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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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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头的时候,头部反复被砸在地上的部位刚好就是他在沉心家撞墙的位置。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眼前的才是最麻烦的——这桩从天而降的婚事。
就在这时,景多多听到司马七小姐说:“请新郎挑去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景多多知道,这就是要他掀新娘的盖头了。适才拜堂的时候,景多多有仔细打量过这位素不相识的新娘,只觉得她虽然身型偏瘦,但看她走路时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生理缺陷的。既然没有残疾,身为富家小姐的她应该不愁嫁不出去。就是再不济,也可以招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来入赘,不至于沦落到和他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街头小混混成亲。瞧瞧司马家这个架势,好像还是非他景多多不可似的。
为什么他们要找上他?
满腹狐疑,苦于寻找答案,景多多就是抱着这样一个心态,挑去新娘的盖头的。他是真想知道,新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刚碰到盖头的一瞬间,乱七八糟的想象图在景多多的脑海中一股脑地涌现,全都是对新娘相貌作出的猜测。尽管这些猜测千奇百怪,但不管是哪一种,新娘的相貌都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景多多打心里认定了,新娘子肯定好看不了。要是好看的话,就不会找上他了。
然而,事情偏偏就往他最想象不到,也不敢妄想的方向发展。当新娘的真容映入景多多的眼帘,景多多如同心口中箭。司马七小姐在这之后解开了他的哑穴,景多多依旧说不出话来,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新娘。这就是与他拜堂成亲的妻子?这就是即将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天杀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何止是天上掉馅饼,简直就是雨点般的黄金落下来,砸死他了!
暂不提景多多如何与新娘度过这洞房花烛夜,整出闹剧的罪魁祸首尧兮吃过了喜宴,同妻子司马彩云一道回房休息去了。司马彩云倒是个实惠的人,一进屋,就问起了那个到场的人都发现了,却不好说出口的问题:“新郎是不是根本就没答应这桩亲事呀?”
尧兮“噗嗤”一笑,也不说话。司马彩云顿时明白了,青梅竹马到结为夫妻,她和尧兮相识了差不多二十年,这家伙的秉性她实在是太清楚了:“兮兮,你是不是为了寻开心,把我们大家都戏弄了?”
“没有的事。”我不过是刻意安排了诺儿到他身边去,要是发生了什么,肯定是诺儿没跟他解释清楚,不关我的事。
“你呀你呀。”司马彩云用手指戳他的头,“我真后悔听信你的话,劝说大姐答应了这门不成体统的亲事,还让你全权负责。现在倒好,门不当户不对不说,人家男方还是被强拉进来的。这哪里是成亲,分明是闹剧!”
“云,话可不能这么说。明明是你那个好妹妹佳佳死活要嫁给景多多,我这才好心好意地将景多多给她带回来。景多多这小子滑得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他找到。为了避免他耍花招,就该是一找到他,就立刻想个法子把他给拴住。”
“呵,怎么栓?就用强拉为婿的方式栓?亏你想得出来!拴得住人,拴不住心,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到头来,苦的是佳佳。”司马彩云气坏了:现在该怎么办呢?拜了天地,已成定局,再说什么是不是晚了点?
尧兮对司马彩云的话无动于衷,兀自悠哉游哉地逗着蛇:“拴得住,还是拴不住,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答应佳佳的事,我是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第二十三章(1) 新婚之夜
景多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同新娘对饮交杯酒的了,因为他是真的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初见新娘的相貌,发觉对方不是丑妇,而是美人,心中倒还有些窃喜,可冷静下来,又让他心里发慌:这么年轻貌美的大家小姐如何同他配成了一对?
想象力向来丰富的景多多自然而然地开始胡思乱想。靠拉郎配成亲的肯定是嫁不出去的姑娘,既然这姑娘生理上无残疾,相貌又没得说,那……会不会是脑子方面有问题?
偷偷地瞄了一眼新娘,景多多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相比于招蜂引蝶的红蝶,新娘拥有的是另一种引人注目的魅力。她的眉宇间和明眸中透露出了高贵和深度,眼神很有穿透力,这些可不是傻子能有的。景多多一直以为世上不会再有比红蝶更美的女人了,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这么一位,跟自己又坐得这么近。两个美人,一个是风骚妖媚的风流艺妓,一个是高贵大气的富家千金,真是各有千秋,难分胜负。
既然智力方面没什么问题,那会不会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呢?对啊,有这个可能。
新房内的众人已经退下,只有他和新娘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景多多低着头,不安地继续胡乱猜想。精神方面有问题的人是什么样的呢?疯癫,花痴,狂躁,新娘子比较接近于哪一种呢?
新娘似乎已经不想等了。只见她站起身,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卸妆。景多多以为她很快会说点什么,哪知整个卸妆是在鸦雀无声的情况下进行的。新娘卸完了妆,便站起身,开始解衣带。景多多看出她是要脱衣服,这可把他给吓愣了:干嘛?难道你要……
把头别到一边去,景多多心里只是纳闷:一直以为女孩子都是含羞带臊,进洞房后,应该是羞答答地等待新郎有所行动。可是这个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怕羞呢?再说,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见面。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不是应该感到战兢的吗?她怎么还能这样大方?不对,不是大方,应该说,她是太大胆了。
新娘的身影投到了他的身上,景多多知道,这是新娘向他这边走来了。两只手局促地在面前搓来搓去,她到底想要对自己怎样?不会是真的要那样吧?一想到这里,他就心跳加速,更紧张了。
正想着要不要自己先开口跟她说点什么,一双修长蓄有长指甲的手已经将他的脸捧起。景多多和她那双穿透力十足的凤眼对视,也注意到了新娘现在只穿着里衣。这可把他给吓坏了,平日里虽嘴上逞能,他可是真的一次都没有接近过女孩子。现在一个初识的女孩穿着显现身材的里衣,还离他这么近,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闪到一边去,进新房后的第一句话当即脱口而出:“你,你要干什么?”
新娘不答话,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他。景多多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小声嘟囔着:“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过来了,还动手动脚的,想要吓死我啊?!”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你,”新娘指了一下他,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床沿,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我过来。”
“过去干嘛?”我倒是更想后退。
“到底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
景多多顿时傻眼了。眼见新娘真的想要过来抓他,他只得妥协道:“好,我过去,但是你不可以再动手动脚的。”
新娘仰着头,摆出了一个“有请”的手势。景多多十分不爽地走了过来,在同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停了下来。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新娘的目光有些逼人,景多多便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拜了堂就是大礼已成,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可是恕我直言,我真的觉得这是一场误会。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新娘紧盯着他:“你不是景多多?”
景多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自己是不是景多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他自己偏巧和真正的新郎同名?对了,想起来了,在沉心家的时候,尧兮有说过要带他回去向家里交差。这个交差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和这桩从天而降的亲事有关?
“嘶”,一声十分干脆的丝帛破裂声,待景多多反应过来,左肩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新娘若无其事地扒开扯掉的部分,有骨感的手指碰到了景多多左肩上的伤疤:“嘿,这里果然有处箭伤。”
“你干什么?”景多多红着脸逃出了很远:你怎么扒我衣服?!
新娘一步步逼近景多多:“丁家寨的人说,景多多的左肩上有一道伤疤,是箭伤。你的左肩也有,而且一看就是旧伤。我还怀疑二姐夫会不会找个冒牌货来跟我交差呢,现在看来,你是真的。”
景多多随着她的靠近而后退着:“我是景多多没错,可是,我没和谁订过亲事呀!”
他已经不想再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反正在沉心家的时候,他已经中了尧兮的奸计,完全暴露了,再隐瞒也没有用。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会被强拉为婿。
“你承认了?!”新娘突然一改刚才的深沉,流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兴奋,“那你真的是景多多!”
景多多立刻呆住了:啥?敢情你也是不确定我的身份,就靠给我下套,等着我亲口承认。天杀的,你怎么跟那个尧兮一个德性?!
“你的确没和我订亲事,但是我选中了你。”新娘露出了和尧兮很像的坏笑,“我可是早就说过,有一天,我会来找你。”
景多多审视着新娘:“我们之前见过面?”
“我们何止是见过面呀。想当初,你和我在一间小破屋里共度了三天三夜,说起来,”新娘眼珠一转,“还是你主动的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开什么玩笑,我几时对一个女人主动过?还什么共度了三天三夜,哪有这种事?
“还敢抵赖。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挑水碗就跟挑人一样。你还让我在你和赵大嘴之间选一个看上去还算凑合的。”
水碗?赵大嘴?景多多这回倒是有点印象了,那是在丁家寨的时候,可被他欺负的那一个是……
“你不是让我选一个吗?好啊,我看你比较凑合,所以我选你。你抱我的那个晚上,我可就明确表示过了。我还说,我会记住你的名字,而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以免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想不起我是谁。”新娘向他迈了一步,“你应该不至于会忘了我吧?还记得我的名字吗?说呀,我是谁?”
景多多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将他从记忆里搜索到的结果说了出来:“司马紫佳。”
“正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司马紫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景多多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司马紫佳,这个名字他怎么会忘记?就是为了她,自己才被丁家寨的人追杀,过上了四年有余的亡命天涯。当他听尧兮说要带他回司马家的时候,他不是没想到过会和司马紫佳重逢,只是……完全没有料想到是以这样近似于胡闹的方式见面,更没想到,当年那个趴在自己背上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记得在丁家寨碰上司马紫佳的时候,人家说自己比他小四岁,那么现在的司马紫佳应该差不多十四岁了。可看她那身高,还有气度,根本不像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掀盖头时乍地一看,景多多还以为她和自己同龄呢。记忆里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不存在了,只有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强势的美丽小姐。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等等,”相认归相认,最重要的问题还没说清楚,“你还没跟我解释成亲的事。”
“还要我解释什么?我刚才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
“拜托,你回头想想我们在丁家寨讲过的话,哪个字是跟拜堂成亲有关?你只不过对我说,你会回来答谢我而已呀。还有还有,最重要的,我几时答应过要和你成亲?!”
“我本来也没想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我愿意就行了。天都这么黑了,别废话了。走吧走吧,上床休息。”
“你说什么?你一个人答应就行了?连问都没问我一声,就把事情给定下来了。哪有你这样的……喂,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跟你说,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挑战我……啊,你把你的手拿开,我警告你,这是我的底线……说好了,这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我们是男女有别……啊,来人呐!非礼呀!强抢民男没王法!”
、第二十三章(2) 新婚之夜
夜深人静,睡在婚床外边的司马紫佳翻了个身,接着从窗户投射进来的月光,端详着自己的新郎。景多多真是铁了心要跟她“守身如玉”,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坐在司马紫佳的脚边上靠着墙,丝毫不肯挪动一下位置。看他的头已经垂了下来,估计是已经睡着了。看着这样的景多多,回想着儿时在丁家寨时如何被景多多拿水碗调戏,司马紫佳暗自发笑:想不到你景二爷也有今天,呵呵,让你也尝尝被调戏的滋味。在新婚之夜选择坐着睡觉的,全天下也只有你吧?!有趣有趣。
披了件衣服,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紫佳觉得自己无心入睡,干脆到院子里散散步吧。出门前,她把被子悄悄地盖在了景多多的身上,动作很轻,没有吵醒他。方才为了整他,把他的外衣扒了下来,还放言说不信他能穿着贴身的里衣坐一晚上。可是景多多真的做到了,就这么宁可冷飕飕地睡,也不来拽她的被子,到她跟前去。如果真是这样过一夜,景多多恐怕会着凉的。司马紫佳调皮地一笑,作出了让步。
独自走进花园,司马紫佳回想着自己与景多多拜堂前的种种。四年前,司马紫佳在花灯节上满世界追“景多多”的举动让她心里的小秘密暴露无疑,家里人知道了她暗恋景多多的事。不过,大家都觉得她年龄尚小,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对方给忘记了,故而谁也没有在意此事。紧接着,父母双双猝死,姐姐们忙着料理后事家事,没有注意到司马紫佳私底下的行为。待司马家顺利地走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一切终于安顿了下来,大家这才得了空闲,开始考虑找媒婆,要为司马紫佳寻得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然,司马紫佳告诉他们,她早已为自己选定了夫婿,就是她当年跟他们提到过的景多多。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打探到了景多多的下落。人找到了,那就只等他们的一句应允,然后办事。
此言一出,真是惊坏了司马家。堂堂的正出小姐和街头小混混成亲?这简直是太荒谬了!传出去成何体统?!家里的上上下下,除尧兮这个整日不务正业又言行怪异的闲散人士外,根本无人赞同。司马家主事的有三位小姐:大小姐司马傲雪、二小姐司马彩云、七小姐司马笙烟。她们三个人商量之后,打算来硬的,强行为司马紫佳找个婆家,断了她这门心思。可司马紫佳这四年来跟着尧兮养毒蛇,在施毒方面已是十分精湛。但凡有人来司马家为她说亲,她就对其下毒,把对方折磨个半死不活。很快,司马家的八小姐出名了。司马家的人再去找媒人,对方只要一听司马紫佳的名字,便吓得撒腿就跑,更有人放言,宁可去趟鬼门关,也不揽这档子事。不单是媒人被司马紫佳的举动吓到了,那些家里有未婚儿子的人家也是牢记这个危险的名字。司马家的人找不来媒婆,就索性亲自登门求亲。连去了几家,都被对方以“犬子尚且年幼”之类的各种理由婉拒。虽未明说,双方都知道其中的缘由。此等狠毒的媳妇谁敢要?
三位小姐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就把其他几个姐妹叫来,一同商讨司马紫佳的婚事。那一天,八个姐妹全都到齐了,可表态的只有她们三人。老三,老五,老六平日里就是各忙各的,从不管事,在司马紫佳婚事的问题上不发言也是在预料之中的。老四司马听雨倒是很关心司马紫佳,可她思想简单,又极好说话。司马紫佳只是私底下跟她说几句好话,她就不反对这门亲事了。说来说去,这桩亲事的真正阻碍还是她们三个。
在会议初期,司马紫佳是处于劣势的。毕竟,一张嘴如何能说得过三张嘴。三人之中,司马笙烟态度最为坚决。她接连提出的几个尖锐问题让司马紫佳有些招架不住,其他的姐妹听了,也是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司马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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