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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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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伤,没伤到大动脉,晚一时半刻止血,根本死不了。

------题外话------

哈,两个都是坚持原则倔强的主,谁会先低头服软呢?

第75章 放我下来

1

“先给你止血。”司马晨凝定她苍白俏脸,语气不容置疑,“否则我宁愿……”他住口,虽带几分赌气的味道;但他也想试一试,赵晓潼到底会不会在关键时候弃他而去。

宁愿什么?

赵晓潼惊得几乎跳起来。这混蛋,居然用他的性命威胁她,他还是男人吗?

“威胁一个弱女子,你很有成就感?”赵晓潼狠狠盯着他模糊不清轮廓,声音轻嗤,可语气却软了下来。

司马晨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表示他此刻心情很好。他就知道,这丫头看似口硬;实则最为心软又重情。只要是被她认可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不救。

心情好,就连背后还插着带毒的冷箭,司马晨这会也不觉得难受了。“你是弱女子?”

“司马晨,你那什么语气?我怎么就不是弱女子了?”她手不能提重物,肩不能挑重担,不是典型的弱女子是什么。

至于她能够瞬间秒杀十几个大汉的事实,此刻被赵晓潼很不客气地抹杀掉了。

她挑衅而质问地盯着黑暗中模糊标高的男子,心里为这人即使中了毒箭,仍难掩一身容光潋滟风华而生出各种羡慕妒忌恨。

“好,你说得对,你就是弱女子。”司马晨很好说话地放柔语气带着哄骗的味道顺着接口。

反常,太反常了。

赵晓潼听闻这温柔哄小孩的语气,浑身鸡皮疙瘩立时不要钱的冒了出来。

“知道就好!”少女嘴硬而略显得意的斜了司马晨一眼。

“我当然知道你此刻是弱女子,所以……”

司马晨吊胃口的顿了顿,赵晓潼的心情立时被他转折的语气给悬了起来。不过明知他此举反常,她才不会傻傻撞上去追问后面。

她沉默,警剔地盯着他。可司马晨并不需要她接口,反正她顺不顺着他的话,他都有办法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司马晨忽然笑了笑,赵晓潼觉得即使身在黑暗,这人的笑容仍旧不减半分倾城色。就在她狐疑又警剔的时候,他柔柔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听话,脱衣服上药止血。”

赵晓潼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刚才得多傻,才会给自己挖陷阱还自动往下跳!

都争到这份上了,再争下去也没意思。赵晓潼磨了磨牙,带着不甘嘟嚷了句:“你只给我背后的伤上药就行。”

那地方她够不着,所以只能劳别人大驾。

司马晨点了点头,答得十分痛快,“行,你快些。”再不止血,他真担心她没死在杀手围攻之下,反而冤死在失血过多下。

赵晓潼也不扭捏,硬撑口气,摸索着离司马晨远一点,然后给自己可以够得着的地方洒止血药。

她带的药并不多,幸而司马晨带的不少;可她也不敢胡乱挥霍,她得省着用,待会司马晨拔箭还得用呢。

司马晨没有往暗处不时发出“嘶嘶”吸气声的少女望去,还十分君子的背过身去。

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他都必须给赵晓潼足够的尊重。

听着她难忍的呼痛声,他忽然想起了不知在什么地方听到的一句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现在这情形,是伤在她身痛在她心,却如剜他心。如果他的消息能及时一些,如果他能更快赶来,她身上绝对不会留下那么多伤口。

司马晨低低叹了口气,轻声道:“赵晓潼,你将外衣脱了,才好上药;你隔着衣服上药,止血效果甚微。”这相当于浪费他们眼下有限的药物。

他顿了顿,为免除她的顾虑,又道,“你放心,我的外衣借你;嗯,我可以保证,待会帮你后背上药时,我闭着眼睛就可以做到。”

赵晓潼洒药的手滞了滞,既然有他双重保证,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当下咬着牙关忍着牵动伤口的疼痛,飞快将外衣脱去。

司马晨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心,莫名安定下来。

救命时刻,不拘小节。他更欣赏这样的她,有舍有得,只要明白其中什么最重要,这就好!

一会之后,赵晓潼抹了把额上因疼痛冒出的层层冷汗,轻轻吁了口气,淡淡道:“我好了,麻烦你帮我一把。”

司马晨闻言,轻轻“嗯”了声,便轻若无声的飘了过去;看他的面色与速度,似乎背后插着那支毒箭就像装饰品一样。

赵晓潼虽然做了心理建设,可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后背,她心里仍然难免有些紧张;这一紧张,肌肤自然会绷紧。

虽然她也相信司马晨这个平时毒舌挖苦嘲讽她的男人,其实十分有君子风度,她也相信他说到做到;可她心里仍旧难以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司马晨微凉的指尖捻着止血药一触到她的皮肤,立时便察觉出她的紧张。

“你放心,虽然我闭着眼睛,可我不用看也知道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板没有料;你绝不用担心有不长眼的男人对你这副身板感兴趣。”

赵晓潼在紧张戒备之余,完全不记得要保持冷静;这个男人总有用三言两语就将她气得半死的本事。

毫无意外地,赵晓潼一听这话心里立即有把火腾的涌了上来。司马晨似乎还嫌气她不够彻底一般,又语含嘲弄道:“而我,绝非不长眼的男人;还是个审美观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所以,她绝对可以放心,她这副豆芽菜一样的小身板肯定引不起他的兴趣。

咳咳,其实赵晓潼完全是白担心瞎紧张了。眼下的情况,就算司马晨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不表现出来,不表示身后插着那支毒箭真对他没有影响。他压抑越久,毒箭留在他体内时间越长,对他的损害当然也越严重。

“是,你是个正常男人,我这个不入流的弱女子绝对不是你的菜。”赵晓潼恼怒地狠吸口气,咬着牙根,冷冷道,“现在,麻烦你动作快点行不行!还有别将止血药不要钱的乱洒。”

她又痛又冷,还要担心这混蛋待会药不够用;还有比她更命苦的“弱女子”吗?

“我没想过收你的钱。”司马晨不管她好心提醒还是恼怒抗议,反正该多洒的伤口绝不省着药。

很好,还有心情调侃她,证明他背后那支毒箭也不怎么厉害。

赵晓潼默默吸了口气,决定多换几块金子回来好心安。不是有人说沉默是金吗?她不说话就是在攒金子。

横竖她怎么抗议,这个男人也不会听从。她白费这精神还不如闭嘴保存力气。

耳边终于清静了,司马晨满意地扬了扬眉。手里动作轻柔但绝对细致利落,不会触痛她,又能准确上好止血药。

如果不是相信司马晨的人品,赵晓潼这会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睁大眼睛凑近她肌肤盯着洒药来着。不然,他每一次上药都能那么准确无误洒到她伤口上,实在是太神了,这手法!她忽然有拜师的冲动。

“好了,这衣服先披一会再穿上,免得碰到伤口又再流血。”司马晨收手,空气略动,带着他体温的外衣却轻轻披在赵晓潼身上。

“谢谢。”赵晓潼不习惯承受别人的好意,这声谢谢说得多少有点不自在的别扭。

司马晨不轻不重“嗯”了声,表示他在听;眼睛却忙着观察这个密室的情况。

过了一会,赵晓潼感觉伤口血止住便迅速穿好衣服,道:“换你了,到这坐好。”她说完,指了指那口满水的大缸,她待会拔箭需要清理伤口什么的;就近取材好了。“我要开始拔箭了。”

“急什么?就你现在这模样,连抓痒的力气都没有,你确定能给我拔箭?”司马晨眼神淡淡瞥来,语气是一贯的挖苦毒舌带损。

赵晓潼怔了怔,火气腾的一下又涌了上来,“我就急了怎么着!抓痒的力气拔箭正好,可以拔多几次。”顺便折磨你多几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嘴就得罪人。

丫的,以为她欢喜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啊!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要不是确定他怎么扳转双手都没办法自己拔下背后那支箭;她才不要干这种苦差事。

“你急是你的事。”司马晨老神在在瞥她一眼,说得慢腾腾;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脚下动了动,但离那口赵晓潼指定的大缸反而更远了。

混蛋,赵晓潼压抑住想哭的冲动,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骂人。

想让她休息恢复体力不会好好劝,非要一张嘴就损人!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不会直接明白表达出来,非要拐弯抹角让人曲解才高兴!她这两辈子都没见过性格这么别扭的人。

司马晨,你这混蛋!她不是担心那支带毒的冷箭长时间留在他体内不好,她用得着伤口刚止血就急着给他拔箭吗?

少女磨了磨牙,暗下深深吸了口气。她决定了,就现在凭她只有抓痒的力气给他拔箭,看不痛死这混蛋。

赵晓潼瞪向那标杆一样的玉树男子,阴阴冷笑,发狠道:“司马晨,现在不拔别怪本姑娘过时不候,你到时就背着那支毒箭等着毒发身亡吧!”

司马晨默了默,在黑暗中落下无声叹息,并没有再试图惹恼她。他知道赵晓潼一旦犟起来,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语气淡淡,完全听不出一丝不快与担忧,“你确定现在就开始给我拔箭吗?”

赵晓潼重重点了点头,仰起下巴,一脸不肯妥协的傲然,“当然,我说了,要么现在拔;要么等着毒发身亡。”

司马晨轻点下头表示理解,“可光线这么暗,你确定你能将我背后的毒箭拔出来?”他很肯定,他说这话绝对没有怀疑她的意思;他只是很好意的提醒,万一因为手误什么的害了他,那她肯定一辈子背负良心债。

这个问题……赵晓潼环视一眼这个空荡荡黑得像墨的密室,瞬间有想撞墙的冲动。

尼玛,什么人弄的这密室,好端端放口大水缸在这干嘛?要放也放几盏可以用来照明的油灯啊!

赵晓潼眼睛骨碌碌乱转,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助燃的东西。

她没有武功,实在没有黑暗清晰视物的本事。寻找未果,她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地盯着司马晨,问:“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那支毒箭一直留在他身上吧?刚才说毒发身亡什么的,纯属气话!

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不希望司马晨死在这里。有他在,他们还有活着离开的希望;他若死了,就这除了水缸一无所有的密室,她想出去,还不如期盼她长一对翅膀出来还来得容易。

“怎么办?”司马晨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他摇着头,身影一动,却瞬间掠到墙壁跟前。

赵晓潼听到他那句含着无奈的你呀,一时错愕地怔在原地。这样无奈的语气,从司马晨口中吐出,并不是真正无奈;反而带着几分纵容的味道。

就在她发怔的时候,黑漆漆的密室忽然大亮起来。

赵晓潼望着潇洒优雅收起火折子的司马晨,一时惊得傻眼。

她颤颤伸出手指,遥指着司马晨身后那一排火光跳动的油灯,恨恨道:“你早知道这里有油灯?”

司马晨无视她恼怒的眼神,抬头对她笑了笑,这一笑在朦胧灯光下少了平日夺目的潋滟风华;但更增添了几分魅惑的神秘风情。

他点头,眼神清澈明亮,“我知道。”

“你知道?”赵晓潼气呼呼瞪着他,指着油灯的手臂伸得笔直,“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知道为什么不早点上?”非要害她在黑暗中出丑!非要看她在他面前闹笑话。

“没必要!”司马晨惜字如金,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清澈眸子里不见半点心虚的影子。

没必要?赵晓潼快被他气得肺都炸了。她一直担忧怎么才能顺利拔出他背后的毒箭,还在想着万一毒箭是倒钩的她要怎么办。结果这个男人却冷漠地告诉她没必要!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在赵晓潼气得快忍受不住时,司马晨瞥她一眼,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赵晓潼心中一怔,随即微微浮上一分暗喜。心想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可她这喜色还未爬上眉梢,又听得司马晨幽幽道:“况且,我不认为自己有做错。”言下之意,你自己莫名其妙生气,若气坏自己就更不值得了。

赵晓潼怒极反笑,干脆冷下脸不理睬他。横竖这个男人认为点灯不必要;这个男人只会将她的好心当驴肝肺;还嘲讽她刚才太过急切;她就晾晾这个混蛋好了。

横竖毒箭插在他身上,痛的是他,要着急的也是他。

赵晓潼决定用沉默表示抗议,她在生闷气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静止下来;身上刚刚洒了止血药的伤口也在这时得到愈合的机会。她过度透支的体力也在生闷气的时候,自行缓慢恢复中。

这闷气生着生着,她很肯定最后只会气伤自己;因为那个认为自己没有错的男人是绝对不会上前低头哄她的。

想了想,赵晓潼慢慢平静下来,也就不觉得那么生气了。她在黑暗中就可以很好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而她不能自己处理的伤口;她又不希望那个男人看到。

想明白之后,似乎在她动手拔箭之前点燃油灯确实不必要。

换言之,司马晨之前不点灯完全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

那她是——错怪司马晨了?

好吧,她是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好孩子。赵晓潼暗下叹了口气,看着司马晨,“我……”

“准备好了?那就开始拔箭吧。”司马晨睨了她一眼,似是无意打断她;说罢,径自走到大缸旁边坐好;根本不给赵晓潼说不的机会。

赵晓潼看着盘膝坐好的男子,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得,刚才她酝酿半晌想要开口道歉的情绪被他一搅和,这会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也罢,跟拔箭这件要命的事相比,道歉什么的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她还是老老实实先将他背后那支毒箭拔出来再说吧,至于道歉……找到好时机再说。

这密封的空间,长时间点燃油灯可不行,她可不想因为氧气耗尽被活活闷死在里头。

赵晓潼收敛情绪,随即也走到那口大缸旁边,开始为拔箭做准备。

这时的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冷静、淡漠、专注。完全没了平时温和无害的可亲模样。

司马晨盯着落在地上那道一丝不苟划破他衣裳的纤长影子,眉梢淡淡流转出一抹暖色。

没有各种消毒条件,赵晓潼只能简单用清水洗了洗她的匕首,然后将箭周围的衣裳划破;当然,脱掉司马晨的衣裳拔箭最方便,可她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衣裳脱下容易,待会她要帮他穿上可就难多了。

划开口子,看到箭头没入的周围肌肤已呈暗黑色。赵晓潼皱了皱眉,停下手里动作,“司马晨,你身上有没有止痛的药物?”

肌肉泛黑,显然是因为中毒的关系,皮下组织已经坏死;她得将这些肌肉挖出来,然后才能拔箭,没有麻醉药就这样生生挖肉;那种非人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没有。”司马晨声音淡淡,语调没有一丝起伏,显然不太在意疼痛难忍的事,“你尽管动手,我忍得住。”

忍不住他也得忍着,总不能在她面前失礼的大嚷大叫;叫出来痛苦又不会减少半分,只会影响她的情绪。

不就是挖肉取箭,再痛苦的事他也承受过。

赵晓潼默默吸了口气,没有麻药也没有止痛药;就算她不忍司马晨承受接下来的痛苦,她也爱莫能助。

眼前所见,这毒箭留在他体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再迟些,只怕坏死的肌肉面积就更大。

“你……”赵晓潼想了想,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司马晨,“左右无事,你不如看看这个。”

“什么?”司马晨接过她递来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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