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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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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卫墨再不停止,大概清若都要跟着哭了,孔安宁已经数念道没话说只差伸手打她几下。清若眨着眼睛看着卫墨拭干了泪,一副娇柔病弱的林妹妹模样,心里不太敢苟同她的“懂”是不是真的懂。忍不住问:“卫墨姐姐,你真懂?”
“怎么能不懂,他都剪短了我送他的链子。”说着似乎又要哭,清若急忙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看里面都是树皮树枝,还都是新鲜摘下来的。”难不成是什么断情散绝情丹的秘方?
“合欢、莲子、石榴,他没有忘记我教他的东西。莲是心中苦,合欢夜合花,多叶石榴无结果。”卫墨出口成章,令在座众人都目瞪口呆。
惊讶尤为最甚的是清若,心想,莫不是被大明湖畔的哔哔哔附身了吧,她怎么都觉得这是发策祝卫墨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的意思。但看卫墨似乎更接受心上人忍痛割爱的设定,清若只好闭上嘴,假装自己没听到。
不知该说爱情让人中二,还是说这是一段中二少年和中二少女的青涩初恋。
卫墨哭过一阵以后,心情也好了许多,跟孔安宁和双胞胎聊了一会家常,清如的拿手搞笑绝活也让卫墨笑了好几场,总算是又见到了平日里跟孔安宁一样玩闹的卫墨。
“县令夫人差人给我表叔提亲了。”卫墨心里开朗了不少,也乐意提起其他话题。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这次轮到孔安宁不自在,清若在旁叹着气。
“但是被表叔给拒绝了,说是他有心上人,你知道吗?”卫墨单纯像跟好友说说话,孔安宁却心虚地辩解,“我又怎么知道,我跟你表叔又不熟。”
“我只是好奇表叔那么优秀的人,会看上谁家姑娘。”卫墨好奇道,眼角睨了孔安宁一眼,见她神色有些慌张。
“不管是谁,总比县令家的好,上次偷了我新绣的荷包还抵死不肯承认。”一想到她竟然将荷包转送给卫濛,而卫濛还带在身上,孔安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罢了。你既然看得开,我便不打扰了,带着俩个丫头我不能待太久。最近我阿姆把我看得紧,恐怕不容易出来,你好生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让卫峥给我捎个信。”
卫墨也有些乏了,就没再挽留,“清若,我有东西要给你。”卫墨忽然醒起,挣扎下床,清若赶忙扶着她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奁,取了一个金鱼玉佩递给她,“我也是替人转交而已,说是对你的补偿。”
清若接过玉佩,玲珑清澈的鱼身,鱼鳞细纹都刻画得十分清楚,特别是头顶那点红斑,浑然天成,温润肥嫩的娇憨模样看着十分惹人喜爱。清如有些眼红,一直看着清若的玉佩,清若望了一眼,递给她,她却摆手拒绝,“那是别人给阿姐的赔礼,我才不要。”
拿着玉佩,忽然觉得有些棘手,心想殷时那般桀骜的有钱少爷应该不会对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萝莉有兴趣吧,但从她目睹的情况来看,古代人的恋*童倾向很严重。收跟不收之间,她根本没有机会选择不收,只能想着怎么把这东西退回去,再惹事端就违反了她最终的原则了。
第四十二章 又惹风波起(一)
离开卫家以后,清如没少缠着清若给她讲整件事情的由来,想到清如是个如假包换的九岁小萝莉,只能含混着解释卫墨不愿下嫁,便求助发策,发策没能帮青梅竹马所以伤心病倒,卫墨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就跟着伤心。
虽然借口很蹩脚,但清如并没有用心去听,一会儿就被葭月喊出去玩了。原想着事情也算是到一段落了,只要等着发策赶紧好起来,然后就能回家了,清若为争取多几个好评回家做总结汇报,除了跟孔安宁学刺绣,跟荷月练书法,没事还凑着厨房偷蔡氏的师,最终又落了个勤快乖巧的好名声。
就在快粉饰完贪玩落跑的前科时,大姨出现了,而且点名就要见她。心虚了好一阵,把一个“鱼”字底下四点抖了个遍,荷月却夸这个字写得有名家气势,清若偷偷翻白眼,说不定那个“名家”就是打着赤膊在雪地里写的字。
她整了整衣裳,慢步轻挪地走进祖老太太的屋子,祖孙三代正其乐融融地聊着家常,看到清若进来,孔老太太急忙招手让她过来。
“你看吧,就是这小磨人精,壮着胆子就在她表姐笄礼上逃跑,要不是看她手脚勤快,肯学肯做,我铁定把她绑了去李家让她表姐好好数落数落。”孔老太太笑骂着,但打心眼里还是喜欢清若,至少对她这几天的表现很满意。
清若偷偷吐了口气,有些委屈地朝所有人福身,“阿嬷,我不都认错受罚了嘛,你怎么老是提起。”又打量了一直笑而不语的孔大姨,敛衽以礼:“清若顽劣失礼,让大姨挂心了,请大姨责罚。”
学不来清如的油嘴滑舌,她只是实话实说,孔大姨倒也不是个恶心肠,到底只是个孩子,又是自己的亲外甥女。她扶起清若,轻声笑道:“我本是要责罚你的,看你已经被阿嬷罚过了,我也就不做这个恶人了。来,让大姨看看,你阿嬷夸你在家又勤劳又乖巧,怎么会忽然昏了头跟你那皮猴子似的小姨乱跑呢。”
“大姐,你怎么能在清若面前这么说我呢。”孔安宁被数落了好一阵,终于出了声。
“我说错了吗?”孔大姨挑眉,安宁立刻蔫了气,她轻笑。对她来说,这个小妹跟女儿似的,总是要多操一份心。
“淑节,你今天跑来是有什么事吗?”祖老太太的气色已经好多了,也开始到大厅跟大家一起用餐,只是气氛也跟着严肃多了。
孔大姨接过母亲端来的木瓜雪耳汤,刚从炖盅里取出来,温而不烫,刚好进食。这是她特意从家里炖好带过来的,对干燥天气食用最好不过,里面多了一颗红枣,几个枸杞,还有两片冰糖,温润补血。孔大姨舀了一匙递给祖老太太,见她开口吃下,才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前阵子听说阿嬷身体不好,一直走不开,今儿特定带点甜汤给您老人家润润口。其次,听说咱孔四姑娘的手艺又有进步,所以就过来瞧瞧。”
“大姐,你上哪听说的啊。”孔安宁嗲了一声,被母亲似的长姐夸奖,她还是很开心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县令夫人了,前天她还去我家说想托我说个人情,让你帮着给县令家的小姐做喜服。我也没敢应承,不知你是手头上的活紧不紧,顺道过来问问看。”孔大姨喂了祖老太太几口后,老人家就摇头不吃了,她把碗放好,绞了块湿巾给她擦嘴,看了孔安宁一眼又问,“怎么,没空吗?”
“她、她要嫁人了?”孔安宁睁着眼睛表示不相信。
“她比你虚长一岁,再不嫁人,还等什么时候。”孔大姨又看了看清若,“听说你们还认识殷家少爷,昨天到家里做客,提起过清若,夸是个可爱乖巧的好姑娘。”
清若眨着眼睛,表情一片迷茫,她只不过是见过一面,这算哪门子的认识,而且好端端提她做什么。好在孔老太太在旁解释:“大概是卫娘子家里遇上的吧,安宁跟卫娘子家的小姐是自小的结帕姐妹,关系好着呢。卫娘子跟那码头卫家是亲家,叔侄俩就跟安宁和清若这般。”
孔大姨听了母亲的解释,了解地点点头,笑道:“原来还有这层关系。不过姑娘家还是别到处乱跑,年纪尚小,人家也就当是妹妹看待。年纪要是大了,别人指点是非到时谈个好人家都难。”这话显然是说给孔安宁听的,不过眼睛去看着清若,被盯得不得已点点头。
“那她跟谁。。。。。。成亲?”孔安宁咬着唇,声如细蚊。
孔大姨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卫家的公子卫濛,今年不正好秋闱中了,明年春闱怕是怎么都会得个名次的,有县令做岳家再好不过了。”孔安宁没再注意听孔大姨之后说了什么,只想着卫濛带着她那被偷走的荷包,笑着说是朋友送的,孔安宁心里酸得跟吃了没熟的金桔一般。
清若担心地望着她,而另外祖孙仨个就县城里几家未成亲的公子小姐开始议论起来,无暇搭理孔安宁瞬息风云的脸。扯了一阵,忽然想起两个未出嫁的姑娘在,就赶她们出去,继续谈论属于中老年妇女的话题。
“小姨?你没事吧?”清若勾了勾她的手指。
“没事,走,咱们去霓绣坊一趟,我手头的线刚好用完了。”孔安宁笑道,只跟迎面而来的康氏说了一句后,拉着清若的手就往外走。清若在后跟着,看她慌忙凌乱的脚步,好几次差点绊倒自己。
她不由得叹气,绳命入刺互砸,感情入刺麻环。
好似那天的笄礼就是个开关,若她们乖乖在李家观礼,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踩到了,所有事情就像是串联电路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发生,没有电阻,难免要烧坏几个灯泡。而人生就像一盘棋,你不知道走到哪一步会遇到你的天敌,但看到巷口看到卫濛和殷时的那一刻,清若想她们又不小心触碰了某一个开关,只是不知道这次谁是那个被烧坏的灯泡。
“清若,你去帮我拿线,青色和红色多拿一些。”孔安宁看着卫濛,出声把清若支开。清若犹豫了一番,叹了口气,点点头,朝卫濛他们行了个礼,快步走向不远处的霓绣坊。
卫濛看着孔安宁惆怅的神情,也不禁蹙了眉,“阿时,你在这等着,我跟安宁姑娘有话说。”
“你别走远,你娘都快把我当成瘟神了,说我整天只会带坏你。”殷时双手环胸,看着孔安宁欲言又止的模样,无奈地翻个白眼。
“等下我给你买蛋清糕和水晶粉果。”卫濛连看都不看殷时一眼。
原本淡漠的表情瞬变成灿烂的笑脸,只差挥着小手绢撒花欢送,“你们慢走,放心吧,那小丫头我会送回家的。”孔安宁犹豫着有些不放心,卫濛上前,跟她低声几句,她点了点头,朝殷时行了礼,跟着卫濛快步离开。
其实殷时并不喜欢跟小孩子待一起,更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奈何卫濛抓得住他的弱点,隔三差五都是给他捎带可口的点心,特别是让他帮忙写几篇文章充数好给卫老爷长脸时,那笑眯眯的包子脸就会到处去寻找各种美食,甚至近邻城镇的特产。有时候他也恼火了,自己跑出来满大街找,可是总是找到的总是比卫濛带回来的稍逊一点。
等清若拿了线出来时,殷时正捧着一袋糖炒栗子在巷子口等着,若不是那一身锦衣华服,让人很难想象这么一个贪吃贪到随时随地都会捧着零食的人会是那个秋闱得了第二名的有钱公子哥。
“我小姨呢?”其实不需要殷时回答,清若也猜得到。
“你小姨说去买点东西,让我先送你回家。”殷时笑起来右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嘴角轻挑,看着略带一丝邪气,但总好过沉下脸时的凶气。清若把脸都皱成一张没泡过水的海带状,实在想不通一个看上去明明这么成熟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孩子气的嗜好,几乎是无吃不欢。“对了,你再叫我一声叔叔吧。”
“为、为什么?”被殷时忽然蹲下来凑近的脸吓了一跳,清若连退两步。
“就你一个人肯叫我叔叔,乖,再叫一次,叔叔带你去吃东西。”殷时笑得有些过头,看上去显得虚伪狰狞。
清若暗暗以手捂面,实在受不得殷时忽然殷切亲和的笑容,看得她浑身发毛,这跟所谓的金鱼佬怪蜀黍有什么不同。小手晃到腰间的荷包,急忙解下来,双手奉上,“这个,还你。”
殷时伸手一捏,立刻明白荷包内所装何物,“这是你的,还我干嘛。”
“我那天没哭,是我小姨误会了,所以你不用补偿我。”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清若坚决地摇摇头,从荷包里取出玉佩,再次递还给他。
殷时敛起笑容,打量着清若,粉嫩白皙的脸上一双剪水秋瞳漆黑明亮,干净得好似山顶一面天湖,无波无痕,脸颊两抹淡淡的霞粉,跟季春的头抹桃红一样。巴掌大的小脸乍一看过去像极刚蒸熟的包子,他忍不住叹了一声:“好软的一个包子。”看到小包子眉头一皱,连忙说:“那好,咱们做交换好了。”说罢,把金鱼玉佩交给清若,却把荷包收起来。
“欸?不行,那个不可以!”清若睁大眼睛,伸手想要夺回她第一件成品。
第四十三章 又惹风波起(二)
殷时正准备将荷包收入囊中,却被清若一声尖叫下了一跳,见她扁着嘴,踮着脚尖伸手要来抢他手里的荷包。殷时挑眉一笑,高举起手,引得清若心急跳脚。
“怎么,这个荷包很重要吗?那正好,等价交换。”殷时看了荷包一眼,极为简单的一对金鱼,针法还欠缺火候,但神韵把握得不错。像这样的荷包,他平时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带在身上的,但因着是从清若手里夺过来的,他破例系在身上,炫耀地朝清若笑道:“跟我今天的衣服还挺相衬的。”
清若捏紧拳头,怒瞪他一身豆绿色长袍,交领袖口绣了一圈细密的祥云瑞兽纹,外罩半臂素白长衫。这样儒雅素净的颜色更适合卫濛这样白皙的人穿,但卫濛却没有殷时这般身高和骨架撑得起着飘扬的气质。只是,她硬是没看出她那蹩脚的半残次荷包跟他这一身衣服有半毛钱的相衬。
“乖,叫一句,我带你去吃东西,听说城西有一家蒸团子可好吃了,这天气,第一批冬笋可以挖了,鲜笋团子沾五香甜酱最好不过了。”殷时自己描述时,口水都快滴出来,恨不得立马跑过去。
“不了,我要回去。”清若赌气转身,跟他在一起总不会有好事。
正想着怎么回家交代孔安宁没跟她一起回来,殷时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巷口的马车方向拖,“走啦,我喊了辆小车,等下让车夫送我们回来,很快的。”
“我不去,我又不想吃。”清若回头瞪了他一眼,险些没被他哀怨的表情给噎到,想到他的身份,故强作笑容对他解释:“叔叔,我跟你不熟,我阿姆说不能跟陌生人走,会被拐去卖掉的,咱们还是各回各家。”
“那你回去怎么跟你家里解释你小姨没跟你一起回家。”殷时没再勉强,只是凉凉地叹一声,然后亲切地笑道:“要不我送你回去,也好跟你家人有交代。”
清若蹙着眉,瞪着殷时自以为亲和的笑脸,小拳头攒得紧紧的,第一次想高调一回做人。踟蹰一会,最后放弃:“速去速回,要不然家里会担心的。”看着殷时眉开眼笑的模样,她忽然有种彼此互换灵魂的感觉,好似对方才是九岁的孩子。“你干嘛一定要拉我一起去。”
“因为你乖啊,你是第一个叫我叔叔的人,所以我要奖励你。再说一个人吃东西多无聊。”殷时把清若抱上马车,笑盈盈地跟车夫介绍:“这是我侄女儿,长得漂亮吧?”
车夫憨厚一笑,乐呵呵地点头跟着夸奖,一大一小俩男人就分享当长辈的心态进行一路畅谈,无视清若的各种怨恨和白眼。
清若百分之百确定,她们触动了那个开关就是殷时,由于这一次的电流过大,所有灯泡集体短路。
当马车还没走到一半,就看见卫濛和孔安宁正对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孔尚文。清若心道不好,赶紧捂住险些出声的殷时,让车夫赶紧往回撤。还没到巷口,也不管殷时怎么叫唤,清若挣扎跳下车没命地跑回去,假装是找不到孔安宁自己回来的,进门没多久,孔尚文他们也回来了。
清若一进门就躲进荷月的屋里,悄悄挑了窗户一条缝,见孔尚文把妹妹带到祖老太太屋里,然后孔老太太就跟着赶人,让两个儿媳妇带着孙女们到前厅去打络子。
天井安静得有些过分,清若寻了个借口出了房间,想偷偷去打听消息。刚走近祖老太太窗口就听到她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给我跪下,看来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但不把你大姐阿姆放眼里,连我你也不在乎了。”
孔安宁已经泣不成声,却不敢开口,祖老太太冷笑一声,“你阿姆就是太疼你了,把你惯成这个样子。你大姐前脚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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