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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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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纵然心里明白,也不能顶撞老太爷,毕竟那是他父亲。
“父亲责骂得对,是我平日疏于管教,他们才会做出此等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犯。”
赵书仁的态度很卑微,语气够诚恳,他希望自己低顺的态度能令老太爷消气,老太爷尽快忘了这事最好。
“哼,你这是什么态度?”常说知子莫若父,老太爷一瞧他那神情就来气,知道他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有人故意构陷他们?你以为我没经过调查?手里没有确凿证据?只因为晓潼那个丫头关系到我的性命,故意为难他们?”
“父亲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赵书仁诚惶诚恐低头讨好,心里却震惊在想,子默从小养在夫人膝下,与紫君感情甚好。难道事情是真的?
老太爷紧皱眉头,将桌子敲得“咚咚”作响,“你糊涂!子默从小勤奋好学,人又机灵聪颖,我一直器重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长子,相府未来的希望在他身上?他刚从鸿儒书院回来,就掺入这些后宅妇人阴谋构陷当中,你却毫不重视;难道要放纵他将精力耗在这些无谓的小事?”
赵书仁肃然弯腰,长身作揖,惶惶道,“父亲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管束他。”
老太爷停了敲桌子的动作,没有扰人的咚咚声刺激耳膜,赵书仁的心跳也正常了些。老太爷横他一眼,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赵书仁心思百转,没有作答,反而迎上老太爷的目光,询问,“依父亲的意思?”
“让子默身绑五十荆条,到祠堂跪拜祖宗十天。每天睡觉不得超过两个时辰,饭一顿,水两碗。除睡觉的任何时候,不得解下身上荆条;除睡觉的任何时辰,皆面向祖宗牌位长跪不起。”
赵书仁听得脚下跄踉,失声道,“父亲,这……是不是太重了?”
绑五十根荆条跪十天,还只准吃一顿饭喝两碗水,岂不要了子默大半条命。
“重?”老太爷剜他一眼,不满地哼了哼,“不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难保他以后不会再做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情来!”
赵书仁沉默,看老太爷的样子,是铁了心要狠惩子默,他若求情只怕会罚得更重。
赵书仁犹豫地看着老太爷,“那紫君她……?”
“她?”老太爷皱眉,目光忽似冰冷刀锋刮向赵书仁面门,“若非她怂恿,子默怎会掺和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这番话敲得赵书仁心情七上八落,听这意思,老太爷更恼这个女儿,他更不敢开口替赵紫君说情了。
老太爷默了默,又重重敲了敲桌子,他的动作极其用力,显然心头余怒难消。“将她关到暗室去,不用她跪也不用她背荆条,但不许任何人跟她说话,每天只许给她半碗饭两碗水,同样十天后放出来。”
“暗……暗室?”饶是赵书仁有心理准备,乍一听闻这个惩罚,还是禁不住吃惊。
暗室,那是相府一个秘而不宣的存在。是建在地下暗无天下的小房间,除了黑和静,什么也没有;别说关上十天不跟任何人说话,就是关上一天半天,一个正常人也快发疯。
他真担心,那个乖巧温柔的女儿再从暗室出来,脑子还正不正常。
老太爷掀着眼皮,目光幽幽转动,如冬日寒风般冷冽刮过赵书仁脸庞,“怎么,你有意见?”
赵书仁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但凭父亲作主。”
赵书仁走出南院的时候,脚步很沉。可再沉,也比不上他心情的沉重。有个奴才见他精神不好,殷勤过来伸手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得趄趔倒地,“没长眼的东西,明明天气闷热,你还往眼前凑挡我的风。”
那奴才委屈爬起,疑惑张开五指感受习习而过的凉风,心头纳闷之极:天气明明很凉爽啊,老爷怎说天气闷热?
一天后,杜若站在床沿边,神秘兮兮凑近赵晓潼面前,眉眼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小声道,“小姐,奴婢听说,今天早上天刚亮,大少爷打扮奇怪的溜进祠堂。”
赵晓潼绕玩纱葛帐子吊着的丝穗,心情极好问,“如何奇怪?”
杜若兴奋眯起细长眼睛,双手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听说身上绑满了荆条。”
“荆条么?”少女望向院外,眼神迷离落在不知名处,“几毫米长的刺,伤不着皮肉。”
杜若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紧了紧,又道,“奴婢还听说二小姐从今天起,会到郊外的庙里祈福十天。”
赵晓潼扯下一根散开的丝穗,绕着两根食指使劲一绷,丝穗断成两截。她低头,盯着两截丝穗,似是盯着两个金元宝一样,两眼放光。“有人看到她今天出府?”
杜若想了想,细长眼睛也泛起若有所思之色,“这个,奴婢倒没听说。”
十天,弹指便过。这十天,银面男子每隔一晚便在夜深人静时分潜入赵晓潼闺房,与她上演一番“绵绵情话”的画面。实际是两人嘴皮子上的刀光剑影一次比一次激烈。
经过十多天的休息调养,赵晓潼身上的病与伤应该快好才是。可事实上,她的身体却时好时坏,在那两人“刑满”释放之后的第三天。她快好的病,却无端突然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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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是肯吃亏的主。
第47章 谋算未来
经过三天休养,赵紫君与赵子默一样,还是没从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惩罚中恢复过来。夫人眼见他们身体稍有好转,便迫不及待将二人召到她的福满苑来。
福满苑宽敞明亮,正厅布置得极为奢华。夫人端坐厅中红木雕着祥云的贵妃椅,她右侧是琳琅满目的多宝格,左侧墙上挂着两幅价值不菲的名家字画。脚下铺着色泽淡雅的地毯,让人一踏入这屋便自觉暖三分。
可满屋的珠光宝气非但没隐藏不住她端庄下的戾气,反而衬得她看起来更多几分森冷阴鸷。
“君儿见过母亲……。”赵紫君娉婷而入,袅袅福身行礼,声音温柔婉转;可她面容憔悴,声音婉转中带出三分委屈两分颤意。
赵子默随后步子奇怪地走了进来,“子默见过母亲。”他也微倾身对夫人行了半礼,可他的姿势僵硬,脚步似乎有些……扭曲。
夫人淡淡扫过居于厅中一双儿女,皱了皱眉,隐起眼底情绪。顺手端起茶几的杯子凑到唇前,一顿,不带感情道,“都来了,坐吧。”
赵紫君与赵子默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在夫人左右两边的椅子坐下。赵紫君身姿端正,不过只敢坐到一半。她拿眼角瞄着夫人,见夫人不冷不热的模样,心里越发忐忑没底。而赵子默眼神飘忽不时打量多宝格,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各自去受了十天的苦,重新出来后有什么感想?”夫人优雅地啜口茶,幽冷如晦的眼光自她拨动的盖子中透出,自左往右扫了扫,“嗯,都对我说说。”
赵紫君似乎从没见过母亲这般阴阳怪气的样子,越发摸不透夫人是什么意思,也就越发不敢轻易开口,怕说错了话惹夫人不高兴。她对赵子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开口探探夫人态度。
赵子默对这个从小爱粘着他,从小有好东西绝不会忘记他的妹妹,自是真心疼爱。这会见她这般暗示,遂把胸一挺,直起腰,露出几分少有的男子气概。看着夫人,道,“母亲,我知道这次的事不能怪祖父,是赵晓潼那个贱人栽赃陷害,祖父才会冷落惩罚我和二妹,我以后决不会放过她。”
夫人眯起一双水杏眼,眼角微现几条细小纹路。她侧目,斜睨着颇有男子气概的大少爷,冷笑一声,“哦,这就是你在祠堂跪了十天后的感悟?”
赵紫君听着她口气不对,连忙对赵子默使眼色,抢着道,“母亲,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不听你的话去招惹赵晓潼,祖父惩罚得好,以后我和大哥一定会牢记这次教训,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低着头,态度极其诚恳,神情卑微而认真;看起来就像诚心悔过一样。可她双手不时交握又反复交叠,完全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夫人听着她温柔轻婉的语气,只抬起眼皮漠然投了一瞥,随即便阖下,优哉游哉的饮她的茶。
冷肃压抑的气氛似乎从她手里毫无瑕玭的白玉茶盏透出来,慢慢浮散至厅中每个角落,一点点无形积淀沉压在那对兄妹心头。
夫人冷漠疏离失望的眼神,就像大把尖利的针突然扎进了赵子默心头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感从胸口扩散四肢。那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难受。
他默然瞥了夫人一眼,发觉从她眼睛再也寻不到曾经的温暖,有的只是望不到尽头的陌生与冰冷。他感觉全身的温度也渐渐流失在夫人陌生冰冷的眼神里。
沉默,压抑的沉默像低压的空气一样,压得赵子默与赵紫君几乎喘不过气。他们悄悄交换着眼神,然而谁也摸不准夫人是什么意思。
好的歹的他们都说了,夫人却一味低头饮茶,不作表态。从她的面色也看不出什么端睨,赵子默与赵紫君面面相觑,心里越发惴惴难安。
别看夫人平日对他们慈爱有加,可一旦严厉起来,他们也同样从心头畏惧她。
仿佛过了一天那么久,赵紫君不时瞄着夫人手里的茶盏,心里恼得要死,到底哪个丫环不懂事给母亲添那么满水,这茶怎么喝极也喝不完。
夫人掀起眼皮,双目冷光迸射,手里茶盏往红木茶几重重一顿,道,“你们两个当初瞒着我做下那些糊涂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事败的后果?”
听着她不高,但极其冰冷的语气,赵子默与赵紫君悄悄交换着眼神。他们当初定下那计策,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以为必成功无疑,哪里会退一万步考虑事败的后果。
夫人瞄见他们两人的神情,终露出十二分不满的神情,冷冷一哼,道,“哼,栽赃?我还以为你们两人多有本事呢,竟然连后路都没准备就敢豁出去干那等糊涂事。”
她斜眼,郁幽目光环绕了一双儿女一圈,重重落在温柔少女交叠搁于双膝那双白皙细腻的手。脑海突然翻腾出无数个培养女儿的辛劳画面,心里越发恼得紧,“我是该夸你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斥你们有勇无谋?”
“你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先顺走那侍郎夫人的玉佩再借由头领她作证。”夫人心里恨得慌,语气越发凌厉不留情面,“你们只知道她口风紧,可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她口风再紧,也是外人。你们让她来为那等家丑之事作证,这不是直接打相府的脸吗?平日你们关起门来怎么闹,老太爷都不会过问,可你们这回……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去了,你们说他心里能不恼吗?”
“还有引你们父亲去微雨阁的事情,你们连自己父亲都算计,那也罢了。可同样的错误你们都接二连三的犯,算计到二太子头上为那事作证,后来还让三太子与司马晨这一干人等统统都跟去凑了热闹。依我看,老太爷没直接将你们打杀出府,已经很仁慈了。”
夫人闭一下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要怨,只能怨你们自己考虑不周。这家丑怎么扬,也不该扬到外头去。你们想着自己的算计,老太爷考虑的是相府声誉……。”
从未被夫人如此厉言疾色责备过的兄妹二人,迅速对望一眼后,立即走到夫人跟前。两腿一屈,双双低头惭愧地跪下淡雅地毯。
夫人见他们眼里有了悔意,剧烈起伏的胸口这才缓了些,“赵晓潼算什么东西?那就是跟块抹布一样的小丫头,没用了随时可丢弃。可你们呢,是什么身份?”
她扫了扫赵子默,眸光闪动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子默,你是相府长孙嫡子,是相府未来的希望。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外面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这小小后院的妇人算计。你去鸿儒书院读了三年,却只学会目光短浅,难怪老太爷对你失望。”
她顿了顿,冷眼瞥了赵紫君一眼,又道,“你为着上回在老太爷面前落了颜面的事记恨她算计她,岂不知眼下你这样做,更让老太爷看轻你。你知道这回老太爷重罚你,我为何不出面求情?”
夫人叹了口气,目光凌厉中透着语重心长,“老太爷还肯亲自让你父亲罚你,证明他心里还是器重你,对你抱有期望;若是哪天他对你的所作所为连管都不愿意管。那就是他从心里彻底放弃你的时候,你别忘了,相府除了你,子阳也是他的孙子。”
“我言尽于此,若是你还当我是母亲。你就垫高枕头好好想一想,给我想明白了掂量清楚,今后该怎么做!”
赵子默听得心头大震,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夫人亲生。可他从有记忆开始,他从来就只有夫人一位母亲。在他心里,夫人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夫人今天这般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都是为了引导他认清形势,引导他如何走往正确道路,甚至怎样走得更远。
赵子默心里这一刻,忽然充满了懊悔、惭愧、温暖、感动种种情绪。他握着的拳头收了又松,松了又紧。
半晌,他才平息内心的震动,眼神坚定地看向夫人,道,“母亲,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我以后绝不再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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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潼病情突然加重是怎么回事,嗯嗯……先留个伏笔。
第48章 害人心思
夫人冰冷的脸色缓和下来,唇角现一抹慈爱笑容。虚虚对他伸出手,道,“知错能改,为时未晚。你身上的伤还疼着吧?小心别让伤口沾到水,不要吃腥味的东西,免得日后留下疤。”
她说罢,扭头问,“林妈妈,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林妈妈恭谨笑了笑,立即拿了只白瓷瓶奉给夫人,“夫人,你要的玉露膏。”
夫人接了瓷瓶,起身走到赵子默跟前,将玉露膏交到他手里,道,“伤在儿身,痛在母心。回去要好好将养身体,知道吗?”她说着,亲手替赵子默拉了拉衣领,顺了顺领口与衣摆的皱褶。
夫人动作专注而轻柔,这一刻的她,完全卸下了高高在上相府主母的端庄疏离;而是一个心疼儿子的普通母亲。赵子默静静看着她,忽然发觉她眼角已有细纹,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想起他在祠堂的十天十夜,他忽然很想扑进她怀里痛哭一场。看着眼前慈祥温柔的夫人,似乎又回到小时候一样。记得小时候,他每次受了委屈跑到她面前,她总习惯板着脸训斥他一顿,直到他认识自己错误为止。然后,看到他哭着承认自己错误,她冰冷得让人害怕的脸就会像突然遇到春风一样,冰雪化开,心疼地将他搂进怀中轻声哄着安慰着。
还记得有几次,他和别人打架弄了一身伤回来,她也是板着脸训斥他一顿。可后面,她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却看见她眼里有水光闪动,他知道她在心疼他。
记得后来,他终忍不住问她:“母亲为什么从来不哭?”
他记得她当时这样答:“母亲是孩子的依靠,永远是孩子最坚强的保护,所以母亲不哭。”
他那时候才明白,原来她不是不会哭,而是不能哭,至少不能在孩子面前哭。她怕孩子发现自己软弱,会让孩子心里产生害怕恐惧这些负面心理。
现在看着低头为他整理衣衫的女人,那种温暖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原来还怕三年时空阻隔,她会疏远他,不再视他如亲儿,不会再为他心疼再给他温暖。
可现在,他所担心的一切并不存在,三年时间带来的距离感,并没有减淡他们之间的母子感情;她依然是他的好母亲,依然是心疼他珍惜他的好女人。
夫人拉平他衣摆的皱褶,仰起脸,满目心疼看着他,笑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君儿再说会话。”
赵子默恭敬而乖顺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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