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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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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怡香院参与其中,丁伊伊的师父身为怡香院的东家,肯定脱不了干系。”景多多皱起了眉头,“能教出丁伊伊这样的徒弟,端木槿肯定是个狠毒的武林高手。”
“一点不错。你昨日坏了端木槿的好事,端木槿必然怀恨在心。我想,他现在已经盯上你了。那么这个时候,你就更加地需要司马家的保护。”
景多多想追问一些关于端木槿其人的事,可是尧兮不再继续话题,转而和他谈论花房里的花。就这样直至天色已晚,尧兮才差人将景多多送回房间。
景多多走后,尧兮独自留在花房摆弄花花草草。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笙烟来了:“二姐夫,我方才来这儿找你,想要问你点事。可看你和八妹夫正在聊天,就没进来。”
迟疑了一下,司马笙烟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听到八妹夫跟你讲过去的事了。”
“所以呢?”尧兮专著于花草,头也不抬一下,“你是想为偷听的事赔不是,还是想就此跟我谈景多多的事?”
“二姐夫,”司马笙烟面露愧疚,“我想,你比我更适合教导八妹夫。枉费我跟八妹夫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了解竟然还不及你半点。他身上的优点我从未发现过,他跟我也不像跟你这般交心。”
“七妹,你喜欢玫瑰花,还是莲花?”
司马笙烟愣住了,她明明是在跟尧兮说景多多,怎么尧兮就扯到花上了。只见尧兮优雅地用锃亮的小剪刀剪去了一枝玫瑰的花朵和叶子,然后种在一只小巧的花盆中:“玫瑰和莲花虽同是花,但种植的方法大有区别。如果你把种莲花的那套强行施加给玫瑰,那会如何呢?”
尧兮捧起小花盆,递到司马笙烟的面前:“依照它自己的生长方式去给予适时适当的灌溉,然后日复一日地耐心等待它绽放。尽管到时,它开出来的花同莲花不一样,但也是一朵美丽的花。”
司马笙烟凝视着小花盆中那刚刚栽入的玫瑰,默默地点了点头。待司马笙烟走后,尧兮却独自对着小花盆说道:“可是我只喜欢种花,不喜欢养花。一等到它绽放了,我就会把它送人。教导?还是你自己去吧。”



、第四十五章(1)司马羽灵的枷锁

司马羽灵看着屋里的那盆养了七年的铃兰花,回忆起了过去的事……
“二姐夫,你说人为何要被分成男人和女人呢?”
司马羽灵抱膝坐在花房的角落,比花还艳丽的脸上布满了阴云。埋头于花花草草的尧兮背对着他:“那不分成男人和女人,该分成什么呢?”
“从呱呱落地起,人就以性别区分开来。男孩学四书五经,女孩学针织刺绣;男孩舞刀弄棒,女孩轻歌曼舞。长大以后,男人要考取功名,养家糊口,女人要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男人聚在一起就是在谈论天下大事,女人聚在一起就是在说鸡毛蒜皮。出事了,必须得是男人主事,即便是他根本就没主意。”司马羽灵把脸埋在膝盖上,“二姐夫,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一种很荒诞的逻辑吗?”
“何以见得?”
“男人得做这个,女人就得作那个,好像这世上存在着不成文的两套法制,命为‘男人的活法’和‘女人的活法’。其中,列举了一条一条必须遵守的规则。没有按规则作事,就意味着违法。”
尧兮笑了:“羽毛,你今日到我这儿来,到底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啊?”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现在感觉到,我的身体被一种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简直是要死了!”
尧兮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面向司马羽灵:“又和你爹吵架了?”
司马羽灵的头动了一下,算作是给尧兮回答。
“你们这对父子还真是。”尧兮苦笑,“然后呢,你就打算继续用男扮女装的方式跟他叫板儿?”
“我已不想再妥协。既然爹怎样都不肯接受我,非说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就不是个男人,那我就干脆连男人衣服都不穿了,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是男人’!”
“可是,你这样叫板儿的结果是你爹觉得你丢人现眼,索性把你关在家里,不许你见人。”
“不见就不见,他不尊重我的心意,我也没必要给他当司马家的公子!”
“那你觉得你这么做能化解得了你和你爹之间的矛盾吗?”
“我……我不知道,反正从我这么扮上之后,我爹就不再像以前那么管我了,连我的房间都很少来。”
“那是因为你伤透了他的心,他不愿意再看你了。”尧兮摇了摇头,“你爹这么难过,你心里有何感想?”
“二姐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看到爹失望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为什么什么事都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他让我装女孩,我就得装女孩。他让我变回男孩,我就得变回男孩。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的内心,我从小跟着姐姐们长大,很多事情已成习惯,可他突然要我把这些习惯全都丢掉,彻头彻尾地去作另一个人!我也不是没试着改变过自己,去作我爹期望的那种人,可最终的结果是我根本就改变不了!后来,我心里也疑惑了,为什么我要改变我自己?我本来的样子不好吗?我就是喜欢干净,喜欢艳丽,喜欢精细的小东西,喜欢和女孩们玩耍。这样的我真的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我迷茫,我无助,有好几次甚至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怪胎,可我爹对这些都视而不见,还说什么‘想这些做什么,专心读书’。我连我自己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安心读书?他就想着他自己,所作的一切也只是为了他自己!”
尧兮看了司马羽灵好一会儿,由衷地叹了一口气:“你是司马家的独子,你爹当然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
“我也很想让他骄傲,可我成不了他期待的那种人。我已经看透了,我就是我,成不了别人!如果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也不会为此牵就他。”
“你这孩子,真倔!不过也是,你这个岁数的孩子通常都比较反叛,尤其是喜欢和家长对着干。”
“我希望爹能够自我反省一下!”
尧兮坐到司马羽灵的身旁:“我倒觉得依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你会等来的恐怕不是你爹的理解。我听说了,你爹刚刚差人去了王伯家,要聘浅碧小姐作你的妻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司马羽灵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就是司马家的种马。”
尧兮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花房的窗外。
“二姐夫,我不喜欢浅碧。”司马羽灵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心里话。
“我知道。”
“果然,只有二姐夫能够理解。我跟姐姐们说这个,她们还觉得我不可理喻,说什么浅碧这么好的女孩,我不应该不喜欢。她是好女孩不错,可那又怎么样?我根本就接受不了她!我……”
正说得激动的司马羽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停顿了下来。尧兮就替他说出了心里话:“可是,你爹是执意要结这门亲。就算你不愿意,浅碧终究还是要嫁给你。” 
司马羽灵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敞开的窗:“二姐夫,我的人生是不是早就被定下来了?不管如何挣扎,都无从改变。”
一只鸟落在了窗棂上,司马羽灵看着那蹦蹦跳跳的小东西,凄然一笑:“我那几个同母所生的姐妹均是以气节命名,为的是应了爹的名字,而我的名字诠释的是空中的鸟。羽灵,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能想到鸟挥动的双翅,那轻柔的羽毛,灵气的动作,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翔。可现实生活中的我呢?我只是生在深宅大院中的那只不会飞的鸟,从未见过比窗口更大的天空。”
“羽毛,外面的鸟也不是你想象中的自由自在。它要为生存四处奔波,还要时刻留意各种潜在危机,并非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它,也是被枷锁束缚住的。”尧兮笑着拍了拍羽灵的肩,“没有谁是完全自由的,只要活着,就逃不过束缚。世人之间也正因如此,才会有牵绊。只是,如若这份束缚已成没有必要的枷锁,那就不要犹豫,立刻将它丢弃。”
说完,尧兮站起身:“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你是个很出色的男孩,将来也会是个出色的男人。”
一盆开得正艳的铃兰花被送到了司马羽灵的面前:“所以,可以替我养它吗?”
他接过了尧兮送来的铃兰花,放在卧房里精心照顾,直至今日。这银白色的小东西真是可爱,每次凝视着它,司马羽灵都会不经意地露出微笑。
他,决定了。
司马羽灵抱着铃兰花走了出去,来到司马墨钰的住处。司马墨钰还未归来,司马羽灵只见到了司马黛玥。
“羽毛,你抱着花来作什么?”
“我想把它送给你们。”司马羽灵将铃兰花放在司马黛玥房间的桌子上。
“这是作什么呀?这花你可养了好几年了。”
“是呀,养了很久,早就不想再养了,只是舍不得。”司马羽灵淡淡地笑了,“很好的花,五姐姐请好好照顾它。”
“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送人?”
“长痛不如短痛,已经不喜欢了,就早点罢手。”
“你不喜欢你的花?我可不信。不喜欢的话,干嘛不直接扔掉,用得着特意跑来送给别人吗?”
“也是,不能说放手了就是不喜欢了。”司马羽灵的目光变得深邃,似是想到了比眼前更复杂的事情,“牵绊这种东西有时就是很难说清的。”
“羽毛,你找你五姐夫有什么事吗?我想,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要不你先在这儿等等?”
“不必了,我现在就去武馆找他。”
司马羽灵起身离开了,临走时不忘向司马黛玥交待一些养铃兰花时需要注意的事,司马黛玥一一应允。
作者有话要说:司马羽灵穿女装也是他青春期叛逆的一种表现,存心跟大人对着干,所以简单来说,司马羽灵男扮女装,小时候是大人的意思,长大以后,是自己非要继续穿,以此跟家人人较劲。不过,家里人并不理解,还以为他真的有女装癖,他也懒得解释,就继续这么装疯卖傻。
p.s.铃兰的蕴意是纯洁,司马羽灵这个时候把养了多年的铃兰花送给别人,这意味了什么呢?



、第四十五章(2)司马羽灵的枷锁

司马羽灵来到武馆,并没有马上见到司马墨钰,倒是先撞见薄宇诺和被人抬出来透透气的景多多。抬景多多出来的下人退至一旁,景多多和薄宇诺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
“也就是说,”景多多用胳膊肘捅了捅薄宇诺,“你到现在还没有跟七姐姐讲明白自己的心意?”
“那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薄宇诺有些激动,脸上泛起了红晕,“只是告诉她,我跟踪仲娄全是为了她,这就已经很难为情了。”
“正好,七姐姐一会儿要来找我读书,我就替你说出来好了。”
薄宇诺顿时急了:“说出来?说什么?”
“当然是把你对她的那个意思告诉给她啊。”景多多说着,向一旁的下人摆摆手,示意他们抬自己打道回府。
“你别说!”
“放心吧,”景多多贼笑着说道,“我会绘声绘色地对她说的。”
“你敢!”薄宇诺一把抓住景多多的衣襟。
“救命啊,有人虐待伤者了!墨鱼哥,你快来呀,我要死了!”
司马墨钰真的过来“劝架”,武馆里的众门徒旁观着这一切,止不住地窃窃私语:“你们说,小师叔什么时候跟景多多混得那么熟了?”
“是呀,小师叔不是一向很看不起他的吗?”
“那种人,小师叔怎么会愿意跟他讲话?”
薄宇诺大概是听到了众门徒的议论,猛地回过头来怒视他们,直吓得众人一齐后退了数步,都道着:“对不住!”
“你们确实是太失礼了。”司马羽灵说道,“景多多可是你们师父的妹夫,比你们长一辈,你们怎么可以直呼其名呢?”
众门徒连声说是。不理会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司马羽灵径直走向司马墨钰。景多多已被人抬回去了,薄宇诺也道了声“失陪”,这里就只剩下司马墨钰和司马羽灵了。
“墨鱼哥,今日的修行是不是结束了?”
“是呀,羽毛。你今日怎么来武馆了?”
“闲来无事,想跟墨鱼哥一起散散步。”
司马墨钰应允,二人相伴回了司马家,一面在宅院内散步,一面聊着天。途中,他们看到了正在和司马家的孩子们玩的司马听雨。求凰拉着司马听雨,向她炫耀自己从景多多那里学来的脱绳术,却引来了别的孩子的嘘声。
“外面那些旁门左道算得了什么?”为首的恰是司马墨钰的儿子,“我司马家代代相传的武功才是正经!”
求凰不忿,与其争辩,正巧司马笙烟经过。司马墨钰的儿子一把拉住司马笙烟道:“七姨妈,你来评评理。求凰哥哥整日沉迷于这些歪门邪道,还逢人就去炫耀,我说他不正经,他还不依!”
司马笙烟笑着对孩子们说:“招数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颗侠义心肠。如若能够行侠仗义,旁门左道又有何妨?”
得到支持的求凰得意极了,众位孩子也都承认了。一旁的司马羽灵看着司马笙烟,露出了会心一笑。
司马墨鱼也在旁观:“七妹最近和景多多的关系不错。”
“是呀,”司马羽灵继续同司马墨钰散步,“不单是七妹,家里的其他人也是,也就是三姐还是对景多多爱搭不理。我看,景多多这次回来,应该就不会再走了。”
“留下来最好,一家人嘛。我最近比较忙,等空闲下来,我也去看看他,跟他好好谈谈,让他别再逃家了。”
“说到逃家,”司马羽灵忍不住笑了,“墨鱼哥,你说逗不逗?景多多每次逃家,都很顺利,可就是成功脱逃之后,不知怎的,总是会不自觉地和司马家的人碰面,然后又回到司马家来。他是很想摆脱掉司马家给他的束缚,可我倒觉得,他的挣扎反而令这份束缚更紧了。”
司马墨钰也笑了:“是呀,你五姐姐前几天还跟我说呢,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缘分。”司马羽灵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两人走到尧兮的花房。尧兮不在,他们看了看花,就出来了。
“七年前在这里,二姐夫对我说,‘没有谁是完全自由的,只要活着,就逃不过束缚。世人之间也正因如此,才会有牵绊’。我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是一直困扰于一个问题——该如何权衡自由和束缚。是狠下心来,摆脱束缚,追求自由?还是留下这份束缚,放弃外面的自由?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那就是枷锁。如果这份束缚是一种宝贵的牵绊,那就要好好珍惜。可如果是厚重的枷锁,那就要狠下心来了。”
司马墨钰可听不懂这些。司马羽灵说完话后,他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跟二姐夫在一起太久了,也跟着成天思考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是呀,我是常和二姐夫在一起,因为除了二姐夫,家里还有谁会耐心听我讲话呢?”
“羽毛?”司马墨钰欲言又止。
途径一棵梨树,司马羽灵停下了脚步:“墨鱼哥,你好记得吗?小时候,我想吃树上的梨,可我不会爬树,就央求你去替我摘。哪知,你一口气摘了那么多,根本吃不完,最后都烂掉了。”
“你一向贪吃嘛,我那么做还不是怕你吃不够?”
“墨鱼哥就是个实心眼儿,有时候做出来的事都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司马羽灵走向梨树,“那时候,你会陪着我坐在树下,看蚂蚁出洞,一看就是一整天。现在回想一下,真是感到纳闷儿,明明是很无聊的事,当时的我却是那么地开心。”
“家里的男孩本来就少,那几位师兄又比你大得多,也只有我和你年龄近一些,还能在一起玩。”司马墨钰面露惭愧,“我看得出,你很寂寞,身边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我当时是很想让你快乐,可是,我这个人很笨,根本不知道怎么逗人开心。每次你来找我玩,我只会想到一些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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