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妾本余孽-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窃以为,此评论,乃是对天赋异禀的本公主无上荣耀的评价,我谦虚的表示接受。

所以我决定,与其等候兽医来延迟治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狗一命亦然,自然不能等。

我立刻让铃铛去取我的针脉物件来,撩起袖子准备上。

管家上前拦着我,犹豫着往宇文夫人看去,婆婆瞧着金狮吐着舌头可怜兮兮的模样犹豫再三,还是道:“让公主试试吧!”

婆婆对我的信任顿时令我心中澎湃激动如潮涌的江水,我万分热情的手持银针正经八百朝着穴位扎了下去。

金狮嗷一声直挺挺就跳了起来,汪汪的叫着满屋子蹦跶,只是没等大家伙以为它活过来兴庆之余,它突然对着墙壁生生往上头一撞,四肢僵直往后一栽,口吐白沫不动了。

兽医踏进来适时打破了诡异的沉寂。

他翻了翻小狗眼皮上下查看了一番,摇头对婆婆道:“老夫人请节哀!”

婆婆抱着金狮就是一番痛哭。

宇文岚回来的时候,管家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给他听,随之他看了我一眼,表情依然波澜不惊,可是我却瞅着那眼神直打哆嗦。

不过他并没有和我说话,一边安抚母亲,一边指挥下人将金狮安葬在后院,还给立了个墓碑,亲手上书:宇文夫人爱宠,金狮之墓,承蒙公主抬爱,今葬于此。宇文氏泣立。

我瞅着那文字,明知是奚落,却只能挠挠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回了院子。

铃铛见我情绪低落,安慰我:“公主,明儿个你再去和皇上求一只长毛犬来给老夫人就好了,别难过了!”

我挥挥手,让她下去,这丫头是不会懂的,父皇说过,失人心易,得人心难,我知道这回,我再努力也是白瞎了。

我难过的是,宇文岚瞧我的神情,那么深的谴责,比任何打击都要刺心。

我终于明白,太医署上下见着我时那苦大仇深的表情绝不是对于我的嫉妒,胡太医收了我这样的徒弟怪不得从来都不在外头宣扬。

我期期艾艾在屋子里坐到半宿,直到被冷风吹了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肚子咕噜噜一叫,这才发觉饿了。

屋子里乌漆吗黑的一片,我刚想起身去唤铃铛,冷不丁有人道:“怎么在屋子里也不点灯?”

我吓了一跳,不待我叫唤,一盏灯呼啦一下点亮,宇文岚的脸,猛然出现在我面前。

 虎头起,蛇尾结

虎头起,蛇尾结

鉴于这个屋子从新婚之夜起,我就从来没在夜晚戌时一更之后瞧见过宇文岚,这时候估摸着怎么滴也得是二更天了,却看到宇文岚,实在令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

因为太过惊诧,我直愣愣瞧着他半天不见反应,宇文岚不由皱了下眉:“公主怎么了?”

我不由啊一声惊叫:“鬼啊!”

铃铛立刻冲进来大呼:“鬼?哪有鬼?公主您没事吧!”

差点撞上站着的宇文岚,待看清楚是他,面色一变,期期艾艾道:“驸马爷?您这是……”

宇文岚不知是不是这屋子里光线暗,脸色发黑,看了眼铃铛:“去放洗澡水!”

铃铛半晌没摸着头脑,宇文岚脸更沉了:“这屋子没别的人了?我要沐浴,让人沏壶茶来,还不快去!”

铃铛浑身一震,屁滚尿流的跌了出去。

宇文岚一屁股坐在靠背大椅子上,揉了揉额头,一副疲累的样子。

要是搁着平时嘛,我不至于对他太惧怕,这不是心虚嘛,前一天被在思慕洞天逮了个正着好像还没完,今日又出了金狮的事情,我怎么瞧他都有股子气虚的感觉。

我一旁观察了会好像某人并没有因为被我当成鬼而发火,故而胆子大了些,走近了一些,却闻着一股子酒味,不由脱口道:“你喝酒了?”

宇文岚揉眉的手顿了下,抬头往我看来,幽深的眼光闪了闪,将我瞧得心头一虚:“那个,那个金狮,我不是故意的,明儿个我就去宫里珍奇馆再一只行么?”

宇文岚支着头颅托在右手的拳头上,瞧了会儿,这才道:“那便有劳了!”

宇文岚对我态度不冷不热不是一日两日,故而我也寻出了些规律,听他这口吻,我发觉并没有我以为的生气的冷硬口吻,胆气就又足了几分:“那个,其实我的技术不错的,你不信可以去问胡太医,婆婆说你喝了酒就会头疼,我去学了半个月的针灸推拿,你要不要试试看,头疼的时候按摩一下穴位,会比较舒服!”

今儿个也不知是不是天要下红雨,宇文岚居然挺有和我长聊的兴致,他道:“哦,和对待金狮一样么?”

我赶紧道:“不不不,那个是失误,绝对是失误,不能以常理看待,平常本公主的技术那绝对是没的说的,您要不信,我扎给你看看?”

说罢我就要去取银针,宇文岚一摆手:“算了,针灸还是免了,不是说公主会按穴位?过来帮臣揉揉吧!”

天果然下红雨了,头回听宇文岚居然肯让我接近他,喜出望外之余,我跟兔子一样窜上去,干脆利落的伸出手指头就往他太阳穴位上按下去。

但听宇文岚倒抽一口气,吓得我一松手:“对不起,按重了?”

宇文岚摇了下头:“不,正好,公主有劳,接着按吧!”

我小心翼翼的又重新放上去,终究不敢再像对待按摩工那样对待一位峥嵘跋扈的将军,秉持这几日捏绣花针锻炼出来的手劲轻飘飘搭在上头摸,哦,不是,是按。

其实顺带吃一下豆腐,谁知道这过会儿人家会不会改变主意不让碰了。

我觉着吧,这位驸马比我父皇还要难伺候,情绪捉摸之阴晴难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也许我很早就发掘到了宇文岚那潜藏至深的未来皇帝命的潜质。

眼瞅着宇文岚闭着眼似乎没有不满的样子,我胆子开始大了些,手底下劲头慢慢加大,宇文岚紧皱着的眉头居然慢慢松懈,紧绷着的脸面缓和了几分,还很满意的哼了声。

这时候铃铛轻手轻脚端着茶盘子摸进来,小心翼翼放下茶盏,“驸马请用茶!”然后悄然退去。

临走冲着我竖起个大拇指做了个鼓励的表情,我与她心有灵犀,她分明那意思就是有门,非常有门。

看来今晚这气氛,果然不同寻常的好。

宇文岚半眯着眼取过茶盏,凑近了嘴:“今日思慕洞天的妈妈托人找臣,说是问公主买下的那几个小倌怎么处置,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我正感觉好,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一时没回过味来:“啊,什么小倌?”

宇文岚低头喝茶:“公主不是买下了昨日龙阳洞箫的七个小倌么?臣可以问一问,公主预备拿这几个小倌做什么的?”

我没想到,本以为这事已经翻过去,现在又被提起,脑子里顿时激烈斗争了一下,是老实回答,还是糊弄过去?

宇文岚抬头看了我一眼:“臣不过问一问,公主不必紧张,臣宇文家到底是世家,什么来历什么事情,总要有个来龙去脉说得清楚!”

“公主若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难得宇文岚肯和我和和气气说话,我本就不觉得昨日的事,有多么大,只不过我怕被人笑话嫁人那么久还需要去风月地方弄清圆房的事情。

既然宇文岚问起,我也不想隐瞒,于是道:“我就是想弄清楚父皇让嬷嬷给我的那些个秘戏图是怎么一回事嘛,薛妙菡说与其瞧接客的姑娘那档次太低,不若瞧这一手调校出来的小倌比较精致,如今京城里头流行这龙阳之好,我若是瞧上一回二回,就能够熟能生巧了!”

噗,刚低头抿茶的宇文岚一口没含住,喷了出来。

他猛回头朝我看来,一张脸,若隐若现出一抹嫣红,令他多了份我从未见着过的魅惑来。

我瞧着发愣,讷讷道:“驸马,你怎么了?”

宇文岚目光闪烁,突然伸手将我搭在他后脑上的手臂往跟前拽住了一扯,我猝不及防猛得向前一栽,收势不住就往他怀里头跌去,我哎呀一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被他控扼在了双臂怀抱中。

这是我平生第一回,和男人如此亲近,除却父皇,可是父皇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广,令人心安,而这一个,坚实,豁达,却硬朗沉重,狭隘的几乎让人透不出气来。

我下意识挣扎:“驸马,你,放开我!”

可笑我的力量无疑蚍蜉撼树,宇文岚在我头顶上居高临下瞧着我:“公主买那些小倌是想要学房中术?”

“哦,是啊,嗄?什么是房中术?”

“臣以为,这种事,公主没必要求旁人,这儿有更好的人可以教您!”许是我的幻觉,宇文岚说话的语气,平添几分暧昧,从未有过这般抑扬顿挫的音调,在此时此刻,若天籁之音,令人沉沦。

我下意识接口:“哦,那是谁?”

“公主认为臣如何?”宇文岚的语气越发奇特,仿佛那深潭下盘旋涌动的溪流,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将我拉向一个深渊,我只觉得灵魂在这一刻沉沦。

“宇文岚……”听到自己声音在发颤,软软的如同利爪下被摁住的小兽,在宇文岚怀里瑟瑟发抖。

宇文岚越发凑近,那口中喷出一股子热气,伴随着一点点清洌的酒香,在他脸盘凝结成一股氤氲粉脂,润泽着那张素白莹玉的脸盘子:“如意?臣可以这么叫公主么?公主不愿意和臣学?”

我揪紧了面前他的衣领,有些哆嗦:“可是,薛妙菡说,这种事,瞧比做好,学这个,思慕洞天里的小倌天下无人可比。”

宇文岚的面皮子不经意的抽了抽:“以后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懂么?”

啊,我懵懂茫然的望着,宇文岚突然将我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床榻上走去,随即将我往床上一抛,接着硕大的身躯密密压了过来,一张温润有力的唇压住我的嘴巴,将我的惊呼尽数吞没。

于是,我在迷茫了两个月之后为了探求后来我终于明白了的所谓房中之术,以寻求小倌帮助在龙阳的世界里头企图明白生命奥妙的崇高命理为起点,中间经过针刺金狮送它去了西天造了回杀孽,好歹施展了我求学俩个月艰辛万苦学得的按摩术之后,莫名其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结了我这个纠结许久的命题。

中间还夹杂着我那些曲折坎坷鸡飞狗跳的学涯。

阿弥陀佛,这番曲折颇具虎头,豹肚,蛇尾巴的架构,虽说这最后将驸马弄上床的结局匆忙了些,诡异了些,迅猛了些(我的腰,第二日差点断了),嗯,貌似过程还是比较欢快的(金狮除外,阿弥陀佛虽然它的死很悲催,但是我还是表示我很高兴,你丫死的值,本公主会永远记得你的)。

自此之后,宇文岚便开始他后来令我极其佩服的日子,就是那精力旺盛每天寅时三刻练功卯时一刻上朝酉时三刻下朝练兵戊时三刻继续练功后回来在床上依然可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他母亲的这男人绝对不是人的循环往复的日子。

我再没能够有心思和薛妙菡切磋龙阳之术的奥妙以及我向贤妻良母目标前进的各项改造大业。

我每日白天自己睡晚上陪他睡睡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昏天黑地不见天日。

这日子,实在是有些个淫荡啊!

很久以后我回想,这实在是一段回味无穷又深恶痛绝需要好好反省但是食髓知味的日子。

每日晨昏定省我都不用去了,也不知我那好脾气一心念佛的婆婆如何知道我与宇文岚的事,直接让她的奴婢告诉我不必再那么辛苦,伺候好宇文岚就好。

我当然伺候的他儿子很好,那些日子我除了吃喝拉撒睡觉陪睡外,只一样东西见长,按摩技术,宇文岚隔三差五都要去外头应酬,回来一身酒气,头疼不已,我就需要常常给他按摩,技术突飞猛进日日见长,按着按着最后往往就会滚进床单里头去。

而每一回酒后他都会如第一回那样迅猛若饕餮的猛兽,将我剥皮拆骨吞了个干干净净。

实在是生猛的不是人。

如今想来,这岂非也是预示着宇文岚他丫根本就不是个寻常人,我被他吃干抹净也是活该?

“如意,朕想你,回来陪朕吧?”我沉浸在过往回忆的尘埃里渐渐远行,却被耳边乍然而起的声音猛地一击,寒洌精粹的声音如金石撞击,令人心中一颤。

我猛然清醒,月色下朦胧的俊脸与过往记忆中重叠成为一张,却原来,什么都没有变,他依然是他,野心勃勃却斯文堂皇的宇文岚,他曾经那么呼唤过我,只是那都是在床头,在跌宕的韵律里,在原始的起伏中。

父皇曾经说过,床上的男人说的话,十之八九是假的,我总想着还有一二是真,可是我听到的,却不是那仅剩的一二,我却天真的以为是的。

如今瞧着,是我的愚蠢和天真,将我推上了不归的毁灭。

这个充满欲念的声音的主人,这一回,又要如何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一更。

难受,我再去睡会儿!

 野外和,踹龙肚

野外和,踹龙肚

我瞧着月色下天人一般的皇帝,笑得分外甜蜜:“陛下,您醉了!”

宇文岚凤目纤长,细长的眉角和眼缝没入密密的鬓角,风情含笑:“朕像是醉了么?”

您没醉,那便是我醉了,我轻叹一声:“陛下,光天化日下,这么样子有失体统啊,万一让什么人瞧见了,上折子参上一本,您不怕也烦不是?”

半夜宣淫是没问题,不过席天幕地就不对了。

要注意影响,这宫里头男男女女花花草草的,不定还有啥未成年的花朵,影响不好。

怎么滴也有伤风化不是?

宇文岚仰了仰头,碧波倾荡一汪千里的太液池将肃冷的光辉反射在他的脸上,疏疏落落的枝叶覆盖其上,将他的神情遮掩在浓淡相间的阴影中,他的声音,如鹤唳一般悠远而清凉:“朕的家事,与旁人何干?”

说罢,伸臂一揽,将我往怀里头一带,毫不客气的用力将我紧贴在他的面前,强烈浓郁的气息伴随着清洌馥郁的酒香和一股子戾气,弥漫在我的鼻尖。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头发情的猛兽在发怒。

只是这怒火,却隐忍着并未发出来,手臂间的力道虽然强悍,口气却如夜色一般凉淡而温和:“如意,做朕的皇后,休要管别人说什么,有朕在,没有人会再害得了你,嗯?”

疏影横斜水清浅,夜畔私语无人时,多好的意境,若非我那千锤百炼后的强悍,怕是要溺死在这不同寻常的温柔里拔不出来了。

可惜,五年,春去秋来,风物依旧,人事已非。

我已不是那无知而骄纵的公主。

我觉得我已经可以剥离假象的外衣瞅见黑暗里不能曝光的真相,宇文岚,你不就是要我做个表率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不知道你要我这独木杆子承受东南西北哪方面来的邪风。

“陛下,您就不怕我坍了您的台?我这个人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吧,嫉贤妒能,见不得宫里头那些个花花草草的,您不怕您这漂亮的后花园被妾给整成个光秃秃的树杈林子?”

宇文岚嗤一声笑,在胸腔中余韵回荡:“朕一向比较喜欢西北荒凉的沙砾景致,朕很期待梓潼给朕整出个戈壁荒漠的后宫景致来!”

他母亲的你这后宫戈壁了得要多少云雨滋润呐,你丫不怕肾亏么你。

“那陛下不怕春天大好日后却开不出花结不出果,您老这大魏后继无人?”哪朝哪代不是多子多孙多福气?你个开国皇帝不担心江山没人守候,光杆司令的哪天要是哪个后代整不出儿子来连个兄弟都木有那还谈什么千秋万代?

宇文岚将脑袋往我胸口蹭:“梓潼忧虑深远,不愧是朕的好皇后,那就要劳烦梓潼多多辛苦,替朕好生养几个千秋万代来!”

放你个屁老娘不是猪,还几个呢。

宇文岚似乎来劲了,突然伸手就要剥我的衣襟一口啄住我的脖子喘气:“唔,梓潼提醒了朕,为了千秋万代,朕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