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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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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路之人让民女在这稍候。”唐风华不想和她纠缠,便道,“娘娘贵人事忙,民女就不耽搁娘娘了。”

谢蓝心呵地一声低笑,嗓音娇嫩带刺:“你这是在打发本宫?之前本宫赏识你是人才,遣了贴身宫婢去与你结识,孰料你敬酒不喝,狂妄跋扈,今日更是直闯皇宫,当面向本宫挑衅。”

唐风华扬手遮阳,姿态懒散,已经懒得再开口与她说话。

谢蓝心脸色微变,阴沉了几分,举步靠近她,咄咄逼人地道:“你以为想方设法进到宫中,就能迷惑陛下?也不想想自己是何身份,孤儿寡妇妄图攀上帝王家,莫说不合宫规,陛下也断不会替人养野种!”

唐风华极慢速地搁下手,明眸渗出森洌光芒,冷冷道:“你说谁是野种?”

谢蓝心看她终于有了情绪,得意一笑,傲慢地道:“你已是人妇,且有一子,寄居男人府宅中,又处心积虑讨好翰郡王,还想媚惑陛下,难道不是打算为你那来路不明的儿子找个冤大头?”

“来路不明?野种?你最好把话收回去。”唐风华冷笑,心火点燃,已有越烧越烈的迹象。骂她便罢,但没有人可以侮辱她儿子!

“乡野村妇就是乡野村妇,竟敢这样与本宫说话!”谢蓝心娇喝,不掩轻蔑地啐道,“你儿子跟着你的姓,根本不知父亲是何人,如此不是野种是什么?”

唐风华昂起脸,冲她璀璨绽笑,猝不及防地甩手一掌,狠狠掴在她刻薄的嘴边!

啪的脆响,在无人小径回荡,谢蓝心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怔怔傻住,好半晌才举手捂住脸颊,愤怒尖叫:“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父亲都未曾打骂过我,你居然敢掌掴我!”

震惊加上愤恨,她顾不上以本宫自称,尖声高喊,“来人!快来人!拿下这个作乱犯上的刁妇!”

她的声音尖锐激昂,远处一支巡逻的侍卫队正巧朝这方向行来,闻声蜂拥奔至。

“蓝妃娘娘!发生何事?”侍卫长恭谨行礼。

“这刁妇以下犯上,掌掴本宫!按照宫规,应立即处以廷杖之刑!”谢蓝心一手捂脸,一手指向唐风华,气得指尖颤抖。

侍卫长看向唐风华,见她未着宫服,拧眉询问道:“你是哪个殿伺候的?何故犯事?”

谢蓝心不给唐风华说话的机会,突地戚戚痛哭,边哭边断断续续道:“这贱蹄子媚上惑主,本宫不过教训了她几句,她竟动起手来!本宫如今莫不是连个下人都无权责罚了!”

侍卫长招一个属下上前,令其去禀内务总管,然后对谢蓝心道:“娘娘,不如将此女交给内务府处置?”

谢蓝心恼恨地剜了侍卫长一眼,嫌他啰嗦,自己向唐风华逼近,手一扬,就要一巴掌扇去。

唐风华轻松地格开她的手臂,冷淡无澜地道:“你这张嘴,若不知道放干净点,我听见一回便掌掴一回。”

谢蓝心瞠大眼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你!”一个小小民妇,这般无忌嚣张,简直荒谬!

唐风华略侧偏过身子,不着痕迹地环手在她腰后一触,快速收回,冷漠道:“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难看的只会是你。”

“笑话!”谢蓝心缓过神,咬牙恨道,“本宫身为四妃之一,父亲开国有功,深受圣眷,今日若不惩治你这个贱妇,本宫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那你准备改名吧。”唐风华摇摇头,状似怜悯地看着她。

谢蓝心盛怒,娇小身子气愤得簌簌发抖,长长指甲指向侍卫长,厉声道:“本宫要你现在就执廷杖之刑,你若敢违抗本宫的命令,本宫必叫你丢官罢职!”

那侍卫长在旁听得清清楚楚,唐风华确实无礼顶撞,无论她是哪个殿的宫女,也都应受罚。

侍卫长打了个手势,两名下属当即上前架住唐风华。

第十六章:轩辕之痛

谢蓝心看唐风华双臂后折被狠狠押住,满意地吊眉笑起来:“如今到底是谁难看?任你再猖狂,这可是皇家禁地,岂是你一个布衣贱民能撒野的地方?”

她入宫这些年,虽然不受宠,但四妃皆无殊宠,而后位一直悬空,终究有一丝希望。况且,即便她再不济,也是尊贵帝妃,岂能让一个民间狐媚子爬到头上欺凌!

唐风华面色淡淡,毫无受缚的羞愤或委屈,漠声说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本宫做了何自辱的事?”谢蓝心嗤笑,眼露蔑色,“你做得狐媚之事,本宫如何说不得?你儿子无姓氏无族谱,只怕是你和哪个野男人苟合,生下的野种。既然你做得出,就不要不敢认!”

唐风华眼神骤冰,唇边却勾起一抹笑弧,语声沉缓冷静:“谢老将军一生忠勇,军功显赫,谢长公子年轻有为,官途光明,没想到谢家却有此娇蛮蠢钝之女。将来谢家若是没落,恐怕都是败在你手上。”

谢蓝心银牙一咬,尖声怒喝:“辱骂朝臣和本宫,罪不可赦!”随即转脸瞪向侍卫长,训斥道,“都聋了吗?还不押她跪下!”

架住唐风华的侍卫闻言抬起一脚,便要踢在唐风华的后膝窝!

唐风华眉都不动,轻巧跃躲,闪过那一踹。

“好啊!竟然还敢反抗!”谢蓝心看得怒火中烧,骂道,“一帮没用的东西,架牢了!本宫亲自教训这刁妇!”

她跨近两步,擦染蔻丹的手指忽地抬起,狠拧一把唐风华的手臂,厉声道,“给本宫跪下!”

唐风华微微皱眉,斜眸盯住谢蓝心,目光如芒刺,锐利地刺入她的眼睛。

谢蓝心被她的气势震得暗自一惊,但看周围十多名侍卫环绕,胆气大涨,扬起手就一巴掌甩去!

唐风华早有防备,借着架膀的侍卫之力,双足凌空腾起,脚尖靴面微勾,精准地踢在谢蓝心的下巴!

“啊”的一声惊叫,谢蓝心的手掌还没有碰触到她的脸,整个人已经横飞了出去,下颚处立时透出一片淤青色!

不等众侍卫反应过来,唐风华顺势翻仰,脚踹身后两名侍卫的头顶,眨眼间脱了身。

静僻小径顿时炸开了锅,只听喝声冲天:“捉住她!莫叫她逃了!”

唐风华并没有逃的打算,袖内白绫飞掷而出,挡住如潮涌来的众人,一边朗声冷峻道:“我受陛下之邀入宫,持有皇宫通行令牌,你们想要处置我,也需先上禀!”

众人攻势一顿,侍卫长硬声道:“令牌在何处,请出示!”

唐风华垂睫轻淡一笑,道:“在你们赶来之前,蓝妃娘娘强抢了我的令牌。”

话音方落,众人震惊,跌在不远处的谢蓝心狼狈爬起,无暇顾及下颚火烧般的疼痛,嗓音尖刻地叫嚷:“满口胡言!本宫何时强抢了你的令牌?死到临头还敢诬陷本宫,依本宫看,你根本就没有什么通行令牌!”

唐风华见众侍卫停住动作,便收回白绫,慢条斯理地道:“蓝妃娘娘夺了令牌,放入自己的香囊里,你们若是不信,大可请蓝妃娘娘解下香囊一看。”

众侍卫踌躇,无人敢搜蓝妃,只好全体看向侍卫长。

那侍卫长只觉自己今日特别倒霉,遇上最刁蛮不讲理的蓝妃,还碰上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这女子样貌气度都出众迫人,他也听闻陛下在宫外结识一位俏寡妇,怕就怕正是眼前这位。

“蓝妃娘娘。”硬着头皮走上前,侍卫长恭敬行礼,低声道,“为了娘娘的清誉,不如取出香囊以示清白?”

谢蓝心气红了眼,用力扯下系腰的香囊,啪地摔在地上,恨声道:“污蔑本宫,其罪当诛!”

香囊坠地,铿锵有声,分明内里放置着硬物。侍卫长小心地拾起,打开一看,刹时变了脸色。这不是内阁重臣的通行令牌,而是皇帝御赐的金铸小令牌,双面雕龙,光芒刺目,代表着浩荡皇恩。纵观全朝,只有翰郡王和焱将军拥有此物,不想现今竟出现在此处。

金光一闪,谢蓝心瞠眸张口,吃惊到极点。她的香囊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样东西?而这寡妇又怎会拥有御赐金面令牌?

“你这贱妇!”谢蓝心回过神,面容激愤得通红,颤着声咒道,“光天化日,你栽赃于本宫,真当本宫软弱好欺!小敏,过来!”

低眉顺眼的侍婢静静上前,弯身道:“娘娘有何吩咐?”

“方才你一直在此,应知本宫有无做过!”谢蓝心挺直了腰杆,一脸阴寒,“你说!本宫何时强抢这贱妇的东西?”

“奴婢可以作证,此民女掌掴娘娘,而娘娘并没有做过任何抢夺之事。”侍婢小敏眼角轻抬,瞥了唐风华一眼,轻轻再道,“大家也都看见,此女大胆犯上,脚踢娘娘,令娘娘受伤。”

唐风华的视线转到小敏身上,温婉微笑:“民女踢飞蓝妃娘娘,实在是本能自卫之举。若不是蓝妃娘娘言辞辱人在前,强夺令牌在后,纵使给民女一百个胆子,民女也不敢忿然反抗。”

各执一词,似乎都有道理,侍卫长忌惮着那面令牌,一时间左右为难。

这时前方一袭湖水色衣衫飘逸前来,侍卫长眼光陡亮,犹如看见救世之神,急忙迎了上去,恭声道:“翰郡王!”

轩辕明翰抬手轻挥,示意他免礼,淡泊如清风地开口道:“何事喧扰?”

侍卫长一五一十地道来,然后退到一旁,乐得不用再插手。

轩辕明翰走至蓝妃面前,微一颔首,再走近唐风华,温煦含笑,话语里的指责带着一点宠溺意味:“劣性难改。”

唐风华努努嘴,睨向谢蓝心,口中却对轩辕明翰道:“王爷,蓝妃娘娘辱骂柏儿是野种,又硬是夺走陛下御赐的令牌,风蕴忍无可忍,才……”

轩辕明翰眸中闪着了然的笑意。他这个师妹,从小就是强悍的犟脾气,只有她捉弄别人,哪容得别人侮辱欺负?而且她视柏儿如命根,谁动了柏儿一根汗毛,不与人拼命才怪。

“蓝妃娘娘。”敛了神色,他转身望着谢蓝心,温和有礼地道,“风蕴是明翰娘家的亲戚,可否看在明翰面上,今日的事就此作罢?”

谢蓝心叫众人看了笑话,怒火难消,又怎是轩辕明翰三言两语能浇熄,听言便扬起青肿的下巴,高傲道:“翰郡王护短,本宫却不信陛下也会如此糊涂!”

“此事闹到陛下跟前,怕是不好。”轩辕明翰说得委婉。莫说侍卫长手上的香囊是铁证,单是蓝妃辱骂柏儿是野种,已足以叫陛下动怒。

“如何不好?”谢蓝心却以为轩辕明翰生了怯意,越发倨傲起来,“本宫有人证,没有做过的事,这贱妇休想栽到本宫头上!”

轩辕明翰遗憾地摇摇头。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抢夺令牌,可惜蓝妃不明白。如果不是当年的变故,三宫六院何来她谢蓝心立足之地?

正僵持不下,较远处两道高大挺俊的身影徐徐走来,赫然是帝袍闪耀的轩辕澈和红发张扬的焱烈。

“这么热闹?”焱烈一眼看见唐风华,咧嘴冲她诡异一笑,“你总算入宫了。”

唐风华爱理不理地扯扯唇角。焱烈想必已知她的身份,估计正心情纠结,既怕她抢了他的陛下,又怕她与他的陛下作对。

“明翰兄,你也在此。”焱烈看她不搭理他,倒不介意,熟络地走去拍拍轩辕明翰的肩膀,戏谑笑道,“故人重逢,如枯木逢春啊!”

轩辕明翰也露出轻淡的浅笑,回话道:“焱兄知道得太多,可要多加保重才行。”

焱烈毫不在乎地甩甩红发,狂气依然:“要命一条,谁有本事拿去,尽管来拿!”

这厢寒暄似打趣,那厢轩辕澈眯紧了墨眸,凝在唐风华的脸上,沉声启口:“发生了何事?”

唐风华摊了摊手,把刚才对轩辕明翰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轩辕澈听到“野种”二字神情遽冷,墨黑的眸子更沉寒了几分。

“蓝妃,有无此事?”他此刻才侧眸看向谢蓝心,厚笃声线不带一丝温度。

“臣妾冤枉!”谢蓝心倏然下跪,凄楚申诉道,“陛下请看,臣妾脸颊犹留掌印,下颚火辣生疼。究竟是谁欺辱了谁,一目了然!”

“朕问你,有无说过‘野种’之词。”轩辕澈迈前两步,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你出身将门,难道连做人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这般秽言,岂可出口?”

被他一斥责,谢蓝心满腔的怨怒恨一下子全部涌上,紧咬牙关,双眸中泛起凄清泪光,忽一仰首,铿然道:“臣妾便是骂了她又如何?她动手打了臣妾,若论罪责,她应处以三十廷杖,再关入天牢,判重罪!”

唐风华冷眼旁观,心中渐觉不耐烦。多妻多妾多是非,她和轩辕澈已经无夫妻之名,何必再刁难他的妃嫔。

这样想着,当即一扬手,她淡声道:“蓝妃娘娘拿了民女的令牌,此令牌是圣赐之物,强夺便是藐视君威,有犯上之嫌。如果要论罪责,蓝妃娘娘的罪并不比民女轻。若是蓝妃娘娘愿意宽宏大量,恕了民女无礼之罪,民女也不想再作追究。”

“你颠倒黑白!”谢蓝心愤然尖喝。

唐风华泰然自若地走到她身边,弯下腰身,在她耳畔轻语道:“我确实颠倒黑白,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知晓。你兄长负责运送军饷,支援边疆将士守城,此次却被人半路劫了大半粮饷,相比此等失职重罪,你我的小打小闹又算什么?”

谢蓝心怔仲,半晌都说不出话。家族兴衰,与她的个人荣辱息息相关。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实情,那么谢家将有大祸。她若在这个时侯惹怒皇上,不是雪上加霜吗?一旦谢家失势,她还能拿什么争夺帝后之位?

心头似被烈火焚烧,紧接着就被一盆雪水淋下,滋滋作响,她突然伏身,以额触地,恭顺谦卑地道:“陛下,臣妾今日失仪,自愿禁足思过。风夫人原也无意冒犯臣妾,还望陛下莫降罪于她。”

事态峰回路转,看得一旁的焱烈和轩辕明翰饶富兴味,皆心道:若论歹毒,或许很多女子更胜唐风华一筹;但若论谋算,谁及唐风华狡诈狠辣?

只见轩辕澈袖袍一挥,冷声道:“都退下罢!”

谢蓝心叩礼告退,侍卫长奉上香囊,取出令牌呈交皇帝,领着众侍卫亦散去。卵石径路上,只剩下三个男人静望着一个素颜女子。

“风华。”轩辕澈低沉地唤了一声,却无言语,似乎有些无奈。

“民女姓风,单字蕴。”唐风华欠身,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两人相视无语,气氛微僵。焱烈跳出来,重手一拍唐风华肩头,大喇喇问道:“你家小兔崽子,到底是不是陛下的血脉?”

唐风华肩膀轻斜开,避过他的虎掌,不予回答。

轩辕明翰淡淡一笑,插言道:“当年风蕴重伤,胎儿不保,那早夭的孩子立墓于繁花谷。”

轩辕澈身形震动,眼瞳猛地收缩。立墓?他与风华的孩子真已夭折?!

“那个叫柏儿的兔崽子又是何人之子?”焱烈拧起浓眉,追问道。

“是风蕴收养的孩子。”轩辕明翰语声平静,听起来恍若暖日里的清风,本应令人遍体清凉,此刻却叫轩辕澈彻骨冰寒。

他的孩子……他从不知他的存在,无缘贴于风华腹前,倾听那微弱心跳,更无可能听见亲儿唤他一声“爹”。

曾经的丧妻之痛仍潜藏心底,那种熟悉的痛感再次泛滥蔓延,像细小的棉针一下一下戳着心尖,不见血,不致命,可是剧痛难挡,生生凌迟。

唐风华余光瞥见他僵硬木然的脸,心中划过隐晦的一丝不忍。是对他,亦是对柏儿。父子相见不能相认,太过残忍。但她不愿柏儿憎恨自己的父亲,也不愿将来柏儿夹在中间,变成人人争相抢夺的嫡长皇子。

“风华……”轩辕澈眼中似看不见其他人,定定凝视着她,极轻地开口,“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在哪里?”

语音轻浅得被风一吹就消散,但那话里的细微祈望却如此清晰。

唐风华偏移眸光,望向光影斑驳的地面,菱唇轻张:“在繁花谷。”

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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