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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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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刚才梁琛临走那一瞥,她怎么感觉他脉脉温情背后,透着野狼嗜血的燥动,还有莫名熟悉的危险感?
危险气息?赵晓潼眼神一冷,立刻将乱七八糟的郁闷扫了出去。刚才她在装,梁琛也在装?也是,一个心思深沉难测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一个在男人眼中没有用处的女人乱了心神?
可是,她从梁琛那眼神感受到的熟悉危险气息是怎么回事?难道梁琛对她抱着得不到宁毁之的决心?还是……梁琛跟她以往时常感受到的危险人物有关?
“赵晓潼,你该不会真考虑嫁入二太子府做梁琛的……侧妃吧?”赵晓潼刚转身,窗户忽然又一动,而耳后便传来了熟悉略含紧张的声音。
赵晓潼眼角瞄着窗边那抹墨青袍角,心情隐约的有些烦燥起来。一个二个专挑深夜闯来,她还要不要睡了。
可是一想到司马晨受她连累,前两天才刚被皇帝召进宫盘削一顿,她这闷气对着他就无法撒得出来。
“我考不考虑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女深吸几口气,转身,嫣然含笑对着他,“说吧,这回又来干什么?”什么大事小事非得急着在深夜三更找她?
司马晨走到近前,看见她眼眶下隐隐泛着淤青,一时歉意大盛。
“我……没事,你休息吧。”说罢,转身便欲从窗户跳出去。什么事,也比不上她的身体重要。
赵晓潼却快他一步的往窗户前一站,“是爷们,就爽快点。”来都来了,就这样又走,她还能安心睡得着吗?
司马晨见状,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其实,他真不是故意来扰她休息的。他只是暗中跟踪梁琛,谁知跟着跟着,梁琛竟然跑到筑梦居来了。
就在刚才,梁琛拿剑架在她雪白如玉的颈项上时,他惊得差点心脏都从嗓子跳出来了。他多怕……梁琛真会对她下杀手。他多怕,她躲不过梁琛的杀着。
幸好,他喜欢的女人,不但聪明过人,就是智谋也同样过人。刚才他隐在外面看得分明,梁琛确实对她动了杀意,如果她稍露惊慌……,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想到这,司马晨心里才默默松了口气。可这些,他不能对赵晓潼说。
对上她坚持不妥协的眼神,司马晨无奈的笑了笑,“梁琛那个人,太危险了。你以后,尽量不要单独与他接触。”梁琛危险的不止心思,还有他的武功。
赵晓潼单独与梁琛对上,吃亏的绝对是她。而且,他隐在暗处,刚刚才有机会看明白梁琛对赵晓潼的野心。那是一种嗜血野兽看上猎物的眼神,是一种志在必得的心态。
赵晓潼似笑非笑的挑眉掠了掠他,不甚在意的道:“他危险,我知道。”就算梁琛危险又如何,她也不是吃素的弱女子。一旦真正动手对上,梁琛短时间内未必能在她手上讨好。
“你若真没事,那就回去吧。嗯……那件事,很抱歉。”连累了你。
赵晓潼说完,默默往旁边让了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武功人氏从窗户跳来跳去的奇怪进出方式。
为了方便这些夜晚跳窗的大侠们,她还特意让人加宽了这扇窗。没办法,既然注定无法避免的事,不如试着去适应。
加宽这扇窗的另一个好处,起码有危险靠近的时候,她也能立刻发现不对。
司马晨见她精神还可的模样,心里隐隐的有些不想离开了。他真担心,赵晓潼一个想不开的会答应成为梁琛的侧妃。
“赵晓潼,我是说如果。”司马晨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赵晓潼瞥见他的动作,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司马晨在紧张。“如果有一天我回百越去的话,你跟我一起……去百越可好?”
呃……这算什么问题?赵晓潼迷糊的拼命眨眼睛,她不是出现幻觉看错人了吧?
司马晨这是……突然……?
赵晓潼略略垂眸,避开他隐含期待的目光,“你不是还要在大梁再待上一年多吗?”怎么突然就想到离开这个问题了?
话一出口,赵晓潼就懊悔了。这个问题,她不该问的。就像司马晨刚才那个问题,也不该拿来问她一样。
“晓潼,我终归有一天要回百越去的。”司马晨似是没发觉她的尴尬,兀自略带伤感的望向窗外漆黑处。
“我……”
“很夜了,这个问题还遥远得很,不如你先回去吧。”赵晓潼略显慌乱的打断了他,转身就往床榻走去。
“晓潼,楚千浔那回说的,都是真的。”司马晨刻意忽略她的逃避,依旧孤直的站在窗前,望向外面的眸子里隐隐浮动着痛苦的迷离。
那回?哪回啊?楚千浔说了什么?是真的了?赵晓潼顿住脚步,想了想,还是走到桌边坐下。
她一手支着脑袋,拼命回想司马晨与楚千浔都同时出现的场合,很认真的回忆楚千浔说过的话。原谅她没有过耳不忘的变态本领,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楚千浔说过司马晨什么。
不过赵晓潼也没困惑多久,玉树一般孤伫立窗前的司马晨,已经开口轻声说了起来。
“五岁那年,我母妃就去世了。母妃生前,父皇对她也算宠爱,她去世后,我在皇宫里也过得不错。”
司马晨低沉动听的声音,隐隐的透着嘲讽与……颤抖,那是出于内心极度厌恶的排斥。
“他让宫里一个无子嗣的嫔妃抚养我,偶尔也会来看望我。我以为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到我长大,直到我成年出宫建府为止。可是……”司马晨闭了闭眼睛,长睫巧妙的将眼里痛苦掩了下去。
赵晓潼心里莫名揪了揪,听他落寞排斥的语气,隐隐还透着痛苦,究竟在送往大梁之前,他在百越皇宫里经历过什么?
“有一次我高烧不退,她脱掉我的衣裳给我擦拭退热的时候……。餮翕众”
赵晓潼心里一紧,瞟向窗前玉立孤直的身影,司马晨……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可是,看司马晨现在这副容光潋滟的魅人模样,就知他小时候也是漂亮惹人觊觎的孩子。
皇宫里多的是寂寞苦闷,无法排遣青春燥动的女子。
“你……不愉快的往事,就忘了它吧。”赵晓潼轻轻叹了口气,心里莫名的为司马晨心疼起来。一个没有母亲护着的孩子,要在皇宫那个吃人的地方长大,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马晨对她的劝说仿若未闻般,声音高低起伏却似从遥远天边传来一样,隐含着痛苦与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
“自那次之后,她就会经常找各种借口折磨我,这还不是尽头……”司马晨苦笑一声,声音透着他自己也难以接受的鄙夷,那段屈辱的童年,那些痛苦的记忆……这么多年还是鲜明如昨,仿佛从来没远离过他。“后来有其他嫔妃知晓这事,便越来越多的女人……”
“司马晨,别说了。”赵晓潼看着他孤直孑然的冷硬背影,忽然有种想上前抱一抱他,给他一个温暖拥抱的冲动。
可是,她终是忍住,将自己困在桌与椅之间,端坐不动。她与他之间,间隔的何止是鸿沟!有些事,既然明知不可能的,又何必给人希望。
“都过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就算回到百越,你也会有你自己的府邸,你再也不用住进皇宫。”那座充满痛苦与肮脏记忆的牢笼。
司马晨固执的站着没有回头,他怕在她看中看到鄙夷,他怕在她眼中看见嫌弃。那怕是一点点影子,他也会发疯的。
这么多年,除了她,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靠近他身边三尺之内。
既然已经亲手撕开了昔日血淋淋的伤口,他今晚一定要将所有的肮脏都吐出来。过了今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剖开自己一次。
“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年,我那个名义上关心我的父皇,他却一直不知道他那些女人是如何折磨他的儿子。”司马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渗了几分凌厉怨恨。
赵晓潼心里震了震,一个年幼失母,盼望着父爱的孩子。却偏偏在父亲的眼皮底下,遭遇那些非人的不堪,她可以理解他心中的怨恨。
“直到后来,百越与大梁签了友好邦交的盟约,我就被人当破布一样丢到大梁来了。”
赵晓潼心中一动,她记得当初是百越主动提出互换皇子为质的。照理说,百越作为国力绝对强大的一方,应该不会提出这种等同屈辱示弱的条件才对。
“司马晨,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也许,送你来大梁,并不是因为厌弃你。”而是为了保护你。
远离了百越,就算后宫那群女人手段再恐怖,她们的手也伸不到大梁来。
“不,没有这种可能。”司马晨冷冷一笑,赵晓潼听着他的笑声,忽然有种被寒冰渗骨的感受。“如果他真想保护我,有的是办法。如果他稍微有一分关心我的存在,就不会让我白白受辱那么多年都没发现!”
所以,司马晨心里是恨极百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吧!
赵晓潼深深的叹了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也许当年送司马晨来大梁为质子,个中还有别人未知的复杂内情。
“所以,晓潼,你别……”拒绝我,可以吗?司马晨缓缓转过身来,眼含恳求的静静看着她。
赵晓潼闭了闭眼睛,这一刻,她确实为司马晨幼时的遭遇心疼。可心疼一个人,只是一种心情,而不是感情,她不会为此对他承诺什么。
就算……除了她,司马晨再接受不了别的女人靠近,这也不是她可以做出承诺的理由。
默默垂眸,轻轻吐了口气,赵晓潼盯着桌上早没有热气的水,淡淡道:“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天亮了,你就会忘记自己今晚说过的。
一觉醒来,也忘了今晚曾经在她面前流露的脆弱。
司马晨深深的凝视她,眼神说不上失望还是失落。就算她暂时不肯接受他,也不重要。至少,她没有直接拒绝他,他还是有机会的。
至少,她眼中没有对他流露嫌弃、鄙夷、怜悯等等,这些让他受不了的目光,那就够了。
“好,那你也好好休息。”司马晨轻轻吐出这句,便了无声息的转身从窗户掠了出去。
司马晨怨恨他的父皇,所以他心中对那个位置也是充满渴望的吧?
赵晓潼在他离去后,略带忧愁的看着漆黑无边的窗外。眼里,有着连她自己也不察觉的莫名心疼与忧虑。
夜色,无声渐渐暗了下去。太阳再度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小姐?小姐?你起来了吗?”杜若略显急切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尚在睡梦中的赵晓潼愣的便惊醒过来。
一般情况下,不听到她叫唤,杜若都不会前来打扰她的。
“出什么事了?”赵晓潼掀开被子,麻利的下床穿好衣裳。
杜若听闻她声音,这才推门进来,面带愁容的说道:“刚刚接到皇后懿旨,说让你今天亲自到太庙谢恩。”
“到太庙谢恩?”赵晓潼愕然瞪大眼睛。原谅她实在难以接受这么……诡异的旨意。
皇后赏赐她,那都是两天前的事了。这会才想起让她当面谢恩?还要为这谢恩特意跑到城外的太庙去?要说其中没阴谋,打死她都不信。
又不是什么重大赏赐,哪还需要本人特别亲自前往谢恩的。皇后下这样的懿旨,也不怕回头被人在皇帝跟前上眼药。
“一定让我今天亲自到太庙去?”赵晓潼眼神冷冷的,语气也十分不好。想起昨晚的事,这会她心里烦着呢,“皇后不知道非皇室中人不得踏入太庙的规矩吗?”
杜若忧愁的叹了口气,默默看了火气不是一般大的赵晓潼一眼。
“小姐,连你都知道的事,皇后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皇后这是作死!
赵晓潼眉头一紧,眼神顿时渗了三分凌厉七分森寒。
“小姐,皇后让你到太庙谢恩,并没有规定你得踏入太庙才能谢恩。”跪在殿外,同样也可以谢恩的。
皇后大老远的将她弄到太庙去,就为了刁难她一下?皇后这么闲?
赵晓潼没好脾气的接过杜若递来的诡异懿旨,飞快地掠了一眼。忽然恼恨地拿着懿旨死命的揉了起来,叫你这破布一来,就要将她弄到什么鬼太庙去。
杜若有些心惊胆颤的看了看赵晓潼,瞄着她手里被揉得皱巴巴的懿旨,一脸的苦相。
“小姐,污损或毁坏圣旨,都是死罪。”
赵晓潼瞥了被她揉得看不出原状的懿旨,心里的闷气终于舒畅了些。将懿旨往杜若怀里一塞,没好气道:“这破东西,还能要我脑袋了。我的脑袋,就这么不值钱!”
气够了,那就该启程了。
“小姐,现在已经是辰时末。”
赵晓潼白了杜若一眼,“知道了,杜管家,我立刻去吃东西。”就是去谢恩,也不能让人饿肚子吧!
“小姐,马已经准备好了。”杜若待赵晓潼吃得差不多,立即就前来提醒。
赵晓潼瞄了一眼立在门边做好准备的半夏,眼里闪过一抹赞赏,唇畔同时微不可见的勾了抹笑容。
杜若与半夏这两个丫头,终于配合默契了,知道她赶时间知道可能有危险,第一时间准备好马匹,半夏也不用她吩咐,便准备好随行。
“好,半夏,我们出发。”赵晓潼擦了擦嘴,起身往门外走去。
跑在行人渐少的官道上,赵晓潼逐渐加快了速度。大约一个时辰后,她们已到了从大道岔进太庙的山道。当然,太庙是供奉皇帝先祖之地,这山道修得也跟官道差不多。赵晓潼望着不怎么晴朗的天色,双腿一夹马腹,鞭子挥下,速度愈加了。
皇后有意刁难她,若能碰上下雨的天气,那真够皇后窃喜的。
如果不是知道皇后几天前就待在太庙,赵晓潼都要怀疑皇后是不是先让钦天监看过天色的。
然而,就在她们跑进一段山道,准备从底下穿过一面高耸山峰时。赵晓潼忽然皱起眉头,勒停了马。
“小姐?”半夏立即也勒停马,警剔的跟在她旁边。
赵晓潼瞄了瞄左侧这座仿佛天然屏障的山峰,当机立断的迅速道:“有危险,我们撤回去。”
赵晓潼对危险的直觉超乎常人的敏锐,即使是从小接受护卫工作训练的半夏亦有所不及。
所以赵晓潼说有危险,半夏连半分怀疑也没有。很多时候,就如赵晓潼说的,半夏的能力未必有她强。
半夏的保护之责,也大多时候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有一个强悍的主子,是属下之幸也是属下纠结的痛苦。
半夏瞄了眼那座高耸石山,立即策马回头,不过略略落后于赵晓潼身后,形成断后保护的姿态。
赵晓潼扫了她一眼,也不多话,立即拍马就走。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待多一秒危险就增强一分。
一面是高耸入云的石山,一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赵晓潼真是想不明白,皇帝家的祖宗怎么就选这样意外高发的地方修建太庙。
“轰隆隆……”突然似有闷雷从天而降,当头劈下一样。
赵晓潼听闻这声音,心头陡然震了震,同时在心里大喊不妙。
皇后这是要利用石山制造山崩的意外,将她埋在乱石丛中呢!就算她侥幸没被乱石砸死,骏马受惊之下,只怕她也逃不脱跌下深渊的命运。
“妈的,好你个独孤虹,我赵晓潼今日若是不死,他日定将今日之仇双倍奉还。”左避右闪躲开落石意图冲出乱石林的少女,忍不住爆粗口大骂。
“小姐,你快往前跑。”山上是不绝于耳的轰隆声,半夏除了灵巧闪避,不让落石砸中自己与座骑之外,还奋力的拿剑逼开飞向赵晓潼身边的落石。
赵晓潼这会哪还敢犹疑,人的力量再厉害,在大自然面前也同样渺小得可怜。山上的落石源源不断往下滚,显然早有人埋伏在上面,做好充分准备要将她们埋骨于此。
可是,山崩这种意外,既然可以崩于坚固的石山,自然也可崩于土质不牢固的泥峰了。
赵晓潼没跑出几步,前面的路就被突然崩塌下来的泥土给堵住了,马受惊之下立刻狂燥的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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