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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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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拉平他衣摆的皱褶,仰起脸,满目心疼看着他,笑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君儿再说会话。”

赵子默恭敬而乖顺应道,“是,母亲。”他离去的时候,那步子依旧似来时那样奇怪,可他僵硬的背影却多了些说不出的韵味。

赵紫君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涌上无比复杂的情绪。

再回首望夫人的眼神,似乎也多了层让人看不清的朦胧。

夫人一直没让赵紫君起来,赵紫君便一直跪在地上,虽有地毯隔着。可赵紫君却觉得凉意自膝盖不停往身上窜。

夫人站到她面前,紧盯着她一双动人妙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偏心,明明他不是亲生的,却比对你这个亲生的还好?”

虽然眼前站的是她母亲,可赵紫君还是被夫人凌厉气势给惊得心儿乱跳。她不敢抬头,怕面对母亲凌厉失望的眼神,更怕会因此失去一些她想抓住的东西。被夫人极具压迫的眼神凝注半晌,赵紫君双肩微微颤了颤,小声道,“母亲……君儿没有这样想。”

高倨的身影忽然矮了半截,夫人半蹲下来,伸出双手覆在赵紫君微凉的小手上握着,语气又疼又恼,“起来吧。”

温暖的触感从手背传来,那暖意竟似长了翅膀般,“嗖”一下就传进她心里,将心底寒意驱散大半。赵紫君缓缓站起,眨着盈了水珠的长睫,看着夫人慈祥已见皱纹的面孔,素来温柔的噪音忽然便含了哽咽,“母亲……”

“膝盖麻了吧。”夫人将她扶起,自己却弯下腰,张开十指在她膝关节处揉按起来。“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母亲。”赵紫君含笑看着夫人,挂在长睫的泪滴如断线珠子滚下双颊。她重又握着夫人双手,将夫人扶起,“母亲,您坐。”

夫人重新坐进贵妃椅,一瞬不瞬盯着赵紫君,表情严肃,“君儿,你还记不记得母亲曾跟你说过,空智大师曾暗中见过老太爷的事?”

赵紫君疑惑看着她,“记得。”

“我实话跟你说吧。”夫人撑了撑眉心,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空智大师曾为老太爷批命,铁口直断赵晓潼八字重。须得她安生在府里住着,用她的八字压着病魇,老太爷才能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赵紫君愕然撑目,震惊过后,她满腹狐疑,“母亲,这话能信吗?”

“空智大师是什么人?他可是天下推崇的神僧。他自二十年前立下规矩一年一断之后,从未破过规矩,就连陛下想要他破戒都不成。你说他的话可不可信?”夫人叹了口气,眉色透着郁郁不畅之意,“老太爷能求得他前来批命,那是因为空智大师曾欠了老太爷一个人情。你说这府里有老太爷在,谁能真正动得了赵晓潼!”

赵紫君失神,“那……以后就这样由着她?”

“不由着她能怎样!除非你能找到一个比空智更厉害的人物,破了他的批言。”

找一个比空智更厉害的人物?这岂非比登天还难!那她要整倒赵晓潼岂不是永远没希望?

夫人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狐疑问,“你跟她原本没什么过节,你为何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

赵紫君低下头避过夫人视线,甚是愤怒道,“怎么没有过节?”

夫人依旧狐疑盯着她,“我记得她不就拉了你掉进湖里,害你病了一些时日吗?”她顿了顿,斜睨的目光怀疑更盛三分,“难道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赵紫君连忙摇头,轻声道,“没有……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气不过她,她一个小小庶女竟然连父亲都敢顶撞,这样的人留在府里迟早是祸害;她还算计大哥……”

夫人打量着她,正色道,“君儿,我不管你心里有多恨她,可你现在必须得打消除掉她的念头。你难道没发觉吗?她自从掉下落里救起来后,不但脑子变好了,就连脾性也完全变了样;更不知她什么地方入了三太子与司马晨青眼。”

“眼下有这么多人护着,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有把握动得了她。”

“事实上,我们不需要对她做什么。只待过两年,那件事的风头过去了,远离京城给她寻头亲事将她送走就是,你何必做些自掉身份的事,没落着好反惹一身腥。”

“你还记得我吩咐过你不要将空智大师的事告诉你大哥吗?”

赵紫君点点头,可眼神困惑得很。

夫人叹了口气,“看样子你还不明白?那你就回去好好想,仔细想,用心想,想明白这事,你也就明白我的一番苦心了。”

“我为什么对你大哥好?”夫人看着她,叹气也叹得语重心长,“我终究会老,护得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外祖家现在看着是好,那是因为有我在,可我若是不在了呢?本就远了血缘,再隔一辈,到时又有谁真心护你。”

“你以后终究要嫁人,就算日后你夫君疼爱又如何。若对方门第显赫,你以什么作依恃?还不是娘家。将来的相府谁作主?你大哥他现在就是相府的嫡长孙,这个家的家业将来不都由他承继,我对他好,是为你日后有依靠呀!”

夫人定定看着她,眉目隐隐有疲惫之色,“君儿,人不是物品,人有感情有思想。你若事事算计逢对人都掺三分假意,回过头,谁又肯拿十分真心来对你。”

“说起来,我对你大哥虽是真心疼爱;可这真心跟你比起来,最多也只有九分,我对他好,终归是因为你的关系;也就夹了一分利用的心思在里头,虽不是十成真心,可我也给了他我所能给的。希望日后他掌家,会看在我的情份上,对你事事照顾。”

夫人的声音虽轻,可站在门外的吴妈妈既是赵紫君的亲信,夫人自然也不太防着她;她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又过了一会,赵紫君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出福满苑,吴妈妈心里发紧,低声问,“小姐,那换药的事还要不要继续?”

赵紫君脑里忽然闪过灯节那晚,那个容光潋滟的男子将那只九转玲珑灯扔在脚下踩碎踢落护城河的画面……。

眼神蓦然一冷,脸上完全不见刚才的神情恍惚,反而多了几分冰冷恨意,她几乎咬着牙齿,低声道,“继续……”

------题外话------

母亲,总想给自己孩子最好的。

不过赵紫君的心大着呢,显然也不理会夫人一片慈母心。

第49章 鹦鹉学舌

呜呜咽咽的抽泣声断断续续自旁边婆娑竹林飘来,玉珠脚步微顿。听声音年轻得很,大概是哪个小丫环受了主子的气,偷偷跑来这哭。她叹口气,转身往竹林走去。既然遇上,就开解两句吧。

玉珠轻轻走入竹林,看见一个中等身量的丫环背对着她,在根大枝盛的翠竹前低着头,不停拿袖子抹眼泪。

她走近几步,眉头几不可见地挑了挑,这小丫头的衣裳怎的如此破旧?到底哪个院子的主子苛责下人到这种地步。

“你别哭了,我们当下人的,就要有当下人的觉悟;主子吩咐的事情没办好,被责罚是应该。”玉珠轻轻叹了口气,站在丫环背后轻轻拍了拍她肩头,“你若想以后少受责罚,就要事事以主子为先,主子想要什么,你要先她一步办好;主子没想到什么,你也要先她想到,这样才能办好主子的差事。”

丫环听着她轻声安慰,渐渐止住呜咽。

抹干眼泪转过头欲要道谢,可一见玉珠的脸,她登时慌了。“杜若见过玉珠姑姑。”

“杜若?”玉珠看着眼前长相普通的脸,怔了怔。但对杜若那双让人一见难忘的细长眼睛记忆深刻,她几乎立时记起杜若的身份,“你是四小姐的贴身婢女?你方才……?”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杜若,眼中怀疑渐生。她从来没听过四小姐虐待下人的传闻。这丫头偷偷跑来这哭是不是太巧了点?

杜若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她连忙低下头,道,“多谢姑姑,我刚才被沙子迷了眼。”

“你……没哭?”玉珠盯着她红肿双眼,心里越发怀疑起她的动机来。

“多谢姑姑好意,我刚才确实是被沙子迷了眼。”杜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玉珠,反而低头拿起搁在她前面的食盒,“我还有事,先走了。”脚踩在绵软黄叶上,发出不规则的沙沙声,愈发显得她心事烦乱。

玉珠瞄见她手拿的食盒,心中一动,忽然大步赶过去拦在她前头,“杜若,是不是四小姐有什么事?”

杜若眼中慌乱更明显,她连连摇头,慌张否定,“没、四小姐没事,多谢姑姑关心。”说罢,欲要绕过玉珠走出竹林。

玉珠见状,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猜测;也就更加阻拦她离开。

“杜若,你实话告诉我,四小姐到底怎么了?”玉珠亦步亦趋的拦在杜若前面,令杜若苦难脱身;而她口里在问杜若,眼睛却一直往食盒瞄,她似乎闻到了汤药的味道。眉心一跳,意有所指道,“老太爷一直惦记四小姐的病情。”

杜若听闻这句,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捂着嘴巴,就当着玉珠的面泪水横流,哭得那一个凄凉,叫玉珠看得鼻子泛酸,差点陪着她一块哭起来。

不过玉珠终究是见惯风浪的人,忍一忍就将心中的酸楚压下去了。她瞟着杜若手里紧抓的食盒,轻声问,“嗯,别光顾着伤心了,到底什么事你得跟我明说,我回去也好告诉老太爷。”

她只说回去告诉老太爷,可没说什么时候告诉怎样告诉,更没说要让老太爷为四小姐作主。

不过在杜若听来,已经自动将她的话归纳为:回去就告诉老太爷,让老太爷为四小姐作主。

她一听这话,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一霎全收。在玉珠惊叹的眼光里,哝着鼻音断断续续道,“四小姐她原本看着快好了,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咳嗽几声,却……却咳出血来。我……我心里难受,又不知该找谁作主,大夫每日下午固定时辰才过府给小姐诊脉;我来大厨房领药,想起小姐强颜欢笑的模样,就忍不住跑进竹林。”

玉珠皱眉,心里惊了惊,“四小姐一直是陆大夫负责看诊吗?她的药每次都是在大厨房煎好,你才来拿?”

杜若茫然看着她,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泪珠,透过竹子洒落的斑驳光影映在那几滴泪珠上,看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助。她没有迟疑,点头道,“正是。”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拿药回去给四小姐服用吧。”玉珠拍了拍她肩头,盯着她眼睛,声音轻柔,但神情严肃的提醒道,“今天在这里遇到我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杜若点点头,表示明白;旋即两人错身而过分别走出竹林。

玉珠回到南院,抬头看了看天色,抬步走入了豢养金鸢的小院。关着金鸢的笼子挂在攀满茑萝的走廊,茑萝叶绿花红蜿蜒攀折随意而生,既能遮阳又是美妙的风景。远远望去,一片红花绿叶将走廊点缀得甚是好看。

不过金鸢日日待在这个小院里,无论是看红花还是绿叶,都已经看得生厌。此刻它蹲在笼子的横杆上,无精打采眯着豆大小眼,听闻有脚步声传来,它无甚兴趣地侧头瞄了瞄。

玉珠见它懒散的模样,凑过头来伸手便拍笼子,“金鸢,你这只懒鸟,今天见我怎么不说话了。”

“你才是懒鸟,你全家都是懒鸟!”

玉珠一怔,见它惊起拍扇翅膀在笼子乱飞,退开两步,失笑道,“金鸢长脾气了,学会骂人了。”

“骂鸟,骂鸟!”金鸢不忿,在笼子拍着翅膀一个劲重复。

玉珠用小勺透过格子放了些虫子进去,叹气道,“好好,我不对。”

“金鸢,四小姐的丫环说她的病突然加重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玉珠看着笼子里收起翅膀自顾低头欢快啄虫子的鹦鹉,倚着柱子,发起愁来。“按理说我该将这事禀报老太爷,可……”

金鸢一直在啄虫子,玉珠又叹了口气,“哎,听说她今早吐血了,那也是个可怜的人儿。明明是相府小姐,却过得……算了,我跟一只鸟说这些干什么。”

玉珠拍了拍自己脑袋,见金鸢吃得欢根本没理她,不由得失笑摇摇头,转身离开小院。

玉珠离开后,老太爷从走廊另一头走近笼子。他看着金鸢连头也不抬一下,自顾啄得欢,随即举起鼻烟壶轻轻敲了敲笼子,“金鸢,我来看你了,你怎么光顾着吃呀。”

“玉珠,坏人……坏鸟,骂鸟,坏人!”

笼子震了震,金鸢美美享用完它的虫子大餐,满足地拍了拍翅膀,看见老太爷,立即告起状来。

“呵呵……玉珠骂你了?”

“坏人叹气,坏人叹气!”

老太爷饶有兴趣盯着它歪着的小脑袋,“玉珠为什么叹气?你惹她生气?”

“吐血、吐血,叹气、叹气。”

“吐血?”老太爷眉梢略挑,显然觉得困惑,“谁吐血?”

“四小姐叹气,坏人吐血……骂鸟坏人!”

金鸢歪着脑袋滴溜溜转着豆大眼珠,叽叽学舌,模样很可爱;可老太爷原本和蔼带笑的脸庞却勃然变色。

------题外话------

不得不说,当初银面替晓潼做了件相当不赖的事,晓潼什么都不做,就已牢牢抱紧了老太爷大腿,这比什么都强。

第50章 拉拢

“张大夫,你请。”玉珠让出位置,站在路旁往筑梦居院门方向作出请的手势,“就是这里。”

张大夫五十岁上下年纪,身上浅蓝掛子不华贵但十分干净。他在筑梦居外放慢脚步,越过玉珠看了看两扇木门上方。见这个院子外墙破旧,连个牌匾也没有,居然劳得老太爷身边的得力姑姑亲自引领他前来;心下越发诧异住在里面的人。

玉珠微微一笑,又道,“张大夫,请进。”她态度表情手势,无一不十分到位,端的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受用。从她的微笑里,可以看到恰如其分的尊敬,从她身上却读不到一分卑微。

张大夫颔首,迈步往院内探去。入了门,一眼便将院中景物收尽眼底。其实院中哪有什么景物,不过光秃秃一片泥土。昨夜来了场骤雨,打得地面全起了泥泞。张大夫下意识缩回伸出去的脚,他的鞋子新买不到半月,可不想这般踩在泥泞里弄湿弄脏。

玉珠瞥过他缩回的脚,不动声色走在前头,率先踩落铺在泥泞上面的粗沙。粗沙铺过的地面并不宽,仅可容一人行走,但很厚实平整,一直延伸到屋檐前的石阶。

鞋底踩在粗沙上,磨擦出动听的“沙沙”声。张大夫讶异低头,玉珠一路微笑稳妥不紧不慢走在前头。心想四小姐真是个有心的妙人。

见玉珠走过的沙面,压出浅浅鞋印,鞋面干净如新,丝毫沾染不到旁边的泥泞。张大夫这才放了心,扬扬眉挎着药箱昂首阔步踏上粗沙小道。

“四小姐,奴婢来看你了。”玉珠在门口站了站,见左右无人,只得扬高声音亲自提醒。心里越发同情起这个庶出小姐来,破落的院子,只有两个婢女服侍着;还好她事前跟四小姐打过招呼说会带大夫过来,不然这会她还真不好这么直接进屋。“你还方便吗?”

压抑的咳嗽声从屋内传出来,随后听闻赵晓潼道,“是玉珠姑姑吧?你请进。”

玉珠转身,对张大夫歉然笑笑,“张大夫,请进。”

张大夫虽诧异这里住的是相府小姐,可他经常出入高门大宅;深知什么该看该说,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而他为老太爷看诊几十年,隐隐约约也知道相府有位不受宠的小姐。

依眼下的情形,他现在要见的就是那位传言中不受宠的小姐了。他心里虽然十分困惑老太爷为何突然重视起这位小姐来,不过他给人看病拿银子,不该问的绝不会多问。

头一低,脚步便迈了进去。

随后十分专业地询问赵晓潼的基本情况,再为她把脉。

“不知四小姐可否将以前的药方拿来给老夫一看?”张大夫收了手,眉眼闪过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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