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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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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潼顺手抄起桌子杯子往他身上用力掷去,“你这混蛋,滚!”
银面长臂一伸,接住飞来的杯子往桌子一放,随即起身往窗口掠去。可到窗边,他又回头,“不是给了你钱,你怎不置换点像样的家具。”
少女抓起杯子,对着他作势又要掷,“哼,我对它们有感情,舍不得换不行吗?”
钱多遭忌懂不懂?她现在寒酸成这样都被人日日夜夜惦记了,再露财她还要不要活?
银面瞄了她手里杯子一眼,“你再扔,吵醒你的婢女我可不管。”
他顿了顿,眼内忽转过奇异神采,“拿着那枚墨绿令牌,你可以支到你想要的银子。”说完,他身形一闪,银月衣衫只在暗夜中划过一道极淡的影子,这会是真的走了。
赵晓潼掩嘴打着哈欠往床榻走去,心里疑惑这人真是僻好奇特,别人想掩饰身份,除了戴面具外都穿黑色夜行衣在深夜出没。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选显眼的银色面具不算,还要张扬穿月白衣袍。
对了,她的窗户框子散了一半,肯定有他每次从窗户跳来跳去的功劳,下次一定从他身上敲笔修缮费。
第二天赵晓潼用完早膳后,半夏忽来求见。
赵晓潼看着底下长得不高但十分结实的木头丫环,问,“什么事?”
其实她想说的是昨夜你主子刚来过,你能有什么事!
半夏没吱声,反而走上前来,将一个布袋放在她旁边桌子。
“小姐,这是奴婢昨天从微雨阁拿出来的银子。”
“你摸了五姨娘的银子?”赵晓潼声音略高,她当时就觉得五姨娘的神色十分奇怪,按她估计五姨娘身上绝对不会连八十两都拿不出来。“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半夏点点头,“是。”
赵晓潼眼睛一转,想起另外一事,“钟大夫也是你暗中请来的?”
半夏摇头,惜字如金,“不是。”
不是半夏。赵晓潼心里疑惑,那就是另外有人了。可银面怎么会对微雨阁当时的情形如此清楚,还能迅速想出办法替她解围,除非……?
“小姐若无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出去了。”
赵晓潼定睛望着半夏,沉默半晌,挥了挥手,“你去吧。”想从半夏嘴里透出银面真正身份,可绝非易事。
不过目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事么以后再说。
赵晓潼自微雨阁那一晕之后就病了。老太爷为了他自己,不得不率先表态派人送来补品;随后梁泽也让人送了补品,再后来是司马晨送的。收到梁琛送来的补品时,赵晓潼心里着实惊讶了一番。
那个心思深沉让人揣测不透的男人,居然也送礼来向她示好,她可不认为这是好事。
当然,不管结果好不好,她都得受着。这礼既然送进门,断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各人的礼物刚刚送到筑梦居不久,麻烦也跟着找上门来。
赵晓潼躺在床上补眠,迷迷糊糊间,听闻有人极为嚣张在门外高声嚷嚷,“赵晓潼,你出来。”
她的筑梦居可没什么一进二进院子,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加几个房间。
赵紫凝高音喇叭似的叫声,一下就将她惊醒过来。
隐约听闻杜若疾却轻的脚步声似乎拦在赵紫凝前面,“大小姐,我家小姐刚刚躺下,大夫说了她需要静养。”
金妈妈仗着在赵紫凝手下当差,一向横行惯了。这会见杜若不但拦着不让进屋,还敢胆指责大小姐吵闹。当即跨到杜若跟前,指着鼻子骂道,“你个小蹄子,大小姐你也敢拦,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罢,扬起手对准杜若的脸,就要甩下去。
赵晓潼忽然冷声吩咐,“杜若,扶我起来。”
金妈妈怔了怔,杜若乘机躲开,转身进了屋。
这会没有人再拦着,赵紫凝趾高气扬踩着莲步也走了进去,进到屋内环顾一周。
见墙壁又黑又旧,靠右边窗户那张方桌倒还算干净,可上面的油漆早掉光,露出发霉的木板,椅子三四张,可没一张完好。再望那两尺宽的床榻,那顶罗帐是又厚又密的纱葛所织,夏天的时候又闷又热不说。那颜色——就是扔进泥坑里埋了十年八年再拿出来用的,也比它要鲜亮,又黄又黑还霉点斑斑。
赵紫凝拧起眉头,攥着帕子强忍恶心倒退到门口,可瞄见赵晓潼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她又不甘心这么退出去。
“赵晓潼,听说三太子派人送了鹿茸灵芝珍珠之类的补品给你。”
赵晓潼冷眼看着她,悠悠问,“是又如何?”
“以你的身份,生一点小病而已,哪配用这些上好的补品。”赵紫凝大概好了伤疤忘了疼,退到门口呼吸到新鲜气息,口无遮拦道,“你让杜若将东西送到我的锁月楼去。”
赵晓潼毫不动气,还讶异问,“大小姐你也病了?”
赵紫凝剜向她,眼神充满嫌恶,“本小姐好着呢,你少咒我。”
“既然没病,那就是大小姐改名了。”赵晓潼掀开被子,瞄了瞄赵紫凝的巨胸,不怀好意地走过去。
“改名?谁改名了?”赵紫凝见她步步朝自己逼近,忘却的记忆忽然鲜明起来。记得那天,赵晓潼也是这样的眼神,一上来就折断她手腕……。“你……你想干嘛?”赵紫凝声音含了丝不难察觉的颤意,她下意识想往门外逃,可骨子里的骄傲又不容她迈出这一步。
想干嘛?
赵晓潼轻嗤一声,丢了个轻蔑眼神给她,淡淡道,“你改名了,新名:强盗。”
不然怎会一听说梁泽送了补品来,就气冲冲往她这跑,张嘴就要抢什么灵芝珍珠。如果赵紫凝对梁泽有什么心思,她应该去缠梁泽,而不是将炮火对准她赵晓潼。
她瞄了瞄赵紫凝手腕,淡淡问,“你是要补品还是要双手?”
“赵晓潼,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赵紫凝不甘于被她威胁,可又实在惧于她森寒震慑的眼神。被那么一瞄,她觉得自己曾断过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于是,一边撂着狠话一边落荒而逃。
赵晓潼看了看门外逃得没影的赵紫凝,拍了拍手里的灰。若非赵紫凝跑得快,她可就要好好招待那双巨胸了。
“半夏,给我送两只猪手到老爷院子去。”她顿了顿,眼眸光芒闪动,“记住要新鲜的血淋淋那种。”
杜若莫名其妙看着她,半夏已转身出去找猪手执行她的命令。
她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解释,“就是告诉赵书仁,他若不想赵紫凝的手也变成猪手,他最好看牢他的宝贝女儿。”
她没有耐性,一次又一次应付赵紫凝那个草包美人。
杜若瞪目,结结巴巴道,“小姐,你……你威胁老爷!天那……!”
赵晓潼睨她一眼,我就威胁他怎么了!
“嗯,将梁泽送的补品拿出来。”
杜若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傻傻问,“真送给大小姐?”
赵晓潼敲了敲她脑袋,冷笑,“送给她?送给猪吃还能养个白白胖胖,送给她能落什么好?”
“赵书仁快下朝了,你拿补品到大门等着。看见他下轿,就装作匆匆忙忙的样子撞上去,最好是撞跌两个礼盒,将里面的东西露出来。”
------题外话------
哈哈,晓潼到底要从赵书仁身上讨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5章 敲竹杠
杜若听得更加迷糊,“小姐,这是为什么?”
“敲竹杠。”赵晓潼丢下这三个字,悠悠然转身又爬上她温暖的小窝去闭上眼睛。
杜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门口傻站半晌。才听得赵晓潼的声音含三分鼻音两分睡意哝哝传来,“他若问起,你就说拿些东西去变卖,因为我看病连医药费也付不起。他那双狐狸眼,不用你多说,从那些礼盒他也看得出是谁送的礼。他若不想面子里子齐丢光,就一定会送大笔银子到筑梦居来。”
杜若哑口无言半晌,才狐疑问,“小姐,这……老爷真会送银子来?”
赵晓潼带着鼻音“嗯”了声,翻过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见半夏回来,杜若才放心拿着礼盒往大门走去。
一个时辰后,赵晓潼醒了,被杜若略显兴奋的声音吵醒。
“杜若,拾到金元宝还是捡了个少年郎,你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奴婢该死,吵醒小姐了。”杜若笑容满脸自院子跑了进来,细长眼睛堆着笑意,也泛一层内疚。“小姐你看,老爷真差人送银子来了。”
赵晓潼白她一眼,自行下床倒了杯水喝。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值得高兴。这竹杠不敲白不敲,拿赵书仁的钱她拿得心安理得。
“杜若,帮我搬张椅子到院子去,享受一下阳光浴。”
杜若惊了惊,随后动手搬那张最好的只缺了两个角的椅子到院子里,她虽然还未习惯从赵晓潼嘴里不时嘣出的新鲜词语,可她已经习惯了选择忽略。
因为她若问,赵晓潼会解释一堆她更听不明白的事情给她听,她还不如不问。
赵晓潼懒洋洋靠着椅背坐下,眼皮抬了抬,发觉这个院子比微雨阁更差。没有铺砖,墙壁爬满青苔杂草,院子除了泥巴还是泥巴,光秃秃的,连棵枯死的桂树也没有。
又想起赵紫凝的锁月楼,那一个富丽堂皇美仑美奂,也难怪赵紫凝走进她闺房会嫌恶得想吐了。
既然大家都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介意将这个所谓的家闹个天翻地覆。
“半夏,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分别送到吴妈与何妈手里,让她们在明天日落之前将东西交到老太爷手上。”
半夏脸上最常见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最常说的字只有是或不是。
赵晓潼对于这个木头丫环倒没什么意见,她正需要一个能办事少说话的人,半夏这个会武功又性子冷淡面瘫型的监视人员反倒正合她意。
就像现在,半夏听完她吩咐,只轻轻应一声,“是”然后转身就去干活。
杜若不止一次好奇问,“小姐,你从哪找来这个活宝?”
“杜若,我最后再告诫你一次,过度的好奇不会带给你任何好处,反而可能害死你。”赵晓潼难得坐正身子,满眼严肃盯着她,“半夏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一点,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够了。”
杜若凛然受教,惭愧低下头,“奴婢以后一定牢记小姐教诲。”
赵晓潼点点头,眯起眼睛身体懒洋洋往后一仰,淡黄日光打在她清雅脸庞上,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杜若仰头看了看挺猛烈的阳光,道,“小姐,不如进屋躺着歇息吧,这太阳毒,将你皮肤晒黑可不好。”
“杜若,这你就不懂了,我晒的不是太阳,是心情。”赵晓潼说罢,已然站了起来,迈开优哉游哉的步子往屋子走去。
杜若似懂非懂的愣在原地,晒……心情?
见她娇俏身形已没入屋檐下,才连忙搬着椅子往里走,虽然她不明白小姐晒心情作何解。不过看小姐心情不错的样子,她猜大概跟刚才半夏去办的事情有关。
一天后,老太爷坐在正厅里金丝楠木做成的名贵圈椅中。呷了一口败火菊花茶,突然抓着茶盏往茶几重重一顿,盖子磕着杯身发生清脆的“叮当”声。老太爷皱着眉头,显然烦燥的心情被这声音搅得更甚,一抬头,望见对面墙壁挂着名家所画艳红牡丹,眉头立时拧得更深。
“玉珠,请老爷来一趟。”
玉珠大约三十上下年纪,素来是个稳重贴心之人。此刻看老太爷眉色郁郁,连平日爱喝的菊花茶只呷一口就丢在一旁,可见他心情十分不快。
她没有立刻应声就去,也没有询问或安抚,反而笑道,“老太爷,金鸢今天学了两句新词,可逗趣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金鸢是一只头顶长着金色毛发,很是机灵讨喜的鹦鹉。老太爷喜清静,赵书仁让人在相府南面独僻一处为他建了院子,就称南院,让他一人独居于此。平日里老太爷最喜欢做的就是遛遛这只鹦鹉,教它学几句鸟语。
现在,老太爷听闻金鸢又学会新词,当下忘了心中不快,站起来就往外走。
玉珠见他脚步欢快,立时对旁边的小丫环使了眼色,随后才出南院往相府另一端去。
赵书仁来到南院,老太爷逗了金鸢一阵再回正厅,脸色已好转不少。
赵书仁打量端坐圈椅把玩圆球的老太爷,微微躬身恭敬道,“父亲,您找我?”
老太爷眼皮也没抬,手里转动的圆球转得欢,不时发出“得得”的碰撞声。
赵书仁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耐着性子保持微躬的姿势静立厅中,等着老太爷消气。脑子飞速旋转在想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老太爷不悦。
老太爷晾了他半天,才将圆珠搁在桌上,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道,“你过来看些东西。”
赵书仁望向老太爷旁边楠木方桌上覆盖的灰布,心情忐忑,目光狐疑。
他没有直接扯开灰布,却疑惑问,“父亲,这是?”
老太爷瞟着灰布,下巴略抬,示意他自己掀来看。
赵书仁轻轻拿开灰布,只见有三样东西摆在桌上。一件男式外衫、一包香料,还有一包类似药粉的东西。
老太爷阖下眼皮,捧着茶盏,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品尝,“自己用心看看。”
赵书仁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认认真真低头查看桌上三样东西。
他先拿起那件男式外衫看了看,乍一见只觉有些眼熟,再细想便记起为赵子默举行洗尘宴那天,有个年轻客人穿的便是这件衣裳……;他会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当天下人扶那个酒醉客人出去的时候,碰了他一下。
想到这里,赵书仁心情越发忐忑。
忽有一阵风自窗边吹来,卷起衣裳一角拂到他鼻端,一阵熟悉香味倏然窜入鼻子。他怔了怔,这件衣裳……有龙涎香的味道。
再打开那包香料闻了闻,他脸色不太好了。香料明显是龙涎香的味道,这种香味幽远沉郁,很是独特。少有得叫人难有机会混淆。
再看那包类似药粉的东西,他端祥半天,实在看不出所以然来。便目带询问看了看老太爷。
“那是令人迷失神智的药,不过药效很轻,一般人不易察觉。”老太爷将茶盏重重一顿,沉声为他解惑。可他却被茶盏顿桌发出的“哐当”声吓得心惊肉跳。
------题外话------
不要命,先吓你丢掉半条命。
第46章 重罚
赵书仁拢了拢脚尖,紧张看着他,“父亲……”
老太爷瞄他一下,抓起刚搁下的茶盏,往他脚边狠狠摔去,“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女,真会为我相府长脸,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使出来。”
赵书仁惊了惊,可他不敢躲开茶盏,任由茶水溅湿鞋面与裤管。敛下情绪,不明所以看着老太爷,“父亲,请您明说。”
“哼,明说?”听闻这话,老太爷似乎气得不轻,瞄见桌上另一只空的白玉茶盏,抓起来又摔了过去,“我就明说给你听听。这些东西,可都是你的好儿子赵子默和你的好女儿赵紫君两个联手好算计。平日你那一群妻妾关起门来要怎么争怎么斗我不管。”
“可你看看你那两个孽障做了什么好事?”老太爷指着桌面那三样刺眼的东西,枯长的手指微微发颤,“他们在宴会那天当着外人的面算计自己的妹妹,还千方百计拖上外人做证,这事若真让他们做成了,我相府百年清誉岂不毁于一旦。”
赵书仁心下呯呯跳了跳,似是有些理解老太爷的愤怒了。维护相府清誉是名义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老太爷怕是心里恐惧,恐惧他们害死赵晓潼那个逆女。从数月前老太爷患病之后,化恩寺的空智大师前来算卦开始,老太爷就深信自己的命与那个逆女的命连在一起。
可是,他纵然心里明白,也不能顶撞老太爷,毕竟那是他父亲。
“父亲责骂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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