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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江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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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猜过,那虬髯之下的他应该是不丑的,因为那双瞳的弧度,那鼻梁的隐约痕迹,可是任她猜多少次,都猜不到,他竟然会是……

“很惊讶?”他俯下身体,那脸颊凑的更近,不见了邋遢豪迈,只有俊秀英伟,如此近的距离,可以看到他肌肤的白皙无暇,与她记忆中小麦色的胸膛颜色极不同。

“不是惊讶。”有那么刹那,她很想扯开他的衣服,对比他脸上的肤色和胸膛肤色的不同,“是惊艳。”

“这不是表扬。”他眼角垂下,无形的目光引领着她的眼神在自己胸口游移,“有时候太白皙很痛苦,晒了没两日就恢复。”

显然,某人对自己的肤色极为不满。

“你比女人还漂亮。”半晌,单解衣终于憋出一句,“早知道是这样的脸,你应该替我去选花魁的。”

风琅琊懒散的笑容凝结在眼中,整张脸犹如被冻住了,脸上几个浅浅的伤痕让他此刻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怪异。

“我很想打你的屁股。”他闷闷的带着愤恨,挤出一句话,“你以为我会将它当做赞赏?”

“难道不是?”

她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不得不承认,风琅琊是极有气质的人,能够轻易驾驭华美的衣衫,无论怎么打扮,无论什么样的妆容,他的炙热气场都无法掩盖掉。

这样的他无论走到哪,都将成为注目的焦点。

风琅琊的郁闷只在刹那间,很快就恢复了散漫的姿态,手指轻轻勾上她的下巴,**意味十足,指尖细细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我记得有人说,我的胡子很扎?”

他今日忽然刮胡子换衣服,神经兮兮的面对梳妆台大半个时辰,就因为她的一句话?

“有么?”她笑着开口,看在他脸上数道伤口的份上,暂时放过了他的无礼动作。

他的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慢慢贴近间,她忽然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有些燥热,呼吸间充斥着他的味道和气息,两个人呼吸交融着,在狭小的空间里。

“我记得我说过我心眼很小。”他的唇,几乎是贴在她的脸颊边,每一句说话间,那热度游移在她的肌肤上,无声的亲密,“这一次保证没胡子扎你,要不要试试?”

她靠着门板,他的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间。

说试,他只怕立时就会亲下来,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跳动着的火苗,还有低哑嗓音间的隐忍。

说不,他会说她在逃避,不敢面对他。

无论如何回答,都尽在他的掌握中。

她,只是抬了抬下巴,露出一抹姣好的颈项肌肤,发丝随着这个小小的动作,落在他的手背上,仿佛无声的诱惑。

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只这一个动作,风琅琊的喉结滑动了下,嘴角的笑容深沉。

被他掌握的主动,刹那间反转,两人奇异融合的气场中,又隐隐泛起波澜,这波澜是互相试探,更是无形的较量。

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如此姿态,谁也没有先动,彼此凝望着,阳光从门前撒入,金色散乱在空中,笼罩了两人。

风琅琊忽然动了,俯下,再俯下……

那缓慢的移动,似是一种诱惑,又似一种心灵上侵占的攻击,要对方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蚕食,一寸寸的被击溃。

单解衣,双瞳凝望他的眼,不迎合不抗拒,微笑。

就在风琅琊的唇即将贴上她的瞬间,如羽毛般轻轻刷过,避开了她的唇,柔柔的划过她的脸颊,带着他脸颊上的温暖,就此错开。

“不扎吧?”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皮,仿佛等待表扬的孩子,偏又多了几分暧昧,浅浅的飘在她耳边。

这,让她回答什么?

“走吧,饿了。”他突然的撤离身体,那股压迫的气势顿时离开身体,空气恢复了宁静。

翩翩公子器宇轩昂,俏丽佳人衣袂鲜艳,两人的行态成了街头最亮丽的风景,不时有姑娘对着风琅琊指指点点,眼见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深沉,她的心情没来由的大好了。

“说你漂亮就要挨揍,只怕你要打满街人的屁股了。”她微笑着,逶迤行去。

他的手一拽,亲密的搂上她,一旁女子爱慕的眼光顿时变黯淡,他紧紧的圈着,“看,这下觊觎你我的,都解决了。”

“现在是夏天。”她不冷不热的悠悠开口,“靠这么近,你不热么?”

“是有点。”他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我以为是穿的太多了,我还是习惯扯开衣服,卷起裤子,踩着草鞋,那样比较凉快。”

明明是俊逸不凡潇洒倜傥的举动,为什么说出来的话,让她这么无语?

他停在小摊前,优雅的抽出凳子,双目微微环顾四周,旁边的人情不自禁的挪了挪,移开大片的空位。

“娘子,请。”他噙着笑,看来心情极好。

正文 偷窥者何人?

两人坐在街边,有滋有味的吃着热粥油条,听着一边各色人物的议论。

江湖汉子打扮的人嚼着油条,“你知道么,前阵子有人夜盗王爷府呢?”

旁边的人端起粥,西里呼噜的喝着,含糊的反问,“谁啊,谁胆大包天到敢偷王爷府?”

“何止啊,王爷身边的守护者,是昔日‘风云录’上的‘仙翁双客’呢。”

“哇。”男子吐出口中的粥,“那不是找死?”

“谁说的。”前者大白眼一翻,“人家可是活生生的跑了。”

“什么人?”男子甩下手中的大饼,顾不得继续吃早餐,“能从‘仙翁双客’手下逃跑,老子太佩服了。”

“还有谁?‘紫衣侯’呗。”

“真的?”男子噎了下。

“猜的。”前者哼了声,“王府内部消息,说那人一身紫衣,正在全力通缉中。”

“噗。”单解衣咳了声,捂着唇,艰难的咽下卡在喉咙口间的一口粥,无声的垂下头。

两人看了眼她,谁也没在意的转过头,继续自己的话题。

风琅琊凑过脸,笑容放大在她的眼前,“怎么样,很有成就感吗?”

“没有。”她淡淡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矜持的擦了擦嘴角的粥渍,“我觉得过几天传来的消息才会更有成就感。”

这里,是“度郡”边的县,无论进出“度郡”都要打这里过,所有“度郡”的消息也是经由这里传向各处。

他们连夜的奔袭过了百里,此刻“度郡”的城楼上的风光故事,还来不及传递到这里。

“你消息真差。”汉子抓着油条咬着,“夜盗王府的人重创在‘仙翁双客’的手中,江湖中几乎传遍了。”

江湖中传遍的是“紫衣侯”被打成重伤的消息吧?

单解衣抿唇,浅笑。

背心处,忽然有种古怪的感觉,依稀有道视线一闪而过,但是对方很聪明,并没有专注盯着她,而是若有若无的扫过,不是她这般的敏锐和警惕,不会感应到。

“哈哈哈,原来‘紫衣侯’也会被人打伤,我还以为这家伙是个神般的存在呢。”男子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而那背心处的感应,也在刹那间消失。

大概,是错误吧。

应该是这两人谈笑风生的声音太大,吸引了他人的眼神。

风琅琊抛了个眼神,“先抑后扬,到时候你会更出名。”

“关我什么事。”她无辜微笑,“他们又不是我抓的,也不是我吊上去的。”

“可是……”他伸手拨弄了她脸颊边的发,笑的极其暧昧,“昨天,我似乎没报名号,所以仇恨肯定记在你的账上,出名的也是你哟。”

面对一个如此无耻的人,她还能说什么?

一缕杀意瞬间刺上背心,单解衣猛然回首,冰冷的目光搜寻着。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人潮拥挤,看不到江湖高手的存在,也见不到形迹可疑的人。

“有高手。”风琅琊哼了声,靠近了她,身体有意无意的挡在她的前方。

单解衣面似寒霜,“你也感觉到了?”

风琅琊没说错,对方很清楚自己的武功,知道如何规避眼锋带出的感知,若不是刚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错觉了。

“那么强烈的波动,我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眯起眼睛,精锐的眼芒在人群中搜索。

强烈么?

她承认那一瞬间确实有,但是若说强烈却还搭不上,她与风琅琊的武功在伯仲之间,感知上的差别怎会这么大?

原因,无非有二。

一,她不如风琅琊警觉。

二,来者针对的对象不是她而是风琅琊。

“这人,是来寻你的?”她沉吟中慢慢开口,思量着。

“有可能。”风琅琊不置可否,“但是应该不会是王爷府的人,我不信他们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若是王府的人,只怕不是这么点杀意了,而是早已调动官府力量全面包抄了。”

身边,两人聊的开心,全然无觉。

“是嘛?”男子声音拉得长长,“可是为什么我收到的消息是,‘情僧’对‘仙翁双客’下了帖子,说是切磋琴艺;江湖中人都说,那两个老头哪懂琴,这是‘情僧’规避江湖中人不能挑战退隐人的规矩,实际上么……”

他诡异挤着你懂我懂的眼神,前者瞪大了眼睛,“哪来的消息?”

“我来的路上听到的,‘情僧’是先公之于江湖,让消息靠江湖人的嘴传来的,闹腾的这么大,你会不知道?”

“哇,明挑啊。”那汉子狠狠的咽下口中的油条,“输了可还如何在江湖立足?不是说‘情僧’一向隐忍不动,江湖中几乎无人见过其真面目么,为什么这次如此大动静?”

“谁知道。”男子终于扳回一城,很有些得意,“‘风云录’上的高手行事,我们如何能猜透?”

他们聊的开心,完全没发现,身边有人凝结了笑容,愣在当场。

情如风,人已渺,一缕抱琴绝笑成空想。再听他的名字,恍惚是前世的记忆,那么深刻的印在骨血深处。

倾岄……

一直追求清静生活的他,处江湖之中只爱逍遥自在,从不追逐名利,为何这一次如此的张扬,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名声?

是要彻底放弃江湖么?又为何选择这种决绝的方式,武者相斗未必是和平收场,他就不怕重伤,不怕身亡吗?

幸好,幸好自己快了一步。不是不相信他的武功,而是不愿看到他受到半点伤害,即使彼此间已成陌路。

心口,堵堵的。

再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她放下碗筷,幽幽的一声叹息,情不自禁的从口中飘出。

“走走吧?”风琅琊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上她的腰身,“看看那人还会不会出现。”

人来人往的街头,无处躲闪,不能施展轻功,单解衣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风琅琊无赖的笑着,手中的力量又紧了紧。

刹那,如芒在背。

单解衣依稀捕捉到了什么,猛然回首,望向自己身后的左上方。

一道刺眼的阳光打上眼睛,让她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前金花闪耀,什么也看不清楚。

夏日晨时的太阳,同样是灼目难受的。

而那诡异的牵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再度消失无踪。

“怎么?”风琅琊望着她的动作,莫名,“又察觉到了?”

单解衣一手遮挡在眼前,恢复着视线,“你没有察觉到?”

风琅琊迟疑了下,缓缓摇头。

他的迟疑,在告诉她某个事实,他和她刚才都判断错误的事实。如果此人现在盯的是单解衣,

那么方才针对风琅琊的判断就要收回。

这个人,很可能针对的,是他们两个人。

她冷凝着脸,默默的打量身边的那座楼阁。

普通的酒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但是她肯定,这目光的的确确来自这楼上。

她举步入店,一语不发的朝着楼上行去,小二在身后带着笑容跟随着。

“这位爷,姑娘,楼上雅座,请!”

早晨的雅座里,没有几位客人,一眼即可将所有一切收入眼中,她抬起目光,一一扫过,俱是平常的百姓,没有身负武功之人。

她走向窗边的座位,神色紧绷。

那座位被拉开了一个,人应该也只有一个。

“姑娘,这座位有人。”小二点头哈腰,有些谄媚的指着前方一张桌子,“这里行吗?”

单解衣伸手触了触茶盏,温热。人应该刚刚离去。

“那位爷可能去茅房了。”小二迷茫的张望了下,自言自语道,“方才还在呢。”

“他走了。”单解衣伸手指着桌上的几枚铜钱。

“那您请。”小二忙不迭的收拾,擦去桌子上残余的水渍,“要喝点什么?”

指着小二手中收拣的水杯,“一样吧。”

“一壶香片。”小二扯起了嗓子,呼应着楼下。单解衣一锭散碎银两放入他的手中,“方才坐在这的人,是什么模样?”

小二直勾勾的盯着那锭碎银,咽了咽口水,“看不清楚容貌,带着斗篷。只是听声音,应该是位小哥。”

“穿什么衣衫?”

“青衫,紫色披肩,很是华贵的绣工。”小二重重的点头,“腰带玉坠,都是上品。”

单解衣点点头,将银子放入小二手中。

等小二离去,风琅琊才微笑着,“满大街都是青衫布衣,至于紫色……”

江湖中盛行紫色,到了几乎人手一件的地步,青衫更是下阶人士的穿着。这个答案,几乎是没有答案。

“也不算没答案,至少他有钱。”单解衣端茶就口,慢慢啜了下,香气满口。

香片,是流行在士大夫阶级中的东西,不少附庸风雅的人也就跟随响应;精美的绣工,玉坠上品,至少她能肯定,这人是富贵家中出身。

她行走江湖几乎独来独往不与他人打交道,富贵中人,会是谁?

正文 楼公子倾岄

“方才你的表情很怪。”他坐在她的身侧,一双精明的眼中闪着探索的光,“或者说,从你在街头坐下的时候就很怪异,总是带着些许怀念的神情,而之后就便的更怪。”

“哦。”她懒得辩解,甚至……懒得说话。

“那种眼神,是思念爱人的眼神。”他的笑容挂在脸上,笑意却没眼神到眼底,“街头小摊,单凤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的,那就是心头另外一人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了解我心里在想什么?”手中的茶温温的,她不知不觉已沉思了这么长时间吗?“我说过……”

“别对你太好奇,可我就是好奇了又如何?”他打断她的话,“最惨的下场不就是喜欢了,还能怎样?”

面对如此无赖的话,多话是没有必要,所以她选择闭嘴。

“楼公子……”他轻声一笑,在单解衣冷厉的目光中无所谓的抬了抬眼皮,“单凤翩说的,我只是偷听而已。”

她捏着手中的杯子,面无表情,“与其说我奇怪,不如说你更奇怪,挑战我心中的底线,不是你会干出来的事。”

即使是那日在屋顶上,面对她饮酒自怜的凄惨,他也不过是借出一方肩头,陪她同醉到天亮而已。今日,明知她不喜,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提及,完全不符合他聪明的心性。

他刮了胡子改了面目,莫非连冷静也随着胡子飞了,性格也改了吗?

“你若再多话,我便先行离去了。”她的眼中,疏离意味十足,冰冷的抗拒他的刺探。

“好,不说。”风琅琊恢复冷静表情,“说说王爷府的事吧。”

她慢慢的点了下头,应了声。

此刻的大事,是开启那批宝藏,断了“清静王”的后路,让他没有巨大的资金保证起兵后的供给。

“可惜,没有第五把扇子。”她蹙眉,“唯有一探‘佘翎族’了。”

“十余年前,或许还能在西南山中听到他们的消息,这十年,是半点也没有了。”风琅琊凝沉着,“冒然进入大山中,会有收获吗?”

“去了未必有,不去就一定没有。”她苦笑。

“有你相陪,天下何处去不得?”风琅琊忽然一句,换她侧目,却只能看到他调笑的眼神,不正经。

“一会去准备些东西,我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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