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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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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苦人家煎好,半夏单独拿汤药进府。
明面上,采蓝送来的药五姨娘继续服用,不过每次都在采蓝走后倒进事先准备的罐子;五姨娘真正服用的是半夏从府外带回的汤药。
有好几天,五姨娘没有再呕吐,吃食方面也渐渐能吃些松软的饭菜;五姨娘的面色这才慢慢回复一丝正常。
可她面色正常了,隐于暗处的害虫便生了警惕,怀疑自己的身份是否已被人识破。
赵晓潼为了将这人揪出来,可谓煞费苦心;为打消那人的怀疑,让五姨娘服用正常的汤药一段时间后,又间隔着服用有问题的汤药。奇怪的是,此后送来的汤药,有时有问题,有时却又正常。
负责盯梢的杜若与半夏始终找不到害虫作恶的痕迹,赵晓潼对这事越发不敢掉以轻心。
这样下去不行,别说五姨娘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反复折腾;就算经得起,她也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一直留在微雨阁不走。
夫人既然有心要找她麻烦,就算逼不了她搬入倚兰苑,也不会放过将她逼回筑梦居。看现在工匠们平日动工的速度就知道夫人眼下有多心急。
“到底该怎么办呢?”赵晓潼不自觉将心里话咕哝出来,满心烦燥之下一掀被褥,起床穿了鞋子就着外面淡淡月光走到桌旁坐下。
“就这点小事也让你发愁?没出息!”冰冷淡漠的男声突兀响于耳畔,赵晓潼握杯子的手一紧。眉头蹙起扭向窗户,空气微动,果然便见与月色融为一体的银面男子自窗户轻飘飘掠进来。
“你是鬼呀!”专挑深夜闯人闺房。赵晓潼没好气瞪他一眼,随即坐正身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银面长臂一伸,眨眼间,赵晓潼握在手里的杯子已转到他手里。杯水入喉,咕噜饮尽。少女的手还保持着握杯仰起的姿势。
赵晓潼怒了,但十几年的国学教育,已将她培养成一个品德优良的好孩子;她绝不会在深夜喧哗做出扰人清梦的事,但这不妨碍她咬牙切齿发出低压怒吼,“男人,你能不能再没品些?”抢她杯子的事也做得出来,就不怕她在水里下毒?
银面嘴角微扬,可惜他笑得再怎么好看,赵晓潼也看不到;不过他轻哼那声讥讽,赵晓潼除非变成聋子,否则她绝对没法错过。
“你有这本事,我死了是活该。”
尼玛,这男人除了一脸臭屁的冷傲,难道还会读心术?少女眼珠骨碌乱转,扫过他握在掌心转动的杯子时,刚刚岔开的怒气再度回拢。
“你很闲?”专门来这气她兼看她笑话!
银面自发拉出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眼光扫过她嘴唇时,在翻起的白皮上凝了凝,修长手指如完美艺术品一样提起不怎么值钱的茶壶。无色清水自白皙指间流泻而下,眼睫一垂,杯子往少女面前一推。
“先灭火再说话。”火气那么大,也不怕烧着自己。
赵晓潼正在心里反复琢磨那件事,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举动,低头见杯子有水;随手便端起往唇边送去。
杯水滋润,干涸的嘴唇总算好受些。
她完全没有发觉,坐于对面的男人银色面具下。不但嘴角微弯,就连隐于面具后的深邃眼眸也漾起浅浅笑意。
“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准确揪出内鬼,你要不要听?”
这么好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呃……赵晓潼瞄一眼窗外,不对,是月亮打西边出来了。
这个男人哪次见面不是一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口吻对她,今天居然对她笑着说话!
咳咳,虽然她看不清面具后的表情,可对他的笑容她感受得到。
不应该呀,多次打交道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绝对有阴谋。小脸一扬,她很正经地盯着他,问,“说吧,有什么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了解。想得到必须先付出。她问得理所当然,心里所想也如出一辙。
银面男子盯着她算不上绝色的小脸,有片刻郁闷。他的人品有这么差吗?他好心巴巴跑来给她出主意,她一定要怀疑他的用心?非要不相信他的纯粹?
赵晓潼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可眼下他的神情实在将他的想法毫无保留流露出来;她就是想装糊涂也不行,于是,她很老实地点头,不客气道,“有,阁下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
银面眼眸霎时怒意翻转,瞪她的眼神有如实质,又沉又冷;被他那幽深冰冷眼神打量一圈,赵晓潼觉得浑身似被寒风刮过,骨头也在瞬间颤了颤。
输人不输阵,虽然跟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较量眼神是件酸脖子的事,可她赵晓潼也不是什么软脚虾。瞪就瞪,谁怕谁!
银面对上她斗志昂扬的眸子,眼里一霎有讶异闪过;眉睫垂下,轻轻冷哼一声,上身压迫性的向她微倾。他就不信,他的气势能震慑位高权重者,却震慑不了眼前这个臭丫头。
如果是平时,赵晓潼绝对不会认输,就是跟他对瞪个一天一夜也无妨。可现在不行,即使她一时半刻不睡觉终不能整晚不睡,她明天得起来照顾五姨娘。还有,这个男人刚才不是说给她出主意来着。
把这人得罪狠了,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
两人无比“炽烈”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片刻,互瞪约莫一刻钟后。赵晓潼觉得自己脖子真心酸得要命。她晃了晃脑袋,一手揉着脖子一手拿起杯子往唇边送;借由这个动作巧妙表达出她无意与他较量的事实。
银面目光自她揉捏的脖子扫过,滑到她送至唇边的杯子,眼中森冷一霎换了柔和;自面具流泻而出的光芒有他自己也不觉的淡淡宠溺。
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
“咳……”一声轻咳,低头。前倾进攻性姿势一收,他身体怡然往椅背一靠,整个人呈完全放松姿态。
赵晓潼挑眉,杯子掩住眸子溅出些许惊讶。这家伙……是借此向她释放最大的善意?
她还以为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块油盐不进的顽石,没想到顽石也有软化的时候,不容易呀。
赵晓潼自认她虽不是俊杰,但绝对是识时务的。就算心里有些微得意,面上绝对不会显露出来。
两人在沉默的片刻,皆默契地不再提刚才对瞪较量的事。
“喂,你不是说有好主意吗?”赵晓潼轻声开口,率先打破沉默。望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郁闷,没办法,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相府是百年老宅,赵家先祖埋了什么宝贝在地下不是不可能的。”
银面说得轻缓随意,声音低沉动听。赵晓潼怔了怔,盯着他的眼睛眨巴眨巴闪着明亮光芒。
是那个意思吗?是那个意思吗?
银面手执杯转至唇边,衬得他一身姿态肆意风流,瞥她一眼,轻轻颔首。嗯,就是那个意思。
“可是,有什么宝贝?”能引起多方觊觎?
想到因一宝而引出一箭数雕的可能,她看他的眼神迷蒙而透亮,她压不下内心的小兴奋呀。
银面敛眉,眸内精光自杯盖边扫出,“听说过琼芝吗?”
“琼芝?”少女很配合的露出一副迷糊傻样。咳,她其实不是装的,她真的不知道琼芝是什么东东。
银面心情忽然愉悦起来,嘴角无意微微弯起。他不会承认赵晓潼迷糊的傻样取悦了他。没办法,平日所见的赵晓潼从来都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能让她出现眼前这副茫然无知相还真难得。
他忽然觉得自己为她数次做这夜闯香闺的窃贼值得了。
“据说琼芝乃万金难求的极品圣药,它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当然它的功效远不止这些,它还可以美容养颜增进功力开窍心智;最重要一点,它可以起死回生……”
银面未说完,赵晓潼便不客气地丢了个怀疑的眼神给他。似笑非笑轻嗤道,“得,照你这么说,这什么琼芝就是一万金油。”想什么有什么,连死人都能返生,简直跟平时神棍鼓吹的有病治病无病防身的仙丹一样。
银面诧异:“你不相信?”好吧,其实看见她这副你少拿我当白痴的模样,他心里确实有点高兴的。这证明他没看错人,起码不会听到什么好东西就昏头第一时间想要占为己有。
如果赵晓潼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会毫不犹豫对他翻白眼。当姐真白痴呢!据为己有?那东西一听就知道是杜撰出来骗人的好不好,她就是想抢也抢个有实用价值的东西。
压下骂人的冲动,赵晓潼两手一摊,“这个不需要我相信。”好吧,她才不认为这是坏心眼。风声放出,信不信由你。好比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当然,从银面详细解说那一大堆琼芝功效之后,她就已经百分百肯定有那些人愿意上钩。
那些人可不是她,一个异世闯入者就算再盲目也不会听风跟雨。什么起死回生灵丹妙药,放在现代,她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赵晓潼不知道她的冷静理智又让银面诧异了一回。他以为就算她持怀疑态度,至少也会有一点点心动的苗头。可现在看来,显然他低估这个丫头了。
别说心动,她眼中那抹轻嗤能淡些他就满意了。
果然是个精明的主。这也提醒他,以后糊弄谁也不要轻易想着糊弄这个丫头。
“谢谢。”得到主意,少女不带什么诚意的道了谢,眼角时不时往窗户那边使劲瞄。
她的意思很明显,夜已深,飞来飞去的大侠你该从窗户飞走了。
面具后的表情一僵,他挑眉望去,目光微恼。这丫头——典型的过河拆桥。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垂眼,将她的暗示忽略彻底。还举起杯子朝她扬了扬,意思是她连水都不招待一杯,就想赶人!姑娘,这个时辰做梦还太早。
赵晓潼暗下磨了磨牙,废话,她都还没睡,做梦当然太早。
“你确定自己是客?”不是贼?有客人光明正大半夜三更从窗户悄悄飞进来的吗?
只要他敢说自己是客,她不介意给他倒杯水——注意,是冷水。
“咳,我倒是想成为名符其实的贼!”他轻咳,眼睛浮起一层暧昧色彩,将对面少女自上而下打量一圈;他的意思同样十分明确,他倒是不介意成为入室的采花贼,就是她这小身板比较难以入口而已。
那赤果果带着小暧昧的眼神很直接的让赵晓潼惊了惊,她下意识抓着衣襟紧了紧。混蛋!她居然被人调戏兼威胁了!
哼,威胁他?先回娘胎修练五百年再出来吧!
银面大概忘了,真能在娘胎修练五百年的,不是妖就是精;而他面前的只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骨气无傲气精明冷静的小女人。
短暂的和平过后,两人目光又在暗室里无声对恃起来。
当然,到最后,先妥协的肯定是赵晓潼。谁让这是她的地盘……呃,不对,是她的闺房,半夜与一个男人在闺房大眼瞪小眼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银面饮下她亲手所倒的茶水,最后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心满意足从窗户飘出去。
好心情的赵晓潼这会飞一般爬上床,想着那万金油一般的琼芝,很大度的没再与他计较这点小事。
不就倒杯水嘛,又不是多大的事。她日后还要不定期的“仰仗”他,不能将人得罪太狠。远的不说,单说眼前,她就要仰仗张大夫。她可没忘记张大夫是他的人。
桂花清香怡人,赵晓潼住在微雨阁最爱的一件事,就是站在院子花坛不远处闻着随风飘来的阵阵清淡花香。
站在花坛不远,既可赏花闻香,同时亦可将四周纳入视线范围;即使说什么私密事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听了去。
这个地方,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就算她不能一目了然;武功不错的半夏却可以做到。
“杜若,你找机会回一趟筑梦居。”少女眼角瞟了瞟屋檐转角后的小块阴影,压低的声音听来就像在说什么秘密的事。
杜若一怔,细长眼睛眯起,果然疑惑问:“小姐可是要奴婢回去取什么东西?”
“嗯。”赵晓潼淡淡应一声,并不细说。闭上眼睛嗅着清香,神情十分陶醉。
杜若耐心等了一会,待她再度睁开眼睛,才问,“不知小姐落了什么东西在筑梦居?”让她回去取东西,总得让她知道要取的是什么东西吧。
杜若想得很理所当然。赵晓潼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有些反常地扫了扫四周,忽然对杜若招了招手。
杜若压下心底疑惑,快步凑近赵晓潼跟前,“小姐?”
赵晓潼手作哈喇状,就近杜若耳朵,低声道,“听说祖上曾得了一株琼芝,就埋在筑梦居;据说那东西可以美容美颜,还可以……”
“琼芝?”杜若显然大吓一跳,声音无意拔高不少。
赵晓潼瞪她一眼,神色恼怒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偷听才松了口气。“这是秘密,你想嚷得天下皆知呀。”赵晓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还顺带奉送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杜若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如捣蒜,“小姐放心,奴婢、奴婢一定不会胡说。”
赵晓潼满意地拍了拍她肩膀,笑道,“好了,你小心些快去快回吧,千万别让其他人知晓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杜若在院子突然飙高那一声大叫,筑梦居留有先祖所埋的琼芝一事,悄悄的在府里流传开来。
赵晓潼想利用琼芝这事先来个引蛇出洞,不过深藏背后的内奸显然狡猾又谨慎,知晓这么重要的消息,却愣是没有出手。
对于这个结果,赵晓潼虽然有些小失望,不过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背后那人藏得越深,她挖起来自然越吃力。总之她就跟那人耗上了,不将老鼠挖出,她绝不罢休。
没几天,关于筑梦居有琼芝的消息就已传到府内人尽皆知。当然,传言从最初据说筑梦居有先祖留下的琼芝;演变成有人已经在筑梦居挖出琼芝并私自据为己有。
至于传言中所指这个有人是谁,众人皆心知肚明。谁提出扩建筑梦居?又是谁热情为扩建一事忙前忙后?甚至是谁最后亲自到筑梦居做起监工的工作?那这个谁就是最后挖到宝私藏起来的人。
听到这个传言,分析出传言中独占宝物的人之后,赵紫凝第一个坐不住;最先跑到福满苑向夫人求证。说是求证不如说直接向夫人索要琼芝来得更贴切。
在赵紫凝的认知中,琼芝十成十已经到了夫人手里。她也不贪心,只要夫人分一丁点琼芝给她就好;有了琼芝,她不但可以美貌长驻,她之前被大夫断定一辈子不能再抚琴的手也可以好起来。
想到她可以再次弹出动听的琴声,可以再次享受万众瞩目羡慕的目光,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想到这里,赵紫凝脚下速度更快了,快到她身后的下人气喘吁吁小跑着都几乎跟不上。
“母亲、母亲……”赵紫凝是相府众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她闯入福满苑要见夫人;下人几乎连拦也不拦。反正这也不是头一回,她们若是拦了,回头还要被夫人责骂,不如干脆当作没看到人。
于是,赵紫凝一路嚷着,畅通无阻的从前院奔到了夫人所在的侧厅。
“紫凝?”夫人眉头一皱,手里剪刀“咔嚓”一声断了一枝开得正茂的秋海棠。
“母亲……”明艳的影子由门外扑入,带着撒娇的语气,赵紫凝一头往夫人怀里扑。这种事她经常做,谁都对她与夫人亲密的举动习以为常;她低着头,只顾撒娇,完全看不到夫人眼底掠过的寒光。
夫人将剪刀交给下人,接过毛巾擦了擦手,才纵容而无奈地扶着赵紫凝推离怀中。点着她鼻子,笑骂道,“你呀,多大个人了,还整天咋咋呼呼的。”
赵紫凝乘机站好,却一把拉住夫人往贵妃椅按下,讨好道,“女儿这样,还不是母亲你纵容的。”
夫人无奈一笑,眼底却有寒光闪过。的确是她纵容的,这可是她那个早死的好妹妹留下的种,她这些年一直代那个“薄命”妹妹纵着宠着赵紫凝;绝不负她们之间的姐妹情。
赵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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