繁星冷得历害,接过热气腾腾的茶水,一饮而尽,便携着韩昭卿地手欲走。

韩昭卿却突然崩溃地跌坐在地,双手掩了脸哭泣,声音压抑而痛楚,“星儿,星儿,这到底是怎么啦,为何为有这种事情发生,为什么,为什么呀!”

“没为什么,你嫁了个人渣!”凤繁星一把拖起她,又气又急,“哭能解决问题的话,我情愿把眼睛哭瞎,别磨磨蹭蹭,敢紧带我出府!”

韩昭卿却象惊蜇般推开她,跌跌撞撞地后退着,直到后背抵上桌子,她满目辛酸,泪如雨下,哽咽地抽畜,“星儿,我以为……我们能做一辈子姐妹的,当初在喻府,你那般幸福,喻大哥把你捧在手心上,我多么羡慕,可我也从不曾想要从你手中分一点点的幸福,哪怕是一点,我也没想过!你母亲确实冤了我……我真的当你是好姐妹,一生的好姐妹,所以,我宁愿给人当妾氏……”经年的痛苦直如潮水将她淹没,她疯狂而压抑地哭着,少女的最初的所有纯真和美好,时至今日,已是一分不剩了。

凤繁星心急火燎地想马上离开,可这会韩昭卿典型的就是一个遇事就乱的主,她此刻,没心思更没时间去安慰她,她只能自已想办法离开,遂转身就跑,“卿儿,你这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你不帮我,我自已离开,省得你家的那个人渣后悔不放人!”

韩昭卿犹自痛哭,声泪俱下,“星儿,星儿,你别怨我,别怨我,我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你不知道,我几次都活不下去了,才学会踩着别人的尸骨站起来……”

当年晋安国公府一夜败亡,虽说顾城风念韩昭卿当年收留之恩,并未抄家,但她一个孤女又如何撑得起那样的家业,没了父兄做依靠,谁都可以欺上门。

所以,凤繁星要离开苍月时,便帮着韩昭卿变卖了韩府,并为她在扬州置了一片产业,有了收入,既便是将来嫁给普通的男子,也不必完全仰人鼻息。

初到扬州那两年,她的心如腌渍在盐水中,从不得片刻的欢悦,是凤繁星一直陪伴她,开导她,并一直通过喻守坚在扬州的人脉为韩昭卿选夫婿。

凤繁星一直劝她,既便是嫁入商家之门,但只要寻对了人,加上凤繁星准备给她置办十里红妆的嫁妆,反而幸福易守!

可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遗钉,生了锈蛀进心底,她清楚地知道,这些钉子不拨出来,她一生都未必能有幸福,她会重新找一个男子嫁了,但这个人,必不能与顾城风相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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