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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残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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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菲儿顿觉双脚离地,手中长剑掉在地上,呼吸困难……
柴少康将白菲儿重重地抛向一旁。白菲儿本是不懂武功,哪里经得起这一摔,只觉疼痛难当,亦是动弹不得。
“菲儿妹妹……”赵应乾惊呼出声。
柴少康缓缓地走向倒在地上的慕容筠玉面前。
“就让本座送你们上路。”面具后飘出冰冷的一句话,柴少康已经抬起右掌,径直要袭向慕容筠玉面门。
赵应乾和白菲儿情急之下惊呼出声:“不要……”
日月争辉
就在柴少康的右掌马上就要取下慕容筠玉性命之时……
看着赵应乾,柴少康笑道:“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离开。下一个,就是你……”他似乎十分满足与这种征服的快感,而垂死之人在临死之际痛苦的哀悯的眼神,让他觉得快乐。
生死关头,赵应乾与白菲儿只觉无力回天,一颗心亦随那渐渐逼近的死亡之手缓缓落下,沉入谷底……
白菲儿早已是泪痕满面。“筠玉!”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灰衣身影闪电般掠向柴少康面前,一掌挥向柴少康,带着雄厚的气劲,将柴少康震出丈外!
“你是什么人?”柴少康怒不可遏,可恶,竟敢坏他大事!
那蒙面灰衣人并不答话,抱起慕容筠玉,走向不远处的卓南风身侧,将二人放至一处。
那灰衣人在卓南风和慕容筠玉二人的身上摸索着什么,不一会,一对美玉便已然被他托在掌上,正是魑火和吞云。
他看着那对美玉,点了点头,将那两块美玉分别摆在二人胸前。又从怀中取出匕首,将二人的中指割破,将二人的手掌扯过,一时鲜血便分别滴在了那两块玉壁之上……
赵应乾和白菲儿惊呆地看着那灰衣人。
那时众人正在奇怪此人身份,可他们随后亲眼前到的景象,让他们都惊呆在当场,所见的经历毕生难忘……
只见那两块玉玲珑分别与卓南风和慕容筠玉的血液相合在一起,那原本图案斑驳的美玉刹时发出一道耀眼的红色光芒,刺得众人一时竟睁不开眼睛!
一阵奇怪的声音在众人耳际响起……
那声音最初之时略显低沉,后来轰隆之际变成了咆哮,最后竟响彻云霄,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痛!
只见红光所发之际,那两块玉玲珑中,赫然飞出两只偌大的发光之物,竞相追逐,咆哮之声交相呼映,一个高亢如洪钟,一个低沉弦哑!
“那是……”柴少康低呼出声:“血麒麟!”
只见半空之中赫然狂奔不已的,竟是两只星鳞披身、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的麒麟,一只通体金黄,口中栩栩然如火云喷薄;另一只则通体银光,蹄下生云。两只灵兽争相嘶鸣之际,纠缠于半空中,登时向远处的柴少康扑来!
柴少康大惊,顿觉受到一股无法抵挡的气势所迫,慌忙退开丈外,抬掌躲开两只灵兽的攻击。
那两只灵兽并竟似极通灵性,纠缠不休,在柴少康身际巨吼连连!
正在这时,只听得那灰衣男子口中一声大喝:“玲珑魑火,惊雷破日;毓秀吞云,齐月争华!”
那两个灵兽竟如同听懂了一般,一个嘶鸣啾啾,冲向慕容筠玉,另一个则发出惊天巨吼,冲向卓南风,两个均用嘴轻轻咬起慕容筠玉和卓南风在口中,刁在背上,动如雷霆,向密林之内远远地去了……
“筠玉!”赵应乾和白菲儿不知那血麒麟竟会将筠玉带往何处,齐齐叫道。
那灰衣男子却头也不抬,任由那血麒麟去了,站在场中对那柴少康沉吟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柴少康正待发作,却听得半空中一阵环佩声响,一个曼妙的声音随风传来:“自在城主柴少康,你如此在麒麟山上公然行凶,就不怕冲撞了这山庄之内列位慕容一族的英灵么!”
柴少康看向声音发声之处,但见一道青色身影飘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却见来人仪容不凡,雍容华贵却不失雅洁,身着碧色广袖潋滟裙,轻纱漫拢。生的是闭月羞花之貌,谈吐之间别具一番神采,发间斜插着一支白色海棠花!
“原来是海棠门门主花见芳驾临!本座素闻门主美名,今日得见,实在是幸会!”柴少康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幽幽地道。
“城主过奖了。不知城主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花见芳不慌不忙,看向柴少康笑道。
“哦?请教门主。”柴少康负手而立。
“十三年前的今夜,就在这麒麟山上,遮幕山庄一夜之间被毁于一旦……”花见芳吐字铿锵,掷地有声。
听了花见芳的话,柴少康冷笑道:“遮幕山庄之内,尽是些卑鄙无耻,虚伪做作的武林败类,他们该死……”
花见芳闻言,面色现出怒色,却又很快安定下来:“自在城与遮幕山庄宿怨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结下,十三年前的那一夜的大火,城主想必心头的怒气也该消了!今日我与义父正罡门门主东方清衡相约前来凭祭故人,不想城主在此横生事端……”
花见芳话未说完,便被柴少康的惊诧声打断:“哦?武林盟主大驾竟也在此?”
花见芳娇笑一声:“原本……我并不知城主竟有如此雅兴,意兴闲游在此,却不想如此良宵,麒麟山下竟传来杀伐之声,这才寻访至此!不然可是要错过了一睹城主风采的良机!”
柴少康素是个城府极重的,便心下忖道:方才那灰衣人身份不明且武功高强,身手竟不似在自己之下,那武林盟主东方老儿倘使在附近,再加上海棠门门主花见芳……自己只怕脱身不易。
可若待要走时,又怕这花见芳话中有诈……
正在迟疑之际,只听得林间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见芳吾儿,乘兴夜游,为何不唤为父同行!”
赵应乾面上大惊,难道竟真的是东方清衡驾临?!
柴少康闻得此声,口中喝道:“门主就慢慢欣赏夜色吧,本座赏玩够了,后会有期!”与此同时,身形跃起,双掌却急急向那灰衣人面上袭来!
那灰衣人一惊,以掌相接,却不想那柴少康已经身形一晃,虚晃一招,跃至自己身后,抓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的白衣公子,向林间掠去。
柴少康施展身形跃向林间,看着怀中的白衣公子,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忽然迎面一道苍老的身影,白发赤衣,扑将过来,身影中夹着一道凌厉的掌风!
柴少康将白衣公子挟制于左手,只得挥右掌硬生生地接过……
顿觉来人掌中传来一股强大浑厚的内力,自己胸中一阵激荡!
来人收掌,却见柴少康闪身越过自己肩头,跃入林间不见了踪影。
林内场上,灰衣人见柴少康已经离去,长身纵起,便要离去,花见芳顿时追了上去。
两人游走于林叶间,良久,那灰衣人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
花见芳停住身形,上前道:“我临行之前再三叮嘱,你却还是瞒着我私自来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宜出面……”
那灰衣人出声道,却是出口朗清:“虽然你年年都代我来此,嘱咐我不得露出行藏。可是我的心在这里,你是拦不住的……”
花见芳见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适才若不是我险中求胜,只怕他们难逃此劫难!”
那灰衣人惊异道:“难道……”
花见芳点了点头。“不错,来人并非义父东风盟主。此人武功不俗,是我的一个好友。他游历至此,而这里情势危急,我也只得请他出面……”
灰衣人不语。
“你竟放心就如此将他们二人送到那里?”花见芳一时又问道。
“能够做的,我已经尽力。此后,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叹息一声,那灰衣人径直投向林见不见。
花见芳目送那人离开,才又返回方才恶战的场地处。
却只见一个老叟正坐在那里,为赵应乾运功疗伤。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起身,赵应乾感激地向那老叟施礼:“盟主此番大恩,在下永生铭记在心!”
那老叟面前一尺白髯,抚髯笑道:“非也非也,在下并非武林盟主东方清衡!”又走向白菲儿,喂她服下一颗药丸后递与她一个小瓶道:“将这几颗药丸速与你的朋友服下!”
白菲儿吃下那药丸,顿觉身上的酸痛消失了多半,就连体力也恢复了,便知是上品的疗伤圣药,忙接过药丸,喂给昏迷中的方靖天和鬼影子服下。
赵应乾怪道:“老先生,这是为何?我亲眼见你击退自在城城主柴少康,普天之下,能够做到在一招之内就将柴少康吓退的,只怕……”
哪知那老叟竟将手伸向自己的面上,轻轻一挥,面容却已变成一个俊美异常的年轻男子,赫然是碧游公子。
“你……”赵应乾惊呼出声,不曾想他赫然是用人皮面具乔装而成,更未曾想到,此人竟是自己那日曾在扬州城中的一个酒馆中所见到的白衣神医,更不知面前的人,才是如假包换的碧游!
“若非如此,你们又如何能够脱此劫数呢?这位是我的好友,他秉性异于常人,素不喜四处留名,你们不用理他便是!”这时花见芳盈盈走来笑道。
赵应乾听得花见芳的话,一时虽然不解,却也只能忙施礼道:“晚辈赵应乾,拜见海棠门门主。今日幸蒙您仗义出手相救,否则只怕我等均难逃一死!”
花见芳笑道:“不必如此。自在城如此行凶,且不说我与遮幕山庄素有渊源,纵然是在别处遇上了今日之事,也断不会置之不理的!快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赵应乾这才心下稍定,虽对那无名公子心存疑惑,也只能暂且按下,走过去查看白菲儿等人是否安好。鬼影子和方靖天虽身受重伤,但吃下那颗药丸之后,也觉恢复了不少体力。
花见芳对赵应乾道:“速速随我下山与我海棠门众门徒会合,自在城城主柴少康定会发现自己上当,倘若他再命人暗袭,就不好了。”
赵应乾与鬼影子等人虽心系筠玉的安危,也只得暂决先行下山,再从长计议。
谁知那无名公子却对花见芳道:“师姐,今次就此别过。”
花见芳听了,面上俱是叹息之意:“师姐这二字万万不可再叫了。”
“虽然你我只有三日的师门之谊,但是师傅的吩咐是断不敢违逆的。”那无名公子道。
花见芳又道:“这次若非我急急将你找来,只怕就连我也是难破此局。本想要与你好生叙谈一番的,我知道你素是最忙碌的,就不挽留了……只是不知,下次再见,竟会是何时了。”
“师姐不必感怀于心,只需切记师傅心济众生,造福武林的嘱托便好。师姐日后若再有吩咐,只需再次燃放紫霞海棠即可。就此别过!”说毕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赵应乾等人听得如置云里雾中,武林上只传闻这海棠门门主花见芳武功曾是受到义父东方清衡的指点,她的师傅是何人却从未有人听说。如今这无名公子口中以师姐相称,寥寥几句却颇有大气大智,非是常人可比,心中的敬佩更多了几分。
花见芳见那无名公子走了,才领着众人匆忙下山。
山际暂别
在山下客栈中,赵应乾等人围坐在一起。当听到赵应乾和白菲儿讲到筠玉和那逍遥宫少宫主卓南风都被血麒麟带走的时候,鬼影子和方靖天都感到惊奇万分。
“这太不可思议了!”鬼影子道。“臭小子的那块玉佩,当真是件稀世宝贝!”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此次应该明白为什么血麒麟会引来如此多的武林人士的抢夺。玉玲珑,也即是血麒麟,在天下武林至宝排行榜上曾名列第三位,在名动天下的玉美人之前。而催风剑和催风剑谱同被列为第六。遮幕山庄之所以引来那么多人的敌视,同这几间至宝也不无关联。”海棠门门主花见芳幽幽地道。
“花门主,那筠玉他们会被血麒麟带到哪里?”白菲儿一时情急,问到了众人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亦是不知。想那血麒麟本是通灵之物,与遮幕山庄的后人颇有渊源。但是他们应该被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花见芳应道。
“花门主,你刚才说,他们?”鬼影子讶道。“那紫衣人是逍遥宫的少宫主卓南风,怎么可能会是遮幕山庄的后人!”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曲折?”赵应乾沉吟道。方才激战之时,他分明地看见,那紫衣人竟会使用催风剑法……
“这其中的缘由,就连我亦是无法道个明白。可是我想,血麒麟是不会认错主人的。”花见芳面不改色,看着众人道。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叩门声,一个曼妙的声音响起:“门主。”
“进来吧。”花见芳道。
只见门外推门走进来一位妙龄女子,同样是一身碧衣,脚步轻盈,芙蓉为面,笑靥如花:“门主,饭菜已经备好,徒儿特来请请门主和各位上宾移步。”来人赫然是花见芳的爱徒婉清。
“姑娘,是你!”鬼影子惊喜地站起身。
那女子这才抬起头看向座间,只见上宾中站出来一个鬼头鬼脑的少年,一双伶俐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却一时无法想起曾在哪里见到过。
“姑娘,就在两个月前,我们曾在一处破庙中见过的!”鬼影子见她记不起来,便提醒道。
“你……原来师父口中的上宾竟是你和你的朋友?记得当日你不是和你的好兄弟在一起么,为何今日……”婉清这才想起,一时也是十分高兴,才问起。
鬼影子低了头不知该从何说起。众人亦是面上露忧色。
“罢了。今日暂且就不提了。婉清,还不快带众位上宾前去用饭!”花见芳笑道。
“是。”婉清这才开心地带着鬼影子等人前去用饭盥洗。
当夜为防自在城再来偷袭,海棠门门主花见芳特意叮嘱要加强戒备。一夜无事。
腹部传来一阵阵巨大的痛楚,司空毓儿渐渐恢复了知觉……
这是一间装饰十分华贵的屋子。
恍惚之中,一个鬼面男子正负手而立,站在自己面前,只瞧着自己,却并不说话。室内一侧,几个医士正在那里配方研磨药材。
“水……”司空毓儿只觉干渴难耐,口中喃喃道……
那鬼面看着司空毓儿,料想她腹部有伤难以起身,便转身端来了一盏茶水,亲自动手,用小匙一勺一勺喂她。
喝完水,司空毓儿又昏昏睡去……
鬼面男子走出里厢。这里是自在城主柴少康在逍遥宫所辖范围内的一座秘密别宫,别宫内的一窗一椅,均是命匠人精心打造,奢华异常。
鬼面男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坐了,早已有手下在那里等候多时。
“什么事?”
“启禀城主,金国特使的加密信函。”那黑色玄衣武士见柴少康坐定,便上前呈上密信。
柴少康接过,将密信打开看了,不耐烦地道:“岂有此理,我自在城不是金国人的贩夫走卒!这等小事,也需劳动我自在城!金国太后欺我太甚!”
“城主容禀,据手下来报,金国此次派出的特使身份相当显赫,而且一路之上防备甚是紧密,似乎是别有用意。并且此次金国特使再三要求要面见城主本人。为免误事,属下为了拖延,已经告知金国特使,主上正在外处理城务,三日后即可回城。”
“那金国特使至今还在城中么?”柴少康问道。
“禀城主,那特使还在城中,并且坚持要面见城主。”那属下道。
“本座知道了。点齐人马,随本座回城!”柴少康道。
“是!城主。”那黑色玄衣武士退出去了。
柴少康看向里厢,嘴角扬起笑意。又走回室内问道:“她的伤势如何?”
其中一个医士揖手道:“城主,她的伤势相当严重,元气过度损耗,内伤十分严峻,而且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只怕经不起舟车劳顿……”
柴少康看着床上的女子,心中竟升起一丝懊恼,自己不该出手那么重的,该死……
又道:“吩咐下去,从今以后,要称她为夫人。本座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把她救活,本座自会重重有赏!”
“城主请放心。她的伤势虽重,但并非不治。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医好夫人的!”那医士先是一惊,又自信地笑道。
“这段时间,要好生照顾夫人,不得有丝毫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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