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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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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潼默然摇头,眼角掠向蜿蜒小道,心莫名发紧。
这不是通往五姨娘院子微雨阁的路?
就在这时,头顶忽响过一阵扑翅声。赵晓潼还未来得及抬头,大片阴影罩下,身后同时传来了密集脚步声。
赵紫君瞥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一抹温柔而诡异的笑容。
赵晓潼挑了挑眉。小道另一端已转出一群人来。老太爷、老爷、夫人包括梁琛与赵紫凝均一块来了。
梁琛扫过赵晓潼与她身旁两人,波光淡淡看不出情绪。赵紫凝看见梁泽一霎惊喜满面,然瞄见他状似亲密站在赵晓潼身边时,笑容立时僵化。再看赵晓潼,眼角立时溅出缕缕冰冷恼恨波纹。
赵书仁乍见梁泽,只得上道:“臣见过三太子。”
梁泽负手看他:“丞相不必多礼。”他虚扶一把,目露惊讶,“刚才似乎有白鹤飞过?”
果然,好奇心人人有。赵书仁心下腹诽一句,应道:“臣和二太子方才无意看见白鹤空中起舞往这边飞过,是为奇观,这才跟过来看看。”
梁泽点点头,侧目看向赵晓潼,“我们也去看看奇观?”
赵晓潼朝他笑了笑,眸带感激。
闻声知雅意。梁泽这人……很多时候还是不错的。
她再平常不过的笑容,落在有心人眼里,立时就变味了。
“既然三太子也有兴趣,那就大家一起去看看?”赵书仁这话应着梁泽,可眼睛却瞄向梁琛。
梁琛抬眸望向并排伫立的俊俏男女,淡淡道,“三弟向来好雅事,岂能错过难见的奇观,一起吧。”他目光往司马晨脸上打转,轻轻颔首,“不知六殿下有没有这个兴趣?”
司马晨笑了笑,“这种奇观一辈子也许只碰上一次,错过岂不可惜。”
赵晓潼瞧着他三分轻佻两分散漫的模样,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刚才将她纳入羽翼下保护,一个人扛起看到梁泽秘密责任的人,是这家伙吗?
于是,半路汇合的一群人,浩浩荡荡跟着头顶白鹤走。白鹤飞得不高,靠近微雨阁的时候还渐渐低了下来。
一行人跟着,只见那群白鹤果然飞落微雨阁。
梁泽与赵晓潼走在最后,他在门外先抬头看了看油漆剥落的牌匾,又站在门口往里打量一下,忽一笑,“真是特别。”
特别?特别破旧么!
赵晓潼默默转动眼睛,不大的院子虽铺有灰青石砖,可石砖大多缺边少角破损不堪,与墙壁相接的周围还长满青苔;院子北面角落孤零零种了棵两人高的松柏,南面角落原种着桂树,不过桂树早枯死眼下花坛长满杂草。花坛前面有块没铺石砖的空地,也长满了野草,因前天夜里一场大雨,那片荒地现在还布满大小不一的水坑。
而那群飞入微雨阁的白鹤,此刻正在那块长着野草布满水坑的空地欢快啄食。
赵书仁一声招呼,众人便兴奋的朝那块荒地围了过去。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他们一行人进入微雨阁好一会,还未见五姨娘出来。
赵晓潼悄悄使个眼色给杜若。就在这时,五姨娘慌慌张张出来了。
老太爷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赵书仁也皱眉,还板起脸不满道,“五姨娘你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过来给几位贵客见礼?”
这口吻,是责备五姨娘怠慢贵客给丞相府丢脸!
赵晓潼脸色微沉,心里狐疑更甚。照理说,五姨娘该一早就得到消息知道他们一行人跟着白鹤往微雨阁来了,她又怎会半天才仪容不整地跑出来?
难道下人没向她禀报?
她看了看五姨娘,见五姨娘除了仪容不整之外,双眼还明显带着惺松睡意。
赵晓潼的目光在五姨娘身上迷蒙流转,渐渐生出几分凉意。她记得五姨娘还在服药,如果有人刻意不让五姨娘醒……。
“五姨娘气色不大好,是病了吗?”夫人忽然满脸关切打量五姨娘,眼角似是无意瞄见地上什么,随即惊讶地“咦”了声,“地上那不是……?”
瞄见旁边的梁琛梁泽两人时,她忽然住口,却往五姨娘跟前迈了几步,面带不悦,低声意有所指道,“五姨娘,这法子虽好,可你也得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看现在劳师动众的……哎!”
------题外话------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第34章 家丑外扬
夫人一声委婉叹息作结。
五姨娘错愕瞪目,还未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距夫人较近的赵书仁已黑了脸,脚下卷起霍霍冷风迈大步到她眼前,压着声音怒道:“华珍,难道这些白鹤是你为了争宠弄出来的把戏?”
他语气虽是质问,但他眼神表示已相信这是事实。
五姨娘惶恐之极,本就苍白的脸连最后一分血丝也褪得干干净净。她骇然瞪目,声含颤抖,摇头。“老爷、夫人,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些白鹤为何会飞落微雨阁……”
赵晓潼站得远,她虽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但看五姨娘惶恐的表情与赵书仁恼怒的神色,她猜得出肯定与那边成群啄食的白鹤有关。
阿宾忽然烦燥挣脱绳子放声狂吠起来,在众人吃惊的眼神里,它颠颠跑到院子右边角落的松柏,绕着那株翠绿两人高的松柏嗅来嗅去,一会之后,它一边狂吠一边用前爪刨开松柏根下泥土。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这一幕;唯赵晓潼脸色微冷,在心里迅速思虑着什么。
“汪汪汪……”阿宾忽然扭头望了望赵子默,显然在土里发现什么。
这时,任谁都看出不对劲来,老太爷皱眉扫了眼松柏,道,“子默,你过去看看,阿宾这是怎么了?”
赵子默点头应是,他走近松柏,阿宾立时将刚从土里刨出的东西叼到他面前。
赵子默拿到手里一看,俊脸登时勃然变色。
他慢慢转过身,将手里的东西在众人面前亮起。
赵晓潼盯着他手里扎满针的布偶,心直直沉了下去。
老太爷越众而出,沉声道,“拿过来我看看。”
赵子默不敢迟疑,老太爷看完布偶背后的名字与生辰之后,黑着脸沉默了一会,才道:“让阿宾在微雨阁再仔细找找。”
这情形,就算赵晓潼这个21世纪的外来物种,也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发寒的同时,脑子飞速旋转。她太清楚巫盅之术在这些古人心中的危害了,在中国历史上就曾有一皇后一太子因受巫盅之术牵连,最后被逼自尽。
如果今天处理不好,说不定五姨娘到最后也会走上这样的不归路。
想到这,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并仔细分析今天的巫盅术针对谁。
老太爷黑脸但冷静迅速下着指令。可见布偶上的生辰八字不是他;而是他十分在意的人,否则他不会一看名字就脸色大变。老太爷最在意的除了儿子赵书仁便只有赵子默这个孙子了。
老太爷拿到布偶之后,他的视线一直往赵子默身上打转,只随意瞥了赵书仁一眼;由此可见,布偶针对之人定是赵子默无疑。
今天接二连三的事情,最终目标并不是她而是五姨娘么?
阿宾的鼻子确实十分灵敏,只一会功夫,就在微雨阁陆续刨出六个扎满针的布偶。
直到阿宾不再乱吠站在赵子默脚边邀功,老太爷才面无表情让人将布偶拿给赵书仁看。
赵书仁一看,整张脸立时绿了,脖子青筋瞬间冒得狰狞。
老太爷轻咳一声,眼睛往梁琛他们所站的位置瞟了瞟。赵书仁几翻呼吸才极力将怒火压制下去。
换了笑脸,走到梁泽他们跟前,道,“三位殿下,真是抱歉,臣有点家事要处理,不如请三位移……”
“赵相你忙,不用招呼我们。我们自己在旁边欣赏仙鹤就行。”梁泽嗅到阴谋的味道,岂会让赵书仁如愿将他们请出去,果断的开口让赵书仁拒绝不下去。说罢,还朝少女眨了眨眼,波光明媚但意味深长。
梁琛见状,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司马晨就更无所谓了,趁着梁泽忙于应付赵书仁这会,他悄悄朝少女投去一瞥安心眼神。
梁泽瞄见他的小动作,立时不甘示弱也眼含安抚地看向赵晓潼。
梁琛不动声色将两人暗中较劲的动作收尽眼底,除了不着痕迹地往少女身上落下极快一瞥外,便再无其他动作。
梁泽摆明不愿离开,赵书仁只得无奈苦笑。不过送不走那几尊神,他可以先将五姨娘扣押起来,待他们走后再审不迟。这么一想,他一个眼神使去,立时有下人窜到五姨娘身边,明看似扶她实则暗中扣着她要将她硬拽走。
“慢着。”只一眼,赵晓潼便看穿赵书仁的打算。不当场将事情弄清楚,反而先将人扣押,这岂非等于直接给五姨娘定罪?“你们要将五姨娘带去哪?”
“晓潼,”赵书仁见她掠到五姨娘跟前牢牢相护,一时又急又怒,又不便表现出来,唯暗含警告喝她一声,咬牙道,“五姨娘身体不好,先让下人扶她回去休息。”
“老爷,刚才大少爷让他的狗搜遍微雨阁,还找出那么多扎针布偶,谁都看得出有人用那些布娃娃对府中某个人施了巫盅毒咒。”她挺正腰杆拦在五姨娘前面,一脸义正严辞,“这个时候你不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反而让人带她下去休息,岂非给机会居心叵测之人湮灭证据,这恐怕有碍于老爷你公正的名声吧?”
梁泽唇边噙一抹玩味笑意,眼睛亮亮瞟了一脸正经的少女一眼。这丫头,明知赵相不欲家丑外扬,明知赵相想给机会暗下毒手的人将证据造得更完善;她偏不留情面偏当众捅破。
这样忤逆倔强的性子,还真是让人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四小姐你说错了。”梁泽脸色一肃,一本正经道,“京城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相历来清正廉明。”
好大一顶高帽压下来,赵书仁顿时身形微晃。他看着梁泽,只感深深无奈,“三太子,这是臣的家事……”
梁泽立即转身挥了挥手,言笑晏晏的模样说不出的尊贵清高,“赵相你继续忙,我们也忙。白鹤成群起舞,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奇观,我们一定好好欣赏,绝不打扰赵相你处理家事。”
他说家事二字时特别咬重了语气。赵书仁脸上立即飘过一抹极不自然的色彩,但却拿梁泽无可奈何。
这个三太子,向来眼高于顶以清高自诩,谁的帐都不卖,偏生甚得帝心,让人不敢轻易得罪。
他怎么听着,觉得梁泽含沙射影说今天这摊丑事才是难得一遇的奇观?梁泽的兴趣明显不在白鹤反而在眼前这场巫盅之术?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今天他的脸注定要丢光了。这一切都怪赵晓潼这个忤逆女。
想到此,他黑着脸,眼里堆积着咬牙切齿的怨恨,深深盯了赵晓潼一眼。
道:“华珍,看你外表柔柔弱弱,真想不到你心思如此歹毒。你说你为何要用恶毒的巫盅之术害子默?”
轰,好猛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顶,五姨娘登时被轰得头晕眼花。她苍白的脸尽失血色,声音含着难以抑止的颤意,“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赵书仁眯起双眼,用力将一只布偶往她面前一扔,“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刚才阿宾在你的院子前前后后各个方位,一共刨出六个扎满针的布偶,难道你敢昧着良心说这些不是你做的?”
五姨娘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尽管内心又惊又惧,连牙关也在打颤,她还是极力否认,“我没有,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布偶是谁埋在我院子里。”
“不,老爷,五姨娘在撒谎。”就在赵书仁脸呈暴怒之像,忽有个丫环冲了出来,赵晓潼认得那丫环叫采蓝,是个老实人。可此刻丫环眼里分明透着挣扎与愧疚。
采蓝,她因何矛盾挣扎?又因何心生愧疚?
“奴婢曾亲眼看见五姨娘夜里偷偷缝制这些布偶,奴婢有证据。”
赵晓潼见她笃定的模样,心底一霎有重重寒意窜向四肢百骇。
------题外话------
哈哈,巫盅之术,小说必备桥段。
第35章 杖毙算了
“证据?什么证据?”赵书仁深拧的眉头一直未舒展,他此刻心情简直非一般的糟糕。看个白鹤也能看出一场丑事来,还在外人面前丢脸丢到家!
采蓝道,“这件事不仅奴婢曾看到,好几个姐妹都看到了。”
赵晓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神色平静眼神清正,丝毫不见心虚的影子。
难道采蓝说的是真的?
少女不动声色瞥了眼五姨娘,可五姨娘出了名懦弱不争,就算有人将她踩到脚底下,她也只会忍痛不吭声;五姨娘会做这种巫盅咒人的勾当?打死她都不会信。
但采蓝眼神坚定不似说谎……。这只说明两种情况,一是采蓝真看到五姨娘做了这事;二是采蓝以为自己真看到这事。
赵书仁厉声一喝,在微雨阁服侍的其余人也纷纷附和,表示确实跟采蓝一样曾不止一次看到五姨娘夜里偷偷起来缝制布偶。
“老爷,奴婢还看到五姨娘悄悄将布偶埋在后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奴婢也看到了……奴婢也见过……”
五姨娘自己院子的人,却纷纷力证她亲手缝了布偶,还亲自悄悄埋在土里。这几乎间接证实用布偶扎针诅咒赵子默的人就是五姨娘。
赵书仁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晓潼寒着脸,盯着那群指控丫环,厉声问道,“你们都说曾亲眼看见五姨娘夜里一个人偷偷埋下这些布偶,可是真的?”
“老爷,奴婢们不敢撒谎!”
赵晓潼冷冷扫过这群丫环,怒极反笑。她说她们怎么如此齐心呢,原来个个都是擅媚的主,明明是她质问,她们却对赵书仁表忠诚。
“不敢撒谎?”少女冷哼一声,清雅面容漾着温和笑意,“既然你们都亲眼看见这事,为何这么久都没一人向夫人禀报?若今天不是阿宾将那些布偶从土里刨出来,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隐瞒下去?”
赵紫君皱眉,眸光闪动不明情绪。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替五姨娘开脱,反而像要落实五姨娘害人的罪名?
丫环们面面相觑,却各自咬牙沉默以对。
赵晓潼也不需要她们回答,又道:“这么说你们是默认了。”
她霍地扭头盯着赵书仁,明明眼神迷蒙,目光却透着灼灼的烫人感,“老爷,这些分明是投机欺主的恶奴,她们今天集体站出来指证五姨娘,不过是邀功而已。”
言下之意,这些人所作证供可信度不高。
赵书仁皱起眉头,狠狠盯着那群丫环,满脸寒色,“你们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亲眼看见五姨娘偷偷埋布偶?”
丫环们“扑”一声群跪在地,齐齐咬着嘴唇掩着颤意,拼命道,“老爷明察,奴婢们确实看见了。”
“哦?真看见了?”赵晓潼抢在赵书仁前面发难,“你们可要想清楚,知情不报同样罪责不轻。”
赵书仁满脸暴戾,冰冷吐字,“说!”
“司马兄,”梁泽微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忽然不高不低地传了过来,“油炸鸡你吃得不少,但拔光毛生火直接烤熟的白鹤你吃过没有?”
容光潋滟的男子配合地摇摇头,提醒道,“三太子,白鹤是吉祥物,吃不得。”
梁泽没有转身,似是看那群白鹤看得痴了。依旧用他清贵孤直背影背对他人,“那刁奴总不是吉祥物了吧,你一定也没吃过烤人肉,不如找机会试试?”
站在他身旁自显容光风流的司马晨迟疑道,“烤人肉?怎么烤?烤鸡需先拔光毛,难道三太子有兴趣一根根拔光刁奴头发再烤?”
他摇头,声音听得出极不赞成,“就算拔光头发来烤,只怕也没有烤鸡好味。”
梁泽晏晏一笑,两手一摊,绚丽日光将他双掌影子弧度拉长,“司马兄有好建议?”
“照我说,若是生烤刁奴,非但要拔光头发,还得将那身臭皮囊剥下来,然后放在盐水里泡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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