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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嫡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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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胡嬷嬷来了之后,再加上飮食的改善,她吐到日月无光的孕吐终于舒缓了些,偶尔酸水上涌也仅是小吐了一会,杂粮饼一吃便不吐了,渐渐地恢复了生气。

兰香让孟清华以备嫁为由遣了出去,给足了一副赤金头面和两百两压箱银,她欢喜得满脸春风不疑有他,逢人便夸大少奶奶人美心慈,为人是一等一的好,无人比她更好了。

而碧水又调回屋子里,升了一等丫鬟,护短的孟清华不会让自个儿丫鬟吃亏的。

「祖母为人和善,不会为难小辈,和巧姨娘多亲近亲近并无害处,她照顾过我,至今仍念旧情的看顾我,看在明泽的分上,你要善待她,见了祖母不要耽搁太久,早去早回……」

难得唠叨一回的周明寰似乎停不下,喋喋不休的嘱咐这、嘱附那的,似想把一辈子的话一次说完。

「得了,得了,你当我是第一天进周府不成,我晓得分寸,别一副我要闯龙潭虎穴的样子,不过是过过场,尽孝道,让人瞧见我贤慧的一面,替你长脸。」孟清华好笑的说。

看她反过来笑著安抚他,周明寰心口微涩,因他在周府的处境艰难,她不得不隐忍退让,让人少在她身上大做文章。「就去见祖母,其他人可以不见。」

他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崔氏,不用明言,孟清华心知肚明。她千防万防不就是防著崔氏吗?

她应了一声,螓首轻点,带了两名丫鬟、四名婆子以及胡嬷嬷,一行人便出了春莺院。

她是真心想见老夫人和巧姨娘,重生前的那段荒唐日子她对两人甚为不敬,不仅不当长辈看待,还多次出言不逊,打心底瞧不起这两人,认为她们没见识又爱多管闲事,是白吃米粮的蠹虫。

但是这一回她不会再犯错了,嘴上满口蜜的人不见得是为自己好,捧杀是最恶毒的手段。

唯有真心相待的人才会苦口婆心的相劝,话不中听却中肯,是真正为了她好,金子般的心会发光。

「大少奶奶,你为什么不见夫人,反而主动地找上老太君,她老人家向来不管府中事,你如此做法会不会引起夫人的不快?」毕竟主持中馈的是崔氏,她才是内宅的主事者。

看了提问的斜月一眼,孟清华笑而不答地指向池中的两头大白鹅,说:「你看牠们多么悠游自在呀!浑然不知死到临头,咱们养肥牠们是为了吃牠们的肉,牠们犹自啄毛戏水。」

「大少奶奶……」她的话太深奥,教人著实不懂,见夫人和大白鹅有什么关连,这是两码子事。

见她茫然懵懂,孟清华再度点醒她,同时也是告诉其他人多留点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能看见人心吗?有利益冲突时,你会护著谁呢?」

「当然是大少奶奶你……啊!我明白了。」脱口而出,斜月霎时顿悟。夫人也有亲生的一子一女,人不可能全无私心,身为继室,岂会将周府财产全给了大少爷,她也要为自己的儿女著想,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蓦地,斜月正色,神色凝肃地看向主子,她忽然了解到一件事,大少奶奶腹中的孩子攸关周府的未来动向,她不去害人,可谁能保证到不会有人来害她,那可是嫡长孙。

至少眉姨娘和珍姨娘会是身怀异心的有心人,一旦嫡长子出世,哪还有她们容身之处,妾生的庶子是根草,怎能和正妻所出的相提并论。

越想越心惊,清秀小脸绷得死紧,斜月走近主子身侧,有意无意地以身子相护,以防有不长眼的人碰撞。

「明白了就多长几颗眼睛,多替大少奶奶瞧瞧周遭有几只妄动的小鬼,桃木剑会用吧!来一只斩一只,来两只凑一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斩尽了也就太平了。」

一道带笑的女声提醒著。

「是的,胡嬷嬷,我记下了。」春莺院里几个丫头、婆子若真有二心就看牢点,让她们生不了事,没得得了好处还叛主。

「我也记住了,绝不给大少奶奶添麻烦,谁要敢对大少奶奶不利,我第一个和他拚命。」凝暮跳出来力表忠心,抡起小粉拳就想以一挡十,把大伙儿逗笑了,直说她猴儿上灶偷油——滑头。

「拚命倒不必,别再一身湿的红著眼,你是我的人,自有我为你出头。」孟清华忽然道,那件事不会轻易地放过。

上一次,她就是犯了不辨是非的错,以为真是自个儿的丫头犯贱,婆婆一开口来讨人,她便像打发乞丐似的丢出去,连一两银的添妆也没给,逼得受辱的人反而委身淫邪之徒。

「大少奶奶,不是我……」凝暮鼻头一酸,眼眶泛红。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再有下一回便狠狠的打,不论是哪位瞎了眼的爷儿,打残了我赏你银子。」要有骨气,不畏强权,她孟府出来的丫头岂能够任人欺负,这是打她的脸。

「可是那是三少爷……」日前,周明溪与她狭道相遇,忽然动手动脚的拉她,意图轻薄,挣不开的她只好把两人往池塘撞去,双双落水,回院后又不敢说,只能偷偷藏起来哭。

「三少爷又如何,我可是大少奶奶,他得喊我一声大嫂,所谓长嫂如母,我还不能管教他一二?」敢把手伸向她的丫头,就别怪她器量狭小,给他一次终生难忘的教训!凝暮一听破涕而笑,重重地点头,笑逐颜开。

「走吧,祖母还等著呢!可别耽误了,食盒里的糕点别摔坏了,轻著点提,听到了没?」

「是的,大少奶奶,奴婢们用心著呢!」丫鬟们精神十足的喊著,簇拥气色不错的孟清华,缓步走入秋香院。

 第八章 内宅泼脏水

「什么,大少奶奶怀孕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纵是埋得再深,一过了三个月,藏不住的肚子就显怀了,微隆的小腹明显可见。

不能再赖给吃多了才养肥了小蛮腰,平时一月一次的平安脉,林大夫跑得勤一个月三次,还遮遮掩掩地怕人瞧见似的,提著药箱却不开药,每回一诊完脉乐得脸上开花,一锭一锭的银子往怀里藏。

怀胎一满三个月林大夫就宽了心,没再嘴上把门,和老乡喝了点小酒,一时没守住便说溜了嘴。

此事如蔓草,见风就长,很快地传遍周府每个角落,无须探听就能得到消息,有心人岂会不知。

其实同住一个院子的眉姨娘、珍姨娘早起了疑心,孟清华的深居简出,林大夫的勤快,厨房食材把关得严实,四个大丫鬟谨慎小心的模样,还有粗使丫头有意无意地阻拦她们每日的请安,都令人心生疑宝。

林大夫的失言只是证实了她们多日来的怀疑,谎称身虚体弱的大少奶奶果然有了身孕,已是备受宠爱的她若是再生下儿子,那周府内还有她们两名小妾的立足之地吗?

「你还吃得下去,没瞧见那一头欢喜得要用金子打造屋瓦了吗?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咱们再无翻身之日?」吃吃吃,吃死她?!天都要垮下来了还若无其事,她真没长脑吗?

到了紧要关头眉姨娘才想起一直与她不和的珍姨娘,连忙找她来商量大事,合两人之力多少能想出一些好主意,比她一人急得快跳脚,坐立难安,上火的口角生疔要好。

可珍姨娘一坐下来就朝她摆放在几案上的糕点、瓜子狂吃特吃,一点帮助也没有,气得她想搬脚几砸人,教珍姨娘有多远滚多远。

殊不知这是珍姨娘从小到大的毛病,她只要心里有气或想发火,便会无法遏止的往嘴巴塞东西,丫头出身的她往往是别人使唤的对象,她找不到方法出气只好拚命吃了。

久而久之便成了她改不掉的习惯,她也以此深深苦恼。

不过此时的她也和眉姨娘同仇敌忾,心慌到不行,原来已经不受宠的小妾再碰上正妻有孕,她还有活路吗?

只是她有口说不出,苦在心里呀!

明面上她是大少爷的妾,实际上是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大少爷根本防著她,不肯让她近身服侍,她的情况比眉姨娘还糟糕,至少大少爷还会念著受过眉姨娘的恩惠而留下她。

至于她,那是没指望了,除了装乖卖巧,当当耳报神外,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夫人不会为了她而开罪大少奶奶的。

「不可以就这样算了,一定要想想办法让大少奶奶失宠,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独占大少爷还不够吗?休想连我最后一丝希望也夺走。」她得想一想办法。

妒恨交织的眉姨娘紧拧眉头,美丽容颜因妒忌为之扭曲,突显她下颚的疤痕,更见狰狞。

她一双勾人的凤眼布满一夜未眠的血丝,很是吓人,不被重视的心酸像野草不断疯长,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费尽心力进了周府,当了衣食无缺的妾室,她绝对不要再回到那任人淫辱的污独之地,无论如何也要攀住周明寰这棵大树,死不放手。

眉姨娘的执著不是出自对周明寰的爱恋,而是自私地把他当成予取予求的金主,她不想回去过遭人白眼的苦日子,只想锦衣玉食,享受让人服侍的荣华富贵,没人嫌银子臭,她只要一直当周明寰的小妾就有用不完的银两。

比起在风尘中打滚,被一身肥油的糟老头压在身子底下,周明寰可是强多了,傻子也知道要挑他。

对于正室孟清华,她是既妒且恨,自从嫡妻进门后,本来就鲜少到她屋里过夜的郎君更是不曾涉足,她心底恨得巴不得一口咬烂孟清华的脸,让她无法再受宠爱。

「不算了你还能让大少爷对她生厌吗?瞧瞧人家带来多少嫁妆呀!好几间屋子都摆不下,这会儿又有身孕,肯定荣宠至极地被捧在手掌心上,咱们不过是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小妾,能斗得过受宠的正妻吗?」

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但又如何?人家连丫头都比她体面,一出手便是一锭银子,她屋里捜一捜也捜不出一支能见人的珠钗,财大压死人,谁敢明著和大少奶奶作对。

眉姨娘忽地露出一抹狡狯。「谁说斗不过,机会是人找的,只要用对了方法,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那你请便,别拖我下水了,我自知没本事和大少奶奶斗,她比我们想像中难对付。」

原本珍姨娘也想闹腾一番,不让人安宁,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会,她拳头打在软棉花上,有力也无处使,闹了几回便自觉无趣,满脸灰溜溜地打退堂鼓。

「啐!你是个没用的,光会对著我撒泼,真让你耍横却没块豆腐硬。」眉姨娘不屑地啐了一口。

「没用就没用,至少我还有口饱饭吃,不像你为大少爷挡刀还落得如此的下场,人变丑了,鬼见了也怕,难怪大少爷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花魁又怎样,还不是有钱就能跨骑的妓女,一身污秽。

「你……」

见眉姨娘怒极要抡起凳子打人,吃饱喝足的珍姨娘一溜烟的闪身而出,前脚刚离了眉姨娘的屋子,后脚便到了夏荷院,再无半丝张狂之色地跪在崔氏脚旁。

「事情办好了?」

「是的,夫人,奴婢照你的吩咐去鼓动眉姨娘,她气得柳眉横竖,嘴巴都歪了,一门心思要和大少奶奶过不去。」眉姨娘想当出头鸟谁拦得住,她倒乐得「让贤」,不蹚浑水。

珍姨娘的无脑,不完全是真的,在大宅门内讨生活还学不会看人眼色,那她这几年的二等丫头是白混了。

正因她懂得装傻,能泼辣也能扮笨,崔氏才挑上她送到周明寰身边为妾,一来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个通风报信的耳报神,二来给他添堵,让他做什么事都不能放开手脚。

「嗯!很好,有赏。」

一句有赏,一旁的锺嬷嬷立刻丢了个荷包给珍姨娘,她拿到手用手轻掂了下,大约五两碎银左右,不由得嘴角一撇,暗骂小气,这种小钱只怕大少奶奶都拿不出手赏人。

人一有了比较便不知足,以前有几百文铜钱就晕陶陶地躲起来偷笑,找个小酒瓮存起来,如今拿过银锭子的赏银反而看不起零碎的小钱,还认为被薄待了。

人心之不足呀!蛇都能把屋子吞了。

不过聊胜于无,拿了碎银的珍姨娘像是捡到金子般的谢恩,崔氏对她说了几句话便挥手让她退下。

「娘呀,你要眉姨娘做什么?」神神秘秘地,教人看不懂她在打啥主意。

「看著就好,别多事。」崔氏笑著点女儿鼻头,笑盈盈地眯起眼,好像在闻著摆放在窗边的玉兰香气。

「大嫂的孩子不能生,一生我们这一房还有什么指望,三哥前几日还闹出事来,爹爹把他叫到书房骂了一顿。」她还没见过爹发那么大的脾气,狠狠十板子打得哥哥都见血了。

一提起亲生儿子,崔氏眯起的眼骤睁,一闪厉色。「别胡说!那可是咱们周府的子孙,你爹可想抱孙子了。」

可她心中暗忖,孟清华居然有了身子,她送的药材没用吗?

那药不只避子还绝育,连续用上两年就别想再有子嗣,她算计得好好的,每个月让锺嬷嬷送到春莺院,也亲眼看她喝下了,是那帖药没错,药渣子她还让人拾回来验过。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算好分量的药竟然对她起不了作用,不仅避不了子嗣还让她在短短时日内怀上了。

怪事还一桩,日前溪儿向她讨媳妇院子里的丫头,但她还没来得及找孟清华,溪儿就闯出祸事,把一名比女子还美的小倌带进府,被老爷当场捉奸在床,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块。

虽然溪儿口口声声说那是名乐女,他是被人算计了,可是男是女他怎会分辨不出,即使举止娇媚清妩,但两腿间挂著的那话儿是骗不了人的。

为了这件事溪儿被老爷罚了禁足一个月,还挨了板子,平时装出来的良好形象差点毁于一旦。

崔氏丝毫不知,周明溪会受罚全是孟清华一手安排的,他之前遇到的乐女确实是妙龄女子,但是醉醺醺带进府的却是身著女装的小倌儿。

惯于讨好周端达的周明溪终于狠栽了个跟头,看起来样样都好的他,实则是个败家草包、纨裤子弟,他的才能远不及周明寰,甚至是周明泽也比不上,很多让周端达夸赞不已的事都是他找人代打的。

孟清华会知道这些事是因为她重活了一回,在她重生前这些事是发生过的,只不过被崔氏一手遮盖住,并未爆发开来,那时周明溪未受罚还要走了她的丫鬟,最后将凝暮凌虐致死。

「真的吗?他还和夏家小舅抢凤爪,这话说得太玄了,我可不信,寰儿打小就是个冷静过了头的孩子,怎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径。」那跟驴子学马叫一样不可思议。

老夫人一想到那画面,笑得乐不可支,连眼泪都流出来,不停以绣著鱼戏莲篷的帕子轻拭眼角。

崔氏、眉姨娘、珍姨娘等人一心想算计的人,不动声色地溜过她们的眼皮底下,悄悄出现在老夫人的院子,和她亲密的打成一片,丝毫不见半丝的生疏。

而在秋香院笑得开怀的不只是老夫人,还有被邀请来的巧姨娘和五小姐周玉湘。

孟清华邀请她们,原本是为了亲近和丈夫有关之人,夫婿在意的人她不能冷待,就算没法完全融入也要她们看见她的诚心,维持亲近的关系。

殊不知一相处才晓得她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人与人的缘分妙不可言,一剖开心房接纳对方,便会发现其中妙趣横生,她以前让狭隘的观念局限住,看不见宝石的光芒。

「祖母可别把牙笑掉了,确实是抢得凶,华儿可没夸大其词,两人还差点翻脸了,幸好及时送上一盘铁扒仔鸡,否则你老人家定能瞧见夫君青了一只眼。」抢食抢到互殴呢。

自从知道孟清华的好手艺后,夏平禹便三天两头的不请自来,一开始还会客随主便的煮什么吃什么,一混熟了居然还点菜,把周明寰气得牙痒痒,醋劲大发。

于是甥舅俩就斗上了,一个防小人、一个来偷菜,你来我往斗得热热闹闹的,倒成了几个丫头的笑料。

「不过你这一手厨艺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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