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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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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可真是糊涂了,尧兮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突然发现;原本只想过个场的尧兮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出现了这么多次;已经快要成为本篇的男二号了。于是昨夜犹豫了一番后;决定临时添加这一章;给尧兮一个特写
、第三十三章(2) 司马家的尧兮
而沉心则是个能让人一目了然的人,左看右看,无非就是个颓废好色的老酒鬼,武功很高,但责任心很差。尧兮和他的关系好像非同一般,一有事就会去找他。沉心对尧兮的委托总是会尽心去做,若换作是别人求他,沉心可能是连去都懒得去的。景多多有些好奇,他们两个为什么这么要好?
“关系好是肯定的。”司马笙烟回答道,“小的时候,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
接着,司马笙烟就为景多多讲述了尧兮的身世。二十年前,司马季天出门远游,在庆都山脚下偶然发现了尧兮。据司马季天描述,当时的尧兮模样恰如传说中的野人,正坐在一个蛇窝里,吹着一片叶子,似是在与蛇对话。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司马季天把尧兮带出了深山。庆都山是三皇五帝中的尧童年时生活的地方,尧兮的胸前又刺有一个兮字,司马季天就以尧为姓,以刺青上的兮字为名,为他取了名字。
初到司马家的尧兮从不讲话,不会和人相处,且他来到司马家没几天,就陆陆续续有蛇光临此地。他整天用他的方式和蛇对话,不理会周围的人,这种行为令家里人无法接受,尤其是那些女孩们。她们就像怕蛇一样地怕尧兮,一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非要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不可。司马季天看到了,很不高兴,强迫女儿们要和尧兮友善相处,特别是要在生活上照顾尧兮。姑娘们推三阻四,谁也不愿意到尧兮身边去,最后是老好人司马彩云在万般无奈之下,接下了这份苦差事。
司马彩云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照顾尧兮的。沉心可是主动的,最重要的是,沉心打从第一次见到尧兮,就非常热情。司马季天本想把尧兮的生辰定在他捡到尧兮的那一天,是沉心主动提出来,说尧兮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那就把尧兮的生辰跟他的定在同一天好了。就这样,尧兮同沉心成了同年同月同日生,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确实就像是一对亲兄弟。
从见过尧兮之后,沉心就天天去找他。尧兮不理他,他也不走,坐在尧兮身旁,不厌其烦地讲话。沉心一得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马上跑去给尧兮看。有时候,沉心还会硬拖着尧兮去参加别人的游戏和宴会。年少时的沉心风趣幽默,魅力十足,又是豪门独子,无论到哪里,都是人缘甚佳。大家本是不喜欢尧兮的,可看在沉心的面子上,就默许了。反正尧兮每次来了,只会一声不响地在边上一坐,也不妨碍他们。出事了,有沉心第一时间赶去照顾他。既然如此,尧兮来也就来呗。
没有人在意过尧兮。对于沉心的不厌其烦,大家逐渐习以为常,不再留意。正是大家的这种无视,以至于现在,谁也说不清尧兮究竟是从何开始有了人的感觉,以及他是哪一天讲出了第一句人语。他们只记得,在不知不觉中,尧兮学会了对他们的言行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谈话时,他会适时地插话。尧兮在各方面的学习速度也超乎大家的想象,很快地,他的武功和学识超过了大多数的同龄人,逐步赶上苏半醒和沉心。司马季天发自内心的感叹,尧兮的身上具备了另一种天才,与苏半醒和沉心不同。尧兮得到了赏识,成为继苏半醒和沉心之后,第三位入室弟子。
景多多听着司马笙烟的描绘,心中满是诧异。实在是难以相信,风华绝代又才华横溢的尧兮在孩童时期竟然是一个完全与人脱轨的野人蛇娃。他是觉得尧兮很怪,和一般人不同,但还没怪到能跟野人扯上关系的地步。在这段成长期间,尧兮可以说是经历了由蛇到人的蜕变,而沉心,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里,景多多的好奇心又转到了沉心的身上。没想到,这个一身酒气的颓废大叔在少年时期是如此耀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沉心,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景多多一询问沉心的事,司马笙烟难掩伤感,连道三声可惜。少年沉心天资奇高,连苏半醒也不及他。在当时看来,沉心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很多人都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谁也没有想到,锋芒毕露的沉心竟是一情种。他的才华,他的风趣以及他的俊朗令无数佳丽为之倾倒,而他,心中独念一个红袖。
红袖是怡香院的花魁,而今的四惜是在她死去之后,才红起来的。她与沉心的恋情曾轰动了整个京城,却似烟花一般,转瞬即逝。红袖死后,沉心就彻底地变了一个人:颓废,消极,沉迷于声色犬马,不务正业,也鲜少和旧交往来。
说到这里,司马笙烟的眼前浮现出了过去的画面:宴会散了,两位英俊潇洒的白衣少年相伴回家。走在前面那一个双眼明亮如繁星,笑得十分耀眼,一边走,一边说着刚刚听说的奇闻。走在后面的那一个眼如秋水,神色恬静,安心倾听着同伴的话,时不时地,会露出晚风般轻柔的笑容。
“这么说,”景多多喃喃自语,“他们俩现在是调换了位置。”
“什么?”司马笙烟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景多多为什么会接上这么一句话。
“你不是说,二姐夫过去不懂得和别人相处,是沉哥总是拉着他,去跟别人接触,这才让二姐夫变得像人。现在沉哥堕落了,就换成了二姐夫拉着沉哥。我觉得,以二姐夫的身手,一个人上丁家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他连续两次,都拉上了沉哥。也许,二姐夫这是效仿沉哥当年的行为,想要通过带着沉哥到外面去,让他重新对外面的生活产生兴趣,不再自甘堕落。”
“说得倒也是。”司马笙烟不住地点头。
“二姐夫一定是很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沉哥振作起来。毕竟,他们是那么好的一对兄弟,就像是双胞胎。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二姐夫其实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他记得别人对他的好,也很懂得关心别人,只是……他可能不大会表达感情。”
之后,司马紫佳来看景多多,司马笙烟便退出了房间。想起了自己今日忙了一整天,还没有抽出空儿来看看她的三只爱犬,她就走向了犬舍。犬舍位于后院,离尧兮的蛇房很近。司马笙烟听到了,尧兮正在蛇房内吹笛子。
尧兮今夜又要在蛇房度过了。他静静地闭上双眼,倚着门,对着屋里形形色色的蛇,吹出了一曲忧伤。脑海中是清晰到不能的画面,那位耀眼的少年用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你就是尧兮?”
看了对方一眼:这个人是谁呀?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对方却不走,还围着他转,从各个方面把他打量了一遍:“哎?长得和我一样高,那应该是跟我同龄吧。可是我比你先入门的,所以我得是哥哥。”
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不理他。
“姑父还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吧?我的名字叫沉心。”
爱叫什么叫什么,说完话了,就赶紧走吧,吵得我直心烦。
“昨天是我的生日,我收到了很多贺礼,都是些很好玩的东西。我把它们带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沉心瞄了一眼尧兮手里的树叶,“我那儿有个好东西,也能吹出响儿,声音可比你这片叶子好听多了。”
一听这话,忍不住看向他:是真的?
“来吧,到我的客房去,”沉心伸出了手,“我会给你看很多好玩的东西的。你要是喜欢,都拿去也没关系,谁让我是哥哥啦。哥不骗你,是真的,你会喜欢的。”
一曲结束,尧兮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看着在他眼前蠕动的蛇,他笑了:“怎么?你们喜欢我的笛声?呵呵,二师兄还真是没骗我,笛子的音色是比叶子的动听得多。”
“二师兄这家伙真是的。嫌他烦的时候,他喋喋不休的,怎么也不肯走。走了,就一去无回,让我都感到寂寞了。”放下笛子,尧兮站起身,“好了,我们现在该工作了。你们今晚也要乖乖地配合噢。”
尧兮走向他的蛇群。在他找到那个能够决定最终胜负的东西之前,他绝不停手。
作者有话要说:沉心和尧兮;本作中的又一对兄弟
、第三十四章 第二次逃家(1)
司马笙烟离开后,景多多和司马紫佳独处一室,却一言不发,好不尴尬。司马紫佳送吃的给景多多,景多多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儿吃。憋闷了很久,司马紫佳终于放弃,选择离开房间。景多多没有留她,只是在心里感慨:他们两个,真是太勉强了。
司马紫佳很是失落。本来幻想着景多多看到自己给他送吃的,会欣喜若狂,然后说一堆感动的话,哪里想到,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好像自己的所作所没什么意义。她有些不甘心,想要再回去找景多多,可是站在门外犹豫了一阵子,还是转身走开了。
她也不知道见到景多多后该说些什么。
郁闷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忽见一个人影闪过,她马上追了上去。原来是丁伊伊,夜入司马家连夜行衣都不穿,真是嚣张至极。
“你来做什么?”司马紫佳质问着,手已经伸向了袖口,摸向毒药。
丁伊伊一脸的不屑:“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倒是觉得,你有闲心跟我动手,不如好好开动一下你那个不中用的脑子,琢磨一下怎么抓住景多多的心。我可是看出来了,你和他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胡说!”司马紫佳很恼火,将毒药粉借着掌力,打向了丁伊伊。
毒药粉打出去了,可是丁伊伊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司马紫佳正疑惑,对方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摆出一个随时会掐下去的动作,停在她的喉咙前。惊得司马紫佳瞪大了双眼。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出手,因为你已经输给了我。”丁伊伊充满挑逗地在她的耳边说道,“枉费你是千金之躯,又是美人胚子,竟会连一个小流氓都得不到。拜堂成亲快三个月了,人家始终没喊过你一声‘娘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心里其实是很想和你摆脱关系的。也就是说,他从来就没有接受过你。”
司马紫佳挣脱了丁伊伊的束缚,正要反击,对方已经逃离,只留下了满是嘲讽的话:“他现在能留在你身边,只不过是他惧怕我而已。当我对他完全失去兴趣以后,你对他再无用处。离开你,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记住我的话吧,拴不住男人心的女人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
司马紫佳感到蒙受了屈辱,恨恨地留在原地。丁伊伊竟然发现了她没有和景多多圆房的事实,且方才讲出来的话,尽是她早就想到,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承认的。景多多不爱她,从没把她当作过是妻室,这一点,她从前确实是没有在意,因为她认为自己的资质甚佳,景多多没有理由会不接受她。满心以为用不了多久,景多多就会迷上她,然后对她主动。可是随着时间的积累,她慢慢发现,事情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景多多好像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和她独处时,从没有过乐在其中。她也感到,景多多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她当作是外人,有些事情宁可跟整天对其家法的司马笙烟说,也不肯对她讲。再想想刚才,他们两个真是连最简单的相处也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景多多眼里,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丁伊伊最后那番话更令司马紫佳感到不安。说景多多会离开她,她感情上是不愿意相信的,可事实上,景多多不是已经逃家过一次了吗?如果不是途中遇上了司马听雨,又有丁家寨的人介入,她很可能真的就失去景多多了。
还有,丁伊伊说景多多能留在司马家,只不过是因为惧怕她,跟她司马紫佳没有任何关系。这也不是没有依据的。想到这里,羞辱和不甘一齐涌上心头,她双手握成拳头,兀自说道:“他不会离开我的,他很快就会接受我的。”
次日一大早,司马笙烟来到了景多多的房间,把他拖进书房,继续闭关读书。景多多百般无奈,又无法拒绝,只得照做。不过这一次,他是有所准备:昨夜司马紫佳走后,他就悄悄地出房间,先后溜到了厨房和储藏室,收集了很多可以用来易容的材料。他趁司马笙烟不备,将易容材料藏进怀里,然后大摇大摆地跟着司马笙烟去了书房。就这样,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易容材料带进了书房。他心里盘算着,某一天,他可以易容成别人的模样,然后逃出司马家。
司马笙烟将他关进书房以后,就没再来过,景多多也没有寻觅到合适的逃跑机会。后来,他从书架上找到了又一本满是图画的书,觉得甚是有趣,就专注地读了起来,逃跑的事也就暂且忘在了脑后。
不知在书房度过了几天,景多多在一次坐在地上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司马笙烟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到书房,考核景多多。这一下子,景多多什么事先准备都没有做,司马笙烟就把所有景多多不希望她看到的东西尽收眼底:她留给景多多的功课被丢在了角落,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床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奇怪的书籍,桌子上散放着她看不懂的图纸,全都是景多多自己画的。
看了一圈,司马笙烟彻底明白了景多多在闭关的期间究竟作了些什么,一股火从心底窜升。一鞭子打醒了景多多,她把桌子上的图纸统统扔到了景多多的脸上,训斥道:“好啊,我让你好好读书,你就给我画这些东西!真是一天不看着你,你就不务正业!”
刚刚醒来的景多多第一眼就看到了司马笙烟怒气冲天的样子,再看看四周,顿时醒悟过来了。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只是在心中暗骂:天杀的,老子今儿个怎么这么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睡着了。要是醒着点儿的话,至少能在她进门以前,把图纸和闲书藏起来。
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景多多赶忙站起身,说好话求司马笙烟别动怒。可司马笙烟这次真是火大,景多多说尽了好话,她仍是怒气未消,还扬起鞭子要打景多多。吓得景多多弓着身子,屈着腿,摆出低姿态地求她不要处罚自己。他可是吃够了司马笙烟的鞭子,说什么也不想受这个罚。
司马笙烟怒视着求饶的景多多,再看看桌子上的图纸,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她的沉默让景多多心中忐忑,因为生性泼辣的司马笙烟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眼下的情况有些反常。他预感,司马笙烟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是不同于以往的斥责。
果然,司马笙烟收敛怒气,转而露出了鄙夷和讥讽。她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冷言冷语地对景多多说道:“八妹夫,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意思?景多多不明白她此话的用意,不知如何应对。
“你是不是从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成日不务正业,给你机会让你学好,你也不求上进。你到底想怎样?该不会是就想一辈子游手好闲,混日子吧?我让你读书,教你规矩,不求你能给家里争光彩,可你至少也该成器,别给我司马家丢人现眼!你到底有没有自尊?有没有廉耻?”
“七姐,你别生气。”景多多在旁陪笑,可是垂下来的两只手已经下意识地抓紧了衣服,把布料都揉皱了。
“就算是你天生不求上进,你也该拍拍良心问问,我司马家待你好是不好?你不用功,对得起我司马家吗?”司马笙烟却是越说越来劲儿,“以前觉得,你没有教养,什么都不会,那是因为你出身贫寒,没有人教你怎么做人。可现在,机会给了你,你却不用功。你是真的自甘堕落,还是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想,能作上司马家的女婿是你多大的福气,多少好人家出身的公子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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