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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枪王张绣-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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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苞无所谓一笑,说道:“升迁小事矣,凭某手下本事,岂怕他为难。吾只是觉得一路太过顺利了,徐荣、李儒皆名声在外,岂是如此轻易就能对付。”
副将笑着拍了拍泠苞的肩膀,说道:“李儒、徐荣名声在外,然而我们的张将军也是蜀中第一大将,上次就给张绣做成了大麻烦,又岂怕李儒、徐荣,你也莫要多想了,等过了阴平桥之后就多抢些功劳献给庞将军,让他不要再留难于你。”
听到那边庞义在呼喊,泠苞无奈一笑,说道:“不多说了,汝若是信我,就小心,切勿大意,我总觉得阴平桥和玉垒关那里不易过。”
这名副将既与泠苞交好,自然知道他的本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乃是生死兄弟,我自然信你。”
这时庞义又催促出发,泠苞与这名副将应了一声,立即率领本部跟随出发。
大军一路出发,午时左右已经到达阴平桥之前。这阴平桥,横跨在两座对峙的山头之上,桥下就是万丈深谷,人只要掉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而玉垒关则坐落于阴平桥头,欲要过桥,就要过玉垒关。这里完全就是一个险关要隘,与剑阁相比亦不遑多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庞义率军来到阴平桥的一边,见到对面玉垒关全部动静,隐约见到有寥寥数百残兵在惊慌乱走,而玉垒关上则还是插着刘璋的大旗。庞义哈哈一笑,扫了一眼泠苞,说道:“既然怕死,你就率军断后吧。其余众将,随本将过阴平桥,到玉垒关上再作歇息。”
庞义说完,当先率领大军走入阴平桥中。泠苞没有将庞义的讽刺放在心上,反而紧张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庞义,并悄声下令本部的弓箭手戒备。
当庞义率军过了阴平桥中部的时候,忽然听到玉垒关上鼓声大作。
“咚咚咚……”
数千士卒忽然出现在玉垒关的关城之上,全部张弓搭箭,而玉垒关上的大旗此时已经换成了张绣的大旗,一个大大的徐字迎风飘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关上的主将就是徐荣。
只见徐荣身穿甲胃,站在玉垒关上居高临下俯视庞义,大笑道:“庞义,汝来迟一步了,阴平已为我家主公所有,弓箭手,放箭!”
“咻咻咻……”
数千弓箭手立即松开紧扣着利箭的手,利箭飞射而出,在空中交织成箭雨向着阴平桥上的庞义大军倾泻而去。
“叮……当……”
“噗……”
“啊……我的手……”
“啊……我的眼睛啊……”
玉垒关上,徐荣清晰地听到庞义所部军队的悲呼,受到箭雨的打击,这些挤在一起的益州兵根本不能躲避,阴平桥下就是万丈深渊,谁都知道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故此徐荣伏击的这一轮箭雨令到庞义大军死伤惨重。
后面的泠苞听到鼓声大作,失声道:“不好。”之前那名与泠苞谈话的副将见得眼前之事被泠苞所料中,背后冷汗连连,暗呼:“幸好听了泠苞的说话,不然今日只怕命丧此地了。”
泠苞当机立断,马上高呼道:“快,鸣金收兵。弓箭手准备,如若敌军出关追来,立即放箭阻截。”
第二百九十五章 张任兵阻玉垒关
“咻咻咻……”
玉垒关之上箭雨射得甚急,徐荣冷着脸,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地下达放箭的命令,密集的箭雨令到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死伤惨重,主将庞义已经身中数箭,如若不是有亲卫舍身护着,只怕已经被乱箭射成刺猬。
由于庞义受伤,缺乏大将指挥,阴平桥上的益州兵完全不知所措,后面的士卒还有些推撞向前,而前面受到箭雨打击的士卒则不住退后,使得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混乱不堪。而在推撞的混乱之中,有不少益州兵被挤到阴平桥的边缘,而后被挤出桥面,整个人掉落到桥下的万丈深渊之中去了,惨叫声由于受到山壁和山风的影响,更显凄厉。
玉垒关上,徐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住地下令道:“弓箭手准备……放箭!不要停下来……继续放箭!”
正在益州兵混乱之间,只听见后面一阵鸣金之声传来。
“当当当……”
后面准备前进的益州兵听得后方鸣金之声传来,亦不再前进,而是缓缓后撤,这就使得前面受到箭雨打击的益州兵亦能安然后撤。
亲卫拥着受了重伤的庞义不住后撤,玉垒关之上徐荣听得鸣金之声响起之后,见到益州兵开始恢复秩序,有序后撤。立即下令道:“开关门,准备追击,务求一举将敌军歼灭。”
“咚咚咚……”
“嘎吱……”
玉垒关之上鼓声大作,关门“嘎吱”地呻吟一声,被打开,三千兵卒从关门之后涌出,在一名副将的带领之下向不住退却的益州兵追去。
踩着阴平桥上益州兵的尸首,三千兵卒不住追杀着益州兵,只不过刚追到阴平桥的另外一边,就听到对面益州兵中一员小将冷喝道:“第一组弓箭手准备……放箭!”
“咻咻咻……”
近千根利箭飞射而出,箭雨的密集程度虽然不如方才玉垒关中发射的箭雨,然而阴平桥上狭窄的地方,千根利箭就给追击益州兵的三千兵卒做成不少的麻烦。
这员小将非是他人,正是泠苞,如今他正指挥着自己所部的士卒和与他交好的那名副将所部的士卒阻止徐荣的三千兵卒追击。
一轮箭雨过后,泠苞并没有停歇,而是继续下令道:“第二组弓箭手准备……放箭……第一组箭上弦……”
“咻咻咻……”
又是千根利箭形成一轮箭雨向着徐荣所派追击的三千士卒倾泻而去,使得追击的步伐再次缓了下来。
玉垒关上,徐荣见到自己派出的追击兵卒受阻,半眯着眼向阴平桥的对面看去,见到约有两千弓箭手于阴平桥的另外一边,对自己所派的追兵不住放箭阻止追击,而两千弓箭手之后还有两千步卒,想来恐怕弓箭不能阻止大军追击的脚步,这两千步卒就会冲上来断后。
徐荣望着指挥弓箭手不住放箭的泠苞,叹道:“蜀中人才何其多也。”望着之前受到自己伏击的大军已经逐渐远去,徐荣下令道:“鸣金收兵,诸将加强玉垒关的防守,不可让敌军有机可乘。”
一众副将听得,齐声应道:“诺……”
这边泠苞听得玉垒关上鸣金之声响起,顿时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敢大意,目送追击的兵卒全数退回玉垒关上,等关门紧闭之后才领兵追上后撤的庞义。
益州兵回到昨日搭建的简陋大营之中歇息,泠苞刚回营,就见其中一员副将对他说道:“庞将军有请。”
泠苞点了点头,随这名副将去到庞义的大将,刚入帐中,就闻到浓重的药味,其中还夹杂了血腥味。泠苞定睛一看,见到庞义除却头部要害之外,身体其余各处多处中箭,其中手脚中箭最多,躯干亦有几处要害中箭,整个人几乎都被白布缠着。
泠苞到得庞义跟前,说道:“庞将军,末将在此。”
庞义艰难地睁开眼睛,见到泠苞,微微扯了扯已经干裂的嘴角,苦笑了一下,说道:“悔不听子之言,故有此败……义有负张将军所托……”
泠苞劝道:“将军勿急,将军只是受了外伤,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又能上阵杀敌。徐荣贼子卑鄙,于阴平桥设伏,只怕张将军亦未料到,张将军必不会责怪庞将军。”
庞义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泠苞……汝……汝有大才……如今本将身受重伤,大军……大军就交由汝指挥。”说完对一名受伤较轻的亲卫招了招手,那名亲卫将原本属于庞义,一直托在手上的印信递给泠苞。
泠苞在庞义的注视之下,双手接过印信,而后恭敬地说道:“将军放心,苞必会保住大军不失。”
庞义艰难地点了点头,而后合起双目,示意自己需要休息。泠苞退出庞义的大帐之后立即召集众将议事。商议之后,泠苞立即修书一封送给后面的张任,而后又安排斥候到阴平桥之前时刻留意玉垒关。布置完大军之后,泠苞又安排士卒将庞义送回梓潼城之中医治。
再说这边,张任接到泠苞书信之后大惊,得知徐荣大军屯驻于玉垒关以及阴平桥头之后,他就知道此次夺取阴平的战略可算是失败了。玉垒关天险,比之剑阁亦分毫不差,徐荣大军扼住咽喉,张任纵有十万大军亦难以通过。
张任愁眉不展,最后还是不甘心,决定率军前往阴平桥,在那里一边与徐荣大军对峙,一边派遣家乡在此地附近的兵卒到附近群山探索小路,以图从别处绕过玉垒关,攻入阴平郡内。
……
张绣收到李儒的书信,就只说了张任大军与徐荣大军对峙于阴平桥两岸,张绣看完之后将书信递给贾诩和法正二人,待得二人亦看完便问道:“文和、孝直以为如何?”
法正笑了笑,说道:“主公亦知正有一好友在益州为官,故此正对益州地形亦略知一二。益州多山,纵使阴平大道方便大军行走,然而张任屯兵五万于阴平桥一侧,粮草要从江油运送至前线,需要走大段山路,张任兵多,粮草必然难以供给,况且再过两月就是冬天,到时大雪封山,粮草运送更难。正以为冬天之前,张任大军必退。”
贾诩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说道:“汉中有文忧和徐将军二人,主公可安寝无忧。”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文和所言甚是,绣忧的是此战,据探子来报,马腾、韩遂已经于筑土山的时候分兵去将关中大部占去,如今只有长安以东的地方由于我大军在,二人才不敢贸然占去。”
贾诩劝道:“主公,其占去关中又何妨,只需全力将长安夺回,有长安坚城在手,纵使关中全部让二人夺去,亦有可能将关中夺回,长安才是整个关中以及凉州的核心。”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此事绣亦知,如今我军与西凉军相较,战力相差无几。然而到得冬天,西凉军战马于雪地上难行,而我军战马均装有马蹄铁,冬天我军战力就强于马腾、韩遂联军,再加上霹雳车之助,那时才是破长安城下两座大营的良机。”
贾诩与法正听得,同时点了点头,说道:“主公英明。”
正在三人讨论之间,亲卫说道:“主公,徐将军派人求见。”
张绣与贾诩、法正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见到对方眼中的喜色,张绣说道:“快传。”
很快,一名入到帐中,向张绣禀报道:“禀报大司马,徐将军已经发现敌兵将地道挖到深壕处,如今以弓箭对敌兵进行打击,准备打退敌兵之后灌水淹地道,特命小人来向大司马禀报。”
张绣听得,说道:“好,本将前去一观,在前引路。”之后张绣与贾诩、法正共同出帐。
还未到前军大营,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之后则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张绣听得,微笑着对贾诩、法正说道:“公明这么急,也不等绣去一观。”
说完三人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当张绣三人到得大营之前时,张绣则见到原本大营之前开挖出的那段深壕已经被大水所填满,而原本营中开挖的五个蓄水池已经有四个干了,里面只剩下少量的水并没有排出。
徐晃来到张绣跟前,指着深壕一处不住冒泡的地方说道:“主公,此处就是敌军开挖地道的地方,如今大水应该已经灌满地道。”
正在几人说话之间,大营外到长安城之间的地方,忽然传来“轰”一声大响,张绣登高一看,只见前面泥土坍塌,水从地上涌出不少,将前方的泥地浸得泥泞一片,其中还有不少西凉军被水冲上来。
徐晃见得,说道:“主公,应当是敌军开挖的地道内泥土承受不住大水的冲击,使得地道坍塌。”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此次能破敌军地道之计,文和、孝直当记首功,公明、子义和子擢功劳亦记下,留待战后一并封赏。”
众人听得,齐声说道:“谢主公。”
张绣点了点头,吩咐徐晃、太史慈等将严密防守,不可怠慢,就和贾诩、法正回到中军大营。
第二百九十六章 破敌之机
自从张绣以水灌地道之后数日,两方都没有再次开战,西凉军这边由于连番施展计谋无功,反而死伤不少,原本因夺取长安以及射杀雷叙,射伤黄忠而鼓起的士气下降了不少,士卒战心不高,马腾、韩遂乃是久经沙场之人,自然知道这段时间需要对士卒进行鼓舞、提升其士气,故此暂时不出战。
而张绣这边则是相反,以霹雳车破土山以及以水灌地道连破西凉军计策之后,原本因雷叙战死而降下的士气已经回升,士卒们都磨拳擦掌准备大战。然而张绣未寻到战机,不敢轻举妄动,故此便以前营残破为由,让士卒修葺前营,巩固防御。这样一来虽然打击了士卒不少的积极性,然而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张绣好不容易将士卒的士气鼓舞了上来,宁愿因蓄势让士卒的士气下降些许都不容许进攻失利而使士气衰竭。
如此一来,双方就很有默契地不出战,使得双方之间出现了短暂的休战期。
张绣大帐,胡车儿护卫在张绣的大帐之前,狼牙棒倒垂在地上,望了望天空,见到太阳的热力还在不断放射而出,胡车儿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喃喃地骂道:“什么鬼天气,已经秋天了比夏天还要热。这马腾、韩遂也是的,呆在西凉就是了,来关中让爷爷受罪,若是战场之上被俺撞见了,保证一棒子打得他头颅爆碎……”扭了扭身体,已经完全湿透甚至可以拧出水的衣衫紧贴着皮肉,使得胡车儿很不舒服。
正在此时,只见一人来到胡车儿面前,问道:“老胡,你要打爆谁的头颅?”
胡车儿见到来人是黄叙,嘿嘿一笑道:“自然是马腾、韩遂这两个鸟人。”
黄叙作出恍然大悟状,然后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骂道:“什么鬼天气,这么热,老胡你还要为大司马守帐,实在难为你了。”
胡车儿用手拍了拍胸口,说道:“为了主公,些许小事算什么,不过这鬼天气真他娘的热,黄小将军,你要去见主公?”
黄叙听得,笑道:“差点忘了此事,快去为我禀报,叙有要事见大司马。”
正当胡车儿准备进去禀报的时候,只听见帐内传来张绣的声音,说道:“子擢来了吗?进来吧。”
黄叙朝胡车儿笑了笑,而后大步走入帐中,见到主位之上的张绣和下首的贾诩、法正,立即行礼道:“叙见过大司马、贾长史。”同时对好友法正点一点头。
张绣点了点头,问道:“子擢所来何事?”
黄叙说道:“禀报大司马,叙奉大司马之命长安城以东、青泥隘口和函谷关以西的百姓迁移到南阳郡,此地大部分百姓早就在我军与西凉军交战之初就迁至南阳郡,只剩下三座村子未迁。叙成功将其中两座村子的村民劝走,不过剩下一座怎么都不肯迁走,叙特来向大司马禀报此事。”
张绣听得,皱眉道:“长安附近兵凶战危,这些百姓怎么不走?”
黄叙答道:“叙打听过,其实村中不少百姓都想走,然而老村长坚持不走,故此村中百姓亦无奈。”
张绣听得,想了想,而后说道:“如今左右亦是无事,本将就亲自去劝这老村长吧,子擢引路吧。”
黄叙听得,点头说道:“诺。”
于是张绣和贾诩、法正还有胡车儿领着数十亲卫跟着黄叙出发,不到半天就已经到得那村子之前,不过众人此时已经热得满头大汗,衣衫几乎都湿透了。张绣见到平时仪容处理的甚好的贾诩和法正此时亦汗流浃背,便笑道:“文和、孝直,这般天气手上应当有一柄鹅毛扇为妙。”
法正听得,连忙点头道:“主公所言甚是。”继而想到自己手执鹅毛扇文质彬彬的样子,而如此热的天气又能用鹅毛扇扇风,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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