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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风骚前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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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蒙恬眼神不对,扶苏气势顿时蔫了下去,蒙恬笑道,
“怎么?长公子是想要为师把跟您的帐也一起算算清楚吗?”
扶苏慌忙摆手道:“师父……别……别……徒儿是来找阿毅去锐士营里耍的。阿毅……”
扶苏向站在蒙恬身旁的蒙毅狂使眼色,蒙毅配合道:“不错,长公子昨日是与小弟约好了。”蒙恬淡淡瞟了蒙毅一眼,颔首:”你们去吧,莫要闯祸!“蒙毅与扶苏应下,退出蒙恬帐外。
刚出帅帐,扶苏喘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吓死人!阿毅你都不知道,师父这两年的脾气越发厉害了,现在连父王也帮着他整我……你小子不在这些年,你扶苏哥的日子过得真是……”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蒙毅失忆的事,叹了口气:“算了,你都记不得了。”一句“记不得”却蒙毅听着心里一暖,他与扶苏从奶娃娃起就性子相投,小时候一起胡闹闯祸,扶苏都帮着他说话,这些他其实都记得牢牢的。
也不知道扶苏是不是在开玩笑:“你小子也忒没良心了,师父老打你,你记不得他是他活该,可扶苏哥哪回有好吃的不先给你吃,有好玩的不先给你玩,你怎么能把扶苏哥忘得一干二净?”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蒙毅往锐士营走去,却瞥见了蒙恬帐外跪得笔直的李由,长公子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悦。
“扶苏哥,”蒙毅亲昵的称呼使扶苏满意地嗯了一声,却见蒙毅努嘴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敲士兵脑壳的孔刚,漫不经心地道,“扶苏哥想不想替李大哥报仇?”
扶苏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蒙毅,伸手掐了掐那白净的小脸蛋,哈哈笑道:“这两天我还以为你小子长大转性了,没想成还是以前的闯祸精!真是三岁看老……有何妙计,快向长公子我禀来。”
蒙恬还是不放心地去了一趟锐士营,直觉告诉他锐士营会有什么事发生。刚进锐士营,蒙恬就听到练兵场上传来阵阵哄然叫好声。
众铁鹰锐士坐在场边,不时鼓掌喝彩。只见场内二十五个铁鹰锐士环绕一架战车,与一个小孩纠缠一处。
蒙恬往场内看去,不由眼都直了,那小孩不时别人,正是他刚找回来的宝贝弟弟蒙毅。而那驾御战车的却是他的左膀右臂孔刚孔校尉。
这是秦军惯用的鱼丽小方阵。鱼丽阵法最突出的特点是在车站中尽量发挥步兵的作用,即先以战车冲阵,步兵环绕战车疏散对形,可以弥补战车的缝隙,有效地杀伤敌人。
然而今日秦军引以为傲的宝贝阵法的敌人却是手无寸铁的十二岁少年。
蒙毅极是狡猾,一眼看出破这鱼丽阵的关键在中间的那辆战车上,因此他脚下“积跬步”运得快如疾风,左闪右避,叫二十五个铁鹰锐士连他一片衣角都摸不着,却专攻那驾车的骏马足下。
只见他左脚向前一步,那驾车的黑马反应极快,一蹄项他踹来,不料蒙毅此势却是虚招,足尖一点,闪过踢向他的马蹄,反身上前抱住了马脖子,气沉丹田猛地运劲,挺腰沉肩,双臂一使劲,一个背摔,把那高出他几乎一倍的骏马硬生生从身后向前摔了出去,“嗤嗤”两声,那系住黑马的绳索在空中崩裂,蒙恬看得清楚,那是不经意间被蒙毅的“爻魂指”烧断的。孔刚所驾战车顿时不受控制,一个踉跄飞出车外,而战车落地一翻,压倒了七八个锐士,场面乱作一团。
四周众锐士顿时彩声如雷。
剩下的铁鹰锐士虽是哪里见过这种状况,一时群龙无首,面面相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持着刀枪剑戟向蒙毅杀来。蒙毅微微一笑,正欲出手,却听刚爬起来的孔刚一声高喝:“停!”
扶苏得意笑着走进场中:“难得孔校尉也懂得认输了,阿毅你便饶了他剩下那些心爱的铁鹰锐士了吧!”
孔刚对蒙毅抱拳道:“长公子说得一点没错,咱这鱼丽阵无论对匈奴还是对楚人,都从没有败过,今日却被小少爷轻易破了,老孔对小少爷是心服口服!”此时孔刚看见了站在场外的蒙恬,兴奋地高声拍马屁:“少帅,小少爷的武功可真是高强,不愧是您的弟……”
蒙恬直直地瞪着蒙毅,脸上只有一个颜色,黑。扶苏这才看见了远远走来的蒙恬,下意识把蒙毅拦在身后,朝蒙恬笑道:“师父,是苏儿的主意,不关阿毅的事……”
蒙恬挥掌下令:“把孔校尉拉出去打一百军棍!与楚军作战在即,军中私斗,犯我大忌,成何体统!”扶苏讪讪插嘴笑道:“师父,我和阿毅不是九原军的人……不受军法约束的……”
蒙毅暗叹,大公子您可真会说话。
果不其然,只听蒙恬冷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蒙毅脸上:“军法吗?哼,没有军法还有门规,没有门规还有家法!”
亥时。风雨大作,天降倾盆。
帅帐里,对持了有一个多时辰,蒙恬把案上小山一样的公文处理妥当,又看了一章《春秋》,抬眼望去,只见蒙毅还是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怎么,还不肯说吗?“
“大哥要我说什么?小弟不明白。”少年垂首敛眉。
蒙恬忽然问了题外话:“肩上的伤如何了?”蒙毅摇了摇头:“劳大哥挂心,已无碍了。”
“好……好……”蒙恬颔首,突然从帅座上站起,慢慢地走近蒙毅,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蒙毅的心上。倏地蒙恬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藤鞭,鞭梢顶住了蒙毅的腰际,语气与蒙毅一般淡然无二,“那就照老规矩吧。”少年身子一颤,头垂地越发低了,“大哥在说什么?恕小弟记不得了。”
“好一个记不得!”蒙恬粗鲁地把蒙毅的下巴扳起来,锐利的虎目对上淡漠的墨玉色眸子,蒙恬冷笑道,“不要告诉大哥,你把蒙家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却能将我教过你的功夫记得一清二楚!积跬步,浩然正气,爻魂指……毅少爷校场上好威风,好俊的功夫……毅儿倒是和大哥说说,想要失忆到什么时候?嗯?”
没有回答,沉默即是默认。
然而蒙毅淡漠的眼神成功地激怒了蒙恬,他毫不犹豫伸手去撕蒙毅的裤子,倏然间腕上涌来一股内力,不是浩然正气,分明是墨家内力,惹得蒙恬心头大恼,厉声道:“孽障,还敢抗刑?“墨玉色眸子里闪射出锐利的光芒,这是他毫不退让的底线:”蒙恬,你休要欺人太甚!“
听到蒙毅直呼其名,蒙恬哼声道:“说的好!我蒙恬欺的就是你!”
‘你’字还未落地,蒙毅直觉肩头被蒙恬掌力一扫,周身大穴顿时全数麻了,登时浑身无力,腾地双手被蒙恬按倒地上,臀间倏地一凉,他的腰带竟也被扯了下来,继而蒙恬将他的上衣卷到腰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露出腰臀大腿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然而此时,蒙毅竟连一丝内力也使不上来,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凭兄长摆弄。孩子□□的双臀微微战栗,蒙恬知道这小子怕了。他怕的不是疼痛,而是这家法无情的折辱。
虽然在巨子身边虽也常常挨打,但巨子却从不会像父亲和哥哥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他楚士毅聪明一世,被世人视为神童,从小早已习惯了被当做大人看待,所以他绝对不能接受这种如幼童一般羞辱他的家法。
然而这一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蒙家,再多的不愿在蒙家也不过是个可笑的奢望,蒙毅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听得凄厉的破风之声,接着臀上一疼,像似刀锋划开了皮肉。蒙恬这一藤下去倒是像似在打大人,没有丝毫的留情,“不记得了吗?好,既然不记得了大哥再从头教一遍罢了!”蒙恬略一停顿,又是唰地一藤狠狠地下来,只是两下,蒙毅只觉得疼得心脏都在发抖。
然而小东西极力咬牙忍着,将呼之欲出的惨叫吞了下去,双手死死地抠着地。倒不是他真想要守蒙家那不能哭喊求饶不能挣扎闪躲的那狗屁规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自诩识时务的他就是不愿向蒙恬示弱,一点也不愿意。
蒙恬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打着,每一次起落都在蒙毅臀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不一会儿,小孩汗流如注,似在水里泡过一样,汗水打湿了鬓发,模糊了视线,流进眼中,涩涩的难受。
整齐地在左臀上留下数十道血痕后,蒙恬又转向右边,又是十道血痕,蒙毅仍是一声不吭。
“好小子,比小时候倒是硬气多了,”蒙恬暗叹,藤鞭又被移到了臀腿交接的地方,“啪”一下,此处肌肤柔嫩,蒙恬听到弟弟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冰冷的藤鞭贴在臀上,蒙毅听到兄长冷冷的声音,“还不知错吗?扯谎欺瞒、无法无天、认贼为师、毒害兄长!不忠不孝的东西,按家法打死你都是该的!”
原本绵软无力地孩子听得这话竟转身一把拽住蒙恬的藤鞭,清澈的眸子里隐约闪着泪光:“大哥说毅儿扯谎欺瞒,说毅儿认贼为师,毅儿都认!……说什么毅儿都认,只有毒害兄长这一条,毅儿没有做过!”
“混账,敢做不敢当吗?”蒙恬把藤鞭从孩子手里抽出来,狠狠地朝着臀上最深的血痕处就是一鞭。刚刚一声不吭的孩子突然哭出声来,“毅儿没做过,没做过为什么要认!”
蒙恬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倒在蒙毅眼前,孩子的脸色顿时煞白,“这是我这两天用内力从掌中逼出来的,毅儿在墨家多年,倒是说说,这些个是什么?我军中上下,认得此物会使此物的除了你毅少爷还会有谁?”
矽骨,他堂堂墨家少主如何认不出来,不对,他并没有命令让暗坛的任何人在秦军中下毒,更不要说下到主帅蒙恬的身上,难不成是跌鼻子的授意?
思忖间,伤痕累累的屁股又受了蒙恬重重的一脚,这一脚蒙恬忍不住用了内力,蒙毅飞了几米远,额头磕在了帅案上。
蒙毅从地上挣扎起来,无力的双膝挪爬到蒙恬的脚下,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求大哥……求大哥相信毅儿……毅儿真的没有!毅儿怎么可能毒害兄长?毅儿也不知道矽骨……”“啪”脸上挨了一掌,蒙恬不想在和这个满嘴谎言的弟弟再废话下去,他太了解这孩子的本质有多狡猾,任何的怜惜都会成为他达成目的的武器,因此如果真要教好他,他这个兄长就绝不能心软。
“规矩。”蒙恬冷漠地用藤鞭纠正着地上孩子受罚的姿势,无情的藤鞭又一次咬上蒙毅的臀部。帅帐中只剩下藤鞭击打皮肉的声音,伴着帐外淅沥沥的雨声,散乱而没有节奏……
责打又生生持续了近半个时辰,蒙恬这些天刚刚解毒,体力不佳,终于住手喘了口气。他眼看着眼前臀上的鲜血早已破皮而出,顺着孩子瑟瑟发抖的大腿,低落在地上。
蒙恬望了一眼在自己鞭下艰苦熬刑的小弟甚为规矩,只当是他心中有愧,想要讨求自己饶恕,不禁鼻间冷哼一声:”知道怕倒还有救,一次让他长足了记性才是。”想到此节,啪啪啪又是五鞭,重叠着抽在大腿和臀部的嫩肉间,这里刚刚早已经挨得红肿,弹指可破,只三鞭拂过,鞭梢夹着皮肉,鲜血飞溅,臀腿之处惨不忍睹。蒙毅大腿再也支撑不住,嗤得一声翻倒在地上,伏在手背上低声啜泣起来。
“受罚可以哭吗,给我滚起来!怎么,规矩教不会是吗?”蒙恬皱了皱眉,上前踢了趴在地上啜泣的孩子一脚,这一回却是轻轻的一脚。满身是血的孩子突然挣扎着跪直了,瞪着蒙恬喊道:“教不会!”气得蒙恬劈手要再打,可当看到弟弟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滚出两行眼泪时,他却突然间下不去手了。
“大哥教啊,怎么不教了?”蒙毅带着哭腔吼道,“有本事你教我啊……你们把我丢给家里那一堆儒家的糟老头子不管我的时候,大哥怎么不教……爹爹听了那阴阳家的鬼话把我丢到战场上不要我的时候,大哥怎么不教……我一个人在郢都街头做花子被人打骂有一顿没一顿的时候,大哥怎么不教……还有很多很多次在神农山墨家差一点死掉的时候,大哥呢……大哥又在哪里……”
藤鞭“啪”地坠地,渐渐的,蒙恬的双目竟也湿润了,他走上前,抱起满身是血的弟弟,让他趴在自己肩上抽泣,却不发一言,直至孩子哭得晕厥过去。蒙毅濡湿的发鬓轻轻软软地滑下,只听着孩子嘴边喃喃道:“对不起……哥哥……”
蒙恬虎躯一震,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是找到这小子以后他第一次喊自己哥哥,之前自己百般示好,蒙毅都只在人前唤自己大哥,或是更冷冰冰的兄长,没想到这一顿毒打倒是换来了一句他小时候对自己的称呼。
蒙恬仔细看着弟弟的脸庞,晕厥的蒙毅不像醒时这般锐气四溢,清秀的眉目间像极了父亲年轻的时候,雪白细腻的肌肤却分明是母亲的遗传。是的,这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蒙恬颤颤伸手抚平那孩子紧锁的眉头,深深叹了口气。
李由的到来打断了蒙恬的神思。李由看了蒙恬怀里晕厥的蒙毅,再看了一眼地上裹着一层血肉的藤鞭,说不出话来。
“有屁快放,没事快滚!”蒙恬骨子里到底是个粗货,真心做不了什么文人雅士。
李由拱手禀报:“那个给师父下毒的人被暗卫营捉住了,有个墨家逆贼不知怎么的混进了伙头……”李由还未说完,却听蒙恬喝道:“滚!都给本帅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幼弟心难测
帐内黯淡的灯火下,一簇烛影在卜香莲的脸庞上来回颤动着,卜香莲抚了抚蒙毅的额头,好似不像刚刚一般滚烫,方才舒了口气,淡淡地吐出三个字:“进来吧。”
一个高大的黑影揭帐低首而入,帐内昏暗,但卜香莲看得分明,蒙少帅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却不敢走近榻边。半晌,夫妻二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蒙恬尴尬地咳了一声,终于吐出了一句人话兼废话:“夫人可真是辛苦了!”
卜香莲太过熟悉自家蒙少帅毫无创意的求和手段,白了一眼蒙恬:“辛不辛苦还不是得治着。以前师父老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后来嫁进你们蒙家才弄明白这话有多在理!”蒙恬着坐到她身边,讨好般地笑问:“怎么说?”卜香莲淡淡道:“我个医圣弟子,夜以继日宵衣旰食地治,竟还是及不上你们这些烂家法破门规使的勤奋……”
蒙恬被这话噎住了,道:“为夫也是一时被这小兔崽子气岔了,再者说了,夫人您也有责任不是?”卜香莲柳眉倒立,正要嗔怒,却听蒙恬半开玩笑道:“若非有您这个医学圣手帮衬着这小子隐瞒,说甚脑中淤血,为夫何至于恼成这般?”卜香莲闻言脸颊微微一红,唾道:“呸,竟还有有脸来怪我!若是告诉你,依你蒙少帅的性子,还不是马上抖起你那长兄的威风……毅儿那天才刚醒来,我怎么可能忍心?”
卜香莲看着榻上熟睡中仍然疼得眉头紧蹙的蒙毅,蒙恬上前掀开被褥,只见小小的孩子裸身螺缩在榻上一角,从腰到大腿胫处尽是红糊糊的鞭伤,尤其是臀上更是惨不忍睹,蒙毅额上汨汨冒着冷汗,口中似是发出低低的□□,许是轻轻的呼吸也牵动了身上的伤。
蒙恬皱了皱眉,卜香莲又是心疼得眼圈一红,恨恨瞪了蒙恬,“早知少帅如此心狠手辣,这都下得去手,还不如嫂嫂我给他扎上两针,让他真失忆得了……起码忘了你这黑心肠的哥哥……”话还没说话,却见蒙恬已然伸手过来搂她,气得要把他推开,二人推搡两番,最后终于如蒙恬所愿倚在他肩上。
二人静静坐了半晌,只听卜香莲叹道,“阿恬,毅儿现在大了,又吃了这么多苦,真的不要再这样打他了,我只怕他会记恨你……就算,就算看在阿母面上……”
蒙恬沉默半晌,忽然悠悠道:“记恨就让他记恨去吧,我不在乎……如今局势一触即发,我真担心他再被人利用,到时候没有回头的余地。阿莲你知道这小子从小扯谎是扯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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