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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狂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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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贤良的大家闺范,锋芒暗藏,这几句话说得颇为痛心疾首,演戏的技能堪称奥斯卡皇太后,绝对二级,因为她前面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一级傻帝。
闻言,大臣们议论纷纷,不少持赞同之前,唯有左丞相与右丞相,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个目光呆滞,还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另一个目光深沉,不知在算计些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皇上本就不是长子,儿时痴傻至今,如今又被妖女所获,不分黑白,连陪伴自己身边五年之久的皇贵妃,都忍心在无罪的情况下亲手杀害,怎还陪为一国之君,这样的君主,早晚会使我东临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甚至于亡国,微臣同意另立新帝,不知两位丞相意下如何?”一个官员从后面走出,义愤填膺,慷慨陈词,最后将询问地目光投向两位执掌半壁江山的丞相。
上官锦自然无心理会这些废话,一颗心都放在了女儿之死上,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右丞相朱棣开始时默不作声,再身后的大臣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言后,才将暗藏精光的老眸投向在东临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国师大人。
“国师认为如何?”他缓缓道,声音透着历练过沧桑岁月的低沉,细细品味,似有一丝威胁的意味,而这种威胁也自然是只有他自己才最为清楚。
紫色的锦衣随风慢慢飘动,那男子美若谪仙下凡,清高、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双眸沾染了俗人的忧郁,活着说是犹豫。
一面是师父的临终遗言,另一面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师妹,他该如何?
第一次看见师兄的眉在皱起,凤小萌还以为自己眼花,那样脱尘出俗的男子竟然也会有纠结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
脑中不知怎么浮现出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才隐约明白,他心中所为难之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退步。
因为她清楚皇权对于姬容轩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一座江山,一种权利,而是生命。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从小便注定了要在这里成长,生活,甚至于孤独终老,离开这里,他什么都不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傻子。
没有那个皇帝的称号,她不敢想象,他以后的生活将会成哪样一番模样,甚至于那个女人都不会允许他活在这个世上,她怎么能眼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何况,这场政变牵动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皇位,还有宇文诺等数以千计官员的身家性命。
她赢了,可以毫不计较,放过那些为虎作伥的混账,若是姬容睿登基呢?他会放过他们么?
以他的手段,应该不能吧。
凤小萌脑中飞快的转动,寻求破解之法,贤太妃做足了面子上工作,她也不能凭着一张空嘴就无理取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贤太妃做足了功夫,不就是为了让睿王登基么?也不嫌累光了头发,一辈子只能常伴青灯古佛,只怕是你这等蛇蝎心肠的坏女人,连佛主都怕你脏了他老人家的地。”反正师兄为难,不好开口,就不如她先帮他说了,也免得他纠结。
凤小萌懒洋洋的开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157:为君之道
“凤翎熙,你才是血口喷人,睿王爷才德兼备,又是东临战神,文可安邦定国,武可平乱天下,本宫推举他做皇帝,有何不可?众位大臣,你们怎么说?”贤太妃被气得脸色有些难看,安奈住心头的怒火,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公平公正的样子正色说道。
十几年她都隐忍过来了,又岂差这几个时辰!
女子话音刚落,立即有大臣开始随声附议,明白地是早有串通,根本就是事先处心积虑设计好的,就等着他们往套子里钻。
轻咳了几声,凤小萌看向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不曾松离的姬容轩。
望着他脸上懵懂的表情,可眼底的心疼,她便明了,他还不懂,如今的形式对与他意味着什么。
一场生命的浩劫,幸而有她在,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也幸而遇到他,她才一次次死里逃生,这一次就算还他一次,[·]如此,她便可安心离去。
“睿王爷固然是好的,可他还缺少一点身为君王最该具备的东西。”她淡淡地出口,清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看得他们心中陡然腾升出一种莫名畏惧的冷意,就好似奴仆看到他们的主子,纷纷下意识低下头去。
“什么?”贤太妃急迫开口,脸色转寒,目光极为森冷地盯着红衣男子怀中的少女。
“仁。”嘴角牵动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不削冷笑,而后解释,风轻云淡,却意味深远。
“为君者,当以仁治天下,方能兴国。”无需过多解释,那些大臣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这种舞文弄墨的东西,他们在清楚不过。
眼底噙着自信的光芒,那一身伤痕的少女,此刻竟看不出半分的狼狈,到有着那么一股子历经沙场的洒脱之气,尊贵、高傲,绽放着无与伦比的瑰丽光辉。
如此一言,恰中要害,睿王爷的残暴,但凡这东临国的百姓,上至八旬老母,下至三岁奶娃,没有人不知道,其大名甚至在其他几个国家也是被广为流传。
残暴!只是这两个字,便足够将他毁掉。
很显然,贤太妃也很了解儿子的这一点,虽然她已经因为此事劝说过他多吃,可他从来都是表面顺从,暗地里我行我素,其实是她不知,他所表现的出残忍暴力,恰恰是他想要保护自己的武器。
因为他不想,也不愿让任何人驻足到他的世界。
面对这种质疑,贤太妃只能尽可能帮自己的儿子开脱,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即便是使出浑身解数,暴露身份,她也必须除掉这两个眼中钉,扶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帝大宝。
“哼,先皇当年戎马江山,不也是过着腥风血雨的日子,才将我东临的天下扩充到如此规模,睿王登基,自当能担起重任,保我东临万代不受他国欺凌……”
贤太妃振振有词,凤小萌不慌不忙,任凭她说个口干舌燥,眼冒金星,而后在她焦头烂额后,淡淡的嗤鼻一笑,这种做法,才是最明智最理智的打击敌人的武器。
凤小萌一直秉从一个制敌原则,不和她争,不和她强,任凭她绞尽脑汁,像个跳梁小丑般,自己喳喳个没完,自己却不气不怒,只在最后还她一个嗤之以鼻的冷笑,便足以将那人自以为伪装好了的僵硬外科全部摧毁。
没有理会贤太妃那一脸铁青,凤小萌将话锋转向情绪低沉,老泪纵横,正欲蹒跚着步子,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上官锦。
“左丞相,你可曾亲自带人给上官琪验过伤?”
若她所料,听到她的问话,他也只是出于惊诧,微微一顿身子,随后又背离而去。
“老头,人死不能复生,但你不能让上官琪死的不明不白,即便到了黄泉路上,她也会心有不甘化作厉鬼,不能得到超生,游离于三界之外的,难道你忍心如此?”凤小萌继续说道,恰到好处地利用了古人对鬼神之说的信服,成功让挽留住了那老头的脚步。
见此,贤太妃难免露出一丝惊慌,紧忙将话题接了过去,解释道,
“皇贵妃的陪嫁丫鬟亲眼看到皇上有丝带勒死了她,岂能作假?凤翎熙,你存心歹毒,何必还要逼着一个年迈的父亲再一次去看自己女儿的尸体,惹他伤心?”
贤太妃“颇识大体”的一句话,听在别人耳中,恐怕又要不仅暗叹她的知书达理,可听在有心人的耳中,不难明白她话中用意,左右不过是不想让宇文锦再去验伤。
闻言,少女的眼底蔓延上一层狡黠的笑意,先前那番话也不过是她的猜测,刚刚还在担心,若是真无线索,该如何追究责任,现在看来,必有蹊跷之处。
“看吧,狐狸早晚是要露出狐狸尾巴的,你不怕,又为什么那么急得解释呢?上官丞相,该如何选择,我想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女儿想要什么你也不会不明白。”凤小萌再次提点,而后一脸惬意地弯起双眸,依靠在某人暖暖的胸口前。
伤口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就和心里的痛一般,不知不觉中便被忽略了。
“熙儿,我先送你回去治伤。”一直沉默无语的镜如月在扫见凤小萌身上的多处伤口时,眼底闪过明显的受伤,顺势便将他打横抱起,拥入怀中,便要离去。
“不许走,今日事情没解决完,谁都不许动,镜如月,你别忘记你师父临终嘱托你的话。”直到别人的阻拦都是徒劳,贤太妃亲自上前,阻拦他的去路,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凤小萌本以为大师兄一听到师父的大名,必又会纠结犹豫,却不想这一次……
☆、158:挖她一眼
他很坚定,第一次在师父的威名下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师父的话,我一直都在遵守,但我也提醒过你,你可以任意妄为,只是不可以伤害熙儿,现在是你违约了,请让开。”抱着怀中的女子,他淡淡开口,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不急不缓,谪仙般潇洒飘逸的感觉,但那语气中却毫不掩饰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要带她走,没有人可以阻拦。
贤太妃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男子身上腾升起的那股子不可违逆的执念,却不肯轻易放弃,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恐怕下次,就不会再有。
众大臣听到国师的说法,纷纷在下面私声窃语。
因为,高傲如国师那般的神人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真实可靠,他刚刚说贤太妃肆意妄为,那是何意,是指对朝政,还是只对那个妖女?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口角之争,这个问题无疑成了群臣所关心的焦点。
毕竟还是一帮迂腐忠君之士,他们可以另立君主,但所拥护的君主必须要是皇家正宗血统,可以执掌得了这东临的天下,若真叫一个女人在背后兴风作浪,祸国殃民,他们宁肯还辅佐一个傻子皇帝,至少他除了智力差些,其他方面还好,并无做出些有伤国家百姓利益的事情,更是先皇亲立登基的人选。
仅因为这一句话,便造成了形势的逆转,贤太妃心中气急,却还得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厉声质问,“国师,此话是从何说起,凤翎熙这妖女先是害先皇死的不清不白,又来坑害诱导当今圣上,以至于圣上误入歧途,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亲手杀死了自己毫无过错的妃子……”
“不,琪儿不是朕杀的,朕没有杀琪儿,琪儿说痛,朕去看,开门,琪儿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姬容轩抢着说道,像不懂得什么是死亡的孩子般适当为自己辩解,稚气却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脸上写满恐慌与伤痛。
毕竟是陪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他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贤太妃见那个傻子居然还为自己辩解,更加来气,叫来上官琪的贴身侍女。
“紫竹,你说,你家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贤太妃双眸喷火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恶狠狠地质问道。
“是,是……皇上,奴婢一推门,就见皇上他……他用那条丝带紧紧勒住我家主子的脖子,我们家主子都已经没气了,皇上,皇上还是不放手……”那女子匍匐在地上,好似回忆一件超级可怕的事情,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或许别人会相信她的鬼话,可凤小萌再清楚不过,事情是怎么回事,明摆着,这丫头是让人收买外加威胁了,和她凤小萌玩这种手段,当她是傻子,毫无还击的能力么?
慵懒地如同一只小猫,蜷缩在大师兄温暖的怀抱中,那种感觉竟让她好似体会到了这副身体曾经童年时的光景。
“紫竹,你记性很不好,还要我提醒你,今早是谁来永宁宫请皇上去的皇贵妃那边么?你当一路上的眼睛都是瞎子么?真是可笑,既然是自小陪伴主子的丫鬟,本应和上官琪有感情啊,主子死了还有功夫来这演戏,看来,今晚你家主子不来找你带你回老家都对不起你一片赤胆忠心,臭丫头,我警告你,再不说实话,皇贵妃下葬之日就是你全家陪葬之时,你若想和一群乱臣贼子,一同谋反,陷害皇上,我自然也不拦着你,花无眠,先剜她一只眼睛,有眼无珠,留着也无用!”
凤小萌一番话说下来,字字清晰,阴阳顿挫,带着说不尽的凌厉,尤其最后一句,带着渗人的阴冷。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红影飘过,还未等众人反应出来,偌大的空地上,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那女子捂着满是鲜血的眼,跪伏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脸上、手上全是鲜血,画面极为恐怖。
花无眠一脸嫌弃地丢掉那把从一旁那个武将身上“借来”长剑,上面滚落下一颗圆圆的眼珠,吓得在场的所有人均变了脸色,更有文弱型的书生大臣,竟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师兄……”凤小萌撒娇般唤了一声,像小时候一样,将这些烂摊子交给这个她最信任的男人。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有些困乏,自然地依偎在镜如月的怀中,懒懒地眯起眼,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透着虚弱的苍白。
只是,她还未曾注意到,自己与大师兄这般亲昵的动作,着实让某些妖孽好生憋闷,各种醋旗招摇。
“说吧,如实交代,本座可保你平安出宫,以及你的家人安然无事。”温宠地扫了一眼怀中的小东西,镜如月有些无奈地开口,说完前半句,顿了顿才说出后半句,他实在不太适合和别人做交易,他做事向来也只是随心而已,无奈到了凤丫头这,全都没有自原则。
紫色的衣袍飘动,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天神吧,神圣不可侵犯,他说的话,没有人可以质疑,他是东临的神,所以他的承诺有时要比皇上的金口玉言来得更加实在,众所周知,国师大人从不会撒谎。
地上的女子抬起满是鲜血的眼,用仅剩的一只眼仰望那高高在上的男子,好似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紧忙跪爬过去,刚要抱住他的脚,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
“说。”镜如月淡淡开口,脸上没有同情,没有厌恶,干净地如同一幅泼墨丹青画卷,没有丝毫的感情。
“国师,奴婢如实招待,求您一定要救救奴婢,是贤太妃,一切都贤太妃指示奴婢做的,是她害死了主子,又威胁奴婢,让奴婢陷害皇上……”女子忍着失去一只眼眸的疼痛,痛苦颤抖地哭诉,血水连同眼泪一起顺着指缝留下,样子凄惨无比。
只是听那声音,她便有些不忍,更不愿去看,所以,选择让师兄代她解决一切。
被无他法,事情紧迫,或许凭借大师兄和花无眠的练手,能够打败朱嫣,可是还有一个姬容睿需要解决,武力只能压制一时,却不乏保证江山的安定,她不能给轩留下隐患,她已经想好,待伤势一转好,她便要启程动身,赶往昆仑,不能一拖再拖了。
那女子说完后,群臣又是一阵哗然,而那位以暴戾无情著称的战神王爷却始终是默默站在原地,无视他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给他递去的眼神,双眸阴翳,不发一声,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一场以最短时间打造的阴谋注定了不能长久,眼见事情败露,贤太妃一时怒火攻心,抬手便要一掌毁了那个无用的丫头,不料被一团紫气反弹回来,更是气急,毫无仪态。
“镜如月,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真要背叛师门,忤逆你师父的临终所托?”她很清楚,眼前的那个男子早已继承了大师兄无涯的全部功力,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不是这些年源源不断以自己真气供给凤翎熙那个贱人,恐怕如今的修为在这世已无人能及,所以,只要还有一丝机会,说服他站到自己这边,她也不能放弃,至少只要他不插手,她和她的睿儿就还有胜算。
“师父所说之言,如月定当铭记于心,我愿辅佐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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