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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的金牌宠妾-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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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墨尘!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冥墨烈怒吼,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冥墨尘的嘴里说出来的。
冥墨尘看向他,凄惶一笑:“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想和我的雪儿在一起。”
“那你舍得她陪你一起死?你问过她的意思没有!”钟鸣怒斥,眼神狂怒。
冥墨尘眼神一僵,低头看向怀里童雪霜,掐在她颈间的手,有片刻的怔愣。
可是很快,他又坚定了眼神,看着逐渐逼近的众人,毅然决然抱着怀里的人纵身一跃,跳下了那万丈悬崖……
耳边的风呼呼的吹着,所有人撕心裂肺的怒吼他已经抛至了脑后。
在不停地坠落感里,他怀里一直昏睡着的佳人,睫毛轻颤,缓缓的睁眼,清澈的眼底,空白一片,单纯的目光就像是这世间刚出世的孩童一般。
两人就这么怔怔的对望着,他的视线情深不移,她的视线单纯至善。
几秒后,冥墨尘望着她,终是笑了起来,贪恋的抚摸着她的容颜,深情道:“雪儿,记住,我是你的相公。”言罢,骤然出掌,将怀里已经苏醒了童雪霜用掌力往上推送……他知道他们会接住她的……
至此,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
可是,雪儿,你能记住吗?
我……是你的相公……
[冥墨尘自白]
父皇常常说,他们出生的那天,红霞满天,极其的美丽,是上天给冥国将民生安康的最好征兆,所以他们理所当然是他最爱的皇子,从出生开始就独揽所有宠爱的皇子。
是啊,不是他,是他们。
他的出生并不孤独,他还有一个哥哥,比他早一刻钟的时间到这个世界。
对这个唯一的哥哥,他很敬重,也很亲近,一卵同胞,这估计是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了吧,他没有理由不和他亲近,不是吗?
母亲是皇后,舅舅是手握兵权的镇国大将军,这一切的一切身份注定了他们即将不凡的一生。
小时候,舅舅最爱说,小尘,小烈,你们尽管玩,这世界上天大的事情舅舅都给你们扛。
每每这个时候,母后就会说:“别听你们舅舅胡说,尘儿和烈儿要做乖孩子,这样你们父皇才会喜欢。”
父皇。
父皇有很多孩子,这他是知道的,但是父皇最喜欢他们,这他也敢肯定。
他愿意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母后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他喜欢看见母后欢喜的眼神,摸着他的头说,尘儿最乖了,这个时候是他最满足的时刻。
而他一卵同胞的兄弟则是对此不屑,比起他,他过得更加恣意,甚至是任性妄为。
从他记事开始,他的哥哥几乎都在恶作剧,把宫里能整的人都整了个遍,以至于很多太监和宫女见到他就害怕,绕着走。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在一边笑看着,不阻止,也不帮忙,他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谁也无权去改变别人的。
那时候他们有父皇的宠爱,母后的呵护,舅舅的庇护,他以为他们会一直如此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不知何时开始,他的母后开始叹气,很频繁的叹气,有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带着他无法理解的担忧和复杂,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一天。
那是三月里最温暖的一天。
母后带着他们去京城最大护城河游湖,同行的还有舅舅,虽然船上到处是守卫,算不上自由,可是他和哥哥还是高兴坏了,母后担忧他们的安全,从不带他们出来进行这样的活动的,这还是第一次。
船行至护城河中间时,哥哥指着一处惊叫,他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抹黑色的背影漂浮在河中间,沉沉浮浮的,周围还有淡淡的血色。
闻讯赶来的还有母后,母后唤人把人从湖中救起。
那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身上带着不知名的伤,闭着眼睛,奄奄一息,他看着只觉的心脏一紧,下意识的朝母后要求救她。
其实后来想起来,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那时候她披头散发,脸因为泡在水中,有些发白,那模样其实真算不上好看,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好漂亮。
女人清醒了那么一瞬间,后来又昏迷了。
为了能尽快的救治他,他们游湖还未尽兴,就赶了回去,请了最好的大夫整治她。
女人受的伤很奇怪,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也看不出她是受的什么伤,从她胸口的肉里取出的暗器,更是连舅舅也从未见过。
当大夫在取那暗器时,他们皆在旁边看着,母后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样的伤即使是成年男子也会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可她,只是眉宇皱着,吭都不没有吭一声。
哥哥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在那暗器送到母后手上时,瞬间抢了过去,上下研究着,还走到床边,恶意的戳弄床上昏迷的人。
要是以前,他对待这样的事是从来不会管的,可是那次不知为何,他就忍不住制止了他,哥哥倒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异常,他更多地注意力在那暗器上。
女人暂时不会醒来,他们只能都出去,母后说身份不明的人只能放在舅舅府上,不能带回宫,母后和俞嬷嬷两人关着门在书房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他和哥哥无聊的坐在外面,看着那暗器在阳光底下散发着奇特的光线。
半响,哥哥拉着他小声道,要不要去看看她?他知道哥哥只是想知道这枚暗器是什么,但是他却是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避开奴才丫鬟走到那女人歇着的房间,哥哥进了房间,他守在外面,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到了哥哥变色的脸。
夜半时,哥哥再次邀他去看那个女人,他们爬上了屋顶,看着哥哥腰侧的东西,他知道他要整她了,他不忍,再次求情,却同样无果。
瓦片被轻轻的掀开,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床上的女人,闭目睡觉的样子,面色苍白,毫无防备,明显就是一个弱女子,他想要再次阻止哥哥的动作,可是哥哥却突然放开袋子,把那一团恶心的东西倒了下去。
下面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根本就没看清楚,只是见那些恶心的东西倒下去后,突然一阵疾风铺面而来,还有更多的是那令人泛呕的气味。
那蠕动的生物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到都会觉得恶心,所以他和哥哥两人慌了张,手忙脚乱的跳着,早已经忘了身在何处,以至人掉了下去,被母后抓了包。
因为这件事情,哥哥彻底的记恨上了,无数次都说一定要好好的整整她,只是,不待他出手,母后就带着他们回宫了。
为此,他心中有那么一点高兴,毕竟她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一直是哥哥做的太过分了。
回到宫里,虽然开始几天他们都会想起她,但是时间久了,他们渐渐的也就忘记了,直到舅舅打仗班师回朝那一天。
舅舅,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崇拜的人,不但是因为他身手不凡,更是因为他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概,他不止一次的摸着他和哥哥的头说,小尘,小烈,你们长大了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吗?
顶天立地,他不是很透彻的明白这个词,但是他知道,他要的做的就是舅舅这样的人。
站在大厅里,再次看到她,他莫名的欢喜着,可是舅舅和母后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她,舅舅更是想要杀了她,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舅舅不是想杀她,只是想要试探她。
他不知道母后用了什么方法,把她带到了宫中,从此成了他和哥哥的贴身宫女,却不用做任何宫女做的事情,只需要每日跟着他们就行。
那时候的他们,尚不知危险已经靠近,每日还活在无忧无虑中,哥哥更是以整她为乐,尽管每次最后整到的都是自己,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几个月,直到那日。
其实他知道哥哥没想真的对她怎么样,只是一直在她手中吃暗亏,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当他们听到那些宫女的交谈声时,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全身冰凉,他和哥哥赶到御花园,可是那里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她不见了,被大哥带走了。
他和哥哥都吓坏了,跑到母后那里,他们也第一次的受到了惩罚,可是跪在祠堂里,他是真心的在祈祷,希望她不要有事。
她整整的失踪了一天,他和哥哥几乎绝望,当再次看到她时,他看到了哥哥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
从这以后,他和哥哥是真的把她成了家人看待,虽然哥哥每次都会故意作对,但是他知道,他和他一样,都喜欢她,也很依赖她,就算她一直这样对他们冷冰冰的,他们还是一样的喜欢她。
狩猎。
是他们冥国皇家秋天最大的活动,在那日,只要谁夺得头彩,就可向父皇换个愿望,他和哥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很高兴,更高兴的是她也陪着他们。
只是,那时候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就是那次狩猎,带走了他们所有的幸福与希望。
舅舅死了,被抄了家,母后也死了,一夜之间,他们从冥国最尊贵的嫡亲皇子变成了人人可以欺侮的罪后之子。
衣不保暖,食不果腹,每日还要面对别人的欺侮,这些是他们一辈子也没想到的日子,他们却在那段时间过了个透彻。
好在,他们还有她,她会护着他们,会为他们张罗吃食,他和哥哥对她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所以当自己有好吃的时,他们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她,想给她留下。
可惜,他们忘记了她的话,这个皇宫谁也不能信,他们到底是太小,太过天真,所以当他们双双中毒时,痛不欲生时,他们才发现,他们真的好傻好天真。
为了承诺,为了救他们,她把唯一的解药让给了他们,自己却命丧黄泉。
当他醒来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报仇,而是救她。
可是救她,他们需要强大,需要有权。
装疯卖傻。
那是他们那时候唯一能保命的方法。
为了救她,他们从燕国带来侏人,从他们身上获得救人的蛊毒,蛊毒,向来是世人不愿意沾染的东西,可是为了救她,他们什么也顾不得,即使要牺牲很多无辜之人。
为了救她,他们在很多人身上中下了蛊毒,最后却只有一个女人能够承接,那就是他们府上的一个丫鬟,殷雪。
这个蛊毒在殷雪身上养了八年,直到足够的成熟,他们才把她换到身边,选定她为他们的开包丫鬟。
------题外话------
冥墨尘的感情,不知道有几个人理解,哎……
☆、【175】 至纯至善
——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
弹指事成空,断魂惆怅无处寻。
——
相公。
雪儿,我是你的相公。
雪儿,记住,我是你的相公。
窝在床榻上的人儿睡的并不安稳,柳眉轻蹙,娇嫩的小脸上微微带着薄汗,嘴里呻吟着什么,继而伸出手胡乱的在周围挥动,好似想要抓住些什么……
守在床边的四婢不时的为她擦汗,低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什么,却无一点用处。
门,突然被轻声推开,一身黑衣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四婢俯身行礼,被男子挥手打断。
男子走至床榻前,只见床榻之上乱成一团,鼓鼓的,被子里有着什么在挪动,男子走上前,一只白玉小手突然掉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衣摆,顺着他的衣袍一路向上,露出一大截白皙莹润的手肘。
他柔和着表情,俯下身子望着她,接过一边晓梅手中的布巾,轻柔的为她擦拭着。
“嗯,相公……”一声轻吟从小嘴里发出来,男子的动作微微一顿,恍惚中,倏然对上了她的视线,单纯的,朦胧的,如一张白纸一般,不带任何色彩。
“相公,我头疼。”她委屈的看着他,眼泪汪汪的,一手轻捶着自己的头,一手拉着男子的衣袖撒娇,模样好不可怜。
“雪儿,醒了吗?来,起来喝药。”男子从恍惚中醒来,伸手将她抱起,环上她的腰身,她便乖巧的伏在他的怀里,似乎还没有睡醒,神情很是迷糊的瞅着某一个方向。
这个模样的小人儿是男子从未见过的,不由心疼不已,低头,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将晓菊递上来的药放在唇前吹了吹,微尝了一下,确定温度适中,才低头哄着怀里的迷糊人儿:“乖,喝了这药,便不会疼了。”
小人儿抗拒的摇头,蹙着小眉,撇开视线,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里,不安的拱着:“不,我不要喝,苦。”
怀里温香满怀,男子心中更是柔情四起,将碗搁置一边,小心的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以往冷冰冰的女子,如今却娇小脆弱的让他不知如何疼才好。
大手顺着她的头发,墨眸看着一边的药碗,心中思索着对策。
“这是今日奴婢早上出门买的莲子糕,您要不要尝点?”一边的晓竹见状,从一个小盒子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递到童雪霜身前,让她看过之后又迅速的离开。
小人儿倏然睁大了眼睛,满脸惊喜的就要去够那糕点,身子一动,却发现腰间还横着一双大手。
白藕似的小手臂转瞬环上男子的颈项,又开始撒娇:“相公,我想吃。”
男子无奈一笑,伸手拾起一边刚放下的药碗,宠溺的看着她:“那雪儿先喝药,好不好?”
小人儿瘪瘪嘴,看看那碗药,又瞅瞅一边的糕点,一张娇艳的小脸皱得跟个小梅干菜似的,好半响才不甘不愿的点点头:“好吧。”
男子动作小心的将药碗端置她唇前,看着她蠕动着小嘴,一点点的喝下,末了,还用衣袖细细的将她唇边的药汁抹去。
“好吃吗?”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捧着糕点吃,他忍不住问道,他记得她以前不喜欢吃甜食的,不想现在……
她恍若未闻,只偏着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嘴里喃喃着什么,他低下头细听,才听道她道:“吃了甜甜的,心里就不疼了……”
心疼吗?
男子心一颤,俯身将她搂在了怀里,轻柔的摸抚着她的秀发,动作温柔之极,只是垂下的墨眸中闪过丝丝的伤痛。
思绪不由的回到了三日前,在悬崖边的那日。
当冥墨尘抱着童雪霜掉下去的时候,悬崖边上的几人是完全傻眼了,不敢相信冥墨尘真的会这样做。
他们追至崖边,一个黑色的身影咆哮着顺着悬崖跳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的是同样脸色毫无血色的弘炎,茫然的看着那已经看不到三人身影的悬崖。
只是,不等他们绝望,那刚刚跳下去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红色的小身子又跃了上来,一只手紧紧地护在她的腰间,另外一只手可能因为攀岩,指甲上满是鲜血,看着都是触目惊心。
啸天来不及检查自己的伤口,只一脸担忧心疼的看着怀里的童雪霜,着急的问道:“怎么样?受伤没有?”
童雪霜闻言,摇头,眼睛在几人的脸上绕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冥墨烈的脸上,毫无预兆的咧嘴一笑,笑容甜美,仿佛如刚出生的婴孩般纯洁,糯糯的唤道:“相公。”
相公?
所有人震惊,冥墨烈更是僵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全身冰冷,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悲。
尘跳下去,她活了……这是他至今脑海里唯一能存下的信息。
就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了一般,他狰狞着脸怒吼一声:“都给本王下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翼王爷!”他最后猩红着眼看了啸天怀里的童雪霜一眼,才决绝的转身离去。
看着冥墨烈飞快的消失在黑夜中身影,童雪霜伸出去想要抓住他的手,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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