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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江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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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躲?”她扬起声音,叹息。

“无意伤了你的爱人,还你一指便是。”他平静如水,盯着并肩而立的两人,没有任何解释。

“倾岄。”她摇首,“当初应你的话,我会一直履行,江湖再见也视你为友,你为我挑战‘仙翁双客’,我心中感激,‘紫衣侯’行事一向不需外人插手,今日难得相见,愿奉薄茶冷酒相迎阁下。”

“不用了,外人不敢太过扰兴,就此告辞。”他慢慢俯身,抱起地上的琴,脚下连点,青色的人影远离,从她的视野中消失。

他没有回首,看不到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双魅瞳中的留恋生生的忍在眼中,久久不肯抽离。他更不知道,当自己身上落寞的气息再也无法掩盖时,那双眸中的心疼爱恋清晰的浮现,不舍……

一年,一眼,一面;相见不如不见。

直到空气中最后一抹檀香佛气消失,她才收回眼神,同时缩回了搂在风琅琊腰间的手,冰冷了声音,“你装够了吗?够了就自己站好。”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这个文的命运就放到大家手中拉,跪求留言……

正文 解衣誓言

绵绵起伏的大山,放眼远望一片青翠山头,没有半缕人烟,看不到半丝踪迹,地上偶尔的痕迹,也是野兽行踪。

这不过是远望,还不觉恐怖,一旦深入山中,那数十丈高的大树,密密麻麻的挡住了头顶的阳光,判别不了方向,寻不到走出的路途。

沙沙的树丛被拨开,尖锐的荆棘在动作中俯首,两道人影慢慢露出他们的真容。

风琅琊头上顶着不知从哪挂来的枯枝落叶,狼狈的钻了出来,身后跟着单解衣纤细的身体,她抬头望望头顶参天大树,面对遥遥黑暗的丛林,冷淡的目光看着前方某个方向,却不发一言。

风琅琊蹲□体,仔细的在陈腐了数百上千年落叶的地面上看着,同样指着她眼睛望着的方向,“那边吧。”

他走,她跟。

他说,她恍若未闻。

丛林里,鸟儿啾啾,不时听到扇动翅膀扑啦啦飞走的声音,他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摇了摇,递给了她,苦笑中带了些无赖的讨好,“你真的打算一直不和我说话吗?”

她接过酒葫芦,手中轻飘飘的分量告诉她,他们的食水已不多了。

舔了舔干裂的唇,她抿了口酒润润唇,再度塞好递回给了他。

从那夜起,一直到出发,入山,接连三日的行程中,她在他身边,吃饭睡觉一如往常,只是容颜上的寒霜,始终未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让风琅琊知趣的没有招惹她,但是整整三日了,他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觉得在没水的状态下废话是找死的行为吗?”她将酒壶塞进他的手中,平静开口。

“你还在怪我?”他没有接,拨开身边的荆棘,另外一只手朝她伸出。

那手上,密密麻麻细小的伤痕,有些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和泥土脏污混合在一起。

在这里行走,不可能时时刻刻以内力灌输全身,这样内力会消逝的太快,所以他们两人聪明的选择在没有太大危险的地方撤了内息,每当这个时候,风琅琊就会冲在她的前面开路。

“没有。”她看看前方无止境的幽黑密林,行到一方大石边坐下,再度拔开酒塞,伸手握上他的手。

扯下干净的衣角,让酒液打湿,擦上他的手背,一双眼睛始终平静,“我应该谢谢你的,如果你坚持要等这两个字,我便说。”

风琅琊看着她擦去自己手背上的泥土,挑出伤口中的细小尖刺,笑容噙在脸上,几日没刮胡子,胡茬子在脸上一片青色,没有了媚色太多,更添了俊朗,反而愈发的散发着吸引人的气息。

看着她将他的手缠了厚厚的一层,“小小的伤口需要这般么?”

“方便你继续开路而已。”她的回答噎的他半晌回答不出,只是笑着,笑容随着一圈圈的棉布越来越大。

他靠在她的身边,“我以为你会怪我。”

“你以为我没有吗?”她的眼神清透,薄冰笼罩,“你未经我同意私下探查我的底便罢了,但是倾岄与我之间的事,你干涉的多了。”

“可你谢我的,不也是我管的多了么?”他望着自己的手,懒散的声音和眼神完全不同,“你与他之间,既然谁都不能妥协,不如让我试试。他既能出现为你挑战‘仙翁双客’,就证明他的心中必然有你,与其这么牵扯下去,重药不是更好?男人的妒忌心和占有欲,是很可怕的,你一直没出手,不就是在观察他么,对我的妒恨到底有多少分,你最后的出手相救,想必伤了他的心。要么彻底断了,要么选择屈服,这比记挂却不见面,好多了。”

“我宁可他恨我。”她露出淡淡的自嘲笑容。

风琅琊的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没有指出,楼倾岄也没有解释,因为再无必要了。

在听到‘情僧’挑战‘仙翁双客’的消息时,她心头的希望曾经燃烧过,可是当她看到楼倾岄对风琅琊的在意时,她恍然醒悟了。倾岄的独占欲不曾改变,爱是一回事,相守是一回事,他们之间的沟壑,一如当年。

与其如此,倒不如了断,楼倾岄误会她与风琅琊便误会了,至少宁可那个人恨她,也不要他一直牵挂。

她要的,是他的快乐,而她自己便是束缚他的最大原因。

想起这些,也就不那么埋怨风琅琊的自做主张,至少那一刻,他明白她的想法,而她感激他的行为。

“其实我们之间,也是心意相通的。”抬起眼,他冲她挤挤眼睛。

“既然知道,又何必点破?”她轻叹,“你莫非一点私心都没有么?”

她的反问,让风琅琊久久不语。

风琅琊语出挑衅楼倾岄是假,但是交手时的全力相搏是真,那种讥讽时眼底的认真她都看在心里,经历过情场,有过风月调笑,她会真的不明白么?

风琅琊说的没错,男人的独占欲和妒忌心都很可怕,所以那一刻的他,是真实的。

这几日,她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一直未曾开口说话,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朝着密林深处继续他们的行程。

“琅琊。”她在他的身后开口,“我绝不能辜负单家,也不能辜负凤翩,所以我在此立下誓言,江湖之中绝不再为谁动情,即便凤翩应允,我也不会私下成亲。”

那高大的背影刹那绷紧,发丝无风自动。

这话,在她心头徘徊了很久,不仅仅是对楼倾岄,也是对他。

“我们是好搭档。”他回脸,不羁浪子的笑容挂着,俊美不凡。

她慢慢地,却坚定点头。

“那我们就该齐心合力的找找,如何从这里寻找到‘佘翎族’的痕迹,我们快断水了。”他瞥了瞥腰间的酒葫芦。

她看着他干裂的唇,有些不忍,“应该快了。”

他拨开眼前的树枝,地上野兽的脚印越来越多,重重叠叠,手掌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快了。”

野兽的嗅觉远比他们灵敏,兽类活动的越频繁,就证明这里有足够它们生存的资源,水就是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找到了水源,也就意味着只要沿着水源边寻找,就一定能找到“佘翎族”。

当两人拨开最后一层藤蔓,脚下踩着的不再是绵软腐朽的枯叶,呼吸的也不再是难闻的气味时,两人同时深深的吸了口气,空气中水雾的气息让他们情不自禁的赞叹了声,无声的对望了眼。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蓝色的碧波轻轻飘荡,一簇枝头伸在水面上,在风中点头,落下一个个涟漪的圆圈。

偌大的湖面,清澈的水能看到湖底鱼儿的游动,风琅琊的忍不住扬起了声音,龙吟叠叠,飘上天际。

憋闷了太久,压抑了太久,这如仙境般的地方勾引着人打破他们的安谧,释放所有。

男子的沉声长啸缭绕,还未收声,又一道凤鸣回旋,与他的声音交叠着,糅合着,在湖面的上空激荡。

他抛下手中的包袱,兴奋的抱上单解衣的腰身,“有水源了。”

这几天憋在心头的沉闷一扫而空,她默许了他的放纵,俏生生的笑着。

谁知道,身体忽然凌空,被他的力道重重的抛了出去。

人在空中,身法一变再变,终于由横着变成了站立的姿势,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脚下已不是开朗的地面,而是清波荡漾的湖水。

再想要改变已是不及,呼啦啦的水声中,矜持的人彻底落入了水中,在碧波中载浮载沉,衣衫吸饱了水,沉甸甸的直把她往水中带,满头飘逸的发丝更是狼狈的贴在她的脸上,女鬼般站在水中。

“哈哈哈……”风琅琊叉腰站在岸上,笑的不亦乐乎。

她擦了把脸上的水,不知该如何评价对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

某人仰天狂笑,很是得瑟。

冷不防,一道水箭打向他的身体,他飞快的闪身躲避,没料到一股劲风中,柔韧的卷上他的身体,拉拽了他。

人在空中,他只来得及看到,一截长长的丝巾卷在他的腰间,而丝巾的另外一头,正捏在水中女鬼的手里。

扯动,他身体被力量带动,以极其难看的姿势狠狠的拍在了水面上,沉入。

“好了,又一次同时湿身了。”风琅琊从水里跃起,吐出一口水箭,哈哈大笑,“今日洗干净,我抓鱼给你吃。”

“然后……”她眼睛遥望远远的前方,那里青山脚下,隐隐有规则的石块堆积排列,“我们去‘佘翎族’。”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收敛了笑容,“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奇怪?

她远望,安静中的气息随着风飘荡,在他们沉默后,再没有了声音。

从他们到来的时候,这里就仿佛无人开发过的世外桃源,没有半点人存在的痕迹,可是那些石堆痕迹,分明是人为的证据。

刚才,两人如此嚣张的声音,旁若无人的长啸,竟然无人出现质疑他们的闯入,这……

刚起的轻松感,再度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求包养,会撒娇,卖萌打滚小色狼;码字快,质量高,身娇腰软易推倒;要订阅,要收藏,一个两个不嫌少;你随意,我躺好,十八武艺本领强。

正文 凤翩之扇中的秘密

再是心中疑惑,两人也没有贸然行事,在湖边做着休憩准备。

风琅琊半裸着上身,卷起裤管站在水中,一缕指风过后,水面上飘起一尾肥大的鱼儿,他随手抓起抛在她的身边,噼啪的声音引的单解衣数次回头。

“你还没玩够么?”她颇为无奈,把身上**的扇子掏出来展开摊平在大石上,所幸绢扇湿了也不打紧,扇面上的粉墨也是宫中油性极强的上品油墨,只需要晒晒就行了。

他抓着手中的鱼,爽朗的笑声飘荡,“我早想到了,知道那扇子没问题的。”

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怎么办?

四把扇子平摊着,被水浸湿之后,别有一种氤氲的美,比之从前的浓艳多了几分娇媚,倒没了宫廷的华彩富贵。

她偏着脑袋欣赏,本来噙在嘴角淡淡的笑容,忽然凝滞了。

手指,在身上快速的摸索着。

腰间,没有;胸口,没有;袖囊,没有!

她猛的站起身体,**的衣服贴在身上,绷的紧紧,有致的身形在衣衫的勾勒下曼妙动人,湖边的风琅琊吹了声口哨。

但她既没有动怒,也没有遮掩,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边,目光焦急的搜寻着。

石边,没有;滩头,没有;

难道……

她将目光投射向碧波荡漾的湖水,偌大的湖面宽敞无际,一眼望去烟波浩渺,对岸隐隐。

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她纵身而起,入水,溅起小小的水花。

在水中睁开眼睛,水流刺激的眼睛些许的生疼,再是高深的武功也连不到眼睛上,她除了坚持,别无它法。

手指,在湖底的石缝中扒拉,一块块的石头搬开,水底的泥土被激起,水中的景象顿时变的浑浊,刺的眼睛更疼。

她没有起身,而是继续摸索着,明亮湖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浑浊的水线飘起,在水线的最前端,是紫色的影子。

在她刚才落水的地方,疯狂的寻找着,直到肺中的气即将被榨干,仍然不死心的巴拉着,水压挤着胸口,沉闷的难受。

一条手臂强势的抓上她的腰身,将她带出水面。单解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深深的喘了口气,挣开他的桎梏,再度沉入。

终于,在两个石头的中间,她看到了一缕艳红的穗子随着水波飘散,快速的游了过去,抽了抽。

扇子卡在石头中,这一抽之下,竟然未动。

她小心翼翼的搬开石头,一手托着掉落的扇子,仔细的握入手中,这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她一步步的走向河滩,那颗悬在空中没有着落的心终于从喉间滑回了胸腔,四柄扇子摊在大石上沐浴着阳光。

“如果水中找不到,你会不会走回三日的路,抛下所有一切的寻找它?”身后的风琅琊挑着眉角,斜眼她手中的扇子。

“不会。”她平静对视他的脸,“我还分得清公私。”

他脸上轻快的笑意化为冷冽,抛下一句但愿如此,重又开始了暂时的渔夫打渔工作。

但是他和她都没发现,被他抛上岸的鱼已有几十尾了,别说一顿,就是十天的量都够了。

两个人,一个人在重复着抓鱼,丢鱼的动作,另外一个,则是拈着手中的扇子发呆。

这是凤翩唯一一次送她礼物,无论两人如今如何,房中时他从成亲后没有一刻那么温柔,即使那小小的温柔在别人看来,根本就是冷若冰霜。

可她,满足了。

扇子,她从未打开过,画中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凤翩相赠。

可是,湿了。

一般的折扇根本禁不起水泡,更别提扇子上的水墨画,即便晒干,也不成形了。

唯一的信物,就这么在她的无心之失下,毁了。

慢慢的展开,无论结局如何,她也会珍藏。

才刚刚展开一格,她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那细长的一道,不是纸扇的面,竟然是与她摸惯了的四柄折扇一模一样的质地。

绢扇,金边,不同的是这柄扇子是以象牙为骨,也比一般扇子精巧细致,显然它的作用就是装饰和信物。

展开,单解衣眼前露出的是一副水墨山河图,更确切的说,是细墨山水画。

远方山头青青,包裹着一泓湖面秋波,两岸夹壁几株垂柳,怪石堆就一旁。

笔触精美,每一分都描绘的过于细腻,就连一旁石头的数量都精确的画出,完全失了泼墨写意的豪气,从景物的远近分配来说,这实在算不上一副高质量的画,可就是这幅画,让单解衣瞠目结舌。

因为画上的景物,竟与她眼前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就连脚边晒扇子的大石,也清晰的印在画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佘翎族”隐居之所,为什么会在扇上?

一方红印闪入眼中,这个印鉴她太熟悉了,每一次看那四柄扇子,她都能在同样的位置看到同样的印鉴——属于“兴”国最后一任帝王的私印。

画面上,湖水不是重点,山石也不是主要,而是在湖水对面,打量的笔会落在的怪石中,黑漆漆的一块突兀的耸立着。

难道这画,竟是指着“佘翎族”的所在?

“还记得江榆说的话么?”不知何时风琅琊已来到她的身后,一双目光落在扇面上。

“信物。”她喃喃低语,失神。

其他三柄扇子入手,都没有经过信物一说,她差点将这话抛到了脑后,唯有江榆提过,可惜他也不知道信物的真实面目,如今这么一看,似乎这柄扇子,才是揭开一切真相的重点。

信物之扇。

凤翩没有对她提及信物,却赠予了她这柄扇子;可是凤翩,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柄扇子?

真正将五柄扇子归于一起的中心,他毫无任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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