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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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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潼心里冷笑,夫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的接生婆居然如此大胆,敢回到她娘家匿藏。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最好诠释。
“证据,当年她让你毒害先夫人的证据,有没有?”赵书仁沉沉开口,居然难得的没有暴跳如雷。其实问出这话,他心里多少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接生婆说的。
“有、有,当年先夫人姐姐将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是用她自己绣的帕子。那帕子我一直贴身保存着,虽然已经老旧,但上面的绣样还是清晰如新。”妇人哆嗦着小心翼翼从身上掏出一方帕子来。
那东西,赵晓潼已经看过。上面一角绣纹里钳着一个仁字,想想还真让人觉得讽刺,那时候的夫人心里一定是十分爱慕赵书仁的。所以连帕子也暗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惜正因为这个字,今日成了指证她杀害先夫人的铁证。
可见当年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毒手,夫人心里也是惊慌害怕的,不然也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了。
不过也幸好,事后这个接生婆也是谨慎聪明的,否则就算当时夫人再留有明显罪证也没用。
赵书仁看着妇人哆嗦递来的泛黄帕子,盯着上面那绣纹看了很久。眼神渐渐的变得空洞迷离,似是陷入了年少轻狂的回忆里。
记得那时凝儿难产去世,独独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婴,他根本沉浸在失去凝儿的悲伤里难以自拔。那个时候,是夫人……哦不,那时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姐周语柔,见紫凝可怜,直接住进府来照顾那孩子。
待到他从丧妻之痛走出来的时候,紫凝已经离不开周语柔了。而那个时候,他想起了凝儿临终前含泪捉着他的手说:她对不起姐姐,请他不要怨责姐姐,她走之后一定要娶了姐姐善待姐姐……。
凝儿的临终遗言、紫凝的粘腻、周家的默许,以及他对自己突然悔婚造成周语柔十八岁还待字闺中的愧疚,最终,问过周语柔的意愿之后,他将她娶了进门做了继室!
可时至今日,他才发觉原来一开始,周语柔对紫凝就没有半分真心;一直以来都只拿紫凝当工具,周语柔处心积虑的杀妻夺女就是为了嫁进赵家。
他是瞎了狗眼,才会这么多年也看不清周语柔的真面目。不但害死凝儿,连他们的骨肉……最后也惨死周语柔手中。
新仇旧恨瞬间袭上赵书仁心头,他极力压抑的愤怒悲怆终于爆发出来。
“噗!”一声,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站起快步走到旁边拔出装饰用的宝剑,眼神森冷射向接生婆,在眨眼间将宝剑刺穿了妇人身体。
赵晓潼不是来不及阻止,而是她看出了妇人眼中流露的求死之意,所以无动于衷任赵书仁刺去。
一个背负着沉重良心债东躲西藏苟活了十几年的人,在被人带进相府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死在这里,以求良心得到救赎。所以,赵晓潼愿意成全她的解脱。
瞧妇人那惊讶却平静不带一丝怨恨的眼神,就知道她多么想死在赵书仁手里了。
“哧!”赵书仁面无表情的将剑抽了出来,妇人这才扑的倒地。
赵书仁满面杀气的掠了赵晓潼一眼,却见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面对他杀人的暴戾血猩,面上竟连一分害怕的神色也没有。
赵书仁怔了怔,看赵晓潼的眼神微微深了些。
“老爷,夫人当年除了害死先夫人之外;在这之前,先夫人意外小产那一个成形男胎,也是夫人造成的。”
“可怜我那大哥……竟然连到这世界看一眼的机会也没有。”
赵晓潼突如其来的感叹悲悯,一声直接排辈论资的称呼不但奠定了周语凝小产那个男婴的地位,更几乎立刻的将赵书仁心里对夫人的仇恨拉到了顶点。
“周语柔,我要杀了这个毒妇。”没有意外的,浑身还笼罩在杀气当中的赵书仁似乎杀红了眼,提着剑就往外奔。
赵晓潼立即很知机的飞快往旁边闪了闪。虽然先夫人意外小产那事,她没有证据证实是夫人所为,可在夫人让人害死周语凝为前提的基础上,她再火上加油的给夫人罪名添上一笔,赵书仁自然也会毫无怀疑信到十足。
杀吧,杀吧!最好立刻冲去福满苑直接将夫人周氏斩于剑下。赵晓潼安安静静的闪到旁边,冷眼看着赵书仁发狂般奔了出去。
至于杀了夫人之后的后果如何,赵书仁该怎样承担,这些都是赵书仁要考虑的事,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快,你们快拦住老爷。”就在赵晓潼慢吞吞踱着脚步往外挪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老太爷气急败坏的喊声。
她不禁皱了皱眉,在心里暗叹一声可惜。
老太爷一定是一直留意她的动静,发现不对劲之后立刻就赶过来了。
老太爷既然及时赶了过来,赵书仁想要冲动去杀夫人,那是绝对杀不成了。
赵晓潼没有露面,而是往花园深处的林子隐了去,她不打算这个时候与老太爷碰上。
老太爷带来的人有几人是懂点武功的,几番纠缠之下,终于将冲动的赵书仁制止住了。
“混帐东西,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你这样冲出去杀人,对谁有好处?”老太爷将赵书仁逼进屋里,立时便是一顿无奈咆哮。
“她杀妻杀子害女,仇恨不共戴天,我今天非杀了那个毒妇不可!”
“杀、杀,就知道杀!你杀了她,那就等着周家的人上门大开杀戒吧!”老太爷气得浑身打颤,声音哆嗦。
赵书仁终于被他咆哮得稍稍冷静一点了,“不杀,那我休妻!”赵书仁说得咬牙切齿,一副没得商量的余地。
那个黑心肝的毒妇,他断断不会再留在相府。
“休妻休妻,说得容易!”老太爷皱着眉头颓然叹了口气。周家女娶不容易,休更不用想。
夫人被休回去,周家的面子往哪放?相府的面子往哪搁?
连休妻也不能?赵书仁看见老太爷坚决的眼神,痛苦又绝望地抱着头缓缓蹲了下去!难道他还要日日对着周语柔那个毒妇过一辈子?
赵晓潼虽然没和老太爷打照面,但她隐在林子里一直倾听着这两父子的谈话。
这一刻,绝望的不止赵书仁,连她原本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也哧的湮没了。
难道,周家不倒,想除去夫人就永远也没希望了?可是,要铲除宠大的周家,谈何容易!
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夫人翻身,将赵紫君接回来,然后逍遥快活过日子?紫茹……紫茹的苦白受了?赵紫凝也白死了?
接下来,老太爷还与赵书仁说了什么,赵晓潼没有再听下去,而是情绪极度低落的慢慢回到筑梦居。
就这样放过夫人?赵晓潼也不甘心的事,赵书仁又怎么会甘心。于是,赵晓潼回到筑梦居不久,就有消息传来,听说夫人被赵书仁软禁在福满苑里了。当然,对外绝不说是软禁,只称夫人抱病多时,需要好好休息,不让外人打扰。
不让打扰,自然全部撤换了夫人心腹,全部换上陌生面孔;而福满苑外面,更是派了层层护卫把守,美其名曰保护。另外,赵书仁还暗中减少夫人的药量,不能直接弄死她,他就慢慢熬死她。没有足够的药,依着夫人原本带伤又带病的身体,只怕熬不了多少时日。
赵晓潼知道这些事,心里那口闷气总算吐了出来。
“果然,赵书仁狠起来也是够人瞧的。”
赵晓潼笑吟吟的站了起来,往赵紫茹的卧室走去,走到半途,忽然又道:“杜若,派人盯着点福满苑。”
依照夫人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甘心坐以待毙,夫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往外传递消息的。
夫人无疑是要强又坚强的,被赵书仁软禁少药;她也没有急着冲动的想找赵书仁理论,而是先托人打听清发生什么事。
虽然她的人被撤走了,可她在相府当家十几年,哪里不是她的人。再说,赵书仁还特意的留了林妈妈在她身边。
知道事情始末之后,夫人就如赵晓潼预料一样,不可能甘心坐以待毙。
“林妈妈,想办法让四姨娘到福满苑来一趟。”夫人搁下毛笔,将写好的东西放入信封封好,淡淡吩咐着。
林妈妈面露难色,犹疑道:“夫人……,老爷说不让任何人前来打扰你养病。”
所以,想让四姨娘来福满苑,这事不现实。
夫人沉下眉头,想了想,“那你想办法将这封信交到她手里,让她即刻想办法将信交到周家。”
信里写的内容不多,但重要。只要周老太君——她的母亲知道是赵晓潼害死了赵紫凝,逼走了君儿,还陷害她被软禁;她的母亲,一定会前来救她。
至于赵书仁知道了十几年前的真相又如何?她不会让她的母亲知道的,就算赵书仁将事情摊在她母亲面前,她笃定她的母亲也不会相信。
那个唯一的证人接生婆已经被赵书仁当场给杀了,不是吗?
其实就算她母亲相信了又如何?难道她母亲还想再死一个女儿?还想再尝试一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夫人阴恻恻地冷笑着,将信封递到林妈妈手上。
林妈妈虽然接过信,可她神情仍然迟疑:“夫人,四姨娘她……会听话吗?”不是她怀疑夫人,而是夫人如今的处境……实在是今时不同往日,就四姨娘那见风使舵的,还会乖乖听话替夫人办事?
她看这事难!
夫人掠了满脸担忧的林妈妈一眼,冷笑道:“不肯?那你就告诉她,别以为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她若不肯合作,我就将她做过的事捅到赵晓潼面前。相信她现在也明白赵晓潼的手段有多厉害,也明白赵晓潼有多护短,她若不是想死在赵晓潼手里,那就最好听话点给我送信。”
林妈妈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她怎么就忘了那件事呢。作为夫人的亲信,夫人的事她几乎全知道,而夫人知道的事也基本没瞒她的。
想到这里,林妈妈心情忽然有些忐忑起来。知道太多,尤其是知道的秘密太多,绝对不是件好事。
四姨娘接到夫人传讯,气得当场摔了一套心爱的瓷器。“什么东西?自己都成落地凤凰了,还像往常一样对我颐指气使?”
可是,当听到林妈妈委婉传来夫人后面那段话。四姨娘的火气当场就灭了,就小心翼翼低声下气装孙子赔不是,连连保证一定会尽快将信送到周家去。
而两天后,周家老太君突然上门的时候,绝对的吓了赵书仁一跳。
周老太君特意挑了赵书仁下朝的时间杀上门,直接将赵书仁堵在大门口。
她居然收到信说赵家软禁语柔!
赵书仁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周家的女儿他也敢软禁,就算语柔有什么过错,那也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护妻不力造成的。
赵书仁被周老太君堵在门口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在心里冷笑,能堵得了他,却堵不住他的亲随。在看见周家马车的时候,他已经立刻让他的亲随绕到侧门进去。
“岳母大人,你怎么突然来了?”赵书仁很客气的上前对周老太君行礼,可这语气却绝对是客气有余,恭敬不足。隐隐的,还透着以往未有过的强硬。
“怎么,怪我失礼?”周老太君很不客气的盯着他,堵在门口不进也不退。
赵书仁扫了扫她脚边,这不是失礼是什么!再说,哪户人家上门前不先跟人打好招呼,真当这京城是她周家天下,到哪里都横着走。
“不,小婿只怕下人服侍不周。”每次周老太君一来,必定要上她最喜欢的桂花香糯糕。这糕点本身不难做,难的是做糕点的桂花她要求必须是开在八月中旬的,还得是金桂开出的花。
没有事前准备,想要刹时拿出开在八月中旬的金桂花,谈何容易。别说他只是一个丞相之家,就算在皇宫,这事也不容易立刻办到。
所以,赵书仁这话说的绝对真心。
不过,他嘴里应得客气,可神情淡漠疏远得很。他瞄了瞄周老太君脚边,不紧不慢的开始往石阶迈步。
周老太君不过想气势压他一筹,先给他一个下马威,也不是真想将脸丢到大街上。
“外头风大,还请岳母大人进府说话。”就快走到周老太君跟前了,赵书仁才不冷不热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周老太君横他一眼,冷冷地哼了哼。然后昂着头,由周大夫人扶着,像个气势不凡的女王一般踱进相府。
进到正厅,毫不客气的高居主位而坐。赵书仁冷眼瞥了瞥,眼底浮着若隐若现的冷嘲。
“柔儿呢?快让柔儿来见我。”周老太君一坐下,倒是忘记先挑剔相府下人服侍不周,第一时间要找周语柔。
但她旋即一想,既是被软禁,有赵书仁在跟前,周语柔只怕也不好说实话。于是,在赵书仁让人去福满苑之前,抢先道:“算了,据说她身子不好,我直接去她院子见她。”
赵书仁心里冷笑更甚,就是亲自去福满苑又如何。
“岳母大人爱惜夫人是好,可礼不能废。”赵书仁不太在乎的敷衍,长辈上门来探望已是放下身段天大面子。再亲自到院里见人,传出去,坏的是他赵家的名声。
可周老太君这会完全忘了合不合礼数这茬,听闻他阻止,下意识就认为他心虚,内有蹊跷。
“柔儿她病着,我是她母亲,哪来那么多规矩。”言下之意,福满苑她是亲自去定了。
赵书仁一点也不在意,去就去吧,不让她亲眼看过,如何放心。
“既然岳母大人坚持,那小婿在前面领路。”
当然,赵书仁这话纯粹客套。就算周老太君是他岳母又如何,哪里用得着他一朝丞相领路。
福满苑离正屋不远,当然很快便到了。原先安排在外围守着的护卫?当然全撤了。福满苑被撤换的下人?全部也人归原位。而内部摆设什么的,赵书仁也不是那小气斤斤计较之人,根本就没动过。
所以,周老太君心急如焚赶到福满苑的时候,就跟平时她看到的全无异样。
赵书仁捕捉到她眼中诧异,越发在心里冷笑得厉害。
唯一让周老太君怀疑的就是夫人了,她都已经到了厅门口,居然还不见人。
“林妈妈,还不快扶夫人出来拜见岳母大人。”赵书仁冷眼掠了下夫人的亲信,很巧妙的用了个扶字。
要人扶,那当然是病得不轻。这也间接解释了夫人为何直到现在还不现身迎接周老太君。
被点名的林妈妈心里暗暗叫苦,看着满院突然回来的熟悉面孔,就是想向周老太君告状也不成。
“回老爷,夫人她……刚刚喝过药,睡下了。”林妈妈回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疑惑浮起。夫人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特别嗜睡,尤其是喝过药之后,更是睡得死,就是叫半天也叫不醒。
周老太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那我去卧室看她。”
周大夫人也皱眉淡淡瞪了林妈妈一眼,心想大姑身边的人越发不懂事,大姑也是;明明送信到周家求救,现在周老太君亲自前来,她倒拿乔。
赵书仁十分好商量的模样,周老太君要怎么做他都没意见。
到了夫人卧室,周老太君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面色苍白的周语柔,竟不顾身份,亲自走到床沿拍了拍周语柔脸颊,“柔儿?柔儿?你醒醒。”
夫人确实被她拍醒了,不过眼神却茫然没有焦距,“母亲?”她撑开眼皮,不太确实的唤了一声。
“是我,你怎么样了?”周老太君干脆坐在林妈妈搬来的凳子上,莫名担忧的看着周语柔。她这般贴身与夫人说话,赵书仁自然不好挤到近前,如果夫人这会要跟周老太君说什么悄悄话,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夫人却不知怎的,茫然看了她一眼之后,又渐渐闭上眼睛,“我很好,就是困了。”说罢,居然一个翻身,又沉沉睡了。
赵书仁很好心的上前解释:“据林妈妈说,夫人最近总睡不好,所以让大夫加了些安神药在夫人药里。”
林妈妈,是夫人从娘家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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