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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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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自甘堕落,还是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想,能作上司马家的女婿是你多大的福气,多少好人家出身的公子想和我司马家攀亲戚,都还没有机会呢!人家家的男人都是胸怀大志,有远见,你是不思进取,只会贪图眼前的安逸生活!照镜子瞧瞧你这副德性,真是花费多少时间精力,也没法让你有点儿人样!”
景多多没有还嘴,任凭司马笙烟喋喋不休地斥责他。过了一会儿,许是司马笙烟骂累了,甩出一句“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然后扬长而去。
离开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司马笙烟逐渐消气,开始意识到方才那番话很过分。她觉得自己应该回书房去,为景多多做点什么。正想着该如何开口,仲娄就来找她了。
仲娄就是司马笙烟的未婚夫,等到了明年春天,两人就要成亲了。这门亲事不是门当户对,但司马笙烟本人却是乐于接受。在她看来,仲娄不错,相貌出众,为人和善,很会疼人,特别是在她守孝期间,仲娄是她的精神支柱。守孝的那段时间正是司马笙烟最艰难的时候,父母先后过世,对她的打击自是沉重。即将与她拜堂的男人又薄情寡义,偏偏要在她家门不幸的时候,派人来说退亲的事。如果真是觉得她哪里配不上对方也就算了,对方给出的退婚理由竟然是司马笙烟不够温从敦厚,不适合作人家的媳妇。什么温从敦厚?所有人心里明镜,还不就是因为看到了司马笙烟是如何在面对族人逼迫时,挺身而出,将他们挡了回去,这就感到不安心了。
有些男人的心理很不可理喻。看到露出凶相的女人,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弄清楚她究竟是在飞扬跋扈地欺压别人,还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奋起反击。他们只会认为,女人不应该这样,还是温柔顺从,又楚楚可怜的女人更好一点。不过,倘若是真的有女人因为软弱被欺负了,他们又会说,那肯定是她自身有错。



、第三十四章 第二次逃家(2)

听闻退亲,几位姐姐姐夫本是要站出来,替司马笙烟说话,就连司马墨钰这个从来没和人起过争执的老实人也看不下去。是司马笙烟自己提出放弃,接受了退婚。父母刚刚入土,她只想安心守孝,不想家里人再因为她的事去和别人打得乌烟瘴气。表面上,司马笙烟是忍了下来,但心里是止不住的悲愤。难道自己做错了?娘亲被绑架了,家里只有她,司马羽灵和司马紫佳。司马羽灵早就被吓得没了主意,司马紫佳只是个刚满十岁的娃娃。这种时候,她司马笙烟不站出来,还等着谁站出来?她也只是想要救娘,没考虑过任何多余的事情,实难想到,会有人以此为据,说她不是个好姑娘。她无言以对,恨只恨,爹为何这么早就去了,留下她孤儿寡母受人欺负。
从那以后,司马笙烟自己也感到,她越来越强势。细想想,不单单是因为这份打击,也是情势所迫。司马傲雪一个人没法担下全部的事务,司马彩云又不会料理外面的事务,她不得不把主外的事担了下来。在外面,总是有人欺其是女流之辈,没完没了地得寸进尺,那么她,非得强硬不可。对方横,她得比对方还要横;对方狠,她得比对方还要狠。若是她败下来,家族的利益就要受到侵犯。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族。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孩所应该拥有的全部幸福,家族就是她的全部,也可以说,是她最后的一根支柱。如果有谁想要侵犯家族利益,她将首当其冲地挡在最前面。
久经磨砺,司马笙烟以其泼辣干练的手段维护了父亲留下来的产业,使得司马家族没有因为父亲的突然猝死而垮下去。她在江湖上也有了名气。可最让她欣慰的是,她找到了那个时时理解他的男人。仲娄从来不会计较她的强势,也不在意周围的眼光。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会第一个冲上前去,和司马笙烟站在一起。尽管他家留下来的资产连司马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他本人也只是个不及第的秀才。论财力,论能力,他都没有办法给予司马笙烟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司马笙烟还是中意于他。对于一直在外孤身奋斗的司马笙烟而言,什么都比不得一个暖人心的存在。
她,时刻都在渴望着一份深情。只要能有一份真心,什么金钱,名利,虚荣,皆是空头。
守孝三年过了,司马笙烟和仲娄的感情逐渐步入正轨,也就开始谈婚论嫁了。现如今,婚期将至,他们两人之间却产生了矛盾,起因是仲娄作了亏本生意,赔了很多钱,而这些钱,都是司马笙烟给他的。
其实很早以前,仲娄就问司马笙烟要过钱,理由是家里急需用钱。司马笙烟没有多想,就给他了。后来,仲娄不单家里有事会问司马笙烟要钱,自己家里的店出现了亏空,也会向司马笙烟求助。司马笙烟有些疑虑,但实在不忍心怀疑仲娄,就自己安慰自己,说“作生意开店的头几年都是盈利少,亏空多的,仲娄总是赔钱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然,仲娄的家里和生意始终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司马笙烟就提出,干脆让仲娄把生意交给她。至于仲娄的家里人,可以给她打下手,等赚了钱了,大家分成。对此提议,仲娄没有当即拒绝,只是面露为难。司马笙烟猜想,仲娄八成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吧。男人在女人的面前总是想要显得高大一些。
几个月前,仲娄突然来找司马笙烟,对她说,自己看到了商机,想要与朋友一起合资去作这笔生意。司马笙烟表示支持,拿了五千两银子给他。她并不指望仲娄真的能够发财,只希望他能在这一次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一点盈利,从而找到自信。可是仲娄非但没有获得半点盈利,还把钱都搭进去了。
仲娄是七天前来到司马家的。他告诉了司马笙烟赔钱的事,司马笙烟真是失望到家。今日在进书房找景多多以前,司马笙烟和仲娄狠狠地吵了一架。司马笙烟认为仲娄既然根本就不会作生意,那就退到她身后来给她打下手,跟着她学习一下。可是仲娄不愿意,司马笙烟给他讲作生意的诀窍,他也听不进去。这可把司马笙烟给激怒了。
说白了,司马笙烟方才在书房里训斥景多多时,是正在气头上。她把气都撒在了景多多的身上。
骂过了景多多,司马笙烟的气也消了,开始后悔不该那么对景多多。仲娄就在这个时候来找她和解,手里还提了一盒点心。司马笙烟一见到他,又是一股火气,扭过头去,不理他。仲娄说好话,苦苦求她原谅,这让司马笙烟很是心烦,想要甩开他,一个人清静一会儿。无意中瞄了一眼仲娄带来的点心,司马笙烟有了办法。她打发仲娄把点心送去给景多多,并把方才在书房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仲娄。她示意仲娄去安抚一下景多多,劝景多多不要介意方才的气话。仲娄应允,带着点心向书房走去。他一走,司马笙烟就插上了房门,长叹了一口气。她觉得,仲娄很会劝慰人,让仲娄去见景多多,一定可以让景多多心情好起来。等她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去当面跟景多多解释一下吧。
司马笙烟就在房间里埋头翻阅着账本,直至负责给景多多送饭的下人在门外唤她。那个下人慌慌张张地向司马笙烟汇报,景多多不见了。他去送午餐的时候,只看见仲娄被捆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上了。
听闻此事,司马笙烟匆匆赶到书房。下人已帮仲娄解开了绳子,司马笙烟一见仲娄,就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仲娄便向司马笙烟讲述,自己刚一进门,就被景多多堵上了嘴。景多多先前学过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对付仲娄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是可以的,三下两下,仲娄就被景多多用撕成条的床单捆了起来,他的衣服也被景多多给扒了下来。制服了仲娄,景多多穿上仲娄的衣服,然后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易容材料。他当着仲娄的面,易容成了仲娄的模样,嚣张地在仲娄的面前显摆了一阵子,才开口对仲娄说:“我不大会写信。有些话落到纸上,我就写不出来了。怕是再弄出几个错别字来,你们还要耻笑我。所以我决定,不留书信了。我现在就对你说我要留给他们的话,你就用你那背过各种狗屁经书的脑袋瓜子给我一字一句地记牢了。等他们来了,你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们听。”
听闻此事,司马笙烟急切地问仲娄:“他到底说什么了?”
仲娄就一五一十地对她讲,先是景多多对司马家表示歉意,尤其是司马彩云和司马听雨,两位姐姐平日里总是替他说话。他很在意司马墨钰,希望司马墨钰能够原谅上次利用其逃家的事,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他想和司马墨钰好好地喝一杯。说到司马家的其他人,景多多流露出了不满,说自己不在了,他们可以不用再忍受他的各种难上大雅之堂的举动,特别是司马羽灵,以前总受不了景多多的吃相,现在他走了,司马羽灵可以尽情地吃,“一直吃成个大胖子,再也不能扮美女”(此为景多多的原话)。
司马笙烟耐着性子地听着仲娄鹦鹉学舌一样的复述,终于等到了自己的部分。景多多的原话是:“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这个人一没上进心,二没大志向,怎么着都不会有个人样了。攀上司马家这样的高枝对别人家来说是天大的福气,可我宁愿回到市井街头去做我的小混混。我想七小姐早就看出来了,我和司马家完全就是两条道上的人,书上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噢,对了,道不同不相与谋。你们那套我学不来,也不想学。继续留下在司马家,只会给你们丢脸,我自己也浑身不自在。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就这么算了吧。我也希望司马家的诸位日后不要再干这么荒唐的事,不要以为把别人强行拉到自己家里,再给点恩惠,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我就是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流氓,如你们所见,即便是给我穿上了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我也还是不能变得和你们一样!”
听了这番话,司马笙烟一时说不出话,倒是有人在她身后开腔了:“他有没有提到我?”
司马笙烟猛然回过头来,司马紫佳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仲娄见了她,继续复述道:“转告司马紫佳小姐,让她趁早对我死了这份心,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不如趁早找个符合她和司马家诸位要求的男人去作她的好相公。有些事情旁人不知,她和我心知肚明。挂名的凑合夫妻,散了就散了吧。我猜想得到,司马紫佳小姐听了这番话后,一定会哭闹一场,所以希望司马家的诸位能够好好安慰她,并在适时的时候,让她明白,只是出于感恩的话,没必要非得以身相许。”
司马紫佳是一直强作镇定地听仲娄说话的,可是当仲娄说到“只是出于感恩的话,没必要非得以身相许”时,她绷不住了。她两眼失神,身体向旁边倾去,倚在了门框上。她的双手滑下,任凭之前还紧握着的手帕落在了地上。那手帕上绣的是一对鸳鸯,刚刚才绣好的。



、第三十五章(1) 司马笙烟的婚约者

司马笙烟正要带人去寻找景多多,司马紫佳制止了她。算了吧,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勉强什么呀?
告别了司马笙烟,司马紫佳失神地独自回房去了。失落,不甘,丁伊伊昨夜的那番挑衅竟然变成了真的。景多多到底是离她而去了。
景多多最后那句话把她的世界彻底击垮了,因为这也是他们二人拜堂成亲之前,司马家众人劝她的话。都道是,司马紫佳执意嫁给景多多只是出于感恩,可是感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有必要非要用婚姻来报答对方。司马紫佳不依,一再坚持她对景多多的感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可是现在,景多多本人也这么说了,她是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这算什么?对方都把话说得这么绝了,那就是根本没意思和她作夫妻。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要是还看不明白,那也太不识时务了一点。是时候该退出了,再一厢情愿也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司马紫佳开始质疑自己的心意。在她的心里,景多多究竟是什么呢?她真的有她一直以来想象中的那样爱着景多多吗?难道大家说得没错,她只是错把感激之情当作了爱慕之情?
司马紫佳离开书房不久,司马羽灵,司马彩云和尧兮先后赶来。他们从司马笙烟和仲娄那里听过了景多多逃家的前前后后,司马彩云比较激动,先是埋怨司马笙烟不该刺激景多多,然后抱怨景多多太伤人。怒气消小些后,司马彩云不禁为司马紫佳担忧,就离开了书房,径直去找司马紫佳了。司马羽灵也在这之后,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他看上去若有所思,好像是景多多逃家的事深深地触动了他,让他在心底萌生了一个一直不敢实施的想法。
仲娄觉得,自己已经把景多多的口信完整地复述出来,这里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向司马笙烟和尧兮打了个招呼,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了司马笙烟和尧兮两个人。
司马笙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犹豫着是否要去把景多多找回来。实在做不出决定来,她就把目光投向了尧兮,后者正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景多多画的图纸。一看尧兮这态度,司马笙烟真是没脾气了:这家伙,是不是没心没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不跟着着急,还有心思看景多多画的破图!
尧兮很专注地翻看着景多多的图纸,时不时地,还会对着图纸发笑。
“真是个没正经的家伙。”司马笙烟在心里嘀咕着。
尧兮似是察觉到了司马笙烟的眼光。他拿着图纸,走到司马笙烟跟前,说道:“你看看,这小子在书房闭关的这些天,竟然研究起机关术了。”
“什么?机关术?”司马笙烟感到难以置信:那小子还有这个能耐?
尧兮把图递了上去:“不信你看看,这不是吗?” 
司马笙烟却不屑一顾地把头一别:“我才不看呢!”
司马笙烟从没有认真看过图纸上的内容,因为她认定了,景多多画这些图是为了打发时间,以逃避背书,所画出来的也一定净是些没用的东西,没有看的必要。尧兮说景多多是在研究机关术,这个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尧兮见状,笑而不语,转过身去将图纸整理好,收了起来。
司马笙烟虽觉得问了也无济于事,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姐夫不打算去把景多多找回来吗?”
当初带景多多回来的可是尧兮,极力撮合景多多和司马紫佳成亲的也是尧兮。司马笙烟觉得,尧兮身为这桩亲事的媒人,现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应该做点什么。且尧兮好像很在意景多多。
可没想到,尧兮却淡淡地说道:“找回来做什么?景多多已经明确了态度,佳佳也表示了放弃。”
司马笙烟面露无奈:“就是说,你不管?”
尧兮却答非所问:“我倒是觉得,眼下更该关心的是你和仲娄的事。”
司马笙烟不解:“我和仲娄有什么事?”
“仲娄究竟拿你的钱去做什么了,你应该很在意这个问题吧?”尧兮抬起头,看着司马笙烟,“你嘴上是相信他的,但是心里已经不止一次地产生过怀疑吧?”
听闻此话,司马笙烟颦眉不语:是的,她怀疑过,只是不忍深入下去,所以每次都感情用事地选择继续相信仲娄。
那么,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话说,景多多易容成仲娄,顺利地骗过门房,溜出了司马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呢,景多多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三男一女,一把抓住了他。景多多不解地看着他们四人,其中那个妇人开腔道:“仲爷,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我家姑娘想你想的夜夜哭,两只眼睛都成桃儿了。你要还有点良心,就跟我回家!”
几个人不由分说,硬是把景多多给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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