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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舒晓晓前传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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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
舒蝉笑道:“你不是救了我么?我猜的!果然一猜就中,爷爷刚才已经承认啦,这可赖不掉了吧?”张老头早知她古灵精怪,不由苦笑道:“不赖,不赖……”
舒蝉又问道:“爷爷,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猎户村被屠杀一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武哥哥和豆豆呢?”
张老头黯然神伤,眼泪竟似滚珠般直落了下来,舒蝉心中早揣测有不好的答案,只是此时突然见到张老头,心里重又生出一丝希望罢了,没想希望终究落空。
张老头哽咽道:“这也是我想要跟你好好讲明的事,你躺好了别激动,听爷爷我从头说起。“张老头理了理思绪,这才缓缓说道:“我姓张,十数年前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我叫张寄舟!”
舒蝉眼睛一亮,道:“张寄舟?可是那个号称‘铁血张’的那个张寄舟?”张寄舟惊奇道:“你怎么知道,十几年前你才是个奶娃娃,你怎会听过我的名头?”舒蝉抿嘴笑道:“我听我爹爹说的,他曾说‘铁血张’人如其名,是条血性汉子,可惜后来在江湖上却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要不然他定要好好与你结交一番!”舒蝉心道:“爹爹心中向往与张爷爷结交,却没想这等好运被我撞着了。啊,对啦,这回得了张爷爷的消息,回去爹爹可不能打我板子了吧!”
正得意间,只听脆生生的连续“啪啪”响声,张寄舟竟狠狠的扇了自己七八个嘴巴,直打得鼻孔里流出鼻血来。舒蝉惊道:“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张寄舟面带愧色,道:“你爹爹太抬举我啦,我……我哪里配称什么‘铁血张’!十三年前,‘铁血张’就该死啦!闺女,你是不知道呵……那一年我隐姓埋名的带着一家老小归隐这小山村,其实是因为胆小懦弱,怕得罪厉害对头,惹来杀身之祸。
那年过年前半月,有个年轻男人找到我家,他说他得了一样好东西,可以利用它控制人的脑子,由此培养出一批厉害的可怕杀手,只不过一切还只是在实践中,一旦成功了,嘿嘿,整个武林怕也就唾手可得啦!他精力有限,需要找人合作着干,所以才找上了我。我当时瞧着他说话有些儿疯癫,本不想搭理他,没想他却唤来一帮蒙面杀手,结果我打输了,输得很惨!想我当时的武功,在江湖上可已是数一数二啦,只是那些杀手仿佛跟个行尸走肉似的,个个不怕死,拼了命的向我攻来,我当时杀的手都软了,他们却半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所以到最后我只有认输了。”
舒蝉心头一颤,猛然想起小雪来。
张寄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样可怕的杀手,别说瞧见,就是听听也就够恐怖的啦!那年轻人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我愈想愈是后怕的紧,没等过年,就领了一家人逃跑了……这一跑便跑了整整一十三年,原本我以为该太平了,没想临邛县石府出事,而后遇见你,救回了小雪那女娃娃。不知怎么的,我每次瞧那丫头,心头便惶惶然的不是滋味。我细细瞧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她的说话,处处留意她,只觉她浑身透着古怪。直至遇见那个单伯,我才恍然醒悟,这太平的大好日子终于是过到头啦!”
舒蝉奇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单伯可疑的呢?唉唉,我若不是揭下他的面巾来,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是单伯要杀我,而且这其中的关窍我更是一点也猜不透!”张寄舟哼道:“单伯,单伯,嘿嘿,他那易容术可真高明的紧啊!可他却不知我与那石松暗中早有往来,我曾将杀手的事情透露些许给石松。石松豪气干云,发誓定要查出端倪来。我劝他切勿妄动,他很是瞧不起我,哈哈,‘铁血张’在‘傲骨雪剑’的眼中变成了‘懦弱张’!石松明察暗访了近半年,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石府一夜间惨遭杀戮,那夜我儿子大武和媳妇正在县城里,闻讯后赶去援助,没想也……那个单伯出现的突然,我原也不曾有怀疑,石府上下我又不是每个下人都认得,可单伯偏偏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不该认小雪作了石松的女儿!”
舒蝉眼大睁,道:“难道小雪不是石松的女儿么?”张寄舟道:“石松确实有个与小雪年纪相若的小女儿,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她不叫石蝶雪,她的名字叫石晶。单伯既然是石府的老仆人,绝没道理会叫错小姐的名字!”
舒蝉插嘴道:“那也不一定,也许其中有一个是小名呢?比方说我,我叫舒蝉,但我家人却都唤我‘晓晓’,舒蝉这个名字是后来请西席先生教书时才起的学名。你瞧,我这不就有了两个名字?”张寄舟冷笑道:“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就我所知,当年那个男人给这种不怕死的傀儡杀手起了个代号,就叫做‘喋血’。蝶雪,蝶雪,你听听,其实应该叫做喋血才对!”
舒蝉嘴里反复咀嚼道:“喋血,喋血……小雪呵……”想起小雪,她的心口一窒,牵动伤口,疼痛难忍道:“小雪在那场屠杀中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她原本有一线生机,那个假单伯却费尽心机的又抓了她回去。也怪我没保护好她,令她重落恶人的魔爪,她,她……爷爷,听你所言,那些喋血杀手都是受人控制,身不由己的。爷爷,小雪屠戮了猎户村,杀了小武和豆豆,这非她本意,你莫要生她的气,怨恨她,要怪也该怪那个没人性的元凶!”
张寄舟道:“这点道理我自然省得的!”语气一转,又道:“村子可不是小雪灭的……”才说了半句,小黑突然拱起身子,冲着涵洞口呲牙狂吠,舒蝉不禁变色:“有人……”张寄舟霍地站起,运气大喝道:“阁下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
他喝声何等响亮,舒蝉只觉得体内气血激荡,险险把持不住自己。那洞口却闻得一人哈哈大笑道:“我早来啦,听你们爷孙俩说故事倒也好听的紧,没曾想听故事听的入了神,才不经意的打了个哈欠,就被这小狗儿察觉到了。嘿嘿,这狗儿倒是不错,机警的很哪,比那些个铁血张三李四的是要强多啦!”
张寄舟铁青脸面,怒目瞪视走进洞来的青衣人,这次他未曾蒙面,面容宛然便是两人熟悉的单伯。也不知是气愤还是激动,张寄舟的身子直哆嗦,单伯嗤的蔑笑道:“你也不用那样害怕,等会儿,我会先结果了那小丫头,再来料理你!”
舒蝉强撑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这一动弹,胸口的断骨错动,痛得她一口气接不上来,险些晕厥过去。单伯见她小脸惨白,毫无血色却又透着一股坚定与倔强,倒也颇为欣赏,说道:“你也不用着急,等我送你去了黄泉,你就不会像现在那么痛苦啦!”
舒蝉扶住石壁,大大的喘了口气,额头上有颗大滴的汗珠顺着腮帮子滚下,她反笑道:“真的单伯怕是早遭了你的毒手啦,你这般戴着他的面具招摇撞骗,怎不怕单伯的冤魂来找你算帐!”她接了口气,抬手一指,道:“还不快把你这张人皮剥下来,让我瞧瞧你那张见不得人、禽兽不如的嘴脸是怎生的丑陋!”
青衣人嘿嘿一笑,伸手在脸上揉了几揉,果真揭下一层面皮来,他笑道:“小丫头的嘴巴倒挺利落的。说实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待会儿怕还真要舍不得下手杀你呢!”说话间,他已揭下面具,露出本来面貌来,他笑问:“丫头,我这张脸怎样,算不得是丑陋吧?可还入你眼?”
面具下的那张脸白白净净的,三十开外,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英俊人物。张寄舟“呸”的朝地上吐了口痰,青衣人眉头微皱,轻轻说了声:“找死!”一脚踢起地上一颗拳头大的石块,激射向张寄舟,张寄舟侧身让过,但石头却是个幌子,青衣人一拳跟着打在张寄舟的脸上。
舒蝉叫声:“爷爷!”张寄舟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他反应倒也快,沾地后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哪知青衣人的动作比他还快,抬脚踢在张寄舟腰眼上,将他踢出四五丈远,直滚到了洞壁边。
青衣人轻蔑的掸了掸衣服,再不去管张寄舟生死,转头对舒蝉道:“丫头,要不要接着听故事?”舒蝉哼的笑起,道:“你这种人渣还能讲出什么好故事来,别没的弄脏了我的耳朵!”
青衣人也不理会,在石壁一角拣了处干净地方盘膝坐下,自顾自的说道:“张寄舟老矣!早知道他现在会这般没用,早十三年我就不该去找他。‘铁血张’的名头比起张寄舟的实力而言,真是高了去啦!”
舒蝉倚壁冷笑,心头早换过了十七八种袭击青衣人的法子,却是一点胜算的把握也没有,对方的实力太强,而自己又受了伤,这实在是场敌我悬殊庞大的对峙。她正飞快的动着脑子,却见青衣人缓缓从袖管里摸出样碧绿的东西来,舒蝉定睛细看,那是支类似细管子的东西,长不过三寸,管身上钻了几个小孔,形状倒像是支笛哨。
青衣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笛哨,微笑道:“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研究琢磨怎样更有效的控制喋血杀手,可是直到三年前,我才发觉我的想法出现了很大的偏差,其实最难的不是如何控制喋血,而是该如何的维护他们。因为喋血们受药物的影响,虽然在体能上超出常人百倍,但是他们的寿命却很短。也就是说,每个喋血在执行完任务后,都会因为大脑失常而死亡毁灭。喋血的培养过程很复杂,所以他们就更珍贵,你想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费煞苦心、得来不易的智慧结晶一个个的灭亡,我的心有多痛?”
他捧着心口,皱起眉头,一副哀伤的表情,如若不是听清他在讲些什么,舒蝉还真要以为他是个多么值得同情与可怜的人。不由的,她脸上鄙视的神情愈浓,青衣人噗嗤一笑,道:“我就爱瞧你这种表情,倔强有个性,那年我遇见她的时候,她那张小脸上也是这副表情,但时值今日,却再也找不着了。”他拿起笛哨凑近唇,一阵尖锐刺耳的哨音从笛管里吹了出来。
正义
小黑一跳而起,汪汪狂吠不止,最后竟仰长了脖子,“呜——嗷——”一声狼嚎般的长嗷。舒蝉吓了一跳,心惊道:“就是这个声音,狗的听力比起人耳,不知要灵敏上多少倍,这哨音尖锐得竟让小黑承受不住!”她见小黑又蹦又跳,呲着牙凶相毕露,大有疯癫状态,忙撕下袖子上的布料,弯腰塞进小黑的耳朵里。
舒蝉做完这么大的动作后,似乎将全身的力气全都用尽了,弯下的腰就没再能直得起来,整个人前倾,砰地摔在了地上。小黑似乎很不习惯耳朵里被塞进多余的东西,不住的甩着头,抬起前肢蹭耳朵。舒蝉趴在地上,勉强扬起右臂,虚弱的威胁道:“黑,你敢再乱扒拉,小心我揍你。”小黑呜呜悲鸣,耷拉了脑袋,小眼睛睨着主人,倒还真不敢再动了。
舒蝉趴在地上,只感地面一阵强烈的震动,直震得她胸口断骨剧痛,她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看见一大群人整齐划一的跑进洞来,跑在最前的是三名黑衣人,后头是十来个紫衣人,紫衣又后是密密麻麻的青衣。这三拨人的年龄分化得很明显,三名黑衣人都是四五十岁的半老头子,紫衣人都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最后的青衣……舒蝉的心颤抖了一下,那都是些不过十岁的孩童,稚嫩的脸庞上是木讷的僵硬表情。
舒蝉的眼光一瞥后,就不忍再看,因为她知道,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是喋血杀手。青衣人却得意的笑道:“这些人中最早的试验品只剩下了三个,如果不是遇到她,我还真要对自己的聪明才智绝望了呢!”他猛一挥手,喝道:“喋血,过来!”
人群中有个人影儿一晃,舒蝉看见小雪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走了出来,乖乖的走到青衣人跟前,青衣人怜爱般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对舒蝉说道:“就是她,她成了这个唯一的例外,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在经过石府那一战后居然还能完好的活了下来。所以,她成了我如今最大的希望,为此,我将她直接命名为‘喋血’!哈哈,只要我将她不死的原因弄清楚了,那我这策划了十多年的喋血计划便可正式展开行动了。到那时武林盟主的宝座,怕还不成为我左云飞的囊中之物么!”
舒蝉啐骂道:“你做梦!你这种邪恶小人也配做武林盟主么,你可知什么叫作‘德仁并重,武威其次’?你以为江湖上没有正义之士了么,他们是绝不会姑息你这种肆意横行的残暴行径的,到那时怕是会叫你死的很难看!”
左云飞怒道:“臭丫头,别以为我有点喜欢你,就不会马上杀了你!什么狗屁正义之士,你别笑死我了!”他伸手一指壁角的张寄舟,冷道:“‘铁血张’算不算得你嘴里的正义之士呢?他早十三年前就知晓我的喋血计划啦,可结果呢,他既没胆子作恶,又没胆子扬正义之名,来杀了我,只敢灰溜溜的隐姓埋名的躲开我!哈哈,他是怕了我!若这便是正义,那我大可说,连正义也怕了我!”
舒蝉硬撑着爬起,痛得满头冷汗,却朗声道:“我不怕你,至少我绝不怕你!”挺起胸膛,她一脸的坚毅。左云飞愣住,半晌一拍掌,道:“好,有个性!你不怕我,我今日却非叫你怕了不成!”他从怀里取出一小青瓷瓶来,说道:“你可知这里头是什么?我告诉你,只要吃了一丁点这种药粉,不出两个时辰你便会和他们一样,乖乖的听我任意摆布,你可怕了?”
舒蝉面色一白,咬牙道:“这又有什么?大不了一死!在我丧失理智之前,我自会了结了自己,到时候,你且睁大眼睛看我会不会怕你!”
她说的正义凛然,那股不容小觑的气势逼得左云飞皱紧了眉头。他有些糊涂了,所以浑然没留意身旁的小雪已发生了变化。
小雪空洞的眼睛里滴下了一颗泪,舒蝉却看得清清楚楚,她一阵激动,大声喊道:“小雪!小雪!你快醒醒……”左云飞大惊回头,小雪嘶吼一声,右手五爪凌厉的抓向他面门,左云飞始料未及,奋力跳起,头一侧却没能完全避过小雪的攻击,白皙的脸上硬给她抓出五道血痕。
左云飞的一张脸,是他最最珍爱的,他感觉面上火辣辣的疼,一摸更是一手的鲜血,不由勃然大怒道:“喋血,你疯啦!我是你主人,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小雪不理他,忽忽数招连番往他身上招呼,她打起来全是不要命的杀人招式,招招致命,端的厉害。左云飞被逼得连连闪避,直退到墙根,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小雪是他的希望,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对她下重手。然而比轻功,在这狭窄的涵洞内,无论他怎样的跳跃,转化各种曼妙身法,却都快不过小雪的拦击。时间一拖长,左云飞招招处于下风,危机四伏,他耐性渐失,杀意顿起。
舒蝉在一旁看出左云飞眼中的杀气,大叫道:“小雪,当心!”左云飞下手再不容息,一掌拍在了小雪递来的手腕上,只听清脆的“咔嚓”声,小雪右手软软垂下,手骨竟给击断了。小雪吼叫一声,发狂般一头撞去,左云飞又是一掌拍落,眼看便可击碎她的头骨,左云飞心里犹豫了一下,掌势稍一停顿,他竟被小雪一头撞在胸骨上,撞的生疼。
左云飞大怒道:“你疯了你,去死吧!”顺手一掌拍在了小雪的背上,小雪鲜血狂吐,摔倒在地。舒蝉急喝道:“小黑!”
小黑呼的跳起,冲向左云飞,左云飞见它扑来,喝道:“狗杂种!”一拳捣向小黑,却没想小黑身子极为灵巧,在空中屁股一扭,竟偏了方向,张大了嘴,一口咬向他的肩头。危急关头,左云飞肩膀一缩,慌忙躲了开去,他算准小黑的落足点,一脚踢中小黑的肚子,将它高高的踢飞到了半空中。
眼看小黑落下,非给摔死不可,舒蝉尖叫道:“小黑!”揉身扑上,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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